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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推薦: |
1.大话题,小切口
本期聚焦“自我”,从“身份”切入,将“认识你自己”这一哲学经典命题融入当下社会,结合数字时代多元身份下的不同人生体验,碰撞出关于自我的深度探讨。比如,社交(媒体)身份下,真实自我与网络人设的割裂;现实与想象的边界瓦解,虚拟身份是否为现实身份的延展;算法操控下,数据画像是否在固化自我认知的偏差;标签绑定,个体身份在群体归类中被消解……直面自我认同的新困境,在数字洪流的迷失中,找回主体性,看见真实的自己,告别内耗和焦虑。
2.哲思精粹,视觉享受
国际哲学领域资深研究者、知名作家等联合撰稿。内容专业,视角多元,摒弃晦涩的理论堆砌,以贴近生活的案例,通俗易懂的语言,屡获设计大奖的美学呈现,拆解复杂的哲学议题,让读者轻松领悟,深化自我认知,解决自我困惑难题。
3.给现代人的轻哲学读物
以轻松易懂的语言,将复杂的哲学概念转化为启迪心智的轻阅读,让哲学成为你我生活中的一部分。无论是在通勤路上,还是在咖啡馆的闲暇时光,你都能轻松翻开《新哲人》,享受一段思考的旅程。这套书追求的不是沉重的负担,而是智慧的火花,让哲学成为你我对话的桥梁,激发深层次的自我探索和世界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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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簡介: |
《新哲人》为澳大利亚出版的轻哲学系列图书,是为当代人量身打造的哲学生活启示录。
每一期针对一个特定的哲学主题,以独特视角回应现代人的精神渴求,以小见大,发人深思。
本期聚焦“自我”,从“身份”切入,将“认识你自己”这一哲学经典命题融入当下社会,结合数字时代多元身份下的不同人生体验,碰撞出关于自我的深度探讨。
在数字时代,重新定义“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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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作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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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亚新哲人编辑部创立于2013年,致力于探索过往和当代思想家关于如何过上更充实的生活的哲学思想。旨在引导读者选择更快乐、更自由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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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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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姜宇辉
5 卷首语 赞·博格
8 撰稿人
12 乌有乡消息
20 改变自己 奥利弗·伯克曼
24 勇往直前 帕特里克·斯托克斯
30 忒修斯之船 科里·莫勒
32 社交(媒体)身份 克拉丽莎·塞巴格-蒙蒂菲奥里
38 流变的身份
40 虚拟身份 DBC.皮埃尔
47 数字灵魂 安德烈·陶
53 魂想衣裳 玛丽娜·本杰明
60 忘却自我 泰杰尔·沃伯顿50
68 遗忘的尽头 凯特·艾希霍恩
77 心智之外 汤姆·查特菲尔德
84 闻语识肤色 玛丽安娜·亚历山德里
90 我们如何看待自己 梅莎·彻丽
94 你是“怪咖”吗 蒂姆·迪恩
100 六位思想家说“身份”
102 动物身份 埃里克·T.奥尔森
110 一身两人格 罗伯特·路易斯·史蒂文森
117 我在 约翰·克莱尔
118 论人格的同一性 大卫·休谟
133 令人叫绝的“Wow”信号 杰弗里·巴特
137 空间外与内 玛格达莱娜·科斯汀
141 哲学十三问 伊蒂尔·伽扎伊乌路佐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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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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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我问故我在
姜宇辉
华东师范大学哲学系教授
《新哲人》中文版主编
“我是谁? ”,听起来好像是新出的好莱坞大片的名字,但其实,在这个博人眼球的外表之下,却是一个非常实在的、切己切身的哲学追问。古希腊哲人曾说,哲学始于惊奇,而哲学一开始的惊奇之问似乎都是指向外部的世界,去探问自然的本源,去沉思宇宙的法则。但我们今天都觉得,似乎只有从苏格拉底的“认识你自己”这个著名的命题开始,哲学的惊奇才真正找到了它的对象和旨归。自我,或许才是哲学之思的第一次觉醒。
这也正是您手中的这期《新哲人》杂志的核心主题。在进行了那么多次、那么多样的追问之后,我们兜兜转转终于回到了“自我”这个根本难题,除了是暗中呼应着西方哲学史的发展线索之外,也当然意在提醒读者诸君,自我可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也不宜上手就开始贸然发问。确实要经历很长时间的准备与很久思考的积淀之后,才能真正找到追问自我的恰切入口。
我简单翻阅了一下,这期杂志的内容依然生动而精彩,几乎涉及哲学专业领域中关于自我的各种发问、诸多思路和流派。作为《新哲人》中文版主编,本来我自己向来是极不愿意剧透或导读的,因为这可能会大大扫了大家阅读的兴致。但是,这一回我想稍微对自我这个哲学问题进行一点归纳和梳理,以方便大家更好地理解和反思。究其缘由,也实在是因为,自我是一个太过艰深而令人困扰的难题。
概括起来,对自我的思索,始终围绕着内和外的边界来展开,围绕着一和多的辩证来铺陈,并往往最终回归于时间性这个根本主题。
那就先从内外之分来入手。人从什么时候开始意识到自我呢?注意是意识和体验,而并不是明确的思考。大致可以说,始自他能将自身与外部世界区分开,将自己作为一个分离的存在,乃至独立的个体。这个时候,即便他尚未有能力对“我是谁? ”这个问题给出根本的回应,但至少已经为进一步的追问做好了铺垫。自我与外部之分,又呈现出不同的层次。 一开始,它可能只是感知层面上的。当我用自己的眼睛去观看外物,用自己的身体去拥抱触摸母 亲的时候,往往已经开始有一种差异和分别的意识了。“那边是跟我不同的事物”,“这里 是我自己的身体”,等等,这正是自我意识的发端。
然而,仅仅感知到外物,体验到身体还是远远不够的,自我的进一步展开和成形还需要有自 我意识这个重要的维度。而无论我们是把自我意识理解为反省和监控式的笛卡儿剧场,还是 不断生成流变的萨特式的虚无化运动,至少有一点是明确的,那就是当我们在感知、在行 动、在生活的时候,总是有一种指向自身的意识,自我相关(self-reference)的体验在 如影相随。“我在看,但我同时也意识到我在看”,大概是此种自我意识的*简单明白的释例。
有了这样一种自我相关的意识,自我就并不只是一种时而模糊不清、根本上缺乏明确指涉的 感知,而是进一步上升为对于一个能够从世界之中、他人那里分离出来、独立出来的内心世 界的清晰把握。斯多亚哲人的那句名言,“任凭外部世界惊涛骇浪,我心自岿然不动”,就 是对这种内心堡垒的生动写照。虽然我置身世界之中,与外物相作用,与他人相交往,但 只要我反躬自问、反身自省,总可以瞬间回到这个内在的领域,与自己对话,倾听自己的声音,进而整理自己的思路,统合各种印象和观念。
奥古斯丁在《忏悔录》中就曾将人的内心世界比作一个宏伟的宫殿,那无数的房间每时每刻 都在收集陈列来自外部的各种感觉印象。然而他也指出,在这个宫殿之中,*为基本而重要 的心灵能力也许远非与外物相交的感觉,而更是体现出根源之主动性的记忆和想象。记忆能够留存,然后在这个基础上想象再进一步施加处理和变化。从这里开始,更为高级的思维能力,比如判断、推理、演绎等才得以真正起始。
既然谈到了奥古斯丁,也就需要对咱们前面提到苏格拉底时说的话进行一点修正了。根据查 尔斯·泰勒在《自我的根源》这部巨著中的细致入微的梳理,可以说西方哲学史上第一次明 确出现自我的观念,并非始自苏格拉底,其实是奥古斯丁。苏格拉底的“认识你自己”, 最终还是要指向对于更高的宇宙秩序的探问、模仿与追随;奥古斯丁却不同,虽然他致力 于在内心深处倾听无限超越的上帝的呼声,但至少在《忏悔录》的文本中,他真正为整部 西方哲学史开启了自我反思和自我意识的全新篇章。这样看来,《新哲人》杂志将“我是谁? ”这一期放在如此后面的位置,并非因为疏忽,而是源自对曲折漫长的哲学史脉络的谨慎洞察。
奥古斯丁提示我们,真正的自我反思是从记忆和想象开始,然后慢慢上升到认知与思考。那 么,接下来也就要对这些高阶的自我认知的形态进行一番审视。实际上,自我可以或应该区 分成从低到高的不同层次,展现出不同的形态和功能,这基本上是众多哲学家乃至科学家的共识。胡塞尔就明确区分了经验我(empirical ego)和先验我(transcendental ego),并且将根本的先验构造的功能赋予后者。
虽然他自己在《观念2》中始终难以真正明辨这一低一高两个自我之间的维系,进而随后的 现象学家们,无论是海德格尔和梅洛-庞蒂,也几乎都对先验我这个内在的根源缺乏实质性 兴趣。但是,自我的层级化这个模型却在科学研究的新近发展中不断得到确证。比如,脑 神经科学家达马西奥就很清晰地将自我划分为由低到高的三个层次,分别是感知我、核心 我、叙事我。虽然与经典的现象学立场有所不同,但确乎为胡塞尔的灵感提供了扎实的科学 依据。
然而,这样一种层级化的、高低分化的自我模型,也逐渐在20世纪后半期遭遇严重的质疑和挑战。一个非常直接的难点就在于,如果自我的内部有着高低的分化,这首先就要求我们回答,到底心灵之中的何种力量能够起到统领和支配的作用;其次,自我如果是分化的,有不同的部分,那么,这些不同的部分之间到底又是怎样能够在时间的流逝中形成一个连贯的统一体?
关于第一个问题,其实哲学家之间也存在着明显的分歧。从古希腊到启蒙运动,大多数哲人都会毫不迟疑地将理性思考作为自我内部的*高统合力量。柏拉图在《理想国》中所提出的灵魂三分的等级关系就是明证。灵魂中的智慧这个*高部分甚至呼应着城邦中的哲学王这个至高的统治者。进而,在《纯粹理性批判》中,虽然康德对自我的心理学和形而上学充满了批判,但从感性到知性再到理性的从低到高的等级,以及这些等级之间的立法和管理的关系,他依然将理性置于内心世界的王者地位。
但到了黑格尔之后的现代哲学的发端期,那些以往在自我的等级之中居于低位的力量反而开始慢慢僭取了地位。叔本华和尼采对生命意志的强调,弗洛伊德对生与死的深层本能的挖掘,似乎都在印证着《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中的那句名言:若你要上升,必先下降至深渊!
那么,对自我的探问,到底应该是上升还是下降呢?是理性如天顶的太阳一般照耀着心灵 的每一个角落,还是生命意志和本能如深渊的暗流一般时时刻刻席卷着意识表面的一切?或 许都不尽然。这里也许就应该从历史回到现实。哲学史上任何一种自我之思,都绝非无源之 水、无本之木,而都是来自直面现实的迫切追问。
苏格拉底的“认识你自己”,它的背景首先是智者们将哲思从宇宙引向人间。奥古斯丁的“ 内在转向”,它的动因也当然是基督教的兴起,及其对思想传统和社会秩序的深远影响。进 而,笛卡儿的“我思故我在”,除了是觉醒后的人的理性意在跟上帝与神明分庭抗礼,更为 直接的起因正是自然科学的飞速发展:当人的身体越来越变成机器,人的心灵和自我也就越 来越变成机器中的幽灵。
这个漫长的历程还完全可以不断延续下去,但我们还是不妨先打住,先直截了当地追问一 下,我们身处的又是一个怎样的时代呢?这样一个时代又催生出、对应着怎样的自我意识、自我体验和自我反思呢?我们的时代,当然是一个技术加速发展、人类加速进化(或异化? )的时代,这是一个大数据和人工智能的时代,更是一个根茎式网络的社会。在这样一个时代之中,自我显然注定会发生根本的变化。
诚如美国学者格根所言,如今的自我,既非一个根本的实体,也或许全然失去了高下的等 级,而更是一个多元而流变的关系性过程。如外部世界一样,内在的自我更像是一个不断编 织、重织的网络,甚至不妨说,自我的内与外的边界,也正在不断模糊甚至消亡。今天的孩 子们,或许更倾向于将自我当成一个戈夫曼意义上的表演性剧场,而不会再把古代哲人所心 心念念的内心堡垒挂在心上。自我只是庞大的不断延伸和拓展的互联网上的一个节点,内心 也只是数字湍流所暂时形成的缓冲区。
对于这样一个趋势,我们不必也不能做出盖棺论定的诊断和判断。哲学思考首先还是需要勇 敢跃入数字的洪流,拥抱无尽的连接,在时代的*深处,在现实的*痛处,去探寻自我之哲 思的全新生长点。
这些新的哲思既在召唤着新的哲人,也在启发着我们这些平凡却真实的个体,再度对“我是谁? ”这个历久弥新的迷人问题进行追问。海德格尔在《存在与时间》的开篇曾明确指出, 唯有人能对自身的存在发问。我们也很想进一步概括说,我问故我在。
接下来就让我们一起翻开这新一期的杂志,发问、沉思,进而明辨、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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