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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雪菊花 以八千湘女上天山为历史原型 书写戈壁绿洲的沧桑巨变

書城自編碼: 4174227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中國當代小說
作者: 孔立文
國際書號(ISBN): 9787521236897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5-11-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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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孔立文以精心细致的构思、饱含深情的文字书写了一代屯垦战士的爱情和婚姻故事,字里行间彰显着催人奋进的兵团精神。小说着力塑造的“军垦母亲”形象并不是个例,而是扎根在兵团成千上万“军垦母亲”形象的缩影。她们用青春、热血乃至生命演绎出一个个可歌可泣的动人故事,唱响了一曲曲建设祖国边疆、巩固西北边防的青春之歌。
——《解放军报》
小说把被宏大叙事遮蔽的“她们”重新拉回历史现场,让“八千湘女”不再只是一个统计数字,而是一张张带着体温的面孔、一颗颗在风雪中跳动的心。
——编者
我对长篇小说写作有一种敬重感和仪式感,在我的潜意识里,长篇小说的叙述和结构非常重要,当然小说所表现的主题思想也很重要,它是小说的灵魂。叙述方式和结构框架决定了长篇小说的艺术特征和外在审美。某种意义上说,长篇小说就是一件手工艺品,外在美尤为重要。
——本书作者 孔立文
內容簡介:
书写新疆故事,歌咏家国情怀。小说以新中国成立之初一代拓荒人保卫、开发、建设新疆为背景,真实记录新疆各族儿女开荒造田、兴修水利、建设公路、开办学校的艰辛历程,热情讴歌了新疆各族人民团结进取、稳边兴疆的历史性贡献,展现了波澜壮阔的爱国爱疆奋斗史。
小说以“雪菊花”为文学意象,书写戈壁绿洲的沧桑巨变,颂扬新疆儿女不畏艰辛、艰苦创业的精神内核,勾勒出一代兵团人“献了青春献终身”的壮丽情怀,是一部弘扬新疆精神、向新疆儿女致敬的优秀文学作品。
關於作者:
孔立文,河北固安人,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著有长篇小说《秋水长天》《因为我们是特警》《血脉兄弟》,长篇纪实文学《回家的路》,中短篇小说集《守望天山》《天山不了情》等。荣获首届“吴承恩文学艺术奖”、全军文艺优秀作品奖等。
內容試閱
引 子

布拉克的春天有一丝淡淡的青草味,湿润的风会把草原上的气息带过来,连同那种缎面一样沁人心脾的绿。外婆说她感觉得到。只是这个时候,她的阿尔茨海默病也更厉害,话明显比之前多,颠三倒四的,有时候刚说一半就卡壳,好不容易等到后半句,却已经倒到前面好几句去了。
“清明是哪天呀?”外婆不再掰扯自己的手指头,而是定定地望向我,两片凹陷下去的暗紫色的唇皱在一起,有些微微战栗。
“四月五号,还有半个多月呢。”我刻意保持微笑,语气和缓,“姥你不用急,我们都记着呢。”
外婆的反应淡淡的,眼神收了收,从上衣口袋摸出一沓纸币,开始旁若无人地数。
我懂外婆的心思。虽然她东一句西一句,断断续续并不连贯,但有些话她一天念叨几遍甚至几十遍,我的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她是要去给我爷爷奶奶还有我的亲外婆扫墓。她每年清明都去,一年都不曾落过。一个人住的时候,她不只在清明,不定什么时候,她说去就去了,拎着几个橘子,在那边一坐就是大半天。来我们这里之后,她很不习惯,我和父亲都带她回去过。回乡下的老房子只是打个照面,主要还是去墓地祭奠。
其实所谓的墓地,不过是天山脚下几个孤零零的坟头。我上次带外婆去的时候还是秋天。爷爷和奶奶是两座坟,也就是说他们并没有葬在一起。爷爷的墓碑前,长满了黄灿灿的雪菊花,风儿一吹,梦幻似的金黄,犹如时空倒错。母亲说这是外婆栽种的。但我问过外婆,她说不是。外婆说那是因为你爷爷人好,所以才有花儿守着他,那些花儿都有灵气,是爷爷不死的魂。
外婆的眼睛不好,是因为爷爷去世后她总哭,动不动就哭,哭了一年多,患上了阿尔茨海默病不算,眼睛也哭坏了,视线模糊不清,得拄着拐杖走路,就这样她还时不时往墓地跑。起初我们并没察觉,或者并没有意识到她眼睛问题的严重性。因为她知道我们一般都周末过去,她早早就准备好了食材,我们到了之后,她总能做上一顿丰盛的饭菜。外婆的菜烧得好,一手纯正的湘菜。
我们有时与其说去看她,不如说是想去打牙祭。什么熏鱼、熏兔子、蒸膀肉,还有水煮鱼,尤其是油滋滋的配上生姜片的辣子炒鸡,只有外婆才能做得出那种味道。直到某个周末我们发现她一脸青紫,原来她竟在大白天撞到了门框上。我们好说歹说才把她骗到医院,人家外科医生在她脸上按了几下,笑着说老太太脸没事,是眼睛有事。
“她眼睛看不见东西。”医生平静地说。
这句话犹如平地一声炸雷,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的父亲母亲也是一样。
“没有吧,我妈就是眼神不太好,不至于吧。”母亲低声回?,语气也愤愤的。
医生瞟了母亲一眼,然后伸出两根手指,问我外婆:“老太太,这是几?”
“什么?”外婆一脸木然,“你说什么?”
“我问您我伸了几个手指头?”
外婆探着身子,眯着眼盯了好一会儿,才讪讪说道:“四个,四个是吧?”
我和我的父亲母亲,同时瞪大了眼睛。
“您再好好看看。”医生耐心地说。
外婆又一次眯起眼睛,然后装作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哟,刚才说错了,是三个对不对?”
“嗯,老太太您说对了,就是三个。”
外婆一脸的惊喜,兴奋得像个孩子。
医生扫了我们一眼,没再说什么。妈妈惊讶得嘴巴大张,像不认识外婆似的望着她,随后抱起她哭出声来。后来外婆说了实话,她说已经好久看不清东西了,做事情全是凭感觉。虽然有一百个不情愿,她还是跟我们进了城。因为她一直不吐口,妈妈说要不然就雇保姆,她这才不再坚持。她的退休金不多,之前为了照顾爷爷,她失去了干部编制,所以只能按普通职工领养老金。
她刚进城里时什么都不习惯,跟我们在一起住也总是拘束。因为眼睛不好,找卫生间成了一大难题,每次她一进去,便是一顿乱摸。她每晚上都要起夜,但常常走错房间,因怕影响到我们,到哪儿都是蹑手蹑脚的。后来母亲给她准备了便盆,她竟也打翻了几次。她是越小心,越是出状况,所以老吵着要回去。母亲怕她偷跑,防盗门都是反锁着的。
后来好不容易托人找了个眼科专家,给她做了白内障手术。她看东西清晰了些,本以为阿尔茨海默病也会跟着变好,但其实并没有。反倒因为她看清了门的位置,所以即便房门反锁,她也能从里面拨开,然后趁我们不注意,一个人悄悄溜出去。有一次竟直接敲开了隔壁楼一楼一户人家的大门。她把那儿当成了自己家,也不管人家一脸错愕,一进去就大摇大摆往别人家卧室里闯。
母亲是在厨房择菜时看到楼下的警察才引起警觉的。她有一种不好的直觉,急忙跑到外婆房间,果然里面空荡无人。此时已距外婆出走快一个小时。一家人这才慌作一团往楼下跑。果然,是外婆的怪异行为让别人报了警。当我背着外婆回家,迎面几个年轻的辅警对着我们一顿狂拍。后来才知道,小区的微信群其实也已传开。只是外婆鲜少出门,一般人家对她并不熟识。
之后母亲便跟外婆住在了一起,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程度。外婆依如从前,自言自语,行动无常,有时候还跟我们捉捉迷藏。
当然,偶尔她也有头脑清醒的时候。这时候她一般会抓着我或者我母亲的手,然后认认真真叮嘱家里的每一个人。大体意思就是说她以后走了,不在了,让我们别忘了给我爷爷奶奶还有亲外婆上坟烧纸。她说他们在那边要用钱,用钱的地方多,干什么都得花钱。她说她自己倒无所谓,烧不烧纸都行,但他们的一定要烧。
“记住了吗,陆天山?”
“记住了,记住了。”我父亲一脸无奈,苦笑着回答。
“记住了吗,陈晓疆?”
“记住了,你都交代八百回了,咋能记不住呢?”我母亲也是耐着性子,不厌其烦地跟着搭腔。
外婆的嗓门很大,一遍遍地问我们记住了吗,神情里甚至带了丝丝的恳求。
“我现在才知道,‘老糊涂’不是骂人的话,原来是一种病啊。”母亲轻轻叹了口气,悄悄跟我说,“都怨我,陪你外婆陪得少,让她一个人在尼克台,待了那么久。”
“就外婆那脾气,犟得跟什么似的,她自己非不过来,谁还能咋样呢?”
“你外婆这辈子啊,都在为别人活着,不论做什么,都太要强,不愿意低头。”母亲抹了一把眼泪,淡淡地说,“你外婆的故事啊,绝对可以写一本书了。”
我的心尖莫名动一下。其实对于外婆,我可以说知之甚少。知道的也都是些表象。但有一点我是知道的,那就是她当过兵。这也是她一生最闪亮的标签。前几年一个暑假,正赶上我去外婆家,她兴冲冲跟我说,他们湖南老家那边来人了,说要请她去开一个座谈会。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但还是将信将疑。
“外婆啊,你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八千湘女上天山里的女兵吧?”
外婆当时满面荣光,情绪大好,说话的声音都高亢了几分:“对呀,就是呀,怎么,你看我不像吗?”
不过这样激昂的状态实在不多。外婆过去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照顾瘫痪卧床的爷爷。爷爷走了之后,她便是一个人,孤零零的一个人,整日坐在门前的藤椅上,默默守望远方的茫茫天山。
此刻的外婆坐在阳台的藤椅上,微闭着双眼,安详而宁静。斑斓的阳光落在她身上,闪耀着佛性的色彩,仿佛岁月的剪影。也许是母亲的话提醒了我,我忽然想写一写我的外婆。
当我坐在她面前,说想听她讲过去的事情,她立刻露出一副慈爱的笑容。这个耄耋之年的老人,一旦说起往事,立马来了兴致。她精气神十足,一头银发梳理得十分光滑,她不时地抚摸,像抚摸着某种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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