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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君心莫测 下

書城自編碼: 2674690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青春文學爱情/情感
作者: 春天不开花
國際書號(ISBN): 9787539982434
出版社: 江苏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5-11-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256/150000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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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因为一块地的嫁妆,她与前男友的叔叔闪婚了!
他,疼她宠她,只是不爱她。
与她联姻只为将财产转移给前情人,她彻底沦为被前任打败的炮灰渣。
“姓乔的,你骗婚又出轨,哪一条都构成离婚要素。”
继《杯具女王》之后,春天不开花再度携手《飞言情》,又一**力作《君心荡漾》姐妹篇!
內容簡介:
她是一个暴发户的女儿,有钱更有貌,平生招惹了两朵桃花,却都是烂桃花。接连两任男友,都回到了前任的怀抱。第一次,男友说初恋回来了,我们分手吧。第二次,未婚夫说,真家回来了,我们解除婚约吧。她潇洒放手,让他们去追逐自己的初恋与真爱。谁知浪子却突然双双回头,一口一句情啊爱啊的,想要挽回她的心。呵呵!对不起,她的心过期不侯!
關於作者:
春天不开花,出生于夏至时节,性格随和,生活随意。最喜欢郭小川的一句话:“但愿每次回忆,对生活都不感到负疚。”虽然还没有这份努力和豁达。曾出版:《杯具女王》等。
目錄
第一章 这口气我帮你出
苏芽义薄云天说:“我苏芽不像你那么包子,既然你打算容忍,这口气我就帮你出了……”
第二章 她更适合当女配
发生在她身上的所有戏剧化狗血事件连接起来,也是部催人泪下的韩剧,可惜她在里面扮演的是女二号的炮灰角色。
第三章 我不会同意离婚
慕筱白低头笑笑:“如果我想要离婚呢……你同意么?”乔兆森脸上带着笑意,摇摇头:“除了离婚。”
第四章 行将就木的婚姻
我们这种自欺欺人的婚姻,大人都已经遭殃了,还把我们的孩子卷进去做什么?
第五章 老公离婚请签字
甲方和乙方离婚,甲方以锦宸的百分之1.8股份作为精神赔偿。”顿了顿,他抬头说,“筱白,你比这百分之1.8值钱。”
第六章 失去后才懂珍惜
乔兆森像被魇住了一般,很久说不出话,然后艰难开口:“怎么会?我也只剩下这个孩子了……”
第七章 你长得像我妈妈
走到半路,乔夕沐突然扯了下乔兆森的领子,凑到他耳边说道:“我知道爸爸……没有骗我,因为我今天就看到妈妈了……”
第八章 最熟悉的陌生人
“白白……”他唤她白白,简单的两字轻吐在唇边,让她全身不自然起来,微微撇过头去。其实,她还是习惯纪良生叫她“七宝”,简单而温馨。
第九章 让我们重新开始
他望着她说:“筱白,就算为了沐沐,我们重新开始,没有欺骗,真心相待……”
第十章 这段犯贱的婚姻
婚姻前半段,她老是犯贫,后半段,她开始犯贱,来来回回,其实拖沓的人,是她自己。
第十一章 豪门狗血反转剧
这种感觉就好像起初她嫁给乔兆森,以为是偶像剧的开始,但是事实告诉她,这是一场反转剧,而且是反转了好几次,跟山路十八弯似的。
第十二章 让爸爸找新妈妈
慕筱白下意识觉得女儿以后数学肯定不会差,至少分配率应该学得挺好的。
第十三章 如果你非我不可
如果你真觉得全世界除了我没有女人能入得了你的眼,其他女人在你心里比浮云还没有存在感,并自私打算用一辈子时间纠缠我的话——我们就复婚吧。
第十四章 将复婚进行到底
乔兆森:“因为如果你打算再找别的树时,我会变成砍树工人。”
乔兆森番外
他从来想过自己会如此爱一个人,就像他预料不到自己会犯下如此荒唐的错误。
纪良生的番外
因为不爱,所以对不起。
內容試閱
第一章 这口气我帮你出
阑尾炎手术后,慕筱白在病床横死状地躺了三天,乔兆森终于同意让她提前出院。
出院那天苏芽过来帮她整理衣物,慕筱白看她一副小媳妇模样,好笑问道:“苏芽,你今天这副表情做给谁看啊。”
苏芽盯着她看了很久,然后问:“你家乔总还好吗?”
慕筱白:“好啊,有车有房有老婆,能不好么?”
苏芽撇撇嘴:“你们夫妻关系呢,还和睦吗?”
慕筱白抬眸看了眼苏芽:“你居委会大妈啊。”
苏芽扯笑:“我不是关心你吗?”
慕筱白愣了下,说:“你到底有什么想告诉我的……”
苏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闭上眼睛喊了出来:“昨天晚上我看乔兆森和一个女人一起进了来君饭店。”
苏芽话音落下,病房立马陷入安静,墙头挂着的摆钟一来一回地计算着时间,随着带来笃笃笃的声音。
慕筱白怔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昨天晚上,乔兆森的手机确实响起来过,然后他跟她说,他需要去公司处理些事情。她还善解人意地冲他挥挥手:“去吧,别太累了。”
那时她心里还特别内疚担心,因为她这突然的阑尾炎,乔兆森被她折腾得满脸疲倦,公司医院两头跑。
当然,如果苏芽看到的那一幕是事实,乔兆森比她想象的可能还要忙一点。
在忙事业和顾家的同时,还要安抚那位女人。
苏芽担忧地看了她一眼:“对不起,白白,我不应该说的。”
慕筱白摇了摇头:“你道歉什么啊,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你不跟我说,难道还要那三儿亲自找上门告诉我么?”
苏芽突然拍了下脑袋,站起身:“我记得那个女人是谁了,难怪昨晚觉得眼熟,就是上次我们在画室里看见的那女人,卷发,身材好得过分,她身边还带着一个孩子……”说到这,苏芽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你家男人被有夫之妇勾引了?”
慕筱白:“那孩子只是她的侄子而已……”
苏芽沉默下来,良久,对着她捏捏拳头:“白白,这口气,我一定会为你出的。”
苏芽这个热血女青年要怎样为她出气,慕筱白不用想也知道,她扯了扯嘴角,说:“别动粗,也别给自己添麻烦,如果事情是真的,这口气也不是打两下可以出得了的。”
苏芽突然开口问她:“如果是真的,你打算怎么样?拍拍屁股走人?”
慕筱白涩笑:“不知道……”
苏芽难得一针见血说:“其实你根本还不相信乔兆森会背叛你吧。”
慕筱白老实承认:“是。”
苏芽摊摊手:“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东西,在你嫁给乔兆森之前,我还以为你找了个宝,不过也只是捡一个渣,只不过道行深点,骗骗人而已。”
中午,乔兆森过来接她,他来的时候衣冠楚楚,应该是由公司刚赶过来的。
虽然这几天他脸色也不怎么好,但是由于他面相生得好,往门面边一站,也显得俊朗凌厉,气质卓尔不凡。
慕筱白说:“你怎么过来了,其实让司机他们过来接我一下就可以了,你忙,没必要赶过来。”
乔兆森揉了揉她的头发:“怎么突然跟我赌气了?”
慕筱白微微撇过头:“没有的事,你想多了。”
乔兆森抿唇笑笑,问:“好多了么,还疼不疼?”
慕筱白:“除了肚子饿,其他都好。”
乔兆森还是笑:“等你康复了,带你去吃好吃的。”
慕筱白沉默。
来到医院门口,慕筱白发现天空居然飘着细细的毛毛雨,门口的芭蕉树沾了些亮晶晶的雨水,顺着晶莹剔透的脉络滑了下来,落在地下的青板转上。
她被乔兆森抱在怀里,觉得他的西装外套有些微湿,她凑过鼻子闻了下,一股清幽的香味隐隐飘过来。
她拉了下他的领子:“什么时候换的香水味道,挺好闻的。”
乔兆森抱她的手僵硬了下,然后神态如常说:“有么,我没有察觉,可能是家里佣人用的熏香。”
慕筱白笑,转移了话题:“可以不回乔家吗,我想回自己家里去。”
乔兆森停下脚步,没有立马拒绝或者答应她,犹豫了很久说:“回家不好吗?”
慕筱白:“只是有点想爸妈了。”
乔兆森清淡地笑着,笑颜全部融进了外面的烟雨里:“晚饭的时候爸爸妈妈会过来,到时候就可以看见他们了。”
慕筱白突然没有什么力气跟乔兆森坚持,默不作声。
乔兆森轻叹了口气,然后抱着她上了车,对前面的司机说:“车速慢点。”
因为晚饭慕高达和吴美玲都留在乔家吃,何婶准备的晚饭自然是异常丰盛的,不过她并没有多少胃口。
何婶给她弄了个小碗,小碗里面盛着专门给她煮的药粥,清淡得很,像是吃糨糊一样。
餐桌上虽然少了乔子冠,但是还是格外热闹的。
乔云清不断跟慕高达说很满意她这个媳妇。
慕高达和吴美玲连忙谦虚了一把,然后齐力赞扬了乔兆森一把,大概说她能嫁给乔兆森,简直是她八辈子还是十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之类的云云。
相比这两家长辈,她和乔兆森的话就少了,乔兆森本来就话少,不是件奇怪的事情,不过她如此安静地在一旁喝着粥,倒让吴美玲奇怪了。
“白白,今个怎么那么安静,是不是伤口还疼?”
慕筱白抬了抬头:“还好…….”
见吴美玲担忧,乔兆森说:“可能是累到了。”
吴美玲点点头,然后又夸了乔兆森一把。
晚饭后,乔云清坚持要留下慕高达和吴美玲住下来,慕高达本想拒绝的,但是连乔兆森都说:“爸妈就住下来陪陪筱白,前几天她还跟我说想念你们。”
吴美玲一听,鼻子就酸了,点头答应。
夜暮越来越深重,这秋雨没有停下来的苗头,反而是越下越大,即使人在屋内,也可以听到外面瓢泼的雨声。
乔子冠从外面回来,看见慕高达和乔云清在客厅里高谈阔论,敛了敛脸上的表情,然后跟他们打了个招呼,便上了楼。
慕高达抿了口茶,视线从乔子冠身上收回来,心里不由为自己当时做的决定雀跃。
她女儿还是嫁给乔兆森好啊,成熟稳重,在商场上处理事情手段也好,游刃有余,最重要的是,对他家的女儿好。
想到这,他抿嘴轻笑起来。
乔云清看了眼慕高达,笑意吟吟:“人生难得老来闲,现在把手头的事情都交给兆森手里,我现在也闲来无事,正打算到外面走走……”
慕高达深有感触地点头。
乔云清:“要不亲家一道去?”
慕高达摇摇头:“估计走不开……”
乔云清:“慕家的公司可以让兆森帮忙照看下。”
慕高达有些心动,不过嘴上说:“兆森自己的事情都忙不过来,还要帮我照看我那几个小厂。”
乔云清笑:“不打紧,不打紧。”
乔兆森推门走进房间,看见站在落地窗户前的慕筱白,他走过去抱住她:“今天的药还没有换吧,我帮你……”
慕筱白有微微的闪躲,可能是下雨天的关系,她的声音微微清冷:“不用麻烦了,刚刚妈妈帮我换了。”
乔兆森握住她冰冷的手,心里有不好的预感:“筱白……”
慕筱白仰头看了他一眼,说:“晚上我跟妈妈睡,你也早点吧,晚安。”
乔兆森握着她的手不由松开,良久,他笑着跟她道了声晚安。
睡觉前,吴美玲轻捏了她身上的肉,续续说着话:“这回住院回来,倒瘦了不少,等身体恢复,好好地把身体调理好,来年估计还能抱上外孙来着……”说到这,她突然问,“你和兆森有没有做那方面的措施?”
慕筱白抱着吴美玲,有些心不在焉:“以前没做,现在做了。”
“为什么,闺女?”
慕筱白淡淡道:“想考公务员,所以暂时不打算要孩子。”
吴美玲接着问:“兆森同意了?”
慕筱白:“他说随我。”
吴美玲:“你还真嫁了个好老公。”
慕筱白笑。
这几天慕筱白在家里安分地养伤,没事的时候,便开始看买回来的资料,为了准备申论,还准备了好多这几年的新闻报刊,关注起了这几年发生的国家大事。
而乔兆森,只要有时间,也便留在家里陪她,有时候索性把公事拿回家里来。
虽然这几天,她和乔兆森呆在一起的时间多,不过两人之间的话少得可怜。以前她和乔兆森的交流都是她主动,一会儿这个话题,过一会又换个话题,即使乔兆森不发表看法,但是也会在一旁含笑听着。
但是现在,她懒得说话,她和他便没有了什么语言。
有时候,她一时看书久了,乔兆森会让她少看点,然后陪她出去走几圈。
有天饭后,她接到吴美玲打来的电话,主要意思是她和慕高达要出国玩一趟,让她好好照顾自己。
她说了声好,合上手机。
乔兆森转脸过来要跟她说什么话,他的手机也响了,他皱着眉头按了接话键,然后手机那头立马传来一阵哭声。
乔兆森顿了顿:“小北,发生了什么事?”
慕筱白看了眼乔兆森,走到一边去。
乔兆森看着慕筱白,继续对着手机低声问:“先别哭,到底出什么事了?”
慕筱白站在不远处,看着乔兆森的脸色越来越沉重,她倒越显得风轻云淡,抬眸的时候,看见站在露台的乔子冠。
乔子冠看见她过去,朝她微笑。
她也扯了个淡笑。
正在这时,乔兆森来到她身边。
“我有事先出去下……”
她笑:“晚上回来么?”
乔兆森蹙眉,不过已经没有时间对她解释,或者是不想对她解释什么了。
他拿起车钥匙便向车库走去。
她看了眼乔兆森的脚步,很急,刚刚他脸上的神色,不管他如何努力掩饰,里面的担忧表露无疑。
乔兆森离去后,慕筱白向屋里走去,来到大门的时候,她的手机又响了。
“苏芽,有事吗?”
苏芽的声音带着兴奋:“白白,我找了一群人帮你教训了那只三儿。”
慕筱白张了张嘴巴,不可思议说:“苏芽,你……”
苏芽义薄云天说:“我苏芽不像你那么包子,既然你打算容忍,这口气我就帮你出了……”
慕筱白头疼地揉起了额头,问:“你们在哪里?我过去。”
挂上手机的时候,慕筱白想,今晚可能要大撒狗血了。
慕筱白上楼换了一身衣服,简单修身牛仔裤加白色T恤,微卷的长发被她牢牢扎在后脑勺,而七寸高跟鞋也脱下来,换了一双平底运动鞋。
走出房间,手腕蓦地被人扼住。她抬头看了眼乔子冠,眉心微皱:“何事?”
乔子冠瞧了她好几眼:“要去哪里?”
慕筱白:“有事。”
乔子冠没有问她什么事,直接说:“我跟你一起去。”
慕筱白:“敢情你以为我是出去捡钱啊,你跟去干什么?”
乔子冠笑:“看热闹。”
慕筱白吸了口气:“哪里凉快上哪儿呆去。”
乔子冠轻笑几声,也不再勉强,侧过身给她让出道,说:“如果有麻烦,打电话给我。”
慕筱白停住脚步,转过身:“其实你什么都知道,是不是?”
乔子冠收起笑容:“白白,我知道的没有你想的那么多,至少也都是表面上的。”
慕筱白沉默,心里好像被一块棉花堵住了,不疼不痒不沉重,但是偏偏不透气,压抑着心口很难受。
然后她转身,向楼下跑去,出了乔家大门。
傍晚的交通很拥挤,尤其是现在赶上了下班的大潮,把路面堵得水泄不通。
慕筱白抬头看了眼前方的红灯,掏出手机给苏芽打电话。
电话过了很久才接通,而且那边传来嘈杂的声音,隐隐约约听到一个男声对苏芽说道:“芽姐,接下来怎么办?”
苏芽回答:“先把她搁这,等下我来处理。”说完,才对她说,“慕筱白,如果你不忍心,就不要过来,如果过来,就跟我一起除小三。”
慕筱白:“苏芽,我们已经是进过一次警局的人了……”
她话音未落,苏芽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慕筱白绕了很多圈,才找到了苏芽之前跟她说的这个地方,这是在郊区的一个废旧药厂,药厂门前杂草遍生,由于现在已经快深秋了,地上的野草也变成了枯黄色,在干枯的草丛里,零星地躺着几个百事薯片的包装袋子。
接着“嘭——”的一声,一个可口可乐的罐装瓶子也楼上的窗户被扔了下来,砸在了水泥地上,发出一阵响声。
慕筱白抬头,只见一个染着一撮红发的小平头男孩冲她招手,他对她拼命地挥舞着手,嘴巴一张一合,大概是想用手势和口型跟她传达信息。
不过由于她长了个木讷脑袋,小平头在楼上表演了半天,慕筱白硬是没理解他想表达的丝毫内容。
过了几秒,小平头终于按捺不住,噔噔噔向楼下跑去。
小平头替她打开朱红色的铁门,压低声音对她说:“白姐,快进来。”
慕筱白心里冷汗直流,跨步进了这个破败的医药厂。
一进门,她便问他:“粱奕洲现在怎么样呢?”
小平头:“人在楼上的小房间,正等白姐你发落呢。”
慕筱白心里冷汗逆流成河,问:“你们是哪里的人?”
小平头笑着摸摸脑袋:“我们是春智中学白虎帮派的,是芽姐花钱请我们过来的。”
慕筱白已经不知道该有什么语言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了,什么道上的朋友啊,根本就是一群古惑仔看多了的未成年少男。
苏芽啊,你为毛如此这般油菜花儿。
慕筱白:“苏芽给你们多少钱?”
小平头对她伸出五根手指。
慕筱白:“五千?”
小平头愣了下:“五百……”
慕筱白:“我给你们五千,偷偷把那人放回去。”
小平头摇摇头:“这事,得让芽姐同意了。”
哎呦,还挺有生意原则的,慕筱白语言无力,转身要上楼。
不料,小平头从她身后拉住她的衣服,低声跟她说:“从另一个楼梯上。”
慕筱白扭头:“为什么?”
小平头:“芽姐说了,无论如何不能让别人发现你的身份……”
慕筱白在心里轻叹一口气,其实有些事情虽然无厘头,但是不能不说不让人感动。
她和苏芽是在一个传说中的密室里面见面的,当然,这里只是药厂的一个办公间,里面还放着一个破败的棕色沙发。
苏芽今天穿了一身黑色,非常有场合感,她看见她能过来,脸上立马扬起一个笑容:“白白,你终于开窍了。”
慕筱白看了眼苏芽:“芽,把人放了吧。”
苏芽怒了:“慕筱白,你有没有出息。”
慕筱白:“如果乔兆森找到这里来,会有麻烦。”
苏芽:“怕什么,他偷情都不怕,我为民除三,这天经地义的事情,有什么好怕的。”
慕筱白:“不要意气用事,不然事情会变得很麻烦……”
苏芽看着她,突然发出声音笑了起来:“慕筱白,你怎么变得那么弄不清楚状况,我是为你好啊,最近脑子坏得厉害啊,那个女人可是现在社会最招人讨厌的小三,小三你知道么,就是专门破坏别人家庭的坏女人……”
慕筱白心里难受得厉害,她一直知道苏芽为什么对小三那么反感,她父母关系不和,也是因为中间多了个“三儿这种特殊生物”的存在。
苏芽见她沉默,便拉过她的手,将她拖到门的另一边:“你给我好好听着……”
门这边有道细细的门房,通过门缝,她看见了被关在里面的粱奕洲,她低头垂眸,长长的卷发遮住了她大半的脸,她的手被绑在了椅子上,而她也不反抗,出奇得安静,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
慕筱白收回视线,又抬头看着苏芽,苏芽也看了她一眼,然后走了出去,过了不久,她又走了回来,另外还有一个人模鬼样的“古惑仔”跟在她身后。
苏芽递给古惑仔一张白纸,慕筱白凑过脑袋瞥了一眼,只见白纸条上罗列了好几天条条框框的“问题一”“问题二”之类的。
苏芽问那古惑仔:“先看看,等下按照这个问题问她,语气记得狠点……”
古惑仔点点头:“好。”然后便退到角落,认真地琢磨起白纸条来。
过了一段时间,苏芽问他:“准备好了么?”
古惑仔点点头:“我办事,你放心。”
苏芽跟他使了使眼色,然后这古惑仔从另外一道门走了出去。
慕筱白在心里想,这旧药厂的房门还真多。
苏芽跟她解释说:“那扇门可以避过外面的人和里面的相会,以前我爸和他秘书常用,以前那里还放着一盆铁树,用来遮掩的。”
慕筱白默。
过了不久,里面真的响起了古惑仔和粱奕洲的对话。
可能是这古惑仔真的很有表演天赋,慕筱白觉得自己像是在看电影。
“梁小姐,你好。”
粱奕洲的声音淡淡的:“为什么抓我过来。”
“没什么,只是想请你过来喝杯茶而已。”
粱奕洲笑了,直接说:“多少钱,开个价吧……”
“梁小姐爽快,600万——美元,如何?”
粱奕洲:“我没有那么多钱。”
古惑仔笑了:“听说你有一个侄子。”
“你别去动他。”粱奕洲加重了声音,“我给你们乔兆森的电话,你管他要。”
“你这不是忽悠我么,如果他不给我怎么办?”
粱奕洲:“他不会不给。”
“我凭什么相信你。”
粱奕洲:“就凭我是他深爱的人,凭我跟他在一起七年,凭我为他生了个孩子……”
……
慕筱白蹲在沙发旁边,脸色猛地变白了,脚板心传来丝丝的麻木感,她觉得最近自己有些贫血。
办公室里的那扇窗户没关,这是旧式的插闩窗户,一阵大风吹来,两扇窗户边拍打着窗棂,噼里啪啦的作响。
然后她问苏芽:“怎么下面没话了?”
苏芽看着她:“我写给他的台词到这里没了。”
慕筱白“哦”了声。
苏芽捏了捏拳头,然后踢开了门。
粱奕洲抬起头,看了眼苏芽,接着视线又落在蹲在门旁边的慕筱白。
苏芽指着粱奕洲,咬牙切齿:“你刚才说什么,那孩子……”
还没有等苏芽问完,粱奕洲便主动承认:“那孩子是我和兆森生的。”
苏芽:“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粱奕洲嘴角泛笑:“什么是奸夫淫妇,请你注意措辞,我和兆森很久之前就开始了,比慕小姐可以早很多很多。”
苏芽扬起手,猛地一巴掌下去:“不要脸。”
粱奕洲微微撇过脑袋,不去理会苏芽,而是对着慕筱白说:“我真没想到,你会有这种招数,不过,真的可以理解……”顿了顿,她眼里生起一丝嘲笑,“慕小姐,你真的很可怜。”
慕筱白站起身:“可怜,我可怜什么?”
粱奕洲斜着脑袋,看了她很久,然后才说:“你知道兆森为什么要娶你么?”
慕筱白语气清淡:“难道是为了你不成?”
粱奕洲:“其实你很聪明,虽然我不懂你今天为什么要犯这个傻。”
慕筱白低头笑笑:“你太看得起我了。”
粱奕洲也笑,她的右脸应该刚刚挨了苏芽一巴掌,嘴角泛出了血丝,所以她在翘起唇角的时候,发出了一丝轻微的“嘶”。
“说实话,我并不讨厌你,如果没有遇到乔兆森,你应该有个很好的归宿,不过你遇上的是他,你的婚姻注定是一场骗局……”
慕筱白摊摊手:“既然我自己跳进了这个坑,也怨不得别人,我现在只问你一句,乔兆森到底是为了什么要娶我?”
话问出口的时候,她倒有些后悔,其实她更应该去问乔兆森来着。
有些事情,真的没必要拐弯抹角犹犹豫豫思前顾后举棋不定了。
不然,她纠结的是自己,便宜的是别人。
粱奕洲扬扬唇角:“看来你还真的不知道。”
慕筱白笑不出口:“看来你知道得挺多的。”
苏芽低声咒骂了句,一副恨不得掐死粱奕洲的样子:“还真是可恶。”
慕筱白转脸对苏芽说:“可恶的人可不是她。”
苏芽咬咬牙:“都一样,不然怎么凑在一起当起奸夫淫妇。”
慕筱白想了下,觉得苏芽这话说得挺有道理的:“可惜现在不比以前,通奸罪还可以浸猪笼,相反,绑架罪应该要判刑事责任的。”
苏芽把头一撇:“不怕,我上头有人。”
慕筱白一时冷气攻心,说不上话来。蹲下身去解捆绑粱奕洲两手的粗绳子。
粱奕洲嘲讽地看着她:“慕小姐现在是在害怕吗?”
慕筱白在解绳子的手微微僵硬了下,扭过头,特别正经地跟苏芽商量说:“我突然想到,与其放她回去告我们,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她塞进猪笼,扔到黄浦江去。”
苏芽:“……”
沉默了下,然后点了点头。
粱奕洲微微抬头,脸上依旧带着欠扁的笑容:“真为你们可怜,法盲。”
“法盲?好啊,我让你见识下,我就是个法盲!”苏芽扯起嘴角吼了句,“你丫只是去浸猪笼,把头抬得那么清高干什么,你以为自己去就义啊。”
粱奕洲略略收了收表情,低声对慕筱白说道:“你们还真幼稚……”
慕筱白淡淡说:“我确实没有你那么高贵冷艳成熟,先玩未婚先育,然后把儿子当侄子养。”
粱奕洲沉默下来,可能刚刚慕筱白那句话真的刺中了她心里的某点。
慕筱白见她沉默,继续帮她解开她绳子,待绳子解开,她站起身的时候,无意间注意到粱奕洲的右脚浮肿起来,看过去是一片通红。
“你的脚怎么了?”她问。
粱奕洲没有回答,慕筱白下意识也明白了几分,把绳子丢到一边的废品柜子里,然后回过身来,说:“今天把梁小姐请这里喝茶,真的很唐突,还希望你能谅解。”
粱奕洲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抬头看向她:“难道慕小姐把今天的绑架事件只是定义为喝茶……”
慕筱白笑笑,不予解释。
就在这时,外面的门被敲响,同时传来某龙套着急的声音:“芽姐,出事了,我们药厂周围突然潜伏了好多警察……”
粱奕洲失笑地摇了摇头,悠悠说:“喝茶?看来你们真要去局里喝茶了……”
慕筱白扯动嘴角:“不要笑成这样,很丑。”
粱奕洲收起笑容。
苏芽又骂了句脏话,二话没说一把拉扯起粱奕洲,想冲出去。
慕筱白拉住苏芽:“你干什么?”
苏芽指了指粱奕洲:“找个地方撕票去。”
慕筱白抚额,扣住苏芽的手腕:“你以为我们在拍警匪片啊。”
苏芽看着她:“白白,要不你找个地方躲起来吧,这事跟你真的一点也没有关系,是我自己脑袋不好,急火攻心。”
慕筱白撇嘴:“怎么跟我没有关系,你是为谁急火攻心啊,我能躲起来当个没事人似的么……”说到这,她看了眼窗外,果然看见一辆警车旁,乔兆森站在几个穿着防弹服的中间,远远看去,他黑着一张脸,两道眉毛紧紧皱在了一起。
还真是搞笑有趣,如果他知道,在里面绑架粱奕洲的人,正是他妻子,他脸上的表情又会变得怎样的精彩?
粱奕洲也注意到楼下的乔兆森,她收回视线的时候,嘴角漾着笑意。
可能这是她在粱奕洲脸上看见最好看的笑容,心爱的男人来英雄救美,本是件让人展颜动容的事情。但是她却被这笑容刺痛,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你好我不好,我好,你不好。
过了一会,慕筱白招呼一个古惑仔过来,低声跟他交代了几句,这男孩犹豫了下,然后跑下楼去。
粱奕洲的脚扭伤浮肿起来,站不起身子,慕筱白从苏芽手里接过她,还给她搬了张椅子,示意她坐下。
粱奕洲笑:“慕小姐的转变没必要那么大吧?”
慕筱白也笑:“梁小姐的心眼没必要那么小吧?”说完,她从地下捡起一个百事可乐的罐子塞到粱奕洲的手里,“既然不喜欢喝茶,就喝可乐。”
粱奕洲气急,正要扔掉这个罐子的时候,这扇破败的房门被推开了。
“兆森……”粱奕洲抬眸。
慕筱白对上乔兆森的眼睛,直接开门见山:“下去让那些警察离开。”
不出所料,乔兆森的表情果然很精彩,双唇紧抿,脸色暗沉,一双漂亮到不可思议的眼睛紧紧定在她脸上,两道眉毛从刚进来到现在一直深皱在一起。
见他沉默,慕筱白又接着说:“既然这样不行,你把我送进局里吧,应该可以蹲个三年五载的。”
苏芽在没有见到乔兆森之前,对他的怒气已经很大了,现在看见他还是一副不表态的态度,真的气到不行,对慕筱白说:“先解决了粱奕洲,再来解决你男人。”
慕筱白低着头,看不出表情是什么样子,然后她伸手在地上画着圈圈玩,幽幽说:“这样可不好,怎么能好心让他们去地下作对野鸳鸯,说不准还合了某人的心意,便宜了他们呢?”说完,她抬头看了眼乔兆森,“你说是不是呢,老公?”
老公两字,不知道为什么,乔兆森听起来格外刺耳,他一把拉起慕筱白,沉着声音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慕筱白看向粱奕洲,对他说:“我请她过来喝可乐呢,你也看到了,她手里还拿着一个罐呢,只是没想到你紧张到如此兴师动众,还叫来警察来抓我,呵呵,乔兆森,有你的啊,有句话叫啥,怒发冲冠为红颜……”
乔兆森的下颚紧紧绷着,眼瞳深黑地看不清清楚,骨节僵硬地捏着,弄得她手臂隐隐作痛。
慕筱白拿掉乔兆森的手,对苏芽说:“既然他们认为我们绑架,我们就下去自首吧。官商勾结,我们百口莫辩,还不如自首来得爽快,直接进去关个两三年,如果表现好,说不准还能早点出来,到时候我也还年轻,也不影响改嫁……”
苏芽嘴巴一张一合,然后吐出一句:“好……到时候我再给你做伴娘。”
慕筱白笑得风轻云淡:“不行,得换人。”
苏芽其实是个脑热的天然呆,问:“为什么呀?”
慕筱白其实是个雷死人不偿命的冷幽默患者,说:“我婚姻质量不好,估计跟伴娘质量不高有关系,下次需要挑个高质量的。”
乔兆森下楼去的时候,苏芽开口问:“他下去让警察离开了?”
慕筱白看了眼窗外:“估计吧。”
苏芽点点头,颇有遗憾说:“其实,我倒想进局里去,也可以气气我家那个老头子。”
慕筱白拉了下苏芽的衣角:“别这样子,为气别人把自己送进那种地方,不值得。”
苏芽咧嘴涩笑,没说话。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乔兆森重新推门进来。
慕筱白也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来,笑着挤兑道:“乔总好风采,办事效率挺高的啊。”
乔兆森看了她一眼,又把视线从她身上转移到粱奕洲这里。
粱奕洲抬头,平静地看向乔兆森:“难道你真的相信,她们只是请我过来喝这可乐么?”粱奕洲的声音虽然和她的神色一样平静,但是她尾音部分却颤抖了。
乔兆森:“筱白顽皮,还希望你不要计较。”
粱奕洲摇摇头,眼泪从眼眶里流了出来:“不计较,不计较,我哪敢计较……”
乔兆森抿唇,没有说话。
慕筱白敛了敛神情,欲要转身离去。
不料乔兆森便扼住了她的手腕:“跟我过来下。”
破药厂有一个平楼,平楼上面杂物凌乱,零散地堆积着红泥转、水泥袋、各类医药箱子……
慕筱白现在的心情也就跟这些杂物一样,凌乱得厉害。
“今天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乔兆森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沉沉的音质透着一丝寒意。
慕筱白:“就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
她话音落下后,空气突然变得沉默,就像乔兆森紧绷的脸色,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发。
然后,她听到从认识到结婚,再由结婚到现在,乔兆森第一次对她发了火。
“慕筱白,你也太无法无天了,即使胡闹也要有底。”
慕筱白轻笑起来:“敢情我在你这里就成胡闹啊,是啊,我不是一直挺胡闹的呢,你不也是知道的么,怎么今天才在这里训上话了,是不是因为今天胡闹对象是你的粱奕洲啊?”
乔兆森脸色越来越难看,只是一双黑瞳还分不清楚情绪,然后他将她习惯性扣在身前:“不要这样口无遮拦。”一字一句,义正严词,语气像极了命令。
慕筱白自嘲地笑了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怎么是口无遮拦呢,我说的话可是有理有据的,如果你不认同我这句话,那你告诉我,你娶我进乔家,是不是为了粱奕洲?”
乔兆森猛地抓紧放在她肩膀上的手:“筱白……”
慕筱白撇撇嘴,低下头,自顾自地开口说道:“刚开始的时候,最多只是把我和你的这段婚姻想象成商业联姻,你们家最多也是图我家的一块地,其实如果真的这样也挺好的,不是么,土地是死物,那能将它利用发挥其最大的价值,也是好事一桩,不过……果然没有最惨烈,只有更惨烈……”
乔兆森扳过她的身子,眼里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慌失措,不过说话的语气依旧笃定:“她跟你说什么了?”
慕筱白扯笑:“也没有说什么,不过大概这就是事实了吧,虽然中间零碎的事情没有说清楚,但是主干线总挑明了。”
乔兆森没有吭声。
慕筱白:“还有那个孩子……”
乔兆森抬眸看着她。
慕筱白:“既然那么喜欢孩子,就接回乔家吧,想必爸爸也会同意……”
乔兆森将她按在墙面上,语气难得有些慌乱:“不准说这样的话,关于她今天跟你说那些话,我会解释,但是你……请不要说这些话。”
慕筱白撇过脸,继续说:“乔兆森,你不要这样子,你凭什么不要我说这样子的话,我现在要大度离开,把妻子位子给你心爱女人,让你的私生子也有个名正言顺的身份,不是很好么?你开心得脑子坏掉了吧。”
乔兆森眼瞳急剧紧缩,气息微乱,然后他平稳心绪,一字一句道:“筱白,你别想着离开我……”
慕筱白转过身,也一字一句道:“乔兆森,你也别想着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
乔兆森:“我从来没有这样子想过,不管你是否相信。”
慕筱白:“相信你太多次了……这次,我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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