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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归海(暌违六年,张翎全新长篇归来;在寻找别人的珍珠时,不经意间打开了自己的蚌壳)

書城自編碼: 3914280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中國當代小說
作者: 张翎
國際書號(ISBN): 9787521223934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3-10-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精装

售價:NT$ 3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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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听力康复师乔治·怀勒和英语教师菲妮丝(袁凤)在加拿大相遇,双方组建了宁静温馨的跨国家庭。时值袁凤母亲袁春雨(蕾恩)罹患阿尔茨海默症去世,女儿从养老院寻回的亡母遗物里有一个收藏时光的宝箱,也是一个封存历史的秘匣——残存晶粉的玻璃瓶、母亲在野战医院的留影,以及高中英文教师的相片。

无尽哀思、疑惑与感伤,尽数弥散在亡人与遗物之间。袁凤决意联络在世亲人,重返大洋彼岸的祖国。她从故乡温州出发,沿时光之河逆流回溯,往返于扑朔迷离的久远记忆,探寻“袁春雨”分别作为母亲、妻子和女儿的故事……

伴随着主人公的抽丝剥茧,我们得以与书中人一道沉浸其中,梳理历史疑云的千头万绪,揭开生命背后的沉疴,直面人生中不堪闻问的伤痛核心,也就此完成了生命的疗愈。
關於作者:
张翎,浙江温州人,海外华文作家、编剧,加拿大国家文艺基金、安大略省文艺基金获得者。代表作有《劳燕》《余震》《金山》等。小说曾获华语传媒年度小说家奖,华侨华人文学奖评委会大奖,中国时报开卷好书奖,香港红楼梦世界华文长篇小说专家推荐奖等文学奖项。根据其小说《余震》改编的灾难片《唐山大地震》,获得包括亚太电影展最佳影片和中国电影百花奖最佳影片在内的多个奖项。小说被译成多国语言。
目錄
第一章
001 一次死亡,一个百宝箱,
以及一只藏着珍珠的蚌


第二章
045 一枚军功章,一个呆头,
和一副永远饥饿的肠胃


第三章
099 一位年轻教师,一片湍急的海湾,
以及一次令人心碎的旅程


第四章
165 一对姐妹,一场事先筹谋的久别重逢,
还有一只街猫


第五章
227 纪代,小虎,
以及一场遮天蔽日的灾难


第六章
311 梦与梦的相遇
內容試閱
第 一 章

一次死亡,
一个百宝箱,
以及一只藏着珍珠的蚌










1

乔治·怀勒的丈母娘蕾恩十天前死了,死得有点突然。
没错,她是病了很久,她的病症写出来是一张长长的单子:肾盂肾炎、糖尿病、胃溃疡、风湿性关节炎,还有已经发展到无可救药地步的阿尔茨海默症,如此等等。不过那些病,哪一样也不是说挂就挂了的急症。“心脏病发作。”医生跟家属解释。家属不信。她的心脏可是她五脏六腑里最强壮的,从来没有闹过事。“到了她这把年纪,身上的器官说犯浑就犯浑,不会提早通知你的。”医生说。这把年纪?天哪,她不过才八十三岁。在世界上有的地方,人一不小心就活到了一百二十岁。往那些人身边一站,蕾恩还是只嫩鸡仔。
无语。什么个庸医。
蕾恩当然不是她的真名。除非你是摇滚明星,或者是白雪公主的娘(亲娘,不是那个歹毒的后妈),要不是脑子进水,谁会给自己起个名字叫蕾恩呢?蕾恩是Rain的音译,在英文里是“雨”的意思。她护照上的正式名字是Chunyu Yuan。Chunyu是“春雨”的汉语拼音,所以就有了英文的蕾恩。
一个人若娶了个中国女人进门,就等于娶了她的全家。乔治偏偏就娶了个名叫菲妮丝的中国老婆,幸好菲妮丝的家人死的死,散的散,疏远的疏远,凋零得只剩下一个妈和一个姨妈。姨妈住在千山万水之外的上海,想惹事也够不着。
所以这家剩下的人,实际上就只有菲妮丝和她的寡母,两人的关系自然就很是密切。“密切”用在这里多少有点轻浮。岂止是密切,她们母女俩除了几次不得已的小分离,一辈子都住在一起。菲妮丝结婚的时候,把她的母亲像连体婴儿似的带进了她的婚姻,三个人住在一爿屋檐下,一直住到蕾恩搬进了养老院。蕾恩突然一撒手,菲妮丝整个人就散了架。最要命的不是菲妮丝的状况有多糟糕,而是她不知道自己有多糟糕。

这天乔治比平常稍早下班。他和菲妮丝说好了要早点吃晚饭,然后开车去“松林”,赶在前台八点关门之前,取回蕾恩留在那里的东西。“松林”是蕾恩去世时住的养老院的名字。
这会儿是2011年4月20日下午四点零九分。
沿着博渠蒙路往南开,一路都没塞车。在多伦多这样的城市,这个时段里能遇上这样的路况,真可算是千载难逢。乔治风也似的开到了家,竟比平日快了许多。
进了门,他把手提包放到实木地板上,在门边的脚凳上坐下来,自然而然地脱下皮鞋,换上廉价的塑料拖鞋。这个习惯是六年前他和菲妮丝结婚后,丈母娘蕾恩把他训练出来的。蕾恩逼着他学会的,可不止这一样。最初他也是半心半意地跟她较过劲的,后来就算了。蕾恩是一台不知疲乏的打磨机,总有法子把脚下的坑坑洼洼磨得平滑,一半靠耐心,一半靠母亲的淫威。
他换上拖鞋朝客厅走去,半道上却突然停住了脚步——他发现菲妮丝站在凸窗前。他以为她至少还要再过一个小时才能到家。她在一家移民安置中心教英语,周三下午有两堂课。等她下课坐上地铁,再倒一趟公共汽车,然后再步行一小段路到家,通常都得六点一刻左右。
这会儿她正透过两爿窗帘的缝隙往街上张望,两只手交叠在胸前,双肩收得紧紧的,像是怕冷。他们的住宅坐落在士嘉堡中区一个相对清静的街区,几乎看不见孩子,除了偶尔经过的几辆自行车,或是两人结伴行动、挨家敲门推销上帝的耶和华见证会成员,这条街上一天到晚也没什么大动静。
她到底在这儿站了多久?她肯定是看着他把那辆灰色的日产天籁开进车道,从车门里钻出来,一只手在口袋里掏来掏去,在烟盒、皱巴巴的手帕和揉成一团的加油收据中间,摸摸索索地寻找着家门钥匙。他抽烟,但抽得不凶,只是在社交场合偶一为之。
“你怎么回来得……”他刚说了半句,突然又缩了回去,因为他看见了摆在客厅白皮沙发边上的那只箱子。箱子是件老古董,诞生在滚轮还没问世的年代,粗帆布的面料,说不上是灰还是黄,正是积攒了二十年的灰尘该有的那种颜色。尽管锁座已经局部毁坏,箱身上有几处刮痕和破损,但稀奇得很,这块千年化石居然还没有散架。
他认出来那是蕾恩的箱子。蕾恩当年从中国千山万水带过来的旧物,如今没剩下几件了,这个箱子正是幸存下来的一件。有一回他实在看不下去,就说要给她换个新款的箱子,她却死也不肯。后来还是菲妮丝劝住了他:“由她去吧,这是她的百宝箱,她的念心儿。”
看来菲妮丝已经去过“松林”了,没带上他,也没事先告诉他。
菲妮丝转过身来,朝他茫然一笑,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他眼神里的那丝疑问。
“她的东西,你都……?”他斟酌着字眼和语气,那副小心翼翼的神情,仿佛她是一件一口气都能吹裂的大明官瓷。谁也不愿意失去母亲,天下人丧母都疼,可是菲妮丝的疼看着似乎比旁人的更扎心。旁人的疼若是针,菲妮丝的疼就是锥子。
“嗯。”她简洁地打断了他。又一个单音节的路障,活生生地挡在了对话的路上。
“今天我们吃意大利面吧,肉汁是现成的,就在冰箱里。”他换了个话题,发觉自己还是在小心地衡量着声音和语气,生怕一句话说歪了,把她蹭伤。
他开了炉子烧水煮面。周三是他掌厨的日子——这是他们刚结婚不久就定下的规矩。在向她求婚之前,他已经把他们共同生活中可能遇到的各样磕磕碰碰都想到了。两样肤色往一块凑,就够磨合一阵子了,中间再插进一个丈母娘,实在算不上爱情童话的标配场景。可他没想到他们迎面撞上的第一个大障碍,竟然是一日三餐。虽然谈不上热爱,他至少可以容忍她们的中国餐。无论是一屋子油烟的煎炸爆炒,黑黢黢的酱油,还是刺鼻的葱姜蒜,他都认下了。可是他爱吃的奶油和干酪,到了他丈母娘蕾恩口中,就成了致命的毒药。
几顿郁闷的晚饭之后,他们终于想出了一招。“招”是蕾恩的说法,乔治另有一套词汇,他管这叫“权利制衡”。每周的二、四、六,母女两个可以翻天覆地地炮制她们的中国餐,而其他日子里,吃什么就由他说了算。到了星期天,一家人不开伙,出去吃饭,三人轮番决定去哪个餐馆。没过多久,他就惊讶地发现蕾恩竟然学会了用黄油炒青菜,而他自己的色拉盘子里,居然出现了中国店买来的黑芝麻。
世上事,假以时日,总会自己摆平的,他心想。作用力和反作用力,压力和耐力,彼此试探,此消彼长。在婚姻这门科学中,进门靠的是化学反应,但入门之后,管事的却是物理学原理。
水很快就开了,蒸气推搡着锅盖,发出一阵咣当咣当的声响,听起来惊天动地。过了半晌他才想起来他忘了下面条。
“你最好打开油烟机。”
她就站在他的身后。在她开口之前,他就已经觉出了她的存在。她的影子压在他的背上,有点沉,也有点凉。
“一会儿就得。”他说。他突然就恼怒了自己声音里那份踮着脚尖似的小心谨慎。从进门的那一刻起,他就没能好好地说上一句完整的话。
他知道是为什么。
是因为客厅里那只冷冷的、充满了戒备神情的箱子。也许是那帆布料子,散发着时光的霉味;也许是那个摔坏了的锁座,非但不能锁住那些未了之事,反倒叫人无端地生出些窥探的欲念。
那是蕾恩的幽灵在屋子里徘徊,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即使断了气,却还生生地活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他把炉头关了,等着蒸气和锅慢慢地讲了和,才转过身来正对着菲妮丝,锁住了她的眼睛。
“妮丝,你打算怎么安置她的骨灰?”他问。
他的声音刚爬出喉咙时还是摸摸索索磕磕绊绊的,渐渐地就找着了路。一听见“骨灰”两个字,他就明白他已经过了最窄的那个关隘。
她没吱声。她的嘴角朝下颤动着,似乎要哭的样子,却最终没哭。她默默地站在他面前,眼神幽黑,凄惶,茫然,像一只走失的猫。昨天夜里,她的脸颊比今天丰满。
他用双臂揽住了她,凉意透过她的衬衫传到他的肌肤上,叫他猛然醒悟他们之间相隔的不只是几层布料。此刻她离他很远。哀伤复杂凌乱,是找不到头绪的乱线团。他模糊记得自己身陷其间的滋味——那是在他第一个妻子珍去世的那段时间里。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日子是一片空白,中间充填着一些没有形状的灰暗,他对万事万物麻木无感。他不敢想象自己再次回到那个场景的样子。那时的他无力面对自己的哀伤,现在的他无力面对菲妮丝的哀伤。菲妮丝的哀伤与他隔了一层皮,那层皮似乎薄得像纸,又似乎厚如千山。
他不再没话找话,只是重新打开了炉头。
她走过厨房,脚步轻得几乎像飘,在餐桌前坐下,透过没有窗帘的后窗,直直地望进后院。高大的枫树已经长出了新叶,傍晚的轻风里,树枝在草地上投下摇曳的影子。第一茬的新草间,蒲公英星星点点地探出头来,一片杂乱,却生意盎然。这一季的草在地下孕育繁衍的时候,蕾恩已在养老院。草不认得蕾恩,她生也好死也好,在也罢去也罢,都与它无关。
“她死的时候蜷成一团,是胎儿姿势。”菲妮丝面无表情地说,“她做腻了妈,她只想做一回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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