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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推薦: |
1. 独木舟经典散文集再版
当岁月步入三字头,当病痛与沉淀赋予她更深的生命体悟,便有了这本《万人如海一身藏》——一部藏着她与深渊相逢最终活下来的私人印记的作品。再版的六年时光,让这本书多了一层时光的厚度,那个在小学毕业时带《我亦飘零久》出国、后来翻译《万人如海一身藏》的妹妹,印证了她的文字跨越山海的力量——作品虽如蜕皮般与作者渐离,却能成为陌生人之间的隐秘联结。
2. 在互联网和高铁把旅行变得不再质朴和浪漫的时代,记录个体最细微和深刻的体验
当移动互联网把旅行变成标准化的套餐,当网红打卡淹没了个体的细微体验,独木舟用这本散文集替我们留住了前互联网时代旅行的质朴与浪漫。旅行不是按图索骥的攻略,不是九宫格的炫耀,是一个人笨拙而真诚地去经历、去记录,是看自己在时光里的改变,追问自己对世界的热情是否依然滚烫。
3. 记录一个普通人在病痛中的脆弱、坚持和顿悟,陪伴身处黑暗的人找到自己的那束光
当癌症闯入独木舟的世界,她没有呐喊抗争,而是把生病的日子写成温柔的诗篇。这不是独木舟抗癌的故事,而是普通人如何守护自己的真心与热爱。苦难的存在不是为了去感谢,而是在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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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簡介: |
百万畅销书作家独木舟经典散文集《万人如海一身藏》再版。
笨拙而真诚地向外走,柔软而深刻地向内寻,独木舟把旅行和人生故事交织在一起,让我们明白:走过的路,爱过的人,经历的痛,故乡的底色,度过的日夜,都足以解释我们为何成为现在这样一个人。
在确认了自己要进行第二次手术,于地铁汹涌的人潮之中,独木舟想起了“惟有王城最堪隐,万人如海一身藏”这句诗时,一场关于“向外走”与“向内寻”的旅程,便已悄然启程。
向外走,是独木舟怀着热情和想象积极地向世界出发,在越南的胡志明市,遭遇抢劫后依然固执地走向市场;在贝加尔湖的冰雪荒原上,怀揣着失效的暖宝宝与零下七摄氏度的寒风对抗;漫步在伦敦,随意走进一家爵士乐就观看陌生人轻歌曼舞,穿梭在自由之丘的古桑庵,理解了母亲“你自己来就得了”里藏着的牵挂;还有在撒哈拉的星空之下,听着柏柏尔人用手鼓敲出生日歌……在这个攻略清单把旅行变成标准答案的当下,网红打卡淹没了个人体验的时代,独木舟这些笨拙而真诚的体验都隐藏着属于个人的细微感动。
向内寻,是她在深渊中与自己、与故乡、与至亲的和解。书中藏着独木舟不肯轻易言说的脆弱,手术前在高楼和人潮中的委屈,两次躺在手术台上的勇气,在医院走廊中明白“父母是挡在我们与死亡之间的高山”的顿悟,弄丢老家钥匙的怅惘,每次回湘都能闻到的潮湿气息,更有和母亲跨越半生的和解——那些曾刺痛彼此的话,那些沉默里的牵挂,那些“天塌下来也要先吃饭”的叮嘱,最终都化作露天温泉边的静静相望。
再版的六年时光,让这本书多了一层时光的厚度:初版时当时只道是寻常的旅行,如今成了疫情后再也无法复刻的遗憾;初版时她写下的少年游的怅惘,如今成了人生许多机会只有一两回的清醒。还有那个在小学毕业时带《我亦飘零久》出国、后来翻译《万人如海一身藏》的妹妹,更印证了她的文字跨越山海的力量——作品虽如蜕皮般与作者渐离,却能成为陌生人之间的隐秘联结。
向外走,是看世界的辽阔;向内心,是探生命的深度。独木舟把旅行和人生交织在一起,让我们明白:走过的路,爱过的人,经历的痛,故乡的底色,度过的日夜,都足以解释我们为何成为现在这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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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作者: |
独木舟:本名葛婉仪,作家。 代表随笔散文集:《我亦飘零久》《万人如海一身藏》《荆棘王冠》《独自生活》。 代表小说:《她穿过了暴雨》《此时不必问去哪里》《深海里的星星》《我曾赤诚天真爱过你》《一粒红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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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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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那样的旅行,后来我们都没再有过 六月中旬的一天,我和一位认识了很久,但一直没有机会坐下来好好聊聊天的妹妹,在东京表参道附近一家小小的、毫不起眼的小店里吃冰沙。 我把刚上市不久的《独自生活》带给她,开玩笑说,这大概是唯一由作者自己送达的新书。 冰沙有两种口味,牛油果和草莓,我们分别尝了一点对方盘子里的,都很好吃。 她说:“这家是我在Ins(Instagram)上查到的,几乎没什么游客光临,你觉得怎么样?” 我捕捉到“Ins”这个关键词,有一瞬间的失神。随着旅行这件事在生活中占比的下降,我在Ins上的账号也已经不再更新,时间久得我连登录密码都不太能确定了。事实上,就连这个App本身我也快忘记了。 我们度过的那些岁月,有时恍惚得像一场漫长而朦胧的梦。 妹妹是2002年生人,比我小了十五岁。在我很年轻的时候,这几乎是不可想象的年龄差。二十来岁的我一定会认为,和比自己小十五岁的小朋友能有什么共同话题呢? 倚老卖老地说,她如果叫我一声“阿姨”,也是合理的。但多年来她一直像“90后”的读者一样叫我“姐姐”。 我感到有点儿奇怪,在她的青春期,杂志的黄金时代早已过去,她不太可能是我写短篇小说时期的读者。难道是某天偶然在社交媒体上“刷”到我,突然对我感兴趣的吗? 究竟是什么样的机缘呢?我有点好奇。 在参观美术馆时,我将这个问题抛给了她。 “小学毕业,知道自己要出国读书,怕时间长了中文水平退步,所以带了一些中文书籍,其中有一本是《我亦飘零久》,我看了很多遍。” “后来你写了《万人如海一身藏》,我把其中喜欢的部分翻译成日文,分享给朋友们看,大家都很爱读。” 在美术馆安静的走廊里,她小声和我说这些,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种心情和感受。或许不太自信的写作者都能理解,那是一种深深的荣幸,又有淡淡的惭愧——要是当初我能写得更好些,那就好了。 但我转念想,要是一本比一本写得更好,也是可以的。 早在给杂志供稿写短篇小说的时期,我就很清楚自己不是制造情节的高手,可是我仍然觉得,《我亦飘零久》和《万人如海一身藏》的创作过程,是比写小说更艰难的。和虚构故事不同,写这类型的作品要有足够的真心和诚实,不能虚情假意,无法编造,也不能仅依靠想象力和写作技巧,而是要下笔的人实实在在去经历、记录和书写。 你能欺骗任何人,却无法欺骗时间。 而坦率,有时会给自己招致意想不到的伤害。 2018年夏天的尾声,我结束了在摩洛哥两个多月的旅行,回到北京,开始整理旅行笔记和照片,电脑里才正式有了一个名为“万人如海一身藏”的文件夹。 这个书名,是我在确定了要动第二次手术的那天,从协和医院出来乘地铁,在国贸站换乘时,隐隐出现在脑海中的。 彼时,我即将三十岁,虽然常年郁郁寡欢、敏感抑郁,生活里有过许多小小的挫折和风波,也生过病,吃过苦,却仍旧未见得真正了解生而为人的痛苦和无奈。 在古朴的一号线站台,风从隧道深处涌出。这么大的城市,如此汹涌的人潮,我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孤独的异乡人。我以为自己会因为还要再动一次手术而流泪,可是我脸上是干燥的,心也是。那一刻想起的就是这句诗:“惟有王城最堪隐,万人如海一身藏。” 是先有了这个书名,才有了后面的旅程。 我不得不有点沮丧地意识到,旅行随笔这类题材,有种属于前互联网时代的浪漫和质朴。换个说法就是,在移动互联网时代,这个类型的作品已经不那么受欢迎了。 随着更高效、便捷、全面的社交网络和电子支付的普及,旅行就像一件件标准化的商品和口味雷同的套餐。 我们去相同的地方,看一样的风景,在网红打卡点拍摄相似的照片和Vlog,在旅行博主列出的美食List里按图索骥,到人气最旺的餐厅门口排队,在朋友圈发几乎没有区别的九宫格。 在趋同中,牺牲掉的是独属于个体的细微的体验。 就像在GPS面世之后,再也难有迷路的际遇。 虽然这样说很残酷,但事实就是如此,写作者更应该敏锐地察觉环境和温度的变化。 可是,我越看见这些变化,就越庆幸在那个大家还能静下心来,看一个普通女生如何笨拙地旅行,如何在他乡和异国暂住,毫无目的地漫游,观察每一件自己的常规生活中不会出现的事物,听当地的朋友讲述那些在我们看来有些离奇、荒诞,甚至匪夷所思的事情的时候,我尽量真实地写下了我的见闻、我的感受。 文字留存的证据证明了那些人与事是如何影响了我,因此大概也足以解释,我是怎样成为现在这样的一个人。 我永远都会记得,多年前在加尔各答破烂的小旅馆里,一位仅仅相处了两三天的朋友说,我们到别人生活的地方、别人的国家旅行,不是为了获得某种优越感,而是为了去看看那些和我们不一样的人如何生活。 “没有好和不好,只是不同。” 走过的那些路,那些日日夜夜,没有一程是枉费的。 当我重新阅读完一遍《万人如海一身藏》的稿子,内心有种强烈的悲伤,或许也是很多有过类似经历的朋友共通的遗憾。所有上了一点儿年纪的朋友,在聊天时都会有同样的表达:穷游富游,都不如少年游。 我时时问自己: 你对世界依然怀有从前的热情和好奇吗?你还愿意吃尽苦头,风餐露宿,只为看一场日出或日落吗? 在这个仿佛遍布谎言和陷阱的功利时代,你还能够相信陌生人的善意吗? 在互联网上浏览别人的旅行笔记,看过那么多的“安利”和“避雷”之后,你还会有兴趣亲自尝试一次吗? 你是否能够真正分清楚,你的价值观、人生观的基石,是来自你所相信的真理,还是互联网上某段快餐式营销的断章取义? 以前我非常坚定地认为,人的生活不能被自身之外的力量定义,然而在各种流行思潮的影响下,我们对世界的看法确实是在被反复粉碎和重塑着。 《万人如海一身藏》定稿在秋天,等到它上市的时候已经是寒冬,我正在芬兰的圣诞老人村。同行的朋友提醒我,你脚下就是北极圈,跨过去就可以领一张证书哦。与此同时,手机里收到编辑的微信:“你差不多可以回来准备签售会啦。” 当时,我以为这不过是我人生中一段普通的旅程,而就在短短的一年后,疫情来了。 像那样的旅行,我们再也不曾拥有。 当时只道是寻常。 转眼六年的时间过去了,这不是一段轻飘飘的时光。 我曾因为当初在书里写到的很多朋友由二十迈入三十,成为真正的大人而感伤。如今却完全理解了人与人之间,疏远才是人生的常态。 我几乎不再在夜里与她们谈心,也懂得了所谓的“边界感”其实是成人世界的礼节。只是在想起如今的我们不会再在陌生的城市给对方寄一张明信片时,还会有种真切的失落。 有些人已经失去联系,有些人还留着联系方式,却已无话可说。 我偶尔还会去离得近的地方住上一阵子,但那些需要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才能到达的目的地,光是想一想都已经觉得疲惫。 如果乐观一点看,或许这也只是人生中一个必经的阶段,一段绕不过去的倦怠和沉寂期。等这段路走到终点时,可能我依然能怀着积蓄已久的热情和对浪漫的想象,再度出发吧。 但这也只是很多种可能性里比较积极的一种而已。 诚挚地谢谢喜欢《万人如海一身藏》这本书的读者。如果它曾在某一个瞬间安慰过你的失意和孤单,激发过你对远方的向往和憧憬,令你在疲惫和沉重的现实生活里撬开过一条细缝,吸到了几口清爽的空气,那么对于作者我来说,虚无的人生终究还是有一些实在的价值与意义。 独木舟 2025年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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