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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还乡笔记(马提尼克法语诗人埃梅·塞泽尔诗歌代表作中译本,满腔愤怒的呐喊与谵语,被哲学家萨特称为“黑色俄耳甫斯”)

書城自編碼: 3944363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外国诗歌
作者: [法]埃梅·塞泽尔
國際書號(ISBN): 9787020183005
出版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4-01-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精装

售價:NT$ 3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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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而我体内这些我非凡祖先孵化的蝌蚪呵!
他们既未发明火药也未发明指南针
他们从未懂得驯服蒸汽或是电力
他们没有探索大海或者天空
可他们熟识这苦难国度每一个隐秘的角落
他们不知远游只知背井离乡
他们越发灵活地卑躬屈膝
他们被驯化被基督教化
他们被接种了退化堕落
达姆达姆两手空空的鼓声
达姆达姆伤口响亮的无用鼓声
达姆达姆背叛孱弱的滑稽鼓声
先祖热情与恐惧的温热清晨
扔出船外我异乡的财富
扔出船外我真实的谎言
但何来陌生的骄傲豁然照亮我心?

——埃梅·塞泽尔《还乡笔记》
關於作者:
埃梅·塞泽尔
(Aimé Césaire,1913-2008)

法国诗人、剧作家和政治家,黑人精神运动的创始人和主要代表。出生于法国海外省马提尼克岛,十八岁时靠奖学金就读巴黎的高中。巴黎成为塞泽尔黑人意识觉醒和反思黑人境况的平台。塞泽尔一生反对种族歧视、殖民统治与文化同化政策,高声歌颂独特的黑非洲文明,诗集代表作有《还乡笔记》《神奇的武器》等。塞泽尔于2008年4月17日在法兰西堡去世,4月20日法国为他举行国葬,2011年移葬圣贤祠。


译者简介

施雪莹,博士,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法语系准聘副教授。研究方向为法语国家(地区)文学研究、翻译理论与实践研究,译有《三孔桥》《天空之蓝》《物质的迷醉》等作品。
目錄
还乡笔记 _ 1

论殖民主义 _ 71

海岛、 树与火山(译后记) _ 145
內容試閱
关于《还乡笔记》
(译后记节选)


关于塞泽尔创作《还乡笔记》的契机,有一个广为流传的故事:1935年,因备考巴黎高师精疲力尽的学生塞泽尔应同学——未来的语言学家——佩塔尔·古贝里纳邀请,与他一同前往其故乡克罗地亚达尔马提亚地区度暑假。达尔马提亚的海滨风景让久别故乡的塞泽尔泛起思乡之情。一天早晨,塞泽尔在海面上看到一座小岛。出于好奇,他问起岛的名字,随后得知小岛名为马尔丁斯卡(Martinská)。语言的巧合令他惊呼:“翻成法语,这不就是马提尼克吗?意思是圣马丁之岛。”于是他面对着马尔丁斯卡的景色,写下了《还乡笔记》最初的句子。
诞生于旅途,也诉说旅途。整首长诗讲述的是一场漫长的回归:充满歧途、险阻与挑战,也展现出人的决心、智慧与勇气。它带有很强的自传色彩,忠实记录了年轻诗人打破殖民文化枷锁、积极介入身份构建的探索历程。但正如法语题名Cahier d’un retour au pays natal(直译为《一次还乡之旅的笔记》)所示,它不是业已完成的旅行,只是千万次回归之一,不知
是否到达了故乡,甚至连故乡到底是何处都还有待确定。《还乡笔记》是不确定的诗,是探索的歌,是随文字展开的旅行,它因而展现出独特的魅力。
文本之外,旅途同样存在。《还乡笔记》是与作者共同生长的作品。自1939年首次发表,它在二十年时间里不断被修改。评论主要关注的版本就有四个:除了1939年刊登在Volontés杂志上的初版外,还有1947年1月布伦塔诺出版社首次单独成册的法、英双语版(译者是莱昂内尔·阿贝尔与伊凡·哥尔)、同年3月在博尔达出版社面世的法语版,以及1956年在非洲存在出版社的所谓“最终版”。出版时间经常造成版本相似性上的误解。实际上,1947年的两个版本大相径庭,布伦塔诺版的撰写工作实际完成于1942—1943年间,是因为英文翻译问题才迟迟没有问世;1945—1946年间塞泽尔对自己的作品进行了较大修改,所以1947年3月的博尔达版无论结构还是内容上都与布伦塔诺版相去甚远。1956年的最终版又有了新的增减——不过所谓最终版也并非就此定稿。详细分析各版本间的异同超出了本文体量,但粗略来看,依然可以关注到以下两个现象:其一是塞泽尔的诗学观点在作品中不断明确。1942年起,他将发表于《热带》杂志第五期、献给布勒东的诗作《代作文学宣言》融入《还乡笔记》。无论形式还是内容上,这首诗都是癫狂对理性的彻底反击,它贡献了塞泽尔研究中反复被引为作者创作纲领的名句:“因为我们恨你们,你们和你们的理性”。正是在这篇宣言中,塞泽尔毫无保留地赞颂语言的力量,也进一步彰显自己恣肆喷薄的文风。其二则是诗歌中的政治诉求愈发明显,尤其是在1956年版本中:这与塞泽尔战后走上政坛的选择是一致的。1955年,他刚刚完成了《论殖民主义》的再版工作,《还乡笔记》的新版本自然也与之相呼应。
由此可见,塞泽尔对《还乡笔记》的修改融入了他不同时期、不同阶段的思考。这或许也说明了为什么尽管《还乡笔记》是作家最早的作品,却依然包含了他往后数十年诗歌创作的主要主题(尽管有些主题仍在萌芽阶段),集中体现了塞泽尔诗歌创作的典型风格。

一次奥德赛:《还乡笔记》的创作主题

尽管经历增减调整,《还乡笔记》依然保留了1939年初版的基本框架。它始于抒情主体从故乡马提尼克踏上旅途,终于航船之上抒情主体的新一次启航,唯一改变的是过程中“我”所走过的道路:它随着不断改写愈发曲折也愈发丰富,逐渐划出了漫长的轨迹。
诗歌开头,诗人以冷峻的笔调向我们展示了“清晨尽头”一座低矮沉闷海岛的全景图。塞泽尔打破了19、20世纪欧洲游记与异国风情文学里马提尼克岛“人间天堂”的典型形象。这个年轻人看到的是经济困窘、精神麻木的人民,还有只知模仿辞藻华丽的法语诗而对真相视而不见的知识分子。这样的环境——尽管也不乏温馨的场面,让他觉得压抑窒息,让他渴
望变化、呼唤革新。
于是,抒情主体心潮澎湃高呼“出发”。他要走出逼仄的岛屿,去更广阔的世界丈量自己。诗歌中段讲述的是“我”一次次痛苦的尝试:它在“回归”与“失败”的两级中不断摇摆前进。这其中关键的回归有两重。首先是个体层面向真实自我的回归。虽然抒情主体心怀壮志,启程时便直言要做“所有无以言说的苦痛的口”、“做所有深陷绝望囹圄的声音之自由”,但他审视世界的目光未能同样审视自我。转变发生在诗中“有轨电车”的著名诗节。这个为评论津津乐道的段落巧妙借助空间关系与互文实现了一场封闭时空内的视角转换,实现了“我”从“旁观者”向“参与者”乃至“引领者”的改变。历代版本中,这个情节都处在整首长诗的中间位置,更凸显了这一转变的重要性。
夜晚一节有轨电车车厢里,“我”看到对面坐着一个贫苦局促的黑人,他“又丑又可笑”,而“我”身后几个女人正瞧着他发笑——于是“我”也露出了“默契的灿烂笑容”。如果我们试着区分这个场景里的故事时间与文本时间(即叙事时间),会发现故事时间里不过一瞬的事件(“我”看见坐在对面的黑人)在文本时间里被延长,并得以展现其空间结构。故事时间里,“我”的目光同时投向被凝视的黑人与嘲笑者;但在叙事时间里,作为叙事者的“我”将目光转向作为凝视者的自己。这种转变通过重复三次的短语“又丑又可笑”得到具象化。它化用波德莱尔诗作《信天翁》中的诗句“往日何其健美,而今丑陋可笑!”)。《信天翁》描写了天空中善于飞翔的鸟儿落上甲板后如何变得笨拙、任人耻笑。诗人以信天翁自比,慨叹自己不被理解而困顿的处境。某种程度而言,塞泽尔笔下的“有轨电车车厢”就是另一道“甲板”。“又丑又可笑”第一次出现时完全小写,可以被看作故事时间里“我”对面前黑人无意识的评价。但很快,同一个短语在新的诗行里以全大写形式出现:此时作为叙述者的“我”意识到了自己的评价行为,意识到在故事时间里,自己与嘲笑者怀着同样的凝视立场,自认与面前的黑人不同。因而,当下一行诗里,大写的“又丑又可笑”第三次出现,其陈述主体不再只是故事时间里的“我”,同样也是作为叙述者的“我”。对于后者,短语形容的对象也不再是对面的黑人,而恢复了波德莱尔诗句中自指之用。场景核心由“我”与黑人的关系转向了“我”与自我:“我”从对这个场景的回述中发现了自己的异化。接下来诗句中“默契的灿烂笑容”也带上了双重含义,既是当时之“我”与嘲笑者的共谋,又是现在之“我”对自我的自嘲:我由此直面自己的卑微与软弱。
与个体回归几乎同时发生的是集体层面向着真实历史的回归,二者遵循相同的逻辑:摆脱虚假的荣耀,直面哪怕最不堪的现实。就在“有轨电车”诗节之前,诗人以独特的方式界定了黑人族群与非洲历史的关系。他刻意否定了黑人族群与非洲古老王国的联系,却不断重申黑奴贸易的历史。我们必须在当时的语境里理解这种设计的用意。塞泽尔面对的事实是,一方面,非洲文明,尤其是非洲黑人文明本身不断遭到否认,黑人也被视为“未开化的野兽”;另一方面,马提尼克岛乃至加勒比海地区的黑人与有色人种在殖民文化熏陶下不再认同非洲文化,不愿承认自己是黑奴的后代。对诗人来说,挑战是双重的,他想要证明非洲灿烂的文明,却不希望黑人族群陷入“幼稚的臆想”,忽视现实的苦难。正因如此,他不厌其烦地列举辉煌的古代城邦,事实上肯定了非洲的文化遗产,却又与之划清界限,反而宣告“我们从来是蹩脚的洗碗工,无足轻重的擦鞋匠”,“创下唯一毫无争议的纪录就是对鞭打的忍耐”。应该说,黑奴贸易史是塞泽尔找回与非洲大陆联系的重要锚点。对他而言,这是造成美洲黑人与非洲文化传统割裂的原初性事件,也是造成现今美洲黑人精神与物质现实的原初性创伤。只有承认这段过往,而不是摆脱它,才能构建起完整的集体认同。加勒比海地区法语文学的后续发展印证了塞泽尔的判断,黑奴船意象成为一代代加勒比海地区作家构建文化身份认同时不可绕过的意象。爱德华·格里桑以黑奴船为原型,在《关系的诗学》中提出“开放的小舟”概念;帕特里克·夏穆瓦佐同样认为,黑奴船构成了一个“源头空间”、一种“记忆之场”,成为加勒比海地区真正的起源。
《还乡笔记》中回归的过程是一个不断向下、不断接纳的过程。而在这场下落的最低处,全然接受了自己的软弱,全然接受了集体的苦难,抒情个体和他所属的族群接纳了自己的独特性,也因此发现了其中被忽视的价值与力量。诗人于是一转语调,大声歌颂起“既未发明火药也未发明指南针”“从未懂得驯服蒸汽或是电力”“没有探索大海或者天空”之人。这种认识的转变与“黑人精神”运动的整体策略如出一辙。
《还乡笔记》是没有终点的诗:它结束于一场全新的旅行。抒情主体与黑人族群融为一体,与故乡融为一体。现在,“卷曲成环的群岛”变成了“独一无二的美丽航船”,搁浅的故乡重新扬帆起航。而这一次,被迫踏上旅途的黑人也走出货仓,“站在船舵前”“站在星空下”,成为真正的领航者。由此,长诗为我们讲述了与哥伦布探险相对的另一种旅行:它是一个被迫流浪的族群最终找回自我,重新出发的旅途。

火山之诗:《还乡笔记》的创作风格

怎样的文字才能承载这篇恢弘的现代史诗?塞泽尔说,他的诗歌是“佩莱山式的”:1902年5月8日,马提尼克岛活火山佩莱山突然爆发,将原先的经济文化中心圣皮埃尔市彻底摧毁,超过三万人——即全岛五分之一人口在这场灾难中丧生。一次访谈中,塞泽尔对瓜德罗普作家达尼埃尔·马克西曼说:“我们都是火山之子。这一点能解释许多问题。[……]我觉得我的诗歌也是佩莱山式的,因为我的诗歌完全不是滔滔不绝的,可以时刻倾泻而出:我认为我的话语是稀有的。”一种“火山之诗”:它在漫长的沉默中,瞬间爆发出摧枯拉朽的力量,以滚烫的岩浆裹挟着所有词句向前奔去。就像一声呼号,是压抑许久的情感爆发,是伟大的抒情时刻。
仔细分析这澎湃的诗风,又可以总结出几个突出特征。首先,塞泽尔的诗歌是意象的盛宴,是词的盛宴。接连不断的意象构成了诗歌不竭的奔流。它们常以出人意料的方式组合在一起,于是我们看到“草原上绽放的毒花;栓塞割裂的爱的苍穹;发了癫痫的早晨;深渊沙海燃起的白色火光,野兽气味击中的黑夜里船的残骸缓缓下沉”。这些组合时而让人惊叹于诗人旺盛的想象力,时而也让人如入迷雾、如闻谵语。之所以如此,一个重要的原因是这些词语的异质性。它们来自不同时期、不同文化——加勒比海、非洲、埃及、古希腊与古罗马;它们属于不同学科——社会学、人类学、植物学;它们出自克里奥尔语、西班牙语、英语等不同语言,甚至是诗人自己生造的新词。不止如此,塞泽尔还时刻寻找着事物“最具体”的称呼。诗人说:“我要的是一种具体的诗,特别安的列斯、特别马提尼克的诗。我要为马提尼克的事物一一命名,用它们的名字称呼它们。”当塞泽尔想说树木,他不会求助于笼统的概念,而是称它们为木麻黄、凤凰木、猴面包树、山扁豆……也正因如此,没有一位读者能够完全理解这些意象背后的丰富蕴含——它总是词语本意、它在特定文化中的内涵、它在直接文本语境中的含义与它在塞泽尔诗歌意象网络中的内涵综合作用的结果。这也就使得塞泽尔的诗歌在所有人眼中总是保有一份厚度与神秘感。
话虽如此,我们依然可以找到一些相对明确的解读路径。比如,诗人故乡马提尼克的日常生活经验,以及黑色人种的共同经历始终是组织意象的重要依据。我坚持认为,塞泽尔“超现实”的文学创作背后,始终有着相当“现实”的底色。塞泽尔在《论殖民主义》中说:“我相信终有一天,当我们集齐所有要素,找出所有文献来源,弄清所有创作背景,我们也可以用唯物主义与历史的观点解读《马尔多罗之歌》,展现出这部癫狂史诗中完全不为人知的一面,即它是对一种非常确切的社会形态的无情揭露。”塞泽尔的作品何尝不是如此?所有夸张的幻想、疯狂的图景,或许也不过是为了揭示某种无法用理性之口宣告的真实。又比如,统观塞泽尔的诗歌创作,依然可以总结出一些典型意象。且举“树—人”一例。马提尼克岛丰富的热带植被让塞泽尔对树木情有独钟。对诗人而言,树木代表了人与文化之间一种理想的关系:树根深深扎入故乡的土壤,枝叶却自由伸展,毫无保留地投向世界。受德国人类学家列奥·弗罗贝纽斯1936年译入法语的著作《非洲文明史》影响,他还将这种“植物性”存在视为全然打开自我、模仿世界、达到物我合一的理想状态。故而在其诗歌中,树木的意象常与人乃至宇宙混同出现。诗人相信,这种极其敏感、极其自由的状态构成了对理性主义的丰富,它超越了空洞抽象的概念,重新回归世界本身。当他赞颂“无所发明”之人“放任自我,被捕捉,浸入万物的精华/不知表面却被万物的律动所捕获/无意驯服,却投身世界的游戏”,所指的正是这一点。
那么如此丰富的意象又是如何被组织到一起的呢?塞泽尔诗歌的第二个特点在于大胆打破句法结构,以节奏驱动诗歌。诗人常常故意打乱句中各成分的顺序,甚至写出彻底语法不通的句子。而弥补这种语法破裂的便是节奏。并非舒缓、婉转的旋律,而是鼓点一般、脉搏一般的节奏。通过口语化表达、重复与重音——尤其是首语重复(Anaphore)、叠韵(allitération)与准押韵(assonance),诗人构建出一个层层相套、时急时缓的节奏体系。正如《还乡笔记》中最典型的段落之一:
(原诗法文,略)
整体上看,节选前八句除第四句外均以“Ceuxqui(qu’)”开头,构成了整段的基本节奏。后文又分别有“n”与“s”等辅音的叠韵,“a”与“em(en)”等元音的准押韵,构成了词汇间音素的重复。如此,每一种小重复都形成了自己单独的节奏,而几种节奏又被嵌套在基本节奏的框架中。
我们不难理解鼓点背后的文化内涵,鼓声是非洲人传递信息、发号施令的重要工具。诗歌对鼓点的模仿是在作品中融入非洲特色文化的途径。而在强力的鼓点之下,我们往往还没有理解一词一句的含义,就已经被节奏所带动,投入纯粹的意象流动之中,只知感受着或激昂或缓慢的节奏、或美丽或骇人的意象中传递出的欢愉或痛苦。这种出神陶醉的状态,便就这样从创作者那里被传递给了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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