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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仙剑奇侠传.8

書城自編碼: 3000742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青春文學玄幻/新武侠/魔幻/科幻
作者: 管平潮 著,姚壮宪 监制
國際書號(ISBN): 9787550020139
出版社: 百花洲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7-05-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304/319000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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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仙侠奇幻经典,官方原著小说。
灾劫难化,仙剑问情,几世恩怨已矣!
阴谋家难逃正义法则,祸首元凶险致天翻地覆。
当一切抵达决算的终点,情根深种的红尘儿女该何去何从?
大宇官方授权《仙剑奇侠传》官方原著小说,仙剑之父姚壮宪监制。
內容簡介:
南宫煌费尽千辛万苦,寻得化妖水,却被奸人利用,布下血腥陷阱;天道昭彰,道貌岸然的阴谋家,终究逃不过正义的法则。
仙剑问情,爱恨难明:有因怖绝情,由恨生爱,人间侠女爱上风灵妖兽,纵使冰雪聪明,也难解月光城的恩怨情仇;有流光摇曳,耀映夕瑶的梦影,爱如潮,情无尽,难抵恨海情天,相思尽成灰烬;更有王蓬絮为救心上人,不惜牺牲修为,献出五毒珠,仙灵重归兽形。
蜀山地脉异动,造成莫大灾劫;南宫煌和伙伴抽丝剥茧,终于发现了一切灾劫的祸首元凶。纠葛几生几辈的爱恨情仇,终于来到决算终点。破山中贼易,面对命运的玩笑和错位,已情根深种的红尘儿女,该如何抉择?
關於作者:
管平潮:
1977年生,江苏南通人,本名张凤翔。知名畅销书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浙江省网络作家协会理事,硕博毕业于中国科技大学、日本国立情报学研究所。现供职网易,定居杭州。
姚壮宪:
1969年生,台湾省花莲县人,现任软星科技(北京)有限公司总经理,毕业于台北工专,攻读矿冶专业,毕业后进入游戏行业,现定居北京。
他主导参与了著名的《仙剑奇侠传》系列、《大富翁》系列等游戏制作。尤其以仙剑系列作为经典RPG游戏典范而广受好评。在华人游戏业界有姚仙仙剑之父的美誉。
目錄
目录
第一章银弹倾国,市井奇侠授业
第二章寻迹缙云,巧见顽童佛心
第三章神剑偶得,观渔江湖钓叟
第四章妙计胜约,技习乾坤一掷
第五章奇水化妖,初愈半妖之体
第六章失镜重得,龃龉陈年旧劫
第七章山崩草枯,婉转儿女情意
第八章古碑惊现,秘述蜀山玄奥
第九章妖言惑众,妄谈魔界之门
第十章执手教字,羞起鬓边飞霞
第十一章 忠妖报信,殊明图穷匕见
第十二章 重楼赠宝,倏忽温慧重临
第十三章 蛛妖狂言,颠倒尖牙利嘴
第十四章 神前轻祷,幽幽少女心事
第十五章 为民除害,反遭无妄之灾
第十六章 幽思情切,风起月光之城
第十七章 雷妖鼠窜,失落雷灵之珠
第十八章 血书弃路,玉碎白骨红颜
第十九章 妖魅惊变,生死旧爱新欢
第二十章 阴阳两隔,低吟声声泣血
第二十一章 花妖护花,怒骂人面兽心
第二十二章 纵酒放歌,一言说破灵机
第二十三章 祸福相依,恶因必结孽果
第二十四章 萤映流年,夕瑶情困青霄
第二十五章 柔情旖旎,微现大凶之兆
第二十六章 暗夜谈情,婆娑仙灵清泪
第二十七章 妖王燎日,动辄城府威严
第二十八章 风急云乱,星璇细说前缘
第二十九章 临危奋身,共誓父母之仇
第三十章盘古密语,静思应悔前缘
第三十一章 心火焚身,惶恐妖仙之变
第三十二章 仗剑红尘,人称酒中剑仙
第三十三章 五毒珠黯,光耀蓬絮情心
第三十四章 火魔凶信,妖国血海如沸
第三十五章 兴师问罪,妖现炙日真形
第三十六章 情长梦短,惆怅仙剑问情
內容試閱
第一章
银弹倾国,市井奇侠授业
你一看见来人,南宫煌忽然惊喜地叫起来,我记得你的声音啊!上次在唐家堡捉妖是你指点我的?
不错。刚才还和魔尊重楼吵吵闹闹之人,转身对着南宫煌笑道,你的耳力,还真好。
原来是你呀!一经南宫煌提醒,温慧也走上前来,激动地说道,我后来还找过你呢,但是客栈老板说你已经走了,真要好好谢谢你才行!
姑姑娘!那人急忙伸手制止温慧靠近,姑娘请退后。
干吗?温慧不解,心说自己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为何要她退后?但她也不多想,退到南宫煌的身后,和此人保持一定距离。
这时那人却道:姑娘,也没其他原因,只是你若再靠近我,说不定我会有无妄之灾啊。说此话时,他神色忧伤,语气悲婉。
见他如此,重楼冷哼一声,斜着眼睛看他,冷声道:哼,畏妻如虎。
他们对答之时,南宫煌便仔细打量新安当的大厅。
他见到,这大厅里面竟然有六个当口!要知道他长这么大,还只见过两个当口的当铺大厅呢。而那个正在跟重楼贫嘴的老板,也真是个有钱人,衣服都是上好面料,说不定还是苏杭丝绸,灯光下,一身衣裳流光溢彩的,极为华丽。
当南宫煌赞起此人的富贵时,这位新安当的老板却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讪笑道:别提这个,找我有事?
南宫煌一听,忙双手抱拳道:是这样,在下南宫煌,蜀山门下,现担负打通蜀山地脉重任,不想地脉中有一扇石门无法打开,这位这位先生带我求教于你,还请指点。
听他此言,新安当的老板这时才想起自我介绍,叫道:哦,我叫景天。想不到红毛他也有解决不了的事情要求我啊!哈哈,你来,我偷偷告诉你,不能让别人听见,我能赢过他的事情也没几样,别让他偷学了去。
景天说罢,便领着南宫煌朝旁边走了几步,边走他还边回头,生怕重楼跟过来。
瞧着他鬼鬼祟祟的模样,重楼不由得拂袖冷然道:哼!我要毁掉蜀山也非难事,你那两下子就不用显摆了。
听得重楼此言,景天也不甚在意,只顾给南宫煌耐心讲解如何开启机关石门。
南宫煌听得很认真,一边听,还一边在心中感慨道:这渝州新安当的一个当铺老板,还真厉害,不仅能在唐家堡指点自己和温慧擒住酒坛子妖,还能和魔尊谈笑风生,更连锁妖塔中如此高深的机关都能解出来,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当他想到这里,景天也恰好说完了诀窍,便问他:南宫老弟,记住了吗?这手法,还要多加练习才行啊。
放心吧,学这种杂七杂八的东西,我最有天赋了!南宫煌拍拍胸脯说。
那就好。景天赞赏地点点头。
红毛!景天扔下南宫煌,走近重楼,扬起下巴道,你刚才好像很瞧不起我的样子,不知道新仙界一役是你赢了还是我赢了?我的绝技倾国银弹波,你也是颇为忌惮的吧?
哼!那种招数,贻笑大方!重楼眉毛挑了挑,一脸不屑地转过头去。
重楼不计较,没想到景天的嗓门却越发大了:招数厉害就好!可笑不可笑的,跟我又有什么关系。说罢他又转身对着南宫煌道,南宫兄弟,我和蜀山颇有渊源,对最近蜀山的异变也有所耳闻,只可惜我拉家带口,俗事缠身,想帮忙也是有心无力。不如我传授你一招,也算略尽绵薄,对长卿兄也好有个交代。
南宫煌一听,顿时喜上眉梢,双手抱拳笑道:好呀!在下感激不尽!原来你跟徐掌门是熟人,那真是太好了,大家都不是外人。
景天点头道:好说好说。眼睛却斜睨着重楼,红毛!你也看看我身手如何?
还不等众人回过神来,那景天已经后退几步,倏然间平地御剑飞起。因在新安当的大堂内,所以他离地并不算高,而且似乎怕自己飞得太高撞坏屋顶,整个人都猫着腰站在剑上。
重楼这时也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想瞧瞧这位老友又有什么新招式。
只见景天绕着大堂,小心翼翼地飞了一圈,尽量不撞着屋内的摆设。当飞到一处相对宽敞的地方时,一不小心,突然间响声大作,众人一惊,看时,却见各种杂物和古董一起砸了下来,有书籍,有白玉杯,竟然还有锅碗瓢盆,叮当作响,乱作一团,好不热闹!
见此情景,重楼的脸颊抽了一下,两条眉毛向上挑起,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
果然,果然是很好的身手像小孩子打架。旁边的温慧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景天狼狈落地,见众人如此神色,不由得恼火叫道:你们喂,南宫兄弟,你也觉得好笑?
不是,不是!南宫煌连忙摇摇头道,我只是觉得嗯这动作很难,可见功力深厚,我怕我学不会啊。
还是你有见识!景天一拍他的肩膀,喜道,看来还是你我有缘,那我再给你看一招简单的撒金笺!
话音刚落,只听嗖的一声,景天突然望天抛出一堆铜钱。
原本暗色的铜钱,这时竟然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那光芒在空中盘旋一阵,忽然徐徐飞落。南宫煌便发觉自己和景天一起浸润在金红双色的铜钱霞光之中,心中竟有种说不出的莫名感动。
须臾后霞光散去,他只觉得浑身轻松,今日锁妖塔中奔波的疲倦,一扫而空。
怎样?景天拍拍手,看着他一脸得意地说道,这招乃培元固气、消除疲劳的不二法门,是不是很好用?
听得此言,南宫煌虽有喜色,心下却还是有些犹豫。此时他心中想到,景天那招倾国银弹波,是能与魔尊重楼一决高下的招式,虽说刚才演示之时,因为场地的原因,动作是奇怪了点,效果是尴尬了点,但他看得出,在狼狈、尴尬的外表下,那一招却很实用,不禁心生向往。
于是,他眨巴眨巴眼睛,说道:景大侠,要不我还是学那招倾国银弹波吧,看上去威力很大的样子。
景天一听,立即喜上眉梢道:哈!不错,有眼光!想学它?那就附耳过来!说话间,他还一脸警惕地瞥了重楼一眼。
哼!谁屑偷听呢。见他如此,重楼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说道。
于是,在重楼的不满中,景天就在南宫煌耳边,鬼鬼祟祟地说完了倾国银弹波的招式与心法。
耐心讲解完后,景天还很亲切地问南宫煌:此招你可是明白了?
是,明白了。南宫煌琢磨片刻,点点头答道。
嗯。景天点点头,便朝重楼走近几步,一甩宽大的袖袍,很是自豪,红毛,你看,你口口声声说不屑偷听,有人却有兴趣得很呢。
而这时候,温慧见南宫煌又学了新招,恰要过来准备瞧瞧他如何使用,没想到这时候景天却蓦然转过身来,对南宫煌郑重提醒道:我说南宫老弟,这招是我的独家绝学,可不能随便传授别人,尤其是女人唉,女人难缠啊
哦!闹了半天是说我呢!温慧单手叉腰,轻蔑道,哼,我才不屑学这种扭扭捏捏的招数呢!
听得她这样有些无礼的话语,景天也不生气,继续问南宫煌:对了,南宫兄弟,你们的掌门最近可好?听说蜀山修筑得富丽堂皇,比皇宫还漂亮,我好久没去了,是不是真的?
这个虽说以前跟各路人马吹嘘蜀山道场,业务熟练,但今日景天发问的角度实在奇特,南宫煌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免一脸的迟疑。
不过景天也没等他回答,便自顾自地说道:要我说,长卿兄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啊?啧啧,想来定有大笔买卖啊!
这个,掌门也没有说明。南宫煌讷讷地接话道。
那是,你们的掌门是个明白人哪,哈哈哈景天一脸玩味地笑道。
见此情形,魔尊重楼一甩袖子,道:你们尽管闲话家常吧,我走了。
哎呀!别走啊!景天忙伸手拦住重楼,赔笑道,这两位是客人嘛,我总要敷衍嗯,是寒暄几句,咱们俩什么关系?大家都是熟人,不用这么计较吧?
魔务缠身,没你那么轻松。重楼眉毛一挑道。
咦?见他们二人如此,南宫煌心中忽然生出一丝疑惑,想道,奇怪,他俩一个是凡人,一个是魔尊,怎么也搞不到一块儿,怎么看上去似乎交情不错的样子?
这时候,正敷衍重楼的景天,忽然间两眼放光,贼兮兮地盯上了温慧身上的洞冥宝镜。见有奇物,他立即丢开重楼,转脸对温慧一脸赔笑道:对了!这位对!温姑娘,你那宝贝镜子给我看看好不好?就一眼!
听得此言,温慧疑惑地盯着景天,摇摇头,又低头瞧着洞冥宝镜的镜盒,默默不语。
你放心,我这人别的没什么,就是重个义字!做生意、做人,那都是信用第一,绝不巧取豪夺。你问红毛!这一点他最清楚不过了是不是,红毛兄?景天一面使劲拍胸脯,一面扭头看向重楼,偷偷给他使眼色。
哼!重楼根本不配合,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瞧,是不是?所以红毛就算不认我这个朋友,也认我这个义字!喀喀!景天表情尴尬,不过不肯放弃,继续问温慧,姑娘,既然这样,您能给我瞧瞧这镜子吗?
镜子,镜子丢在锁妖塔里了,,现在只剩下镜盒了温慧一想到丢了娘留下的唯一东西,不由得悲从中来,眼中含泪,别过头去不看景天。
啊?听她此言,景天惊诧万分,眼睛瞪得滚圆。
嗯,是的。南宫煌在一旁肯定一声,表情也有些哀伤。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连这种宝贝都会丢,哎呀呀!真是太可惜了!景天拍着大腿,长吁短叹半天。
叹息几声,他一抬头,瞧见冷傲的魔尊重楼,不由得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喂,红毛,景天凑近重楼,伸手扯着他的袖子,扯一下叹息一声道,你不是长年待在锁妖塔吗?帮人家姑娘找找嘛。那镜子我见过,威力不凡啊,别说在人间,就算在仙界也能称得上是宝贝。就这么丢了,真是太可惜了!你瞧人家姑娘,啧啧,好可怜哟!
少自说自话,什么叫长年待在锁妖塔?重楼恼火地一甩被景天扯住的袖子,瞪着他说道,十几年里,我不过去了这一次而已。
那就更过分了!景天立即毫不客气地跟重楼对视起来,叫道,不在锁妖塔,也不来看我,这十几年你到底在做什么啊?
神魔纷争不断嗯?话说到此,重楼忽地一顿。
怎么了?景天疑惑道。
有事,我走了!重楼不理会景天的追问,冷冷地甩下一句话就准备走了。
哎?景天忙道,话说一半,怎么就走?等等,红毛!
话音未落,便见重楼身形挺直,周身忽然笼罩在一层红色光晕之中,紧接着倏然一下,便烟消光散,人也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见得如此,景天愤愤地朝重楼消失的方向虚踢两脚,大怒道:真是的!每次都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活像欠我钱似的!
正在这时,一名青衣双髻的小丫鬟快步走来,施礼道:老爷,夫人有请。
什么事啊?真烦!景天不耐烦道。
夫人只说要立即见到您。小丫鬟无视他的不悦,不卑不亢地说。
唉,好了好了,告诉夫人,我这就过去。景天泄了气,无精打采地摆摆手道。
停顿片刻,他不好意思地对南宫煌等人道:抱歉,让各位见笑了。在下有点事,去去便来,各位自便好了。说着一拱手,也不等众人回答,转身便走,转眼间便与那小丫鬟一起消失在门后了。
哎?就这么走了?温慧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在门后瞬间消失,不由得瞪大双眼,感慨道,唉,真是怪人!
嘿嘿!畏妻如虎,果然不错。南宫煌憋不住,低声笑了起来,心中想道,景大侠这人,还真有趣,怕妻子怕成这样子,倒真是少见。咦?难道他的妻子像野蛮女一样野蛮?抑或比野蛮女更野蛮?
想到此处,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盯向身旁的红衣少女。
你盯着我看干什么?温慧被他看得脸颊绯红,不快道。
阿慧不是那种人。在一旁毫无存在感的雷元戈,忽然间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好了好了,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们两个不用一唱一和的。南宫煌赶紧摆手,心说这俩人要是联起手来,还不得把他气得头冒青烟?他赶紧道,走吧,还是我们自己回蜀山吧!那个什么红毛,看着挺神气的,帮人也不帮到底
你呀,就知道碎碎念,咋不想想自己争气呢!温慧不满地嘀咕道。她不再理会南宫煌和雷元戈,扔下他们,独自朝大街上走去。
这时,雷元戈一双眼睛木然地看了看南宫煌,露出一个咋不自己争争气呢的神情,也连忙转身跟着温慧走了。
看着这两个人不顾而去,南宫煌耸耸肩,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女人啊女人,真是猜不透啊。
感慨之时,他拍了拍衣服,正想追上去,恰在这时,却见刚刚被景夫人叫进去的景老板,又皱着眉头走了出来。
见南宫煌还未离开,景老板当即舒展眉头,迎上来热情招呼道:哟,南宫兄弟,你还没有回蜀山啊?要是不急于回去,不如在新安当稍作歇息,也好和我说说长卿兄的近况!
好啊!南宫煌见景老板如此热情,爽快地点点头答应道,反正地脉之事须得循序渐进,并不差这半天光景。景老板想问什么,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错,不错,难得你年纪轻轻便能如此应对得体,看来长卿兄将连通地脉的重任交托给你,也不无道理啊。瞧着他,景老板不住地赞叹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哈哈!哪里,哪里南宫煌矜持地笑道,是掌门错爱!
既然南宫兄弟深得器重,一定熟知蜀山事务。景天的眼睛立马笑成一条线,压低声音道,能不能告诉我,长卿兄到底是哪里来的钱修屋盖房?他是不是有什么生财妙法啊?以前一起闯荡江湖时也不透露给我,原来是留了一手!
这个嘛南宫煌额头冒出一层冷汗。他又不是蜀山弟子,怎么可能翻阅蜀山账簿?但他要是不说,以景老板的精明,定会一眼看穿
他瞥一眼景老板满脸诚挚、认真的表情,只得干笑一声,道:这个,说来话长
不急,不急,景天看他欲言又止,以为他知晓生财妙法,忙道,南宫兄弟,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说,慢慢说,哈哈!
见他殷勤如此,南宫煌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只得干笑两声。
正在此时,刚才那青衣小丫鬟又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不疾不徐地对着景天道:老爷,夫人说少爷又不肯好好念书、习武,溜去城里胡闹了。凡是家中的下人,都要出门把少爷抓回来,这当厅里的伙计也是一样,先不用做其他事了。
简直白费力气!景天一听到少爷的事,顿时抓狂,那孩子哪一次肯乖乖回来?不把你们整得哭爹喊娘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可是夫人说,现在的渝州城里,连三岁小孩也知道养不教,父之过这句话,如果再放任少爷出去捉弄别人,新安当的脸面都要被丢尽了。丫鬟继续说道。
丫鬟说话的当儿,景天给她连使眼色,示意她南宫煌就在旁边,可丫鬟只装作不知,絮絮叨叨地继续说。
见得如此,景天无奈,只得转头对南宫煌苦笑道:有此劣子,真是家门不幸!让南宫兄弟见笑了。
景老板不必过谦,南宫煌笑道,虎父无犬子,想必令公子定是人中龙凤!
唉!景天却是一声叹息,黯然摇头道,如果真是这样倒好,可惜他的性子也不知像谁,内人让他念书、习武,他听不进去,我让他学做生意,他又没兴趣
老爷,夫人还说丫鬟打断景天的话。
她怎么说那么多,也不嫌口干!景天终于大怒道,还有什么,说来!
夫人特地嘱咐过,您如果不忙着看账本,也要帮忙去城里把少爷带回来。丫鬟道。
谁,谁说我不忙?听得丫鬟此言,景天焦急地一跺脚找逆子还不如去看账本呢,便叫道,当铺里要算的账算到明年也结不了,你告诉夫人,我这就去账房了!
见景天如此反应,南宫煌心生好奇,也不知这位新安当的小少爷是什么样的人,还需要全当铺的伙计去找。反过来,连亲爹景天都宁愿看账本,也不愿意亲自出马去找心头肉,看来这小少爷,还真是位妙人呢。
南宫兄弟,抱歉抱歉!这时只见景天对着南宫煌一脸遗憾道,今日实在不巧,恐怕不能招待你了。
嘿嘿,景老板太客气,南宫煌笑道,反正来日方长,在下改天再登门拜访!
恕不远送!景天语毕,还想说两句,却见那丫鬟还盯着他,只得恨恨地一甩袖子,急急忙忙朝账房小跑而去了。
这时候,刚才热闹无比的新安当大厅,已变得空无一人。见场面冷清,南宫煌只得耸耸肩,迈步离开了新安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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