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星斗:古国时代的中国
》
售價:NT$
1520

《
晚清西学丛书(第三辑):天伦诗
》
售價:NT$
245

《
浮海行道有东洋(你所不知道的另类日本史,想看懂日本当下的迷惑操作,先读懂这些“兼容并蓄”的假面)
》
售價:NT$
347

《
爱尔兰史 250个历史瞬间,解锁一座岛的万年史诗
》
售價:NT$
857

《
兰香缘1+2 全4册终结篇
》
售價:NT$
814

《
皇权与绅权
》
售價:NT$
203

《
伊藤润二自选杰作集
》
售價:NT$
347

《
做孩子的第一任语文老师(有远见的家长,早就把家变成了第一号语文教室)
》
售價:NT$
305
|
| 編輯推薦: |
作者撰写的《我走过的建设兵团路》一文,被多家报刊转载。《足迹》试图生动展现特殊历史时期一代青年精神风貌。 山东省人民政府机关大院,是明清时期山东承宣布政司署及贡院的遗址。作者曾在此工作三十余年且积累了大量相关资料。《足迹》力求以别样的视角,记述省府大院的历史沿革和发生在这里的故事。 清代著名学者马骕、马国翰,抗日英烈马耀南、马立训,均为山东长白山马氏家族名人,分别被誉为“清代第一辑佚大家”“一马三司令”。作者系马氏后人,对此有较深的研究,《足迹》试图以家谱资料填补了地方志书的空白。
|
| 內容簡介: |
|
作者作为“50后”“老三届”“共和国的同龄人”,经历了困难时期、“十年文革”、知青岁月、改革开放,当过学生、农民、工人、兵团战士、机关干部,见证了共和国站起来、富起来、强起来的伟大历程,深感平凡的自己是幸运儿。平凡人有平凡人的视角,幸运者有幸运者的责任。《足迹》一书中,作者以个人经历为线索,循着时代轨迹,真实再现兵团知青的故事、省府大院的故事、马氏家族的故事,试图以真诚的文字,把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思客观地记录下来,告诉读者、留给后人:这就是我们这代人趟过的河,走过的路,留下的足迹。
|
| 關於作者: |
马以林
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
山东省书法家协会会员
山东省摄影家协会会员
曾任
山东生产建设兵团战士
山东省人民政府机关印刷工人
山东省人民政府办公厅机关干部
山东省行政管理学会理事
山东省民俗学会理事
山东省中华文化研究会
驻会常务副秘书长
常务理事兼学术委员会副主任
齐鲁姓氏文化研究分会顾问
书画院副院长
|
| 內容試閱:
|
第一章 在那土炕上出生 1 故土淄川房家村 1957年,我们家由房家村迁居张店火车站南面的铁路宿舍。 麦收后的一个清晨,37岁的父亲和40岁的母亲带着我们兄弟姐妹搬家。一声鞭响,满载家具的胶轮马车驶出房家村东门,迎着初升的太阳,沿着乡间的小道,穿过王舍村、大贾庄,半个多小时就到了我们的新家——张店贾庄铁路宿舍。搬家的直线距离不足4公里,实在不算远。但走出这4公里,意味着我们离开世代生息的黄土地,离开朝夕相处的家人,开始陌生的新生活。 此前,这条乡间小道是父亲每天上下班的必经之路,路两旁基本全是庄稼地。父亲在张店铁路机务段工作,遇上加班,常常要摸黑回家。这样的日子终于熬到头了,父亲特别高兴。 1958年年底,也就是我们搬家后的第二年,淄川区房家村划归张店区。此前区划调整,淄川县变成了淄博市淄川区。严格讲,当年我们是由淄川区迁居张店区,这就在我们的个人档案中出现了一个笑话。父亲填写的籍贯是淄川县房家村,儿女们填写的籍贯却都是张店区房家村。 母亲是坚决反对搬家的,但拗不过父亲。因为新房子来之不易,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分到的。那时候,没有人在意“农转非”的户口问题,根本就没有这个意识。后来,国家逐步加强对人口的管理,户口本、购粮本的用途越来越大,城里人和乡下人的差别也越来越明显,我们才意识到这次搬家真是一件影响后代的大事。 父亲是在张店解放后、济南解放前“参加革命工作”的。经过反复争夺,1948年3月,张店第三次解放,作为国民经济命脉的铁路最终回到人民的怀抱,亟须恢复运输能力,支援全面展开的人民解放战争。解放济南,箭在弦上。解放军打到哪里,铁路就要修到哪里。于是,铁路部门从附近农村紧急招收新工人,充实职工队伍。就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父亲由房家村的农民变成了张店铁路机务段的工人。 父亲先在机务段煤台干“给煤工”,后调机务段车间干“洗炉工”。前者是给火车头上煤上水,后者是给火车头维修保养,都是既脏又累的工种。那时,我国使用的都是燃煤的蒸汽机车,直到2000年,蒸汽机车才在胶济铁路线上全部退役,由燃油的内燃机车替代。机车的更新换代,在铁路运输大提速的同时,也显著改善了铁路工人的劳动强度和工作环境。父亲一辈子与蒸汽机车打交道,长期担任工长,曾获得“技术能手”称号,干到七级工,是车间里规定的最高级别。房家村与父亲结伴同去的还有一个村民,受不了这个罪,打了退堂鼓。父亲坚持下来,成为新中国的第一代铁路工人。 父亲的这张照片贴在他精心保存的《中国铁路工会会员证》上,发证时间是1949年。由农民变工人,是父亲人生路上的重大转折,也是我们家历史上的一件大事。农民离开黄土地是需要下大决心的,父母比谁都清楚,土地是农民的命根子。父母离开房家村更是不容易,因为房家村既是我的爷爷家,也是我的姥娘家。75岁的老娘、体弱多病的嫂子和三个未成年的孩子,牵着母亲的心。 淄川县傅家乡房家村,历史悠久,因姓氏得名,至今已有六百余年的历史。明朝年间,有一个叫房友道的汉子,为避战乱,挑着扁担,带着家人,由淄川城里步行15公里,迁居此地,垦荒创业,形成村庄,人称“担家庄”,后更名房家庄、房家村。此地东有猪龙河,西有孝妇河,水草丰茂,土质肥沃。房友道一家虽说逃离了兵乱,却也远离了繁华。 位于淄博市中部的淄川县,自西汉设县,历经两千多年,至1955年撤销淄川县建制,才改为淄博市淄川区。历史上,淄川地处交通咽喉,是战略要地。淄川城曾为县、州、郡、路的治所,乃一方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淄博市以矿产资源丰富驰名中外,而淄川的煤、铁矿石、铝矾土、耐火原材料、大理石、花岗岩等矿藏,已探明的储量皆居全市之首。 早在北齐时期,淄川就是我国北方青瓷的重要产区。隋唐时期,淄川开始以煤炭为燃料烧制陶瓷。北宋年间,淄川煤炭充斥京都市场。早在一百三十五年前的公元1888年,淄川便出现了机械采煤的煤矿。可以说,淄川是一个聚宝盆,淄川城自然是商贾云集的富庶之地,是兵家必争之地。逢到战火燃起,老百姓四处避难。往何处逃呢?家住淄川城里的房友道选择了北部平原,成为城北房家村房氏的始祖。我的姥爷房继才,是其第十六世孙。 房家村地处淄川县的北部边缘,随着行政区划的不断调整,历史上曾与长山、邹平、新城(今桓台)等县接壤,属人烟稀少之地。自西汉设县,淄川县历经两千多年,1955年撤县设区,成为淄博市下辖的五个区之一。到了1958年,淄博市淄川区傅家乡及所属房家村划归张店区。据1989年编修的《傅家乡志》记载,房家村耕地面积1593亩,279户,1113人,是个不大的村庄。 明末清初,有一个叫马世茂的汉子迁居房家村。此后两姓村民和睦相处,世代通婚,形成了一个不大的择偶圈。由于血缘相连,世系清晰,房家村人都严格执行着“同姓不婚”的择偶规矩。但是,女儿嫁到了婆婆家,就无法延续在娘家的辈分了。在娘家是姐俩,到婆家就可能成了婆婆与侄媳。择偶圈子小,差辈婚配的情况很普遍,只好根据远近亲疏,各论各的。 由于父亲是马姓中的小辈,母亲是房姓中的大辈,凭空给我们的称呼增添了戏剧性。在奶奶家,许多还在怀中吃奶的孩子,是我们的长辈。到了姥娘家,面对许多上岁数的村民,我们又成了长辈,有上了年纪的老人管我喊表叔。有个白胡子老头一口一个“表弟”地叫我,刚成年的我很不好意思,就称他“老表哥”,引得乡亲们笑。他们说,表哥就是表哥,哪有什么老表哥。所以,我们回老家就遇到一个困难,不主动问候不礼貌,可又不能根据年龄乱叫,那会乱了辈分。 随着时代的变迁,房家村的姓氏逐渐增多。彭、仇、王、刘、范、于、张等诸多姓氏相继迁入,这与张店崛起,房家村位于张店城郊有很大关系。当年,城里适婚青年男多女少,城里男孩子找对象难,许多外地来的男职工就在城郊农村娶妻、定居,不算倒插门。由我父母介绍,父亲的年轻同事刘玉连就娶了马家的姑娘,定居房家村。他一下变成了比我父亲辈分还要高的“姑夫”,好在是远支族亲。数十年后,他的儿子娶了我们的堂妹。房家村人厚道,不排外。各姓村民和睦相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繁衍生息在同一块土地上,共同讲述着前人的故事,重复着前人的生活。当然,房氏、马氏是村里最大的两个姓氏。 房友道是我母亲的始祖,是房家村的创建者。 马世茂是我父亲的始迁祖,是房家村马氏第一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