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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两位名家首次联袂,敬献40余年难得一见的故宫珍藏摄影集
2.这是一部集艺术、文化、历史于一身,极具人情味儿的难得一见的故宫摄影集。
3.这是一座古老宫殿和两位守护者的故事。这座古老的宫殿是600多岁的故宫,两位守护者——守护故宫40余年的故宫前院长郑欣淼,拍摄故宫40余年的著名摄影师李少白——用镜头和文字给我们带来了全新角度的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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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由故宫博物院前院长郑欣淼和著名摄影家李少白从自身经历和思考、专业知识等方面,通过通俗雅致的文字,多幅未公开的绝美照片、老照片,为我们展示了研究者、宫内人眼中的故宫,和摄影师、观众眼中的故宫。二人从各自深耕多年的领域,对故宫由内而外进行拍摄、体认,从不期而遇,到探知四季光影,再翻开岁月往事,揭开故宫多重身份,再探秘无人知晓的深宫,带我们走近一个饱满、立体、拥有厚重生命力的不一样的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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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郑欣淼
中国当代著名学者、文博研究专家,曾任国家文物局党组副书记、 副局长,文化部副部长,2003年至2012年任故宫博物院院长,2013年起担任故宫研究院院长。担任故宫博物院院长的近十年中,主持故宫大修、启动第五次文物清理、首倡“故宫学”,为故宫的恢复与保护、故宫文化的发展与传承发挥了积极的推动作用。出版有《从红楼到故宫:郑欣淼文博文集》《文脉长存:郑欣淼文博笔记》《天府永藏:两岸故宫博物院文物藏品概述》《故宫学概论》等各类专著超过30部。
李少白
中国摄影家协会艺委会委员,《中国国家地理》签约摄影师。多年专攻长城和故宫摄影(被业界誉为故宫摄影人),出版摄影图书、画册《好照片在哪里》《是,而不见的颐和园》 《故宫:一座城的故事》《再见故宫》等20余本,在全球十几个国家、地区举办过个人摄影作品展。“中国古建筑摄影大赛”“今日头条摄影大赛”等多个重要摄影大赛评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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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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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一
序二
第一章 与故宫不期而遇
第一节 守护的重任
第二节 光影的情缘
第二章 四季栖居的宫苑
第一节 物候节律 苒苒其华
第二节 色彩之间 光影跃动
第三章 岁月往事的浮沉
第一节 护持之功 传承之力
第二节 紫禁不老 宫苑常新
第四章 多重身份的圣殿
第一节 巍巍皇权
第二节 默默情怀
第五章 鲜为人知的深宫
第一节 难以看到的角落
第二节 历史文化的宝藏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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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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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欣淼
从“初见”故宫到“留守”故宫,我于故宫而言,经历了“游客”“参观者”“管理者”“研究者”多重身份的转变。
1966年,我第一次来到北京,正值“文革”,故宫举办了“收租院”的展览,当时没机会去参观,我就站在景山公园里远远地看着故宫,那时它是有500多年历史的古建筑群,我是远方游客。
1998年,我从青海调至北京到国家文物局工作,工作调动给了我近距离接触故宫的机会。2000年初,故宫举办“清代宫廷包装艺术展”,那是我第一次走进故宫,它是重现辉煌的历史,我是参观者。
2002年,我被任命为故宫博物院院长,它是古代文化艺术博物馆,我是它的管理者。那次“清代宫廷包装艺术展”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拓宽了我对文物概念的认识,加深了我对文物内涵的了解。我不禁思考,故宫的院藏文物除了欣赏价值外,还应该突显文化传承与研究的意义,乃至单独成为一个严谨且成体系的研究领域。
2003年,我在庆祝南京博物院成立70周年的“博物馆馆长论坛”上首次提出“故宫学”的概念,在这个概念中,故宫是千年文明的缩影,我成了它的研究者。自此,我与故宫在精神上结下了深厚的缘分。
“故宫学”,顾名思义,就是“关于故宫的学问”。故宫曾被定为艺术性博物馆,因为过于侧重“艺术”,在20世纪50年代,大量的明清档案及珍贵的“天禄琳琅”等善本特藏被调拨出去,原本属于故宫的文献与文脉遭受重创。
故宫的价值绝不仅限于供人观赏,它所承载的文化律动与文明延续足以使其成为像“儒学”“敦煌学”一样的显学研究。
我任职期间,主要的工作就是主持开展故宫“百年大修”计划,大修让我看见了故宫的另一面,也让我正式以“故宫人”的姿态与它相处。百年大修初期,碰上“非典”肆虐全国,故宫与往常相比冷清了不少,因此,我才有机会在游客极少的情况下拍摄我眼中的故宫。
我大多是在工作期间拍摄故宫的,起初拍摄的时候并不讲求什么摄影手法,我请来彩画专家王仲杰,带着我们院里的年轻人一起考察需要大修的宫殿院宇,在这个过程中,我的拍摄在“记录画面”方面远大于“艺术构造”。在“故宫学”的研究场域中,我总想通过镜头去诠释故宫的意义与价值,去关心它背后或面前的人,而非只关注它外表的华美与惊艳。同事们常说我的照片是从故宫院长的角度拍摄的,从记录视角来看别有新意。我倒是不争这个“新”
的名头,只是想力求有所发现,在历史与现存的比照中,在文物与文化的牵连之间,不断丰富与完善“故宫学”,继而能在推动中华文明物质载体多元价值的挖掘、阐释和传播的道路上,贡献自己的绵薄之力。
有人可能会好奇,院长的角度“新”在何处?别是那些故作高深的阐释,又或是枯燥无味的故纸堆吧?当然不是,我所有的拍摄动力都源自对故宫的感情,镜头下的故宫对于我而言,是令人陶醉的景致,更是激荡的历史、多元的现在,以及愈发生动的未来,是中华文化与世界交流的一扇窗。故而,我会拍下雄伟壮丽的九重殿阙,这是故宫给外界的初印象,是皇权的具象化身。我会拍下故宫中的朝云暮霭,那时有游客们几乎见不到的故宫风貌。我也会拍下文华殿前开放的海棠和慈宁宫满园的二月兰,并溯源这些植物的来源:它历经几世?又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来到了故宫?对别人来说它们不过是故宫的一小段风景,但在我眼中它是故宫神秘历史中不可或缺的一分子。我还会拍下那些具有舶来特色的藏品,抑或是即将原地封藏的文物,它们有的是中国与世界交流的最好证明,有的是囿于条件的无奈封存。
旷日持久的大修,让多个场馆陷入沉寂,但在瓦砾飞檐的重筑中,场馆本身迎来了新生。这场大修以“不改变文物原状”为总原则,尽量保留文物或建筑的原始信息,对于后代人曾经做出的不恰当改变,我们更是做了修复工作。
在一张张工作留影中,故宫的秘密正被我们一点点揭露,从重檐结构到红墙配方,从藏传佛教的深奥到皇室亲情的温厚,史料中的故宫在一砖一瓦间找到了最好的验证。史书中的故宫拥有了生命,瓦砾间的宫殿与文物有了更为清晰且深刻的内涵。
自2004年至2010年这7年间,我与同事们对故宫的藏品进行了全面的清理工作。截止到2010年底,故宫可移动文物总数达1807558件,占中国文物系统博物馆藏品总量的1/10还多,其中一级文物已占到全国文物系统一级品的1/6。清理文物是一件极具挑战性的工作,核对藏品、统计数量、归纳整理,每一个环节都涉及庞杂的古今数据对照。这些文物不仅仅是故宫在藏品数量上的荣誉,它们的质量与蕴含的文化深意,更决定着故宫无可替代的研究价值与地位,我们这些故宫人,只有熟悉藏品才能进一步开展博物馆的对外开放业务和内部的研究工作。
大修的过程无疑是艰苦的,常年落灰的书版、破损不堪的佛像等在照片中可能不那么显眼,更不用提美观,但它们恰恰是宫廷生活在文化、思想上的剪影。
我还爱拍故宫中形形色色的人,他们的存在让故宫在多重身份下显出不一样的特点。
摄影是借图像代言,图像表达是人类最古老的认识世界的方式,也是最鲜活的语言,图像避开语言描述,却也因此超越语言表达的内容与局限。我常认为自己和故宫是一种“精神结缘”,在绚丽夺目的视觉感受下,我推开它深处的门,在无数个数字与档案间穿梭,去和历史对话,去聆听来自先人的嘱咐。
不过,就拍摄故宫而言,对画面的视角选取掌握在我这个拍摄者手中,而对画面的解读权掌握在观者手中。在两方不同或相似的感知中,流动着的都是对动人又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的体味。我乐意在这样的交流氛围下,将故宫的精妙、优雅、博学、沧桑展示给每一个对它生发兴趣的人,让故宫和故宫学的影响,走出北京,走出中国,走向世界。
李少白
20世纪80年代,故宫离我住的台基厂很近,但我从未对着故宫举起过相机。当时,我在一家杂志社做摄影记者。1984年,电视剧《红楼梦》在北京开拍,我被派去跟组采访。剧组的女演员一个赛一个的水灵、漂亮,我在片场忍不住随机拍摄。演林黛玉的陈晓旭、演薛宝钗的张莉、演贾元春的成梅,我都给她们拍过照片。后来,不光是片场,她们休息的时候也会找我约拍,我跟故宫的相遇、相知,就是从成梅找我去故宫拍摄的那天开始的。
我问成梅选故宫拍摄的原因,她说元春所在的贾府与皇宫紧密相连。元春自小被送入内廷,一路加封至贤德妃,贾府尽享皇恩。元春病逝后,贾府的富贵“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书外,曹雪芹家族曾凭借其爷爷曹寅与康熙皇帝的深厚交情富极一时,最终却难逃被抄家的命运。艺术来源于生活,皇室印记在元春身上如何体现?元春该有怎样的心路历程?这是她理解角色的必修课。我和她边看,边拍,穿着时尚的她很快被路人围观,成了故宫里的另一种风景。
这次偶然的约拍,让成梅走进了元春居住的皇宫,也让我闯入了摄影艺术的胜地故宫。
有一次,陈晓旭选中了乾清宫广场前的镏金大缸,她鲜艳的红指甲搭在金黄色镏金兽首上。女孩子鲜活与灵动的指尖,抚摸着旧王朝沧桑、古朴的镏金兽首,这是天真与沉稳的邂逅,在镜头里面,活脱脱就是一幅仕女图。
在给这些女孩子拍摄期间,我逐渐熟悉了故宫的殿宇楼台、宫墙甬道,但大多是走马观花。那时,我对故宫还没有消除刻板印象,心里头觉得它只是一座富丽堂皇的皇家遗址,一处享誉中外的文化地标。
渐渐地,汉白玉台阶、红墙碧瓦不再只是人像的背景和陪衬,我开始想要借镜头探索它的建筑、历史和传说。这座偌大且庄严的紫禁城,正在用它深厚的底蕴与无尽的神秘不断吸引着我。
缘分的大门一旦打开,就会涌现出许多不期而遇的惊喜。那时,我们杂志社恰好需要承办一场展览,我已经拍了不少故宫的照片,对自己的摄影技术颇有些自信。我把照片交给领导和项目负责人,他们都很认可,随即拍板,题目就叫“神秘的紫禁城”。
1992年,“神秘的紫禁城”在北京民族文化宫展出,开展首日,故宫博物院时任院长吕济民和时任副院长单士元双双到场指导。吕院长说他作为故宫的负责人,本以为对故宫已足够熟悉,但看了这组展览,发现我镜头下的故宫有一种少见的新鲜感。别人拍午门的庄严,我拍宫门的陈旧;别人拍飞檐的华丽,我却拍它剥落的釉彩。从前,摄影同事对我的看法都是“会拍美女”,经此一“展”,大家发现,哟,李少白拍故宫拍出了新视角、新感觉,他居然可
以把一个思想内涵深厚的题材拍出不一样的氛围。我自己也对故宫拍摄产生了信心,原来,故宫真的可以这样拍。
在视觉审美上,中华民族骨子里会不自觉地崇尚大气磅礴、威武庄严,尤其是面对故宫这样一个集权力、荣耀与600多年历史于一身的建筑群。在中国,几乎没有人不知道故宫,大多数人对它的印象或者说想象都少不了皇家风范与威严。它见证了明清两代共计20多位皇帝的兴衰荣辱,见证了“紫禁城”成为皇室不容僭越的象征,“天子”与“天下”都被庇佑在这高墙深院中。但倘若所有人都以仰视的姿态去看故宫,故宫就只能一直是皇家宫院的遗迹,它自身的魅力将会大大减少。
于我而言,故宫不光是厚重历史的代名词,它的隐秘角落往往留存了被世人忽略的故事。那次展览,我拍摄了像金水河、午门这样众所周知的故宫“风物”,同时我的视角还锁定了锈迹斑驳的偏门、背光的太和殿、越过数重门的琉璃瓦,不是猎奇博眼球,而是觉得这些角落构成了故宫的另一种故事感,是那些天下之外、天子不问的幽微心史。当你以平视,甚至是俯视的视角望向故宫时,养心殿符板中刻着前朝的祈祷,深宫甬道旁婢女的吟唱在回荡。在陌生感的驱使下,重新用长焦镜头推开故宫的另一扇门,仿佛有个人就倚在某段宫墙下,将这里原先的琐事娓娓道来,可能是后宫嫔妃的命途多舛,也可能是某个内侍平淡的生活,通过快门的散文化书写,它们才得以重现于世。
诗意和想象互通,故宫里的砖瓦楼阁与当初在这里生活过的人和发生的事其实一直都在,就是看谁能发现、解码。镜头不是讲述者,再精细的设备也仅限于场景复刻,故事感源自镜头背后的人以何种心态与姿态去解读、思考眼前所见,跳出故宫,才能看见故宫。但解读又不能过于刻意,刻意便意味着钻营,“相遇”是最好也是最难得的拍摄状态。在此时、此刻,它愿意穿过漫长御道,褪下皇权色彩的外衣,走出来见你。那么,当你走近,它自然会跟你讲述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属于故宫,也属于你。
后来,我就总想着一定还能从故宫里琢磨出一些新东西,没日没夜地往里头钻。忘记相机的写真功能,把它从摄影家的眼睛转变为诗人手中的笔,我和镜头完全沉浸在想象的氛围中,拍片、选片、成片,一气呵成。名声是传出来的,久而久之,我的“镜头”和“故宫”就像手艺师傅打的纽扣结,穿插交错,环环绕绕,就这么扣在了一起,结成一段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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