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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谢振定集

書城自編碼: 3767224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文集
作者: [清]谢振定 著,吴小倩 喻几凡 梅国华 校注
國際書號(ISBN): 9787553815404
出版社: 岳麓书社
出版日期: 2021-12-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精装

售價:NT$ 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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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清代名臣谢振定,字一斋,又字竹湖,号芗泉,旧籍湖南湘乡,地属今涟源。其诗歌成就颇高,曾与当时不少名流唱和,产生过较大影响,可谓一时名家。虽有《知耻斋诗文集》传世,但迄今无新刊本,旧刻也难得一见。本书以湖南图书馆藏嘉庆二十五年本为底本,主要参考上海图书馆藏本、天津图书馆藏本,进行整理和校注。此外,整理者广为辑佚,收集大量谢振定的诗文,附于书后,为读者提供一个较为完备的谢氏著作集。
關於作者:
作者:谢振定,清代著名御史,文学家。
校注者:吴小倩,历史学者。喻几凡,湘潭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教授,参与《曾国藩全集》整理工作,著述甚多。梅国华,涟源地方文化研究者,撰有《李续宾传》,编有《李续宾史料三种》。
目錄
目录

前言
知耻斋诗集卷一
知耻斋诗集卷二
知耻斋诗集卷三
知耻斋诗集卷四
知耻斋诗集卷五
知耻斋诗集卷六
知耻斋文集卷上
知耻斋文集卷下
附录一序跋
附录二墓志·祀典
附录三传记·吊挽·纪事
附录四师友相关诗文
附录五谢振定年谱
內容試閱
《知耻斋诗文集》(含诗集六卷、文集二卷),清谢振定撰。谢振定(1753—1809),字一斋,号芗泉(一作“香泉”),湖南湘乡人,其字号,各书微有不同:《(光绪)湖南通志》、王昶《湖海诗传》作“字芗泉”,李元度《国朝先正事略》作“字一之,号芗泉”,《清史稿》作“字一斋,一字芗泉”,《清史列传》仅作“字一之”;而其子谢兴峣等所撰《行状》、弟子吴云所为《墓表》,及交游最密集之友人秦瀛、法式善所撰《墓志铭》《墓表》,包括《(同治)湘乡县志》等,均作“字一斋,号芗泉”,当从之。至于其籍贯,本隶长沙府湘乡县,今属娄底涟源市,在金石镇桃林村尚有其故居“乐恺堂”,俗称“谢家大屋”,为湖南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官至御史、礼部员外郎。关于其生平事迹,有其子谢兴峣所撰《行状》,叙述颇为详尽;此外,在《清史稿》卷三百二十九、《清史列传》卷七十二、《(光绪)湖南通志》卷一百八十一、《(同治)湘乡县志》卷十七、李元度《国朝先正事略》卷二十一及近人蔡冠洛所纂《清代七百名人传》等史籍中均有简要介绍,本书附录中多有收录,大家可以参看。这里谨对谢振定其人其书相关问题稍作阐述,以方便读者把握主旨。

说起谢振定,不能不提其“烧车”之事。清高宗晚年倦勤,和珅得恃其便巧,而肆其饕餮之性,势焰熏天,时任监察御史的谢振定竟焚其违制车于通衢,直声震动天下,不仅为当时群士大夫所折服,乃至后世凡言及和珅者,多不忘提提“烧车御史”之事,真可谓不朽!但需要指出的是,振定却并非好立崖岸之人,从文集中《与唐陶山书》《与李啬生书》可知,直到事发前不久,振定尚抱定“不急赫赫之功,不博矫矫之誉”的打算。他认为,“人望而畏,非任重致远之道”;“东汉士高节义”“北宋道分洛蜀”及明末东林之党,皆因崖岸高峻而遭小人算计,其害乃及于国家,故不可不慎。但他后来竟赫怒烧车,并因此而落职,事态发展超出其预期,盖因和珅妾弟仗势横行无忌,甚是嚣张,非赫怒无以折其气焰,因缘际会,其势不得不如此,此即其《答李啬生书》所说“圣贤之抱负可包乎今古,而不能与天地争治乱之权”的意思。《答李啬生书》大致作于嘉庆元年丙辰(1796年)振定罢官之后,其中有云:
窃以古人建功树名,皆其平生之学问经济,足以涵盖于一切,而偶然适逢其会,举而措之,故能乘时利用,自致于不朽,而固有幸有不幸焉,则非人力之所能为也。
引文中的“经济”,即经世济民。此段文字说得甚明白,若非时运不济,他原可以运用其平生所学,施展其才华,以经世济民,建功树名。故嘉庆四年(1799年)和珅倒台后,振定被特旨以礼部主事起用,便思竭忠图报,迫切欲有所作为,故立马“应诏陈言,即条上时务数事”。惜未被采用。其之后的经世作为,则突出体现于嘉庆十一年(1806年)出视通州坐粮厅后,修公廨,革陋规,疏通张湾故道,开果渠、温榆河等以利漕运等。《清史稿》赞其“裁革陋规,兑运肃然”,《清史列传》亦载:“勇于任事,革陋规,厘剔丛弊,以劳瘁卒官。”
据秦瀛所撰《墓志铭》,振定“性慷慨,好谈时务”,“勤于职业,务持大体”。观《与唐陶山书》,其劝陶山要做豪杰之士,应当“立命”,而不能如同中人以下仅仅满足于“安命”而已。他说:
若夫豪杰之士,大有过人之才之识,其必有所以立命者,而成败利钝固不足以扰其中也。居恒读古人书,动以天下为己任,一介之士,苟存心爱物于人,必有所济。
这话说得豪迈大气,令人备感鼓舞。《与唐陶山书》大致作于嘉庆元年正月,其时振定的同乡后进唐仲冕[字六枳,号陶山,湖南善化即今长沙人,乾隆五十八年(1793年)进士],刚刚步入仕途,授江苏荆溪知县(后调吴江吴县),写信给振定,欲另谋出路。振定直接回复他:“改图之说,再四思维,断乎不可!”对他说了番掷地有声的话语(文繁不备引),对唐仲冕实有振聋发聩的功效。仲冕后来官至陕西布政使,三权陕西巡抚,成长为嘉庆间名臣,颇有作为,载籍称其:“学有本原,明体达用,有古儒硕名臣风。所至勤求民瘼,振兴士气,兴大利、除大害,赤紧繁剧,措理裕如。”罗汝怀:《湖南文征·姓氏传》(《湖湘文库》本),第1册,岳麓书社2008年版,第80页。或与振定的激励不无关联。
另一位同乡后进陶澍[字子霖,一字云汀,湖南安化人,嘉庆七年(1802年)进士],与振定的关系也相当密切,观振定为陶澍父亲陶必铨所作《萸江陶公墓表》,及陶澍《印心石屋诗文钞》中诸如《送谢芗泉先生典试秦中》《祭礼部谢芗泉先生文》等诗文可知。振定去世,陶澍为其编次遗著,盖与吴云同执弟子之礼,足证二人关系非同一般。陶澍其人,在湖湘间可谓家喻户晓。有人曾说,“湖南之盛,始于湘军”,李肖聃:《湘学略·罗山学略第十六》,岳麓书社1985年版,第193页。而曾、左、胡等湘军巨头皆受陶澍沾溉匪浅,故陶氏对于湘运之兴厥功甚伟。然而若是追本溯源,陶澍受振定的奖掖也不在少。陶澍后来官至两江总督,治行卓异,前人早有定评,其作为嘉道光间讲求经世学的巨擘,我们或许也能从振定那里找到些渊源。
另有周锷,也是振定同乡,且交情甚笃。振定曾自言:“余与春田自麓山同砚席,迄今二十余年,既同官京师,月无三数日不相见。”(《江亭话别图序》)此“春田”,即是周锷[字莲若,号春田,长沙人,乾隆五十二年(1787年)进士]。罗汝怀《湖南文征》说:“春田为诸生,与溆浦严乐园廉访如熤,读书岳麓,讲时务,为经世学,守苏州甚有政声。”罗汝怀:《湖南文征·姓氏传》(《湖湘文库》本),第1册,岳麓书社2008年版,第79页。据笔者查考,振定乾隆四十五年(1780年)中进士前,与周锷同肄业于岳麓;而严如熤(字炳文,号乐园,溆浦人,亦嘉庆间经世名臣)大概率于是年进入岳麓,故与周锷相交甚厚,而与振定则可能没有交集,故二人诗文集中罕见提及对方,但自振定至周锷、如熤,经世之旨一以贯之。
当乾嘉汉学如日中天之际,举世都以文字雠校、名物训诂为事,埋首于故纸堆,国计民瘼不复措意;而以岳麓书院为重镇的湖湘学界,独不屑于饾饤征考,蔑弃那些汉学家的繁琐考据,而究心于义理,以宋儒义理厚植根基,进而讲求经世致用之故。故所谓“湖湘经世派”,若追本溯源,必得以谢振定、唐仲冕、周锷、严如熤等一班乾嘉间湘籍闻人为滥觞,而振定尤为其嚆矢。

世人但知振定是赫怒“烧车”的御史,殊不知他文学造诣精深,仅凭其诗、古文辞,就能在文坛占据一席之地。振定出自桐城派古文家程晋芳门下。程晋芳,字鱼门,号蕺园,安徽歙县人,是振定会试时的房师(同考官),其本人则“学古文于刘大櫆”;参见《清史稿》卷四百八十五《文苑传二·程晋芳传》,中华书局1976年版,第44册,第13383—13384页;《清史列传》卷七十二《文苑传三·程晋芳传》,中华书局1976年版,第5885—5886页。而刘大櫆,是被誉为“桐城三祖”之一的古文家,故振定可谓得桐城嫡派真传。近人刘声木撰《桐城文学渊源撰述考》,对他们之间师承关系梳理得十分明白,称振定“师事程晋芳,受古文法,其为文恪守唐宋矩矱,不屑沿袭规仿,兀岸排奡,与古大家相抗衡。诗亦真气郁勃,放笔雄高”刘声木撰,徐天祥点校:《桐城文学渊源撰述考》,黄山书社1989年版,第139—140页,第151页。。
然《知耻斋诗文集》中提及晋芳之处却不多,至于晋芳《勉行堂诗文集》中更无一字提及振定。其间缘由,或因《知耻斋诗文集》原非完帙,湖南图书馆收藏有清光绪十六年(1890年)谢霖重修道光十二年(1832年)其子谢兴峣、兴峘刻本,其子谢兴峣识语中,有“计生平所著仅存十之三四耳”之语,参考李翠平、寻霖:《历代湘潭著作述录(湘乡卷)》,湘潭大学出版社2019年版,第358—359页。可证。至于晋芳作品中何以不涉振定,则关乎另一公案。张舜徽先生曾征引赵怀玉语,称晋芳遗稿“俱在其门生谢振定处”,而“今考谢氏《知耻斋文集》,乃无一语及此。盖其稿散佚已久,或者未之全成也”张舜徽:《清人文集别录》卷六《勉行堂文集》,华中师范大学2004年版,第166页。。而据笔者查考,实则晋芳大部分遗稿曾委托毕沅刊行而未果,至少其后期作品大致都因此而散失。振定丁巳年(1797年)罢职南游,自晋芳嗣子程瀚处搜罗到晋芳仅存之遗稿,欲归而付梓,却因复职而未得其暇,故不了了之。振定死后,程瀚即将遗稿索回,后得邓廷桢等资助而刊行,但多为乾隆三十七年(1772年)前旧作,故无片言只字涉及振定。
当然,获闻晋芳之绪论只是一个方面,而广与当世士大夫游的作用也不容低估。其门生张士元说振定:“性喜诗,能古文,时开筵召客,行觞交错,继以唱酬,诙调至深夜不休。”张士元:《湘乡谢公述》,载(清)钱仪吉纂《碑传集》卷五十七《清代碑传全集(上)》,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302页。在《知耻斋诗文集》中,诸如《四月廿日偕同人丰台看芍药分体得五古成六十韵》之类的宴集唱酬之作,凡数十篇,占相当大的篇幅。其中,有个称引频率极高的人物法式善,颇值得注意。法式善,字开文,别号时帆、梧门等,蒙古人,《清史列传》有传,评价还不低。国史馆臣撰, 王钟翰点校:《清史列传》卷七十二《文苑传三·法式善传》,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18册,第5948—5949页。他和振定交情十分深厚。翻检式善《存素堂诗初集录存》,其中涉及与振定酬唱之作也有二十四处之多。式善自言,他与振定“性情契合,出入与偕,游燕必共”,法式善:《存养堂文续集》卷二《诰授朝议大夫礼部员外郎前翰林院编修江南道监察御史谢君墓表》,《清代诗文集汇编》(435),上海古籍出版社2010年版,第404页。确实不是虚言。
不过,在振定所交游的友朋中,还是以南方人尤其是江南人居多。振定曾说:
余于江南人有夙缘,盖尝三至江南矣。自公卿大夫及韦布之士,相知契者不下数十百人。有志行洁芳、望之生敬畏者,有以古相勖、箴言日闻于耳者,有文采风流不可一世者,约之得十许人,皆时时往来,寤寐间而不能去。(《金台话别图序》)
所谓“三至江南”,即乾隆戊申(1788年)典试江南,乾隆甲寅(1794年)出任江南道监察御史、巡视瓜仪漕务,以及嘉庆初年因“烧车”罢职后所作的“东南汗漫游”。典试江南,拔取了季惇大、赵文楷、吴云、张士元、黄钺、黄丕烈等,“多一时知名士”(《行状》),这批人与振定存在师生关系,在其江南友朋中占据重要地位。巡视瓜仪漕务历时半载有余,结识了袁枚、王文治等江南名士,他们辗转扬州、京口,多次聚会,唱和之作后来由王文治结集为《焦山唱和诗》并书写,请刘次山摹镌立石,今焦山碑林馆尚存有此石刻。其拓本上下两册则网上葑溪书店有卖。(http://bookkongfzcom/25171/1350444661/)至于嘉庆初年的“东南汗漫游”,《清史列传》有载:
……竟坐罢官。自此直声震天下。性好山水,为东南汗漫游,历五茸三泖,过嘉禾,至西湖,又渡曹娥江,揽盐湖蕺山之胜。所至士大夫倒屣迎之,酒痕墨沈中获其寸纸,珍为珙璧。国史馆臣撰, 王钟翰点校:《清史列传》卷七十二《文苑传三·谢振定传》,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18册,第5937页。
与前两次不同,这次没有公务缠身的江南之行,是名副其实的“汗漫游”。据诗文集可知,振定在嘉庆元年十一月初出都,次年春节前后抵达扬州,二月七日与王文治等再游焦山,二月中下旬抵金陵过随园向袁枚问病,清明日与黄丕烈在虎邱泛舟,三月游杭州与秦瀛觞之湖上(秦瀛,字小岘,振定死后,曾为作《墓志铭》,见《小岘山人续集》卷二),登汪辉祖的双节堂读赠言(后为汪作《双节堂赠言序》,汪辉祖也为乾嘉著名学者,且入《清史稿·循吏传》)。在此期间,同赵翼、王昶、段玉裁、阮元等名流都有接触。
在这些江南友朋中,袁枚和王文治尤值得关注。袁枚其人,无需笔者缕述,即所谓“文采风流不可一世者”,《清史列传》说他“所为诗文,天才横逸,不可方物”;又称“枚仕虽不顺,而备林泉之清福,享文章之盛名,百余年来无及者”国史馆臣撰,王钟翰点校:《清史列传》卷七十二《文苑传三·袁枚传》,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18册,第5883—5885页。。振定巡视瓜仪漕务时,在扬州拜见了袁枚,这事在《随园诗话》中有两次提及;袁枚:《随园诗话补遗》卷九之“一三”条、卷十之“一七”条,王英志编纂校点《袁枚全集新编》第10册,浙江古籍出版社2015年版,第864页,第894页。另,袁氏《手抄本纪游册(日记)》中,更完整地载录有此段交游,披露颇多细节,自二月廿一至五月廿六,二人曾七度晤面。袁枚:《手抄本纪游册(日记)》卷二《乙卯年往如皋笔记》,卷三《乙卯年闰二月往杭笔记》,王英志编纂校点《袁枚全集新编》第16册,浙江古籍出版社2015年版,第36页,第42页。袁枚病故,振定为作《挽袁简斋前辈》诗,其中有“记得三年前识面,邗江春雪夜论文”,“谬许杜韩扛鼎笔,就中得力赏音难”之句,可见袁枚对他的推许。
王文治,字禹卿,号梦楼,江苏丹徒人,与袁枚“同时负盛名”。徐珂:《淸稗类钞·文学类》“王梦楼诗为书名所掩”条,商务印书馆1918年版,第29册,第83页。《清史列传》称其:“天才豪纵,眉宇轩举,少有国士之称。为文尚瑰丽,至老归于平淡。诗雄杰宏亮,不愧唐音。时袁枚壮年引退,以诗鸣江浙间。文治继其后,声华相上下。”国史馆臣撰,王钟翰点校:《清史列传》卷七十二《文苑传三·王文治传》,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18册,第5899页。振定与文治关系十分密切,查《知耻斋诗文集》,其中涉及文治的诗有八首、文章二篇,而文治《王梦楼诗集》卷二十三、二十四也有与振定酬唱诗若干首。振定曾说,自己从十三四岁时就已仰慕文治之名,但凡见到文治的片纸只字,必“乞取之以为珍”。乾隆甲寅(1794年)振定巡视瓜仪漕务,督粮船到京口,执后进礼踵门求见文治,“一见如旧相识,因相与定交”。振定盘桓江淮间数月,文治过江造访,“往返以十数计”,倾心为振定引见其好友高弟,相与畅游濒江各名胜,“快然以忘疲”。振定罢职后,再次南游,文治同他登北固、焦山,流连数日而别;又写信勉励他,告以“当海鹏敛翼之时,得究心千古之业”实乃幸事,并对其诗文“痛下针砭”。自定交以来,二人音问相继,“率岁三四至”,振定罢职那年,文治来信尤多。振定将文治的这些来信裒辑在一起,竟成巨册。(以上内容均见于《王梦楼先生哀辞》)可见,文治对振定匡正不少,影响甚巨。
在当时,江南是我国最有活力的地区,不仅在经济上贡献了全国三分之一的财税,文化上也是最为发达的地区,真可谓人文荟萃,时谚有“天下英才,半数尽出江南”之说。乾嘉汉学的所谓吴派和皖派都属于这一地区,而当时最有影响的文学派别桐城派也源自这里。从振定的友朋交往来考察,也印证了这一点。振定得与这些当世名流交游,因博采众议,博洽而多闻,视界自然开阔,其文采风流,非仅是一“烧车御史”名头所能涵盖得了的,诸君自可通过阅读本书以分辨之。要之,振定虽非两湖分闱乡试后湖湘首位致身通显者,却是首位名满天下之人。

伍成泉谨识
202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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