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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吴伯箫散文(中国现当代名家散文典藏)

書城自編碼: 3840636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文集
作者: 吴伯箫
國際書號(ISBN): 9787020153725
出版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3-02-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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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内容简介:
吴伯箫作为散文家,早在北京师大学读书时,就已经开始发表作品,早期散文写作的风格与何其芳、李广田二位相近,当时曾把何其芳、李广田、吴伯箫称为战前“散文三杰”。吴伯箫散文有着传统散文“卒章显其志”的特点,表达出来就是在文章末尾表达一种昂扬向上的激情,从而传达出积极、健朗、进取的精神,给读者以鼓舞。此次重编《吴伯箫散文选》,依照乡土、世相、风物、人生、历史等主题分类编选,力求展现吴伯箫完整的写作道路,并补充了两三篇集外佚文,希望为读者提供一个观察吴伯箫散文的新视角。
關於作者:
作者简介:
吴伯箫:
山东人,当代著名散文家和教育家。曾任全国中学语文教学研究会会长、《写作》主编、中国写作研究会会长等职。代表作品有《羽书》《难老泉》《菜园小记》《出发集》《记一辆纺车》《我还没见过长城》《往年》《吴伯箫散文选》等。
目錄
导读
吴伯箫散文目录:

导言
第一辑 乡土
醉汉 小伙计 俺的更夫 马 夜谈 啼晓鸡 灯笼 荠菜花

第二辑 世相
点心的馈送 昨日 通舱里的一幕 街头夜 巡夜的警察 摊担与叫卖 野孩子

第三辑 风物
话故都 绿的青岛(集外佚文) 阴岛的渔盐 几棵大树 边庄 记岛上居屋 送寒衣 路罗镇 记一辆纺车 菜园小记 窑洞风景 难老泉

第四辑 人生
雨中的黄昏 人生 茅店的一宵 这座城 闷 山屋 梦到平沪夜车 说忙 天冬草 海雨 牢骚语(集外佚文) 思索在天快亮的时候 论忘我的境界 客居的心情 向海洋 书 “早” 忘年 归来 布衣 天涯 问路 且说考试

第五辑 历史
羽书 我还没有见过长城 马上底思想 潞安风物 微雨宿渑池 记乱离 踏尽了黄昏 怀寿州 引咎篇

附录(3篇):
《羽书》序(王统照)
羽书飞去(吴伯箫)
《羽书·序》附录(吴伯箫)
內容試閱
导 读
如果从现代文学流派角度着眼,吴伯箫早期散文写作的风致最贴近京派,把吴伯箫视为京派“外围”散文作者故然毫无问题,即便径直将吴伯箫归入京派散文后起之秀,恐怕也没有什么不妥。依据呢,自然也很充分。比如吴伯箫开始从事散文、小说、新诗写作时,他不但正是北京师范大学的学生,还与京派文学的重要人物多有交往,在周作人、废名、徐祖正办的《骆驼草》上发表作品。再比如到一九三一年大学毕业前后,吴伯箫则不但已有大量作品见载于《京报》《世界日报》《新中华报》和《华北日报》的副刊,接着又与卞之琳主编的《水星》、杨振声和萧乾先后主编的天津《大公报》副刊以及京津地区其它一些京派文艺园地建立了供稿关系,还跟属于京派后劲的何其芳、李广田成为文友。一九三六年底,吴伯箫甚至把何其芳从天津拉到他担任校长的莱阳乡师去做国文教员。在沈从文回忆青岛大学生活的文字中,也不时会看到吴伯箫的名字。
故而讲到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散文,人们往往会把吴伯箫与何其芳、李广田相提并论。与吴伯箫相熟的文学研究会老作家王统照就说过:“伯箫好写散文,其风格微与何其芳、李广田二位相近,对于字句间颇费心思,这是我一向素悉的。他与何君同校任教,尤有交谊……”当时也有把何其芳、李广田、吴伯箫称为战前“散文三杰”的说法,或云“战前大名鼎鼎的吴伯箫”。吴伯箫本人晚年回忆,抗战胜利后他曾在东北看到一本叫做《抗战期间牺牲的文化人》的小册子,也把他列入死者之列,且有“跟李广田、何其芳是好朋友,交谊很深,都写散文。散文的风格也相近”这类的话语。
但也正如王统照极有分寸的表述,吴伯箫虽然好写散文,而风格也只是“微与”何、李相近,这“微与”大概就是同作为京派后起散文新秀在文学写作上所具有的某些流派特征吧?比如在写作态度上的纯正、对人生和人性的细致体察以及“对于字句间颇费心思”的艺术敏感。也只有在这样的背景上,才能准确理解吴伯箫回顾早年写作时的那段名言,也就是他所谓“不自量力”要独创的那种文体:“小说的生活题材,诗的语言感情,散文的篇幅结构。内容是主要的,故事、人物、山水、原野以至鸟兽虫鱼;感情粗犷、豪放也好,婉约、冲淡也好,总要有回甘余韵;体裁归散文,但希望不是散文诗。”
此种文体自觉,此种孜孜以求的努力,自然而然便造就了吴伯箫早期散文鲜明的个人特点甚至风格。只是多年来,尽管有不少人研究过吴伯箫的散文,写出过不少长长短短的研究文字或硕士论文,也几乎都会引述吴伯箫这番“夫子自道”的个人陈述,而因为缺少真正具有穿透性的观察和水落石出般的提炼,这些论文总还是给人以隔靴搔痒、云里雾里之感,反不如吴伯箫本人的话更简洁有力。我本人阅读吴伯箫散文虽然已四十余年,但很多时候也还是只见树木、不见森林,长期摸不到门径,虽不满意别人的解说,自己却也概括乏力,提不出令人或令自己感觉眼前一亮的论断。直到近年,为了撰写《山屋轶话:吴伯箫评传》一书,从头重读吴伯箫所有散文作品,甚至对民国旧报刊上出现的署名“吴伯箫”的近三十篇文章进行了一番辨伪求真的工作,此番既繁琐又有趣的细读,倒仿佛让我渐渐由晦暗转至清明,对吴伯箫散文的文体风格和修辞功夫有了一份从未有过的新体认。
......

回忆我的父亲
我自从家里迁居苏州,就在当地的振华女中上学,寄宿在校,周末回家,见过那一大片住满了人的破房子。全宅二三十家,有平房,也有楼房。有的人家住得较宽敞,房子也较好。最糟的是“一文厅”,又漏雨,又黑暗,全厅分隔成三排,每排有一个小小的过道和三间房,每间还有楼上楼下。总共就是十八间小房,真是一个地道的贫民窟,挑担的小贩常说:“我们挑担子的进了这个宅子,可以转上好半天呢。”

我父亲不精明,买下了这宅没人要的破房子,修葺了一部分,拆掉许多小破房子,扩大了后园,添种了花树,一面直说:“从此多事矣!”据他告诉我,买房子花掉了他的一笔人寿保险费,修建是靠他做律师的收入。因为买房以后,祖母去世,大伯母一家基本上能自立,无锡老家的负担已逐渐减轻。房子费了两年左右才修建完毕。

我常挂念原先的二三十户人家到了哪里去。最近,有个亲戚偶来看我,说他去看了我们苏州的房子(我们已献给公家),现在里面住了五十来户。我大为惊诧,因为许多小破房子全都拆了,哪来那么多房间呢?不过小房子既能拆掉,也能一间间再搭上。一条宽走廊就能隔成几间房呢。许多小户合成一个大宅,一个大宅又分成许多小户,也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天下大势”。

我父亲反对置买家产不仅是图省事,他还有一套原则。对本人来说,经营家产耗费精力,甚至把自己降为家产的奴隶;对子女来说,家产是个大害。他常说,某家少爷假如没有家产,可以有所作为,现成可“吃家当”,使他成了废物,也使他不图上进。所以我父亲明明白白地说过:“我的子女没有遗产,我只教育他们能够自立。”我现在常想:靠了家产不图上进的大少爷即使还有,也不多了,可是捧着铁饭碗吃大锅饭而不求上进的却又那么多;“吃家当”是不行了,可是吃国家的财产却有多种方式。我父亲知道了又将如何感慨。

我在中学的时候,听父亲讲到同乡一位姓陆的朋友有两个在交通大学读书的儿子,“那两个孩子倒是有志气的,逃出去做了共产党。”指陆定一同志兄弟。我弟弟在上海同济读书的时候,带了一个同学到我家来。我听弟弟转述那人的议论,很像共产主义的进步思想。我父亲说那孩子是“有志气的”。但妙的是弟弟忽然私下对我说:“你觉得吗,咱们爸爸很腐朽。”我断定这是他那位朋友的话,因为他称我弟弟为“安徐堂”的“少爷”。在他眼里,我父亲是一个大律师,住一宅宽廊大院的大宅子,当然是“腐朽的资产阶级”。我没有搬嘴,只觉得很滑稽,因为“腐朽的爸爸”有一套言论,和共产主义的口号很相近,我常怀疑是否偶合。例如我父亲主张自食其力,不能不劳而食。这和“不劳动者不得食”不是很相近吗?

我们搬入新居——只是房主自己住的一套较好的房子略加修葺,前前后后的破房子还没拆尽,到处都是鼻涕虫和蜘蛛;阴湿的院子里,只要扳起一块砖,砖下密密麻麻的爬满了鼻涕虫。父亲要孩子干活儿,悬下赏格,鼻涕虫一个铜板一个,小蜘蛛一个铜板三个,大蜘蛛三个铜板一个。这种“劳动教育”其实是美国式的鼓励孩子赚钱,不是教育“劳动光荣”。我周末回家,发现弟弟妹妹连因病休学在家的三姐都在“赚钱”。小弟弟捉得最多,一百条鼻涕虫硬要一块钱(那时的一元银币值270—290铜板)。我听见母亲对父亲说:“不好了,你把‘老小’教育得惟利是图了。”可是物质刺激很有效,不多久,弟弟妹妹把鼻涕虫和蜘蛛都捉尽。母亲对“惟利是图”的孩子也有办法。钱都存在她手里,十几元也罢,几十元也罢,过些时候,存户忘了讨账,“银行”也忘了付款,糊涂账渐渐化为乌有。就像我们历年的压岁钱一样。因为我们不必有私产,需钱的时候可以问母亲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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