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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红发安妮系列2 花季的安妮

書城自編碼: 3747310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外國小說
作者: [加]露西·莫德·蒙哥马利[Lucy Maud Montgo
國際書號(ISBN): 9787541162503
出版社: 四川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2-04-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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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世界儿童文学名著全译本,“哈利·波特”译者马爱农倾情翻译。
★ 超越时间、年龄、语言的少女成长故事,大文豪马克·吐温为之着迷,英国王妃、两任英国首相皆是本书“真爱粉”。
★ 别出心裁的“熊孩子”养育指南。每个女孩都应像安妮一样,活着就要每天都过得精彩,眼中闪耀光芒,长成自己喜爱的模样。
內容簡介:
《花季的安妮》是著名加拿大儿童文学作品“红发安妮系列”的第二本,该系列从问世至今被翻译成多国文字,是世界公认的儿童文学经典。十六岁的安妮从女王专科学校毕业后成为一名老师,开始在阿冯利小学执教。安妮依旧是那个热爱生活、乐观向上、勇往直前,用诗意的眼光去看待生活中的一切的可爱少女。绿山墙又收养了一对双胞胎,淘气的戴维总是麻烦不断……在短短两年的小学教师生涯中,安妮收获了孩子们满满的爱。
關於作者:
露西·莫德·蒙哥马利(Lucy Maud Montgomery,1874—1942),加拿大著名儿童文学作家。蒙哥马利出身于爱德华王子岛,自幼喜爱文学,后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塑造了红发女孩安妮的形象,创作出代表作《绿山墙的安妮》。其后,在大文豪马克·吐温的鼓励下,蒙哥马利创作出多部小说,分别描述了不同时期安妮的生活经历和情感历程,形成“红发安妮系列”。系列小说自出版以来迅速风靡全球,被译成数十种语言,成为世界公认的文学经典。
目錄
目 录
1. 愤怒的邻居/ 001
2. 匆匆出售,慢慢后悔/ 011
3. 哈里森先生在家里/ 017
4. 不同的观点/ 025
5. 羽毛初丰的女教师/ 031
6. 形形色色的男人女人/ 038
7. 责任面前/ 049
8. 玛丽拉收养了双胞胎/ 055
9. 颜色的问题/ 064
10. 戴维寻求刺激/ 071
11. 事实和幻想/ 081
12. 一个不幸的日子/ 092
13. 一次出色的野餐/ 100
14. 避免了一场危险/ 111
15. 假期开始了/ 123
16. 所向往的事物/ 131
17. 一连串的事故/ 138
18. 托利路上的一次奇遇/ 149
19. 真是愉快的一天/ 159
20. 事情往往这样发生/ 170
21. 可爱的拉文达小姐/ 178
22. 零星琐事/ 191
23. 拉文达小姐的恋爱史/ 196
24. 本乡的一个预言家/ 203
25. 阿冯利的一场物议/ 212
26. 峰回路转/ 225
27. 在石屋的一个下午/ 236
28. 王子回到魔宫/ 248
29. 韵文和散文/ 259
30. 石屋里的婚礼/ 266
內容試閱
1. 愤怒的邻居
八月万物成熟的一个下午,爱德华王子岛一座农舍宽阔的红砂石台阶上,坐着一位修长苗条的十六岁半的姑娘,她有一双严肃的灰眼睛和一头被朋友们称为金棕色的头发。她下定决心要把那么多行维吉尔的诗句翻译下来。
然而,这是八月的下午呀,蓝色的薄雾笼罩着丰收在望的斜坡,轻柔的微风在白杨林间调皮地悄声低语。在樱桃果园一角幼小冷杉树的浓荫衬托下,摇曳着一蓬光彩夺目的红色虞美人。这是个宜于幻想的下午,不适合阅读已经丧失活力的拉丁文。不一会儿,维吉尔诗集不知不觉滑到了地上。安妮双手托腮,凝视着雪山一般堆积在哈里森先生房子上空的那簇壮丽而松软的云彩,她的思绪飞向远方一个美妙的世界。在那里,某位女教师正致力于一项了不起的事业,她安排着未来政治家们的命运,又用雄心壮志激励那些年轻人的思想和感情。
当然,重新面对严峻的现实——不瞒您说,不到万不得已,安妮是很少面对现实的——似乎阿冯利学校并没有多少乐观的物质条件,可以培养出名人来;可是,如果教师持之以恒地运用她的影响,你就很难估计会产生什么结果了。教师用正确的方法教育学生会取得怎样的成就,对此安妮有一套玫瑰般温馨的理想;这会儿,她正置身于一个令人欣喜的场景,那是四十年以后,她跟一位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在一起——至于他究竟为什么出名,她还像处于这近旁的薄雾里一样,不甚明了。不过安妮认为,把他想象成一位大学校长或者加拿大总理倒是挺带劲的——他俯身把脸凑近安妮那只布满皱纹的手,明确地告诉她,正是她首先激发了他的抱负,他在人生中取得的一切成就都归功于很久以前安妮在阿冯利学校向他传授的那些知识。然而,这愉快的想象被一阵十分令人扫兴的干扰击得粉碎。
一头胆小怕事、体形不大的泽西种母牛慌慌张张地从小路的北面跑来,五秒钟后,哈里森先生光临了——如果用“光临”来描述他突然闯进院子的行为不算太委婉的话。
他不等打开院门,就纵身越过栅栏,怒气冲冲地面对吃惊的安妮。安妮这时已经站了起来,迷惑不解地望着他。哈里森先生是她家右边的新邻居,安妮虽然看见过一两次,却从未和他正面相遇过。
四月上旬,安妮还没从女王专科学校回来,罗伯特·贝尔卖掉和卡思伯特家宅相连的农庄,搬到夏洛特敦去了。农庄被哈里森先生买了下来。人们只知道他姓什么以及他是新不伦瑞克人。他在阿冯利住了不到一个月,就以举止古怪出了名。“一个怪人。”蕾切尔·林德太太说。凡是熟悉蕾切尔的人都会记得,她是个心直口快的女人。哈里森先生显然与众不同——大家都知道,与众不同是怪人基本的性格特征。
首先,他独自管家,并且扬言不要任何傻女子在他房子周围转悠。阿冯利的女性居民为了报复,到处宣扬他在管家和烹调方面的可怕故事。他雇了白沙镇的小约翰·亨利·卡特,那些故事就是从约翰·亨利嘴里说出来的。比如,在哈里森家里,吃饭从来没有固定的时间,哈里森先生饿了就“啃点什么”,约翰·亨利如果碰巧在场,就进来吃一份,如果不在,就只能等哈里森先生的下一次饥饿发作。约翰·亨利悲哀地断言,要不是星期天回家好好补补,星期一早上他妈妈又总让他带回一篮子“吃食”,他早就饿死了。
至于洗刷碗盆,哈里森先生决不装模作样去做,除非碰上下雨的星期天。那时他才动手在接雨的大桶里把碗盆统统洗掉,然后放在一边,让它们自己晾干。
而且,哈里森先生还很“小气”。当别人请他给牧师艾伦先生捐薪水时,他说要先看看能从艾伦先生的布道里获得几块钱的实惠——他认为乱花钱是不对的。当林德太太为传道活动募捐,并顺便看看他家里的情况时,他对林德太太说,在阿冯利那些老太婆的说短道长中,异教徒色彩比他所知道的任何地方都浓。如果林德太太能使她们皈依基督教,他就乐意为这项事业捐款。林德太太拂袖而去,说可怜的罗伯特·贝尔太太安眠在墓穴里真是幸运,如果她看到以前一向引以自豪的房子竟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准会痛心疾首,不能自已。
“是啊,以前她每隔一天就擦洗厨房的地板,”林德太太愤愤不平地对玛丽拉·卡思伯特说,“可是你瞧瞧现在的情形吧!我穿过厨房时,只好把裙子拎起来。”
哈里森先生还养着一只鹦鹉,名叫“生姜”。以前阿冯利从未有人养过鹦鹉,这一举动被认为是有失体面的。那是怎样的一只鹦鹉呀!用约翰·亨利·卡特的话来说,从未见过那么坏的鸟。它总是恶狠狠地骂人。如果卡特太太有把握给约翰·亨利另找个地方,准会立刻带着他离开这儿。有一天,当约翰·亨利弯着腰,同鸟笼凑得太近时,“生姜”把他后脖子的肉啄下了一小块。倒霉的约翰·亨利星期天回家,卡特太太总要让人家看他那块伤疤。
现在,当那显然气得说不出话来的哈里森先生站在安妮面前时,所有这些事情便在安妮的脑海闪过。哈里森先生即使是在心平气和的情况下也算不得英俊;他又矮又胖,还秃顶。这时他圆圆的脸庞气得发紫,两只凸出的蓝眼睛几乎要从脑袋上暴出来。安妮觉得他实在是她见过的丑的男人。
突然,哈里森先生恢复了说话的能力。“我再也不想忍受了,”他唾沫飞溅地说,“一天也不行,你听着,小姐。天哪,这是第三次了,小姐——第三次!忍耐已不再是一种美德,小姐。上次我警告过你姨妈,不准再发生这种事,结果她让它发生了——她又这么干了——我想弄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所以我到这里来了,小姐。”
“你愿意解释一下出了什么乱子吗?”安妮用十分威严的口吻问道。近来她一直大量练习这种腔调,以便开学后维持课堂纪律;可是这对怒气冲冲的哈里森却起不到明显的作用。
“乱子,是吗?哎哟,我想是够乱的了。小姐,乱子是不到半小时前,我又在我的燕麦地里发现了你姨妈的那头泽西种母牛。请注意,这是第三次了。上星期二我发现过它,昨天又发现了。我曾上这儿来叮嘱过你姨妈,不要让这种事再发生了。结果她又让它发生了。你姨妈呢,小姐?我只想见她一面,向她说明我的一点意见——哈里森的一点意见,小姐。”
“如果你指的是玛丽拉·卡思伯特小姐,那么我告诉你,她不是我的姨妈,她到东格拉夫顿去看望一位病重的远房亲戚了。”安妮说,每一个字都带着更强烈的威严,“我很抱歉,我的母牛居然闯进了你的燕麦地里——它是我的母牛,不是卡思伯特小姐的。三年前,它还是一头小牛犊的时候,马修从贝尔先生那里把它买下来送给我的。”
“抱歉?小姐,抱歉是没有用的!你好去看看那畜生把我的燕麦地糟践得一塌糊涂的情形——它把我的麦田里里外外都踏遍了,小姐。”
“我非常抱歉,”安妮语气坚定地又说了一遍,“不过,如果你把栅栏好好修修,多利也许就不会闯进去了。我指的是那段隔开你的麦田和我们牧场的栅栏,那天我发现它不够牢固。”
“我的栅栏没有问题,”哈里森先生对于这种把战争带进敌国的行径更为恼怒,厉声说道,“即使监狱里的栅栏也挡不住那样一头凶恶的母牛。我告诉你,你这个红脑袋的年轻人,如果像你说的那样,那头母牛是你的,你好还是留心看管,别让它去糟蹋别人的粮食,而不是远远地坐在一旁,埋头看黄封面的小说。”他用严厉的目光扫了一眼安妮脚边那本无辜的棕黄色封面的维吉尔诗集。
安妮的头发向来是她敏感的痛处,这会儿除了红头发以外,她的脸也气红了。
“我宁可有红头发,也不愿秃脑袋上只留下一小圈头发。”她反唇相讥。
这记反击产生了效果,因为哈里森先生对他的秃头确实非常敏感。他又一次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一言不发地瞪着安妮,这时安妮的火气已经消了下去,开始继续利用她的优势。
“我可以给你留点余地,哈里森先生,因为我有想象力。我很容易就能想象出你发现一头母牛在你麦田里有多么恼火,所以我不会因为你说了那些话而对你产生恶感。我向你保证,多利再也不会闯进你的麦田了。对此我用我的名誉担保。”
“好吧,留心别让它再闯进来就是。”哈里森先生咕哝着说,口气柔和了些。但他离开的时候气势汹汹地加重了脚步,安妮还听见他在独自咆哮,直到听不见为止。
安妮的心境受到了严重打扰,她大踏步穿过院子,把捣蛋的母牛关进了挤奶棚。
“它不可能从那里溜出去了,除非把栅栏毁掉。”她思忖道,“它现在看上去倒很安静。准是吃那些燕麦把肚子吃饱了。真后悔上星期希勒先生想买它时没有把它卖掉,不过我想可以等日后拍卖牲口时一块儿脱手。人们说哈里森先生是个怪人,我相信这话没有说错。毫无疑问,他身上绝不可能有和我情投意合的东西。”
安妮一直在苦苦寻找情投意合的知音。
安妮从棚子回来时,玛丽拉正把马车赶进院子。安妮急忙去准备茶点。喝茶的时候,她们一同商量这件事。
“拍卖掉了我才高兴呢,”玛丽拉说,“家里喂这么多的牲口,除了靠不住的马丁,没有人看管它们,这任务真是太重了。马丁还没回来,他亲口答应如果我放他一天假去参加他姨妈的葬礼,他肯定会在昨天晚上赶回来的。我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个姨妈。自从一年前他受雇到这里,这已经是第四个姨妈去世了。我正巴不得庄稼赶紧种进地里,巴里先生过来接管农场。在马丁回来之前,我们只好把多利关在棚屋里,按说必须把它放到后面的牧场上去,可是那里的栅栏早该修了。唉,这真是个充满烦恼的世界,正像蕾切尔说的那样。可怜的玛丽·基思快要死了,她那两个孩子怎么办,我可完全不知道。她有个小叔子在不列颠哥伦比亚省,她已经写信跟他说了孩子们的事,但还没有收到他的回信。”
“孩子们长得怎么样?多大了?”
“六岁多——是双胞胎。”
“哦,自从哈蒙德太太生了那么多双胞胎以后,我一直对双胞胎特别感兴趣。”安妮热切地说,“他们漂亮吗?”
“我的天,没法说——太脏了。戴维一直在外面玩泥巴,多拉出去叫他进来,戴维把多拉推进了的泥饼里。看到多拉哭了,他也就跳进去,在里面打滚,表明这没有什么好哭的。玛丽说,多拉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孩子,可那个戴维却整天调皮捣蛋。可以说他根本没受过什么教育。他还在襁褓时就死了爸爸,差不多从那以后,他妈妈就一直病着。”
“我一向非常同情那些没受过教育的孩子。”安妮严肃地说,“你知道,在你收养我之前,我也没有受过什么教育。我真希望他们的叔叔会照顾他们。基思太太是你的什么亲戚?”
“玛丽?什么也不是。她丈夫是我的第三代表亲。瞧,林德太太穿过院子来了。她准是来打听玛丽的情况的。”
“别告诉她哈里森先生和母牛的事。”安妮恳求道。
玛丽拉答应了;然而这种答应是毫无必要的,因为林德太太刚坐定就开口说道:“今天,我从卡莫迪回来时,看见哈里森先生正把你的母牛赶出他的麦田。他看上去简直气疯了。他闹得凶不凶?”
安妮和玛丽拉偷偷交换了一个感到有趣的笑容。阿冯利的事情很少能逃过林德太太的眼睛。就在那天上午,安妮还说:“如果你深夜回到自己屋里,锁上门,拉下百叶窗,然后打个喷嚏,第二天林德太太就会问你感冒严重不严重!”
“我想他是闹得挺凶的,”玛丽拉承认说,“我不在家,他给安妮提了一点意见。”
“我认为他是个很讨厌的人。”安妮说着,愤慨地昂了一下红脑袋。
“说得再对不过了,”林德太太一本正经地说,“早在罗伯特·贝尔把他的家宅卖给新不伦瑞克人的时候,我就知道少不了要有麻烦,就那么回事。这么多陌生人蜂拥而来,真不知道阿冯利会变成什么样子。不久以后,咱们晚上睡觉也要提心吊胆了。”
“怎么,又来了别的陌生人?”玛丽拉问道。
“你没听说吗?告诉你,首先是一家姓唐奈的。他们租下了彼得·斯隆的老房子。彼得雇那个人帮他开办作坊。他们是从东面来的,谁也不知道他们的底细。还有那个不务正业的蒂莫西·科顿一家也要从白沙镇搬来,他们只会成为大伙儿的负担。蒂莫西患肺结核,现在不偷东西了。他老婆是个懒鬼,什么也不干。她坐着洗碟子。乔治·派伊太太收养了她丈夫孤苦伶仃的侄儿安东尼·派伊。那孩子要到学校跟你上课呢,安妮,所以你免不了会遇到麻烦,就是那么回事。你还会有另一个新来的学生。保罗·欧文要从美国来和他奶奶一起生活了。你记得他的爸爸吧,玛丽拉?斯蒂芬·欧文,就是那个在格拉夫顿抛弃拉文达·刘易斯的人?”
“我认为不是他抛弃了拉文达。有过一场争吵——我想双方都有责任。”
“反正后他没有娶她。听说,从那以后拉文达就变得要多古怪有多古怪。孤身一人住在她称之为‘回音蜗居’的小石屋里。斯蒂芬去了美国,同他的叔叔一起做生意,娶了个美国佬。从那以后他一直没有回来,不过他妈妈倒是去看过他一两次。两年前,他妻子死了,他准备把儿子送到他妈妈这儿来住一段时间。那孩子十岁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学生。那些美国佬的事你永远说不准。”
林德太太对于任何不幸在爱德华王子岛之外的地方出生或长大的人,都抱有“耶稣故乡拿撒勒以外无好事”的坚决态度。当然,他们也可能是好人;但保持怀疑总归保险些。她对美国佬有一种特别的偏见。她丈夫曾经在波士顿给一位雇主干活,结果被骗去了十块钱,此后,无论天使、公侯还是有权有势的人,都不能使林德太太相信整个美国对这件事没有责任。
“阿冯利学校不会因为多了几个新学生就变坏的。”玛丽拉淡漠地说,“如果这孩子有点像他爸爸,就应该很不错。斯蒂芬·欧文是这一带培养出来的出色的小伙子,虽然有人说他自高自大。我想欧文太太一定很高兴有这个孩子在身边。自从丈夫死了以后,她一直非常孤单寂寞。”
“哦,那孩子也许是挺好的,但肯定和阿冯利的孩子们不同。”林德太太说,好像这话抓住了问题的实质。林德太太关于任何人、地方或事情的看法总是有根有据,“我听说你们打算创办一个‘乡村促进协会’,这是怎么回事,安妮?”
“我不过是刚在近一次辩论会上和一些同学商量了一下,”安妮红着脸说,“他们认为这个主意不错——艾伦先生和太太也这么想。许多村庄都成立了这种协会。”
“我说,你们这样做,会弄得骑虎难下的。好别搞,安妮,就是那么回事。人们不喜欢被改造。”
“哦,我们并没打算去改造村里的人,而是要改造阿冯利村子本身。可以做许多事使它变得更加美丽。比如说,如果我们能劝说利瓦伊·博尔特先生拆掉他坡上农场的那所丑陋不堪的旧房子,这算不算是一项改进呢?”
“当然算。”林德太太承认道,“多少年来,那堆旧破烂一直使这个居民区的人感到扎眼。可是,如果你们这些改进派能说服利瓦伊·博尔特不取报酬地为公众做点好事,我真希望我能在现场目睹整个过程,就是那么回事。我并不想给你们泼冷水,安妮,因为你们的想法也许有一些好的内容,我估计准是从哪本乌七八糟的美国杂志上看来的,不过学校的教学工作就够你忙的了,我作为一个朋友,劝你还是不要为了什么改进而瞎操心吧,就是那么回事。但是,我知道你一旦打定了主意,肯定是要干下去的。你向来是个千方百计要把事情做到底的人。”
安妮嘴唇的刚毅线条仿佛在说,林德太太的判断没有错。安妮一心扑在成立促进协会的计划上。吉尔伯特将在白沙镇教书,但星期五晚上到星期一早晨总是会在家里的,他对这事也非常热心。别的少男少女也愿意参加进来搞一些活动,因为那意味着偶尔会有一些聚会,他们会因此得到某种“乐趣”。至于将要“改进”什么,除了安妮和吉尔伯特之外,谁也没有十分清楚的想法。他们俩经过仔细的商量和策划,终于在心里——如果不是在其他地方——产生了一个理想的阿冯利。
林德太太还带来一个消息。
“他们把卡莫迪的学校给了普丽西拉·格兰特。你在女王学校上学时,班上有姑娘叫那个名字吗,安妮?”
“不错,确实有那么一个同学。普丽西拉在卡莫迪教书!太好了!”安妮大声嚷道,灰色的眼睛顿时明亮起来,变得像夜空的星星一样。这使林德太太又一次感到困惑,不知自己能否满意地确定安妮·雪莉到底是不是个漂亮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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