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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最后的顾城

書城自編碼: 3020454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纪实文学
作者: 文昕
國際書號(ISBN): 9787515511634
出版社: 金城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7-07-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265/320000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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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1.顾谢事件已经过去20多年了,现在关于顾城杀死妻子后自杀的传闻还是一直存在,作为当事人之一的作者于事后的1993年记述了此事的前前后后,又在此后若干年进行反思与再认识,最终沉淀为本书,值得一读。2.本书不仅具有文学价值,也具有史料价值。3.文昕女士于2016年底去世,这些文字永远定格在了一个历史时空中,无论是顾城迷,还是顾城的研究者,本书都是不容错过的。
內容簡介:
1993年顾城夫妇离世给世人留下了很多谜团与争论,本书是一部揭开谜团、化解争论的纪实性作品。作者文昕是顾城、谢烨、李英生前共同的好朋友,是小说《英儿》中晓楠的原型。她以知情人的身份记述了同顾、谢、李的交往过程,并用他们之间的通信真实展现了四人交往中的心路历程,最终揭示顾、谢、李悲剧的心理根源及内幕情况。同时,本版修订增加了文昕对顾谢事件的反思,同时对当事人进行了深刻剖析。
關於作者:
文昕(1959-2016)诗人、作家、摄影师,顾城夫妇的好友,小说《英儿》里晓南原型。生于北京,1984年开始从事文学创作,后加入北京作家协会。同年秋天,结识顾城及其妻子谢烨。曾出版诗集《太阳之舟》、纪实文学《顾城绝命之谜》,在《十月》《开拓》《小说界》《北京文学》等报刊上发表小说、报告文学、诗歌、散文和摄影等多种形式的作品。
目錄
目录001 ◎ 原序 为了公正(岳建一)005 ◎ 自序 愿你保存我正篇 顾城绝命之谜009 ◎ 第一章 我认识的顾城和雷023 ◎ 第二章 昌平诗会035 ◎ 第三章 雷的故事045 ◎ 第四章 友谊像童年一样065 ◎ 第五章 英儿和顾城081 ◎ 第六章 塌陷的世界096 ◎ 第七章 夷为平地的爆炸129 ◎ 第八章 我看《英儿》141 ◎ 后 记147 ◎ 续 篇 幻灭激流岛补 篇 英子引起的后来那些事169 ◎ 补篇一 英子185 ◎ 补篇二 顾城谢烨悲剧的反思193 ◎ 补篇三 旧事难忘197 ◎ 补篇四 换一个方式讲述李英的故事203 ◎ 补篇五 我可以忘却了207 ◎ 补篇六 一份否定之肯定211 ◎ 补篇七 愿逝者安息 致凤凰网编辑的信215 ◎ 附篇一 英儿与作者往来信件(摘编)225 ◎ 附篇二 人间可以有这样的爱情吗? 兼评李英的谎言与《命运的劫难》(赵长生、云龙、郑邵延)237 ◎ 新版后记 致编辑的半封信及编辑补记(文昕、荣挺进)
內容試閱
顾城:在你三十七年的人生旅途中,你有过一段明亮而美丽的梦,你的《英儿》,是你的这个梦残破的碎片。也许,你会愿意我来帮你写这个完整的梦,写它曾经有多完整缓缓地合上《英儿》的书稿,内心里充满了复杂而痛切的情感。书中的三个主人公:顾城、英儿、雷,他们是我的三个最好的朋友。我们曾经一同在北京顾城和雷的寓所,度过许许多多个快乐的日子,直到他们相继离开中国,直到他们在新西兰的小岛上开始了顾城神话中的生活,直到英儿的离去,顾城夫妇的回国以及创作这部《英儿》我都始终处在这个事件的发生、发展全过程之中。而我,竟然不能伸出手拉住他!我怎能不痛恨自己!是的,《英儿》是一部记述灵魂的真实著作。顾城和雷的不幸消息传来之后,我就在等待着他最后给我的信息。我确信,他在后来的日子里一定在不断地给我断断续续地写信,直到他混乱得不能面对白纸。我终于在《英儿》的后半部里,找到了他后来写给我的、我不曾读到的信,也找到了他曾经寄给我的一些信件。他把这一切都收入了他最后的这部灵魂的著作。我在读到这一切的时候,真有种欲哭无泪、欲喊无声的悲哀!在书中,三位主人公几乎全用的是真名。(雷米,是顾城和妻子谢烨结婚后,顾城为她取的,是爱称。)而他给了我一个化名,叫晓南。抱着书稿往家走,我一路上在想这个名字,我忽然想到了字典上对我这个昕字的解释是:太阳升起之前的微光。而新西兰小岛,恰在北京的南面晓南!或许,我所能为他做的,就剩下了这么一点儿。我甚至觉出,对于顾城,这一切全没用处。但他曾认我为友,他或许还希望我不断的书信给他冰冷的心,带来最后睥温暖,帮助他,抓住飘荡的自己我、竟这么愚蠢!!今年3月(1993年),顾城同妻子谢烨突然从德国回来,然而他们只做了短暂的停留。其间,他们专程赶到我住的海淀黄庄,同我见了最后一面。见面的部分谈话,在《英儿》里基本都有收入,也有一些谈话是顾城在写作时加进去的,或许他认为这样更清楚些。他和雷返回德国以后,曾给我寄来了两封书信,一封是写于4月底,信的正反面儿,顾城和雷都给我写了些零零乱乱的话,那时,我已经预感很坏,但我一直寄希望于雷。在我的心目中,她始终是那么柔韧、那么宽厚、那么深深地爱着顾城!我对她多年来简直是充满信任,也可以说是迷信。我在《英儿》中甚至看到顾城也在那么无条件地迷信着雷!我们的迷信,远远超过了迷信圣母!我忘了,或许顾城也忘记了,雷不是理想中的圣母,她也是一个血肉之躯。然而,我却始终认为,顾城和雷在一起,如同生活在母亲般的安全中一样,他将永远地万无一失!从某种意义上说,顾城与他博大、精深的灵魂世界相背离,生活中的他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他厌恶成年,厌恶污秽的成熟,厌恶人在成熟之后所拥有的一切罪恶。他害怕长大,他想躲在孩子的纯真里,躲在远离人类罪恶的尘世之外,甚至是躲在他心目中的好女孩儿的善良里,一生一世。然而,他终于没能躲过他害怕的一切,幻想欺骗了他。我收到顾城谢烨4月的来信之后,曾给他们回过一封信,这封署名晓南的信也被收入在《英儿》中,在信中我劝顾城不要责怪身首异处的英儿,我恳求他好好地活下去。在信中我还写了我对雷的迷信。我回信之后,收到了顾城在6月份写给我的四封短信(一次寄来),在这些信里,他反反复复地用一种梦呓般的语调,在向我述说他灰暗的情感世界,写他的失落。这些信我后来在《英儿》里全找到了,只是用法不太相同,有的被写给了英儿。我想这大概是对的,因为,那之中所说的话,本就是说给她的。顾城把它们寄给我,是因为他那时太需要有人替他分担这份沉重了,英儿的走,使他的灵魂经历了灭顶之灾。他或许是在给我写过信后,才发觉,这些话原来是该说给英儿,于是在书中收入时他给它们合适的位置。可那时,英儿她在哪儿呢?!在最后收到的这封信里,奇怪的是没有谢烨写给我的信,只是在信封上依旧是她那绢秀的字迹。并告诉我,这个地址到6月20日。我收信的时间是6月14日,虽然我在15日就写好了回信,但时间显然不够了!我只有在急切的等待,焦灼的企盼中等待他们迁居后寄来新的地址。我等来的,是什么啊!!!将近一个月以来,国外电台、国内多家报刊,不断报导着这个不幸的消息,顾城,你终于走了!我曾经抱有的所有幻想,在一瞬之间摔得粉碎!等到我终于把这个沉重的消息同我的所有记忆、所有你信中的晦涩句子联系起来,甚至在我从出版社捧回你最后的遗作《英儿》之后,这一切终于让我看见了最后的你,看到了你所面对的那个绝望的世界!看到了人间那么多隐在美幻之后的残忍!顾城,你所暗示我、暗示自己的东西,是多么可怕呀!而明白了这些,我心中一个大大的殿堂,在一瞬之间,轰然倾覆是的,顾城,你希望把一切保存记忆的梦交给我,所以你才在最后的信中寄来了那六张背面写了题字的照片,你告诉我:文昕,人没的时候,照片就特别好了!你还告诉我:愿你保存我,顾城,你对我说:一九七一年,我写《生命幻想曲》的那个夏天,那时候我挺好的,我也好过,怎么没遇见你们呢。照片上的你那么小,还是个少年。现在再看这些照片,真觉恍若隔世,不知是梦睡还是梦醒!我真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恶梦!现在,我还能为你做些什么呢?在你三十七年的人生旅途中,你有过一段明亮而美丽的梦,这个梦一直被你珍贵地捧在心灵最高的位置上!你的《英儿》,是你的这个梦残破的碎片。也许,你会愿意我来帮你写这个完整的梦,写它曾经有多完整!后来,它是怎么破碎的,写它破碎的全过程!写你,你曾是维多利亚深色丛林里一只温顺的树熊。你害怕受到伤害,你从来也不伤害小动物,更没有伤害过人。我只想写你的真实、真实的一切,当然我也会公正地去写我的另外两位朋友,雷和英。让时间来证明吧。文昕


那是1986 年夏天。北京作家协会在昌平的一座大山里举办了一个新诗潮研讨会。那时,国内关于朦胧诗文学现象的争执虽已接近尾声,但在那个会上,似乎还是表现得十分热烈。有一些老作家、老诗人、老评论家,依然对朦胧诗面红耳赤。还有位反对派的代表人物拖着重病的身体赶来参加会议,并在会上长时间地发言抨击朦胧诗。他们让我又敬又压抑,内心里充满无奈和悲哀。支持和倡导朦胧诗的一批学者、评论家也到会讲话,还有几位被归为朦胧诗派的诗人代表也参加了这次会议。一间大大的会议室里,终日烟云缭绕、气氛异常紧张。顾城的头上有顶朦胧诗派代表的帽子,他作为这个群体中重要的一员,理应坐在气氛严肃的会场里,可他对那些重大的议题不以为然,他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他,更不想卷入这场旷日持久的争论。他一脸孩子气,满心想着能进山里去玩儿。他常常溜出会场,被组织者抓住就谎称上厕所,他溜回宿舍,和同样溜出来的人快乐地聊天儿。而我则坐在会场里,耐着性子听各派正反意见在会议上激烈的冲突。我还是挺关心朦胧诗的命运。我的身边,是顾城的妻子雷。还有一个女孩子,她的名字现在就赫然地出现在顾城遗作的封面儿上:英儿。在那个会议里,我们形影不离。英儿,是一个有着圆圆的脸、清纯的眼睛、扎一对圆乎乎小刷子的女孩子。她穿一件天蓝色的连衣裙,一对小刷子漂亮地在耳边弯成新月。她娇长的身姿有一份少女特有的甜美,那是一种梦中女孩子的甜美,使那个夏天所有的记忆都透出明亮。她是随她的大学导师来这个会议进行社会实践的,在这个会议上很书卷气地宣读她的关于新诗流派研究的毕业论文。她的论文写的是北岛,而不是顾城。她是同来的北大师生中唯一的女性,也是唯一的一位来自北大分校的学生。她的论文或许写出了新意,打动了她的导师,她于是有了这样一个机会,跨入了这个在她来说还是十分神秘的文学世界A。她告诉我,关于作家群,对在学校念了十几年书的她来说,完全是一个连幻想也想不出来的遥远国度。而她来了,站在一大群陌生的作家之间,她惶恐而困惑。她认准了我,像抓住一根稻草。我见到她,是在那个会议所租用招待所的公用大澡堂里,是刚到的那天中午,我和谢烨一起去洗浴,一进门就看见了英儿,她站在冰冷的莲蓬头下,在凉水中发抖。两个小刷子上滴着晶莹的水珠儿。她好心地对我和雷说:别洗了,你们。这里面全是凉水!雷站在那一脸怀疑。我也有点儿不知该不该试一试。这时从外面又进来几个人,人家熟练地打开热水哗哗地洗起来。这时英儿已经开始穿衣服了。我和雷对着她哈哈哈地笑弯了腰:你还洗吗?后来的那些日子里,我一想起来这件事就笑,英儿就跳起来用硬硬的小拳头威胁我,满脸通红。雷替我们讲和。洗完浴出来,作协的组织者在给大家分宿舍。英儿依然是那副胆怯的样子,站在一边看着大家,我对她笑笑,她就靠过来,我摸摸她的头,她是一个挺可爱的小女孩儿。分宿舍,我和雷就要上了举目无亲的她。和雷一个宿舍,这个宿舍就有点儿像顾城的家。顾城住在男宿舍里,但他总是和雷待在一起。他常用他那柔和的声音在窗下叫雷:我能进来吗?我们就快乐地打开门,把男孩子一样羞涩的顾城迎进来。他就老和我们在一起。我们的宿舍变得与世隔绝起来,四个人在一块儿,强似跑出去跳舞、串宿舍!我们谈我们喜欢的话题,听顾城用他那缓慢而快乐的声音说话。雷的表情很迷人,她的语言也很独特,平平常常地就具有一种同化别人的能力。我和他们聊得很开心。英儿坐在屋里不太显眼的地方,跟着我们笑,她不知道该插嘴说什么。有一个顾城,我们就什么也不感兴趣,四个人关上门谁也不接触,直到喊开会的人高叫三遍,才兴犹未尽地走出来。一连两天都是如此,有时吃饭去餐厅的路上,我跑去和熟人闲谈,或是顾城和雷被什么人拖去说话,在餐厅里我们还是要凑到一起。英儿无论什么时候,总是跟着我,小尾巴似的。我给她起了个名字叫咪咪。因为她可爱,像猫咪。这么多年,我们三人都一直喊她咪。顾城在后来写给我的信中还一会儿写成英,一会儿写成咪。大概是在开会的头两天里,吃过晚饭人们就成群结伙地绕过山嘴,走进离住地不远的一个峡谷,那个山谷下面有一个水库。我和一群年长的诗人、编辑坐在谷口的大悬崖上闲谈,看见顾城和雷相随着往峡谷里走去,不久英儿就和另一个人闲谈着也往里走,他们停在我能看得见的一片较开阔的水域前不动,好像在谈什么,指手画脚的,后来就扔石子,打水漂,看到他们在笑,却听不见。咪的蓝裙子真好看!像一朵小小的花,在晚风中飘动。我就坐在悬崖上,往那边看,随手把石子朝崖下扔,还和旁边的人说笑:跟投稿似的,半天都没回声!天快黑的时候我们起往回走,顾城说:你看见了吗?我们打水漂儿来着。她打得特别好,一次能打一串水圈儿!我不行,一扔就沉底儿。雷说:跟跳井似的,咚!我说:看见了,咪打的水漂也跟猫跳似的,又轻又巧!其实我什么也没看见,我想拿咪开心:我看见咪和文革派的谁谁谁一起往里走,谈得特别诚恳。三个人一起看着英儿笑。她红了脸说:他约我一起往里走,还和我谈朦胧诗,谈了好多。还说顾城。你说什么了?我后来跟他说,你别谈了,你不懂。哈哈哈!我们一起大笑,笑得几乎死掉。一个毛丫头,和一把年纪的人说你不懂,又说得那么诚恳,这件事就和洗澡用凉水一样,又傻又好玩儿。又想,那人真惨。于是大家笑个不停。打水漂儿的事是顾城和咪熟悉的故事,我在《英儿》中读到那一节时,才知出处原来在这里。那是在下篇的后半部,顾城给晓南的一封信,假设是他不在之后,由雷转给我的,现在却是出版社转给我的。是书稿。英儿从山坡上下来的时候,我正在水边站着。她慢慢走过来,身上穿着天蓝的裙子。我觉得周围一切都不存在了。她走过来的时候看着我,那么一心一意地看着,不知道怎么有一种凄凉的神情。我们一起在水边上打水漂,我的石头都沉到水底下去了。她的石头在水上跳着,能走好几个圈。后来她帮我找石头,可是到了我手里的石头还是咚的一下沉到水里去了他在《英儿》中反复提到咪穿着天蓝色的裙子,那是他在见到英儿最初时种下的最为明丽的印象。咪走后,他在痛苦和混乱中依然没有忘却那个打水漂儿的女孩子淡蓝色的身影。然而正如他所说,咪还在水面上灵巧地漂着,而顾城沉了下去仿佛,那便是他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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