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入帳戶  | 訂單查詢  | 購物車/收銀台( 0 ) | 在線留言板  | 付款方式  | 聯絡我們  | 運費計算  | 幫助中心 |  加入書簽
會員登入 新註冊 | 新用戶登記
HOME新書上架暢銷書架好書推介特價區會員書架精選月讀2023年度TOP分類閱讀雜誌 香港/國際用戶
最新/最熱/最齊全的簡體書網 品種:超過100萬種書,正品正价,放心網購,悭钱省心 送貨:速遞 / EMS,時效:出貨後2-3日

2024年03月出版新書

2024年02月出版新書

2024年01月出版新書

2023年12月出版新書

2023年11月出版新書

2023年10月出版新書

2023年09月出版新書

2023年08月出版新書

2023年07月出版新書

2023年06月出版新書

2023年05月出版新書

2023年04月出版新書

2023年03月出版新書

2023年02月出版新書

『簡體書』少年福尔摩斯 7 冷石人 麦克米伦世纪

書城自編碼: 2738915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童書外國兒童文學
作者: [英]安德鲁?莱恩
國際書號(ISBN): 9787556814701
出版社: 二十一世纪出版社
出版日期: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0/100000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150

我要買

share:

** 我創建的書架 **
未登入.



新書推薦:
我们八月见
《 我们八月见 》

售價:NT$ 215.0
东线炼狱 : 德国反坦克兵的东线日记 : 1941—1942
《 东线炼狱 : 德国反坦克兵的东线日记 : 1941—1942 》

售價:NT$ 439.0
献给皇帝的礼物:Wedgwood瓷器王国与漫长的十八世纪
《 献给皇帝的礼物:Wedgwood瓷器王国与漫长的十八世纪 》

售價:NT$ 594.0
东京札记
《 东京札记 》

售價:NT$ 704.0
大学问·明代国家权力结构及运行机制
《 大学问·明代国家权力结构及运行机制 》

售價:NT$ 649.0
蹇蹇录:甲午战争外交秘录
《 蹇蹇录:甲午战争外交秘录 》

售價:NT$ 270.0
佛教文化十八讲
《 佛教文化十八讲 》

售價:NT$ 418.0
背弃圣约:处于考验中的美国公民宗教(社会学名著译丛)
《 背弃圣约:处于考验中的美国公民宗教(社会学名著译丛) 》

售價:NT$ 215.0

建議一齊購買:

+

NT$ 2059
《 星球大战四十周年典藏礼盒 》
+

NT$ 180
《 少年福尔摩斯 8 暗夜光 麦克米伦世纪 》
+

NT$ 135
《 户川幸夫动物小说·烈马传奇 》
+

NT$ 144
《 少年福尔摩斯 5 毒蛇吻 麦克米伦世纪 》
+

NT$ 813
《 少年福尔摩斯(共4册)死亡云/红水蛭/黑寒冰/火风暴 》
+

NT$ 225
《 再见吧,蝴蝶(爱的礼物绘本馆·第1辑) 》
編輯推薦:
柯南道尔产权会官方特别认可
全景展现福尔摩斯的青少年时代

故事情节巧妙,颇具原著风范,脉络清晰、极具说服力又精彩刺激。
柯南道尔产权会

《少年福尔摩斯》系列带你领略
大侦探福尔摩斯如何从零开始学
逻辑推理、探案知识、智能谋略

解密大侦探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演绎推理法启蒙自何人?
福尔摩斯的思维殿堂最初是什么模样?
侦缉队贝克街小分队的原型是谁?
福尔摩斯何时何地开始拉小提琴?
福尔摩斯高超的化装技巧从何处习得?
內容簡介:
人的身体真是神奇,竟然可以像钟表内部的齿轮、飞轮和弹簧一样一一拆解开,并且放在桌上供人检查。当然,二者的区别在于,身体的各种部件无法重新组装,而钟表可以。生命一旦消失,就无法恢复。

近来,牛津医院太平间时常出现人体器官失窃事件。眼睛、耳朵、手、脚尸体的某个部位经常不翼而飞。如果不是医学院学生的恶作剧,也不是偷尸人的罪行,这一切,究竟是何人所为?
福尔摩斯从太平间的蛛丝马迹出发,一路追查到了一座会移动的房子那里。不料,从人体器官失窃案到马伯利家族的宝藏传说,一串古怪神秘的悬疑案件竟牵连出了一个毒蝎女人的真实面目
關於作者:
安德鲁莱恩,英国青少年畅销书作家。莱恩不仅是大侦探福尔摩斯的骨灰级粉丝,拥有海量相关藏书,还是研读福尔摩斯一系列相关作品的专家,同时,莱恩还是唯一获得柯南道尔产权会授权,创作福尔摩斯青少年小说的作家。
莱恩的代表作还有《失落的世界》(Lost Worlds)等。
內容試閱
夏洛克福尔摩斯坐在座位上,身子前倾,全神贯注。此刻,台上年轻的演奏者拿起小提琴,放在肩上,下巴卡在小提琴的腮托内,慢慢举起琴弓,悬在琴弦上方。舞台边沿的煤气灯闪烁着光芒,光影舞动,映在小提琴手的脸上。那一瞬,小提琴手的脸上仿佛掠过了数百种难以名状的表情。
观众都屏住了呼吸。片刻之间,剧院里变得异常安静,甚至能听到手帕落地的声音。然后,小提琴手开始演奏了。
第一个音符好像是从天而降般,一落下来就充盈了整个演奏大厅。乐声纯净细腻,夏洛克听在耳朵里,觉得自己愿意用一年的生命来换取如此美妙的音符。这样一个用木头和几根琴弦做出来的小东西,被一个动辄犯错的凡人拿在手里,竟然可以演奏出近乎完美的乐曲,真是不可思议。
他用的是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鲁弗斯斯通在夏洛克身旁低声解释道。不过夏洛克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舞台上的那名年轻的小提琴手身上,几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朋友兼老师所说的话。他专注地倾听着,倾听着连续不断发出的音符。这些音符从小小的舞台中央飘散而出,给人一种无比真切的真实感,音乐厅和听众反倒像是缥缈虚幻的了。夏洛克从未想过,小提琴可以演奏得如此优美。
在接下来的四十五分钟里,夏洛克全神贯注地聆听着一首又一首曲目,几乎忘记了身边的一切,甚至忘记了呼吸。有一两支曲子,夏洛克自己练习过,因而略知一二。他听得出,有些是西班牙舞曲,还有一些是众所周知的歌剧选段,但更多的曲子对他来说是完全陌生的。从小提琴手收放自如的表现来看,有些曲子也许是演奏者自己创作的。
有些曲子极其复杂,同时也极其美妙,小提琴手的左手需要飞快地拨弄琴弦,致使整只手看上去有些模糊。过了好一会儿,夏洛克才发现,坐在他另一边的哥哥迈克罗夫特正在不停地挪动身下的软垫。显而易见,这里的椅子对哥哥来说实在太小了。迈克罗夫特的胳膊肘一直顶在夏洛克的胳膊上,另一边也始终顶在邻座的胳膊上。不时地,夏洛克还能听到迈克罗夫特气哼哼地发出的动静,仿佛他在下意识地给周围所有的人发出信号,告诉大家他此刻的心情有多么糟糕,向大家表示他宁愿待在任何别的地方,也不愿待在这里。也许,他这样做根本是有意为之。想必迈克罗夫特非常清楚自己正在越来越恼火地向四周发出什么样的信号,但他一点儿都不在乎。
这个时候,小提琴手举重若轻地演奏了一段难度极高的曲目,然后,音乐会的上半场就此结束。台下的听众爆发出热烈的掌声,音乐家鞠躬致敬,幕布缓缓地降下。
谢天谢地。迈克罗夫特咕哝道,我刚才差点儿以为自己已经一命呜呼,进了地狱。你们刚刚说的这名年轻的小提琴手是谁?
夏洛克瞥了一眼身旁的鲁弗斯。鲁弗斯的表情半是诧异半是气恼。
他叫巴勃罗萨拉萨蒂①,鲁弗斯小心地控制着说话的语气,他是西班牙人,二十六岁,很可能是继尼可罗帕格尼尼②之后最杰出的小提琴演奏家。
哼!迈克罗夫特说,我宁愿去公园听铜管乐队的演奏,在我听来那更像音乐。
那里的躺椅也更适合你那说到这里,鲁弗斯迟疑了一下。夏洛克对他表示同情。严格说来,迈克罗夫特是鲁弗斯的老板。源自本能的坐姿。鲁弗斯平静地把话说完。
我需要来一大杯干雪利酒。迈克罗夫特说,好像鲁弗斯刚才什么都没说过似的,趁着台上猫叫的间歇,我们能否去酒吧看看?
鲁弗斯紧皱眉头,刚想出口反讥,不料被夏洛克抢了个先。好主意。他说。他们动身踏上座位之间的过道时,鲁弗斯拽了一下夏洛克的胳膊。你哥哥早晚会要了我的命!他悄声说,要么因为他指派给我的某项危险卧底任务,要么因为我听够了他没完没了地抱怨自己有多么讨厌音乐而一拳砸得他脸上开花。
我也不知道他跟来干吗。夏洛克说,这不是他平时喜欢做的事。
他跟我说过,他想找个既舒适又不那么正式的场合,跟咱们两个谈谈。
即使是这样夏洛克朝整个音乐大厅环顾了一圈,一定还有比这更适合他的地方呀。
鲁弗斯做了个怪相:可能因为我只是跟他说过,我要带你去剧院,但没有具体说来看什么。现在回想起来,你哥哥或许认为我们是来看戏剧的,而不是来听音乐会的。
他的确挺喜欢一个戏剧的。夏洛克议论道,他有次跟我说,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让他懂得了所有和斯堪的纳维亚的政治有关的必要知识。
此刻,他们正沿着过道朝酒吧走去。你觉得这场音乐会怎么样?鲁弗斯问夏洛克。不可思议。夏洛克顿了一下,回想着小提家演奏时他的感受,他的技艺堪称完美。
他一定会扬名天下的。鲁弗斯断定,能在他成名之前见上一面,就庆幸吧。
他们走进酒吧。迈克罗夫特就像在海上劈波斩浪的大帆船似的,推开人群往前走。不一会儿,他们就已经坐在弧形的飘窗前,喝上了各自的饮品。
迈克罗夫特喝了一口雪利酒,做了个怪相。如果这是干雪利,那泰晤士河与之相比一定是一片干裂、尘土飞扬的荒地。他笨重地摇了摇脑袋,一个人一旦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俱乐部或者房间那样舒适的环境,就会发生这样的事。一切变得无法预知。他抬头看了看夏洛克和鲁弗斯,我想我是不会回去听下半场了,很难想象音乐忽然能变悦耳,座位忽然能变舒服。不过,在离开之前,我想跟你俩说点儿事。
他转身看着夏洛克,继续说,自我们从爱尔兰回来以后,你已经在伦敦待了足足一个月了。现在,我们必须对你的未来做个决定。你住旅店和吃饭的开销并不大,在预算内,但并非可以忽略不计。可惜的是,谢林福德伯父去世后,依我看,你恐怕无法重回法纳姆。
那回家呢?夏洛克平静地问。
家里还是老样子。迈克罗夫特面色沉重地说,父亲仍随着英国军队驻留海外,在印度;母亲依旧卧病在床,虚弱乏力。她唯一能偶尔咽下的,只是薄薄的一片面包和几小口淡茶情形不容乐观。
那姐姐呢?
迈克罗夫特摇了摇头:据我所知,由于缺乏父母监护,她已经开始为最不适合她的仰慕者神魂颠倒了。我曾想跟她谈谈这件事的,但她什么都听不进去。不,恐怕对你来说,家里的大宅也不是个合适的去处。
那还有什么别的选择?鲁弗斯问。你可以在伦敦给我找个住处。夏洛克指出,我现在已经习惯待在这儿了。我喜欢这座城市。
你才十五岁。迈克罗夫特不客气地指出,我决不允许你独自在这样纸醉金迷的大都会里生活。
我其实已经十六岁了。夏洛克纠正他说,还有,我早已习惯独自求生,甚至这样过得很快活。我不需要任何人来照看我。
果真如此?迈克罗夫特打量着夏洛克,从他的头顶到脚跟,我见过你跟你那个住在运河旁、名声不怎么样的朋友马修阿纳特一起厮混。他显然把他的小船之家泊在了卡姆登船闸附近。我也见过你俩在伦敦的好几个市场上神出鬼没,沿着泰晤士河游荡。你们的那些恶作剧,收获了他顿了一下,注视着夏洛克的双手,五次斗殴,其中有三回你们是从屋顶脱身的。你们还被警察叫住盘问过八次。这难道就是你所说的快活?
夏洛克张开嘴,想为自己辩解,但是鲁弗斯抢先开口了。仅凭观察你弟弟的衣服、鞋子、脸和手,你就全都知道了?他困惑地说,福尔摩斯先生,我以前就对你的推理能力甚为折服,但是你这次实在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迈克罗夫特自傲起来,像只正被主人顺毛的大猫。
夏洛克实在憋不住了,开口道:他知道这一切,是因为他派了人跟踪我。他的特工们每天都会向他汇报。
迈克罗夫特抿起嘴唇。
是这样吗?鲁弗斯问道,表情很是失望。
年轻的夏洛克有惹麻烦的习惯。迈克罗夫特哼了一声,在父亲不在的情况下,我有责任确保他全须全尾地度过他二十一岁的生日。
我还以为你会把照看他的任务交给我呢。鲁弗斯小声说着,转头看向窗外剧院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
有别的任务安排给你。迈克罗夫特的语气毫无愧疚之意,更何况,夏洛克会认出你的。在过去的两年里,他在识别伪装这方面大有长进。他扫了一眼夏洛克,扬起了一边的眉毛:我我承认,看着你识别出跟踪者的身份,不失为一种令人既愉悦又刺激的消遣。
夏洛克对着哥哥微微一笑:不止那些,我曾在旅馆找了一名和我身材很像的侍者,给了他一先令①,让他穿上我的外套替我在伦敦闲逛。你的人从没有识破。
你误会了。迈克罗夫特平静地说,他们跟踪了你们两个。他去了音乐厅,你则去了大英博物馆。
哦。夏洛克一下子泄了气。
此外,你继续学业的问题也需要考虑一下。迈克罗夫特说,仿佛刚刚的谈话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你在毕业考试之前就离开了迪普戴纳男校,而你之后的经历,或许教给了你很多关于现实生活的技巧,包括如何在街头斗殴中生存以及如何攀爬屋顶等,但却不幸地让你在拉丁文、希腊文、自然科学和博大精深的英国文学方面变得非常无知。
我认为学习一门已经死亡的语言、看一堆旧书,没有什么必要。夏洛克小声地说。
你也许认为没必要。迈克罗夫特反驳道,但是别人至少,世上那些说了算的人不这么认为。要想谋得收入不菲的政府公职或想在大银行拥有立足之地,你需要学习很多在你看来不重要的东西,而确保你得这么做是我的任务。
你要把我送回学校?夏洛克说,感觉自己心里一沉。他一直都害怕这一时刻的到来。最近这两年,他的人生充满了乐趣和刺激,甚至有些惊险。他曾远航到过海外,亲眼见到了一些若非亲身经历可能永远都不会相信的事情。他也曾经在孤立无援的境地,凭借自己的力量活了下来。他不能就这么重回校园,然后服服帖帖地做老师让他做的事情,现在不行。他现在已经不是两年前夏季学期结束时,穿着校服、拎着满满的手提箱离开迪普戴纳男校的那个男孩儿了。
不行。迈克罗夫特突然说,吓了夏洛克一跳,那样做等于是向后看,而非向前看,如果那样做将是大大的错误。不,我认为你的未来就在某所著名的大学之中,所以我建议你现在要么住在剑桥,要么住在牛津,跟着一个经验丰富的导师,在一些重要的科目上,接受一对一的辅导,并且要考虑在两年之后,正式进入其中的一所大学学习。
剑桥离家里的老宅很近,父亲回来以后夏洛克说,此刻他感觉心里稍稍轻快了些。那样的话就有意思了。
我在牛津有熟人,迈克罗夫特继续说,所以我建议把你送到那里。你应该记得,几年前,我曾在牛津上过学。虽然那段时间不能算是我人生的快乐时光,但我很珍视在那里接受的教育和在那里结识的朋友。尤其是,我结识了一个叫查尔斯路特维奇道奇森的朋友。他现在是牛津大学数学系的讲师,专业是逻辑学。我会在镇上给你找个住处,在他不上其他的课,也没有鼓捣他的某些奇怪爱好的时候,他每天会给你上一小时的课。那里还有一个名叫韦斯顿的警官,我曾跟他有过几次很有趣的谈话。
夏洛克迅速消化着迈克罗夫特的建议,其中有几件事引起了他的思考。逻辑学课程听上去很吸引人。夏洛克的大脑一直善于逻辑分析,而且他也觉得其他人相信什么运气、信念或者迷信的东西,真的很奇怪。他以前的导师阿米尤斯克罗对他教益良多,让他学会了理性地思考问题。他觉得自己可能会喜欢学习逻辑学。
那个查尔斯路特维奇道奇森到底有些什么奇怪的爱好?他问道。
首先,他对于一种叫照相术的新奇事物很感兴趣。你熟悉这个吗?
夏洛克皱了皱眉,使劲儿地想了想他曾经读过或听过的有关信息:这是一种不借助油画或素描来描绘场景细节的方法。它让场景中的光映在经过化学处理的玻璃板上,直接记录下当时的景象,是不是?
的确如此。其中用到的化学品是硝酸银,它遇到光会改变颜色,至少我是这样理解的。我觉得自己对照相术有两种截然不同的看法:一方面,照相所产生的最终结果没有画作那么好看,而且只能表现出黑白色;另一方面,它的确能表现出当时确确实实在那里的事物,而不是艺术家想象中的东西,或是他们希望在那里,又或是希望你相信在那里的东西。它也许只是一时比较时髦,但有可能会取代肖像画和风景画,并且可以帮助案件的调查我现在还不知道究竟会发生哪一种情况。我过去跟我认识的警察讨论过这个问题。
你刚刚说了
首先 夏洛克指出,他的其他爱好有什么?
业余时间,他似乎是个儿童文学作家,用的是刘易斯卡罗尔的笔名。他写了一本《爱丽丝梦游仙境》,想象力丰富,非常吸引公众,卖得非常好。这本书由麦克米伦公司一家很著名的出版商出版。甚至有传闻说,维多利亚女王陛下也读过此书,并且晓谕公众,她本人也对它赞许有加。
儿童书?夏洛克有些不屑。
没错,而且还是一本很古怪的童话。书中讲的是一个女孩儿掉进了兔子洞里,在那里她发现了一个神奇的国度,里面住的都是会说话的动物。或者是她只是睡着了,然后梦到了整个故事中的情节。但是,这其中似乎还有更深的含义,整本书好像是对一些数学和逻辑学概念的讽喻。
你读过这本书?鲁弗斯问道。
当然没有。迈克罗夫特气呼呼地说,但是他却没有看夏洛克或鲁弗斯的眼睛,夏洛克怀疑他可能没有说真话,但是我们已经离题了。刚才我说到了道奇森,我已经写信给他了,寄到了他所在的牛津大学圣基督教会学院的办公室,他已经同意接收你作为一名特殊的学生。我跟你说,夏洛克,你真是非常特殊。我目前正在牛津给你寻找住处,很有可能是某个离牛津大学圣基督教会学院很近的像模像样的寄宿处。
在牛津,你会像在伦敦一样,继续派人跟踪我吗?夏洛克问道。
有这个必要吗?迈克罗夫特反驳道。还不等夏洛克说任何话,鲁弗斯就说:那几乎是肯定的。
铃声响了,中场休息结束了。
我现在就要走了。迈克罗夫特说,但是他却并没有起身,或者,我会待在这里再点一杯干雪利酒。你们两个回去接着听那地狱余响吧。夏洛克,我近几天会给你送张字条,大致交代一下你接下来的住所,需要何时搬家,何时开始跟着导师上课。
夏洛克刚想开口争辩几句,但是哥哥的一个眼神成功地让他把嘴闭上了。一旦迈克罗夫特对某件事打定了主意,就没有让他做出改变的可能性了。
铃声再次响起,夏洛克和鲁弗斯回到音乐厅里。夏洛克回头瞥了一眼,迈克罗夫特仍旧坐在隔间里确切地说是填充在里面抿着他的雪利酒。就在夏洛克望向他那边的时候,一个穿着褪了色的夹克和一条很显然有些过短的裤子的男子走进了带飘窗的隔间,然后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下。迈克罗夫特抬头看了一眼,冲他点了点头。那个男子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递了过去。迈克罗夫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划开信封。他取出里面的信,简要地读了一遍,然后叹了口气。
夏洛克离得太远,听不到任何内容,但是他能从迈克罗夫特的口型分辨出他说的是什么:又是莫蒂默马伯利的问题,真不知道他何以认为我能有办法!
即使是在本应休息放松的晚间,他哥哥好像还是在工作,夏洛克心想。他扭过头来,然后摇了摇头。他很爱他的哥哥,但是同时也觉得哥哥让自己有些心烦。夏洛克长大了,可是迈克罗夫特依然把他当成孩子。
要说音乐会的下半场,从技巧和艺术性上来说,比上半场更棒,但是夏洛克没了刚才那般享受的兴致。他的思绪在不停地围绕着他哥哥刚刚说过的话以及他个人的未来打转。
他并不是很喜欢法纳姆那个居民和善、风景怡人的小镇,他认为那里只是他人生中的一个驿站、一个站点,像那些马车队在乡间行进时半路歇脚的地方,乘客可以吃些东西,睡上一觉,然后继续旅程。至于伦敦,他虽然只在伦敦待了很短的时间,却已经被这里俘虏了。这座城市就好像一个人有着自己的性格,自己的情绪,而且瞬息万变。他喜欢这里,如果真的可以的话,他希望自己未来一生都能在这里度过。
但是首先,他得去牛津。看起来,这似乎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了。问题是,一切在迈克罗夫特的脑中像被碰倒的多米诺骨牌一样在牛津住两年,听从查尔斯道奇森的教导;然后再进入大学成为全日制的学生,获得某个毫无用处的学科的学位;然后进入某个政府部门或者大银行,谋得一份无聊的差事,然后然后是什么?在海边某个地方退休?那可不是他为自己谋划的人生。
当然,他现在还没有自己的人生规划。此时此刻,他只是在随波逐流,试水,看看潮流会把他带向何方。在他心底,有一个模糊的想法,那就是他或许可以利用他的理性思维,以及从复杂问题中发现简单事实的能力,把它们用到某个全职的事业之中但那到底是什么?类似警察那样的工作?或许,就像那些向他哥哥汇报的人那样,做个特工?
想到这里,他叹了口气。随着慢慢长大,他的人生也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他的思绪又自然而然地转到了弗吉尼亚克罗身上。过去,他曾经以为,她和他会有某种共同的人生,虽然他从来都未敢想象,那样的人生本质到底是怎样的。当时他只是觉得,她会一直在他身旁,而他也会一直守着她,但是她现在人在美国,订了婚,很快就要嫁给别人;另外,还有她的父亲那个人在两年的时间里教给夏洛克的东西,比他从小到大从别人那里学到的所有东西都多,现在,恐怕在教别人的儿子。看起来,人生对他有另外的安排。
夏洛克痛心地想,如果能知道人生给他的未来安排了怎样的计划,那该多好啊。
音乐会到了尾声。小提琴演奏家已经连续几次返场谢幕了,掌声依旧经久不息。鲁弗斯站起身,起劲儿地鼓掌。夏洛克也加入进来,但他的心思不在那里。关于牛津、大学文凭,还有银行的想法,不停地搅扰着他。他俩随着其他听众一起走出了剧院。
路上,鲁弗斯转身面向夏洛克,伸出一只手。晚安,夏洛克。他说,然后又补充道,不要因为你哥哥说的那些话而垂头丧气。他或许有他的计划,但你的人生还得你做主。听从你的心吧。
谢谢。夏洛克答道,握了握鲁弗斯的手,但是无论我选择去哪里,我都希望你能找到我。我长这么大没有交几个朋友,你是其中一个。
鲁弗斯点了点头。我也把你当朋友。他笑道,在牛津附近我也有几个朋友好吧,说实话,我几乎在任何地方都有朋友。法纳姆一直都只是我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居住的地方不过我需要指出,这份工作已经变得远远超出了工作的概念。住在牛津,我会跟住在法纳姆一样自在而且,我必须告诉你,在那里,你会有更好的机会听到更好的戏剧和音乐。要是你没过几天就在那里撞上我,可不要惊讶。他把手抬到前额,行了个礼,夏洛克,再会。不过在那之前,你要小心点儿,照顾好自己。
说罢,鲁弗斯就消失在了人群里,夏洛克也转身离开了。可是,他只走了两步,后面就有个声音把他叫住了: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是马蒂马修阿纳特。夏洛克不用看就知道是他。
看起来你俩聊的话题很严肃。他继续说,好像是在说别了,珍重之类的,你不会又要去中国吧?马蒂的语气很轻松,但夏洛克却能听出朋友的声音中隐藏着不安。马蒂曾告诉过夏洛克,他长这么大以来,不断地亲眼目睹朋友和家人相继离开。他一度认为自己会在孤独中度过余生。
是迈克罗夫特。夏洛克爽快地承认道,他给我做了些安排,他想让我去牛津。
两人之间出现了暂时的沉默。夏洛克不敢直视马蒂的脸。过去几年来,他跟这个男孩儿经常在一起,后来由于突如其来的中国之行,他俩分开了好长时间。再后来,他俩在爱尔兰再次相遇,两人的关系重新变得很密切。在伦敦待了几个星期之后,两人的关系更好了。所以,此时此刻,他拿不准马蒂是否愿意再次离开熟悉的地方,去他乡漂泊。
但是马蒂接下来的话让他很惊讶。马蒂说:牛津挺好的。你可以乘船到那儿,一路顺着泰晤士河上行就好了。我以前去过那里,不赖,好多公子哥儿常在河边野餐,完了在草地上丢下一大堆吃了一半的东西,很多心不在焉的大学老师也常这么干。对我这样的人来说,这些东西根本就吃不到。就连那里的天鹅,吃得都比伦敦的有些人还好。
你会跟我一起?夏洛克终于抬眼望着马蒂,问道。
马蒂笑了。为什么不?他说,这座城市对我来说太大了,市场里的摊贩又太精明。每次想弄点儿像样的吃的,都得被他们追得到处跑。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很快吧,我想。夏洛克说。
那真是太好了。我所有的家什都在船上。哈罗德早就心痒想动弹动弹了。它可不像我的那匹老马艾伯特,只喜欢站在一个地方不动弹,一直吃草,一直就这么吃下去。哈罗德就喜欢到处走。
你能划着那艘船沿着泰晤士河到牛津吗?夏洛克问道,毕竟,那可是条大河啊,不是普通的小运河。
马蒂点点头:可以的,泰晤士河是挺宽的,有些不好对付不是在河里行船的时候不好对付,而是当需要进入牛津运河的时候,得费些力气。让我想想,或许咱们最好是直行到大汇流运河,到头之后再拐进牛津运河,这样就是从北边进入牛津,而不是从南边。
我觉得这主意不错。夏洛克看着马蒂的眼睛,嗯,你真的想要一起去那里吗?可别是觉得我需要有人照顾才决定这么做。
马蒂点点头。我是当真的。他看起来似乎有很多话要说,不过他扭头看向了别处,似乎突然间感到有些尴尬,不过,那也得是你愿意我跟去。我是说,如果你更愿意一个人独来独往
不!夏洛克坚决地说,有时候我或许是更愿意一个人待着,但是这一次我真的需要有个朋友跟我同行。再说了,我并没有很多能和我同去的朋友。
那恐怕就得是我了。马蒂脸上露出夸张的笑容说。
恐怕就得是你了。夏洛克回应道。
而且马蒂吞吞吐吐地说。
而且什么?
好吧,我不想说出来。不怎么好听。
不好听也得说。
嗯,我猜想,在牛津就不用老碰到你哥了。
听了这话,夏洛克想了一会儿。要想让迈克罗夫特离开伦敦,恐怕会越来越难。其实,想让迈克罗夫特离开第欧根尼俱乐部就已经越来越难了。他对旅行总是推三阻四的,这跟他的体积有明显的关联。我觉得,夏洛克回答道,在牛津,迈克罗夫特恐怕不会像在伦敦这样,有那么多时间跟咱们在一起。
那就好。说这话的时候,马蒂的眼睛没有看夏洛克,倒不是我不喜欢他,我我是觉得他不大喜欢我。而且,他总是不停地想要教我东西,像是读书啦、写字啦什么的。我不需要那些。
夏洛克想起了大约一小时前,他跟哥哥争论说,他不需要学习那些已死的语言和旧书的时候,哥哥跟他说的一番话。那会儿他所说的话,不就是马蒂刚刚说的话的翻版吗?只不过是说得更冠冕堂皇一些罢了。或许,他不应该对那些他允许进入自己大脑的知识那么挑剔。他摇了摇头,试图摆脱这个不舒服的想法。
好啦,咱们去搞点儿吃的吧。他换了个话题,你说我该去哪里?
城里的市场现在已经关门了,一定会有很多馅饼呀、苹果呀什么的剩在那里。
剩在那里?夏洛克满腹狐疑。
好吧,摊主转过身去的时候,在我看来,我是在帮他们的忙。如果不是我把食物拿走,他们就必须再把它们运回家里,然后第二天再运回市场,那些吃的东西很有可能在晚上就变质了,然后就会有人因为吃了这些东西而闹肚子。
你说得对。夏洛克说,咱们其实是在提供一种公共服务。他拍了拍马蒂的肩膀,走吧,路上你可以多跟我讲讲关于牛津的事。

 

 

書城介紹  | 合作申請 | 索要書目  | 新手入門 | 聯絡方式  | 幫助中心 | 找書說明  | 送貨方式 | 付款方式 香港用户  | 台灣用户 | 海外用户
megBook.com.tw
Copyright (C) 2013 - 2024 (香港)大書城有限公司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