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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故宫的古物之美5

書城自編碼: 3880845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文集
作者: 祝勇
國際書號(ISBN): 9787020180066
出版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3-06-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精装

售價:NT$ 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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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本书为祝勇经典作品《故宫的书法风流》下卷(单行升级本)。
祝勇用诗意的语言、散文的笔法、史学的态度,选取两岸故宫收藏的书法名作,以苏轼、黄庭坚、米芾、岳飞、辛弃疾、陆游、文天祥等古代书法家为线索,讲述了这些艺术品背后不为人知的历史故事,再现了这些书法家跌宕起伏的个人命运。这是一座“纸上的故宫”,让我们知道那些比远朝代更伟大的中国古代艺术品是怎样出生,又在经历了怎样在的坎坷之后抵达我们的面前。面对那些久远的墨迹,你我都会怦然心动。除了感叹古代艺术家的惊人技法,心里还会联想到那些纸页背后的故事,浮现出那些在紫禁城出现过又消失掉的人与事。
關於作者:
祝勇,作家、纪录片导演,艺术学博士,祖籍菏泽,1968年出生于沈阳,现任故宫博物院研究馆员、故宫文化传播研究所所长。
主要作品有《故宫的古物之美》《故宫的古画之美》《故宫的书法风流》《在故宫寻找苏东坡》等数十部著作。“祝勇故宫系列”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
任《苏东坡》等十余部大型纪录片总编剧,获金鹰奖、星光奖等多种影视奖项。任国务院新闻办、中央电视台大型纪录片《天山脚下》总导演,该片入选“新中国七十年纪录片百部典藏作品”。
目錄
自 序 故宫沙砾
第一章 此心安处是吾乡
第二章 世道极颓,吾心如砥柱
第三章 他的世界里没有边境
第四章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
第五章 挑灯看剑辛弃疾
第六章 西线无战事
第七章 崖山以后
结 语 汉字书写之美
图版说明
注 释
內容試閱


我不知道本书的写成,有多少是出于一家著名刊物主编的威逼与利诱,有多少是出于自愿,因为在写过《故宫的隐秘角落》之后,我隐隐地有了写故宫“古物”的冲动。
有一点是明确的:这注定是一次费力不讨好的努力,因为故宫收藏的古物,多达一百八十六万多件(套)。我曾开玩笑,一个人一天看五件,要全部看完,需要一千年,相当于从周敦颐出生那一年(北宋天禧元年,公元1017年)看到现在(公元2017年)。这实在是一件幸福的烦恼:一方面,这让故宫成为一座“高大全”的博物馆,故宫一家的收藏,已接近全国文物总量的一半,而且超过90%是珍贵文物,材美工良,是古代岁月里的“中国制造”;另一方面,这庞大的基数,又让展示成为一件困难的事,迄今为止,尽管故宫博物院已付出极大努力,文物展出率,也只有0.6%。也就是说,有超过99%的文物,仍难以被看到,虽近在咫尺,却远似天涯。至于书写,更不能穷其万一——本书所写十八篇,是一百八十六万的多少分之一呢?这让我感到无奈和无力。这正概括了写作的本质,即:在庞大的世界面前,写作是那么微不足道。



这让我们懂得了谦卑。我曾笑言,那些给自己挂牌大师的人,只要到故宫,在王羲之、李白、米芾、赵孟頫前面一站,就会底气顿失。朝菌不知晦朔,而蟪蛄不知春秋,这不只是庄子的提醒,也是宫殿的劝诫。六百年的宫殿(到2020年,紫禁城刚好建成六百周年)、七千年的文明(故宫博物院收藏的文物贯穿整个中华文明史),一个人走进去,就像一粒沙被吹进沙漠,立刻就不见了踪影。故宫让我们收敛起年轻时的狂妄,认真地注视和倾听。
故宫让我沉静——在这座宫殿里,我度过了生命中最沉实和安静的岁月,甚至听得见自己每分每秒的脉博跳动;但另一方面,故宫又让我躁动,因为那些逝去的人与事,又都凝结在这宫殿的每一个细节里,挑动我表达的欲望——
我相信在它们面前,任何人都不能无动于衷。



我把这些物质称作“古物”,而不是叫作“文物”,正是为了强调它们的时间属性。
每一件物上,都收敛着历朝的风雨,凝聚着时间的力量。
1914 年在紫禁城内成立中国第一个皇家藏品博物馆,就是以“古物”来命名的。它的名字叫——古物陈列所。如一百多年前《古物陈列所章程》所写:“我国地大物博,文化最先。经传图志之所载,山泽陵谷之所蕴,天府旧家之所宝,名流墨客之所藏,珍赆并陈,何可胜纪……”
1925 年故宫博物院成立,1928 年北伐成功后,南京国民政府颁布《故宫博物院组织法》,将故宫博物院的内部机构,主要分成“两处三馆”,分别是秘书处、总务处、古物馆、图书馆、文献馆,正式使用了“古物”一词,而且“古物”的范围,含纳了图书、文献之外的所有文物品类,古物馆的馆长,也由当时故宫博物院院长易培基先生兼任,副馆长由马衡先生担任(后接替易培基先生任故宫博物院院长),可见“古物”的重要性。
物是无尽的。无穷的时间里,包含着无穷的物(可见的,消失的)。无穷的物里,又包含着无穷的思绪、情感、盛衰、哀荣。
面对如此磅礴的物质书写,其实也是面对无尽的时间书写。我们每个人,原本都是朝菌和蟪蛄。



当我写下每个字的时候,我知道自己陷入了不可救药的狂妄,仿佛自己真如王羲之《兰亭序》所说,可以“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
但我知道我不是写《碧城》诗的李义山,“星沉海底当窗见,雨过河源隔座看”,一个人面对岁月天地,像敬泽说的,“是被遗弃在宇宙中唯一的人,他是宇航员他的眼是3D的眼。” 我只是现实世界一俗人,肉眼凡胎,蚍蜉撼树。我从宫殿深处走过,目光扫过那些古老精美的器物,我知道我的痕迹都将被岁月抹去,只有这宫殿、这“古物”会留下来。
我笔下的“古物”,固然不能穷其万一,甚至不能覆盖故宫博物院收藏古物的六十九个大类,但商周青铜、秦俑汉简、唐彩宋瓷、明式家具、清代服饰,都尽量寻找每个时代的标志性符号,通过一个时代的物质载体,折射同时代的文化精神,像孙机先生所说的,“看见某些重大事件的细节、特殊技艺的妙谛,和不因岁月流逝而消褪的美的闪光”。我希望通过我的文字,串连成一部故宫里的极简艺术史。(本书也因此获得中国作家协会的重点项目扶持,当时书名拟为《故宫里的艺术史》,但这终究不是一部严格意义上的艺术史,于是改用了这个相对轻松的书名。)



我认真地写下每一个字,尽管这些文字是那么的粗疏——只要不粗俗就好。我知道自己的笔那么笨拙、无力,但至少,它充满诚意。
它是对我们古老文明的惊讶与慨叹,是一种由文化血统带来的由衷自豪。
尽管这只是时间中的一堆泡沫,转瞬即逝,但我仍希求在“古物”的照耀下,这些文字会焕发出一种别样的色泽。

汉字是国族聚合的纽带,还是世界上最具造型感的文字,而软笔书写,又使汉字呈现出变幻无尽的线条之美。中国人写字,不只是为了传递信息,也是一种美的表达。对中国人来说,文字不只有工具性,还有审美性。于是在“书写”中,产生了“书法”。
“书法”,原本是指“书之法”,即书写的方法——唐代书学家张怀瓘把它归结为三个方面:“第一用笔,第二识势,第三裹束。”周汝昌先生将其简化为:用笔、结构、风格。它侧重于写字的过程,而非指结果(书法作品)。“法书”,则是指向书写的结果,即那些由古代名家书写的、可以作为楷模的范本,是对先贤墨迹的敬称。
只有中国人,让“书”上升为“法”。西方人据说也有书法,我在欧洲的博物馆里,见到过印刷术传入之前的书籍,全部是“手抄本”,书写工整漂亮,加以若干装饰,色彩艳丽,像“印刷”的一样,可见“工整”是西方人对于美的理想之一,连他们的园林,也要把蓬勃多姿的草木修剪成标准的几何形状,仿佛想用艺术
来证明他们的科学理性。周汝昌先生讲,“(西方人)‘最精美’的书法可以成为图案画”,但是与中国的书法比起来,实在是小儿科。这缘于“西洋笔尖是用硬物制造,没有弹力(俗语或叫‘软硬劲儿’),或有亦不多。中国笔尖是用兽毛制成,第一特点与要求是弹力强”。
与西方人以工整为美的“书法”比起来,中国法书更感性,也更自由。尽管秦始皇(通过李斯)缔造了帝国的“标准字体”——小篆,但这一“标准”从来不曾限制书体演变的脚步。《泰山刻石》是小篆的极致,却不是中国法书的极致。中国法书没有极致,因为在一个极致之后,紧跟着另一个极致。任何一个极致都是阶段性的,“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使中国书法,从高潮涌向高潮,从胜利走向胜利,自由变化,好戏连台。
工具方面的原因,正是在于中国人使用的是这一支有弹性的笔,这样的笔让文字有了弹性,点画勾连、浓郁枯淡,变化无尽,在李斯的铁画银钩之后,又有了王羲之的秀美飘逸、张旭的飞舞流动、欧阳询的法度庄严、苏轼的“石压蛤蟆”、黄庭坚的“树梢挂蛇”、宋徽宗“瘦金体”薄刃般的锋芒、徐渭犹如暗夜哭号般的幽咽顿挫……同样一支笔,带来的风格流变,几乎是无限的,就像中国人的自然观,可以万类霜天竞自由,亦如太极功夫,可以在闪展腾挪、无声无息中,产生雷霆万钧的力度。
我想起金庸在小说《神雕侠侣》里,写到侠客朱子柳练就一身“书法武功”,与蒙古王子霍都决战时,兵器竟只有一支毛笔。决战的关键回合,他亮出的就是《石门颂》的功夫,让观战的黄蓉不觉惊叹:“古人言道:‘瘦硬方通神’,这一路‘褒斜道石刻’当真是千古未有之奇观。”以书法入武功,这发明权想必不在朱
子柳,而应归于中国传统文化造诣极深的金庸。
《石门颂》的书写者王升,就是一个有“书法武功”的人。张祖翼说《石门颂》:“胆怯者不敢学,力弱者不能学也。”我胆怯,我力弱,但我不死心,每次读《石门颂》拓本,都让人血脉偾张,被它煽动着,立刻要研墨临帖。但《石门颂》看上去简单,实际上非常难写。我的笔触一落到纸上,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原
因很简单:我身上的功夫不够,一招一式,都学不到位。《石门颂》像一个圈套,不动声色地诱惑我们,让我们放松警惕,一旦进入它的领地,临帖者立刻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对中国人来说,美,是对生活、生命的升华,但它们从来不曾脱离生活,而是与日常生活相连、与内心情感相连。从来没有一种凌驾于日常生活之上,孤悬于生命欲求之外的美。今天陈列在博物馆里的名器,许多被奉为经典的法书,原本都是在生活的内部产生的,到后来,才被孤悬于殿堂之上。我们看秦碑汉简、晋人残纸,在上面书写的人,许多连名字都没有留下,但它们对美的追求却丝毫没有松懈。时光掩去了他们的脸,他们的毛笔,在暗中舞动,在近两千年之后,成为被我们伫望的经典。
故宫博物院收藏着大量的秦汉碑帖,在这些碑帖中,我独爱《石门颂》。其他的碑石铭文,我亦喜欢,但它们大多出于公共目的书写的,有点像今天的大众媒体,记录着王朝的功业(如《石门颂》)、事件(如《礼器碑》)、祭祀典礼(如《华山庙碑》)、经文(如《熹平石经》),因而它的书写,必定是权威的、精英的、标准化的,也必定是浑圆的、饱满的、均衡的,像《新闻联播》的播音员,字正腔圆,简洁铿锵。唯有《石门颂》是一个异数,因为它在端庄的背后,掺杂着调皮和搞怪,比如“高祖受命”的“命”字,那一竖拉得很长,让一个“命”字差不多占了三个字的高度。“高祖受命”这么严肃的事,他居然写得如此“随意”。很多年后的宋代,苏东坡写《寒食帖》,把“但见乌衔纸”中“纸”(“帋”)字的一竖拉得很长很长,我想他说不定看到过《石门颂》的拓本。或许,是一纸《石门颂》拓片,怂恿了他的任性。
故宫博物院还收藏着大量的汉代简牍,这些简牍,就是一些书写在竹简、木简上的信札、日志、报表、账册、契据、经籍。与高大厚重的碑石铭文相比,它们更加亲切。这些汉代简牍(比如居延汉简、敦煌汉简),大多是由普通人写的,一些身份微末的小吏,用笔墨记录下他们的工作。他们的字,不会出现在显赫的位置上,不会展览在众目睽睽之下,许多就是寻常的家书,它的读者,只是远方的某一个人,甚至有许多家书,根本就无法抵达家人的手里。因此那些文字,更没有拘束,没有表演性,更加随意、潇洒、灿烂,也更合乎“书法”的本意,即:“书法”作为艺术,价值在于表达人的情感、精神(舞蹈、音乐、文学等艺术门类莫不如此),而不是一种真空式的“纯艺术”。
在草木葱茏的古代,竹与木,几乎是最容易得到的材料。因而在纸张发明以前,简书也成为最流行的书写方式。汉简是写在竹简、木简上的文字。“把竹子剖开,一片一片的竹子用刀刮去上面的青皮,在火上烤一烤,烤出汗汁,用毛笔直接在上面书写。写错了,用刀削去上面薄薄一层,下面的竹简还是可以用。(内蒙古额济纳河沿岸古代居延关塞出土的汉简,就有削去成刨花有墨迹的简牍。)”烤竹子时,里面的水分渗出,好
像竹子在出汗,所以叫“汗青”。文天祥说“留取丹心照汗青”,就源于这一工序,用竹简(“汗青”)比喻史册。竹子原本是青色,烤干后青色消失,这道工序被称为“杀青”。
面对这些简册(所谓的“册”,其实就是对一条一条的“简”捆绑串连起来的样子的象形描述),我几乎可以感觉到毛笔在上面点画勾写时的流畅与轻快,没有碑书那样肃括宏深、力敌万钧的气势,却有着轻骑一般的灵动洒脱,让我骤然想起唐代卢纶的那句“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当笔墨的流动受到竹木纹理的阻遏,而产生了一种滞涩感,更产生了一种粗朴的美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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