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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景上添珠

書城自編碼: 2700646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青春文學古代言情
作者: 祝攸攸
國際書號(ISBN): 9787539988214
出版社: 江苏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5-12-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279000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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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1.超级倒霉的殿下景誉,为何总是杀不死,还当上了皇帝?烧火丫头魏珠如何一顿饭打败了10万大军,摇身变皇后?本书又名:一个吃货的自我修养美食改变人生皇后爱做饭为什么皇上的洞房是在厨房?

2.编辑追看报告:古代版爱上我的超帅陛下,看告白无数次失败无数次依然帅气无比爱着厨娘的“真纯假蠢”陛下,*终撩妹技能满分毕业。
內容簡介:
她叫魏珠,外号小汤圆,是平王府里的一个烧火的小丫头,世子爷景誉闯祸,倒霉的却是她。
后来,平王府升为太子府,魏珠成了太子府帮厨的小丫头,景誉被刺,受伤的依旧是她。
再后来,太子府搬入皇宫之中,魏珠荣升为御膳司的奉膳小宫女,景誉与众皇子“撕逼”,差点没命的还是她。
后来的后来,她如何也未想到,死对头竟然成了皇帝……
關於作者:
祝攸攸,双子座一枚,酷爱美食,极爱睡觉。时而软萌,时而霸气,喜欢写搞笑搞怪小萌文,是个重承诺、讲义气的正能量好姑娘。由于姑娘从小既不缺钙,也不缺爱,笔下恋人之间通常甜蜜至极,口感微齁,诸位看完记得多喝白开水哦~
目錄
上卷 满城春色宫墙柳
第一章 厨娘爬墙
第二章 豆包七味
第三章 爷开醋厂
第四章 一时心痒
第五章 赌坊观戏
第六章 定心许诺
下卷 若似月轮终皎洁
第七章 相见亦难
第八章 兵来将挡
第九章 京城变天
第十章 御厨大赛
第十一章 生无可恋
第十二章 御驾亲征
番外 成婚大典,御膳房中的花烛之夜!
內容試閱
上卷满城春色宫墙柳


第一章厨娘爬墙


放眼全京城,带暗卫编制的厨娘八成只有她一人了吧?


月黑风高夜。

魏珠换了一身宽大的太监衣服,背上匆忙收拾好的包袱,悄悄溜出了西跨院的住所。

暮色苍茫的小花园中,只见一娇小的身形尽力躲避着来回巡夜的侍卫,略显笨拙的一会儿蹿入花丛中,一会儿隐进黑暗的角落里。直到高高的院墙近在眼前,她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平王府中,只有供下人居住的院子离外层的院墙最近,守卫也相对松懈,从这边突破是魏珠早就想好的。

见四下无人,她从背后的包裹中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绳索,用力向上一抛,绳索末端如鹰爪一般牢牢锁住了墙沿。一直面色紧张的魏珠终于稍稍露出了喜色,她沿着绳索攀爬而上,毕竟是姑娘家,光靠双臂来支撑身体,可谓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她隐约发现,黑漆漆的高墙之上有一黑影出现!

那黑影立于高墙之上,一动不动,似乎正在盯着她。

背着月光,魏珠看不清那人的长相,不知是敌是友。想来,看见她爬墙却不唤侍卫来抓,应该不是府中的人,难不成是位梁上君子?魏珠心中一喜,这便是还有得商量。

魏珠声音本来就软软糯糯的,小声说起话来更像个小孩子的腔调:“阁下不要害怕,我不会喊人来的,现下我急着要出府,麻烦你让让,靠边站一站可好?”

那人不回话,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蹲下身来,突然伸手去拉她的绳索。

见状,魏珠大急,忙叫道:“你别动我的绳子呀,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出府的机会,好不容易才把绳子准确地丢上墙的,求你别动……”

“魏珠姑娘,莫慌!”那人看她惊悸起来,抓着绳索的一双小手颤抖不稳,生怕她就这么掉下去伤到,只得放开了绳索,“我是姑娘的暗卫,名叫青芒,不会伤你。”

暗卫?这是什么情况?

不容多想,魏珠已知对方不会与她动手,便顺水推舟开口央求他:“暗卫大人,既然你是在暗地里干活儿的,你就当没看到我,求你让我出府吧!”

“主子不准。”

“主子!”魏珠一惊,她当然知道这人口中的主子是指谁,心里更加慌乱。事已至此,她没有退路了,只得先做试探,“主子,都知道了?”

“方才得知姑娘要出府,我已禀明过主子了。”魏珠这点儿小身手,怕是在走出住所的院子时就已被守卫的人给盯上了,能畅通无阻地一路跑到墙根底下那都是主子默许的。她这通折腾的时间,足够轻功了得的暗卫往返几个来回的了。

“主子说……”青芒声音一顿。

“他说什么了?”魏珠都快哭出来了,为了这次出府,她策划了多日,千辛万苦才走到了最后一关,难不成要变为泡影了?

“主子说,”青芒学着主子说话时那副泰然自得,胸有成竹的样子,“无妨,让她跑个试试。”

魏珠委屈地撇撇嘴:“所以呀,主子又没说不让我出去?”她双手下意识地拉紧了绳索,一张倔强的小脸上仿佛写着“誓死不放手”这五个大字。

“主子只说试试,”青芒又想了想,认真思索一番后,他自己也很为难,“也没说让姑娘出去呀?青芒得罪了!”

“别……别呀……”

说罢,在魏珠欲哭无泪之时,她的暗卫已经拨开了她紧抓在墙沿上的绳索挂钩,缓缓将她放回了地面。

落在花丛草地之上的小丫头自然摔得不重,但是心中不免难过,躺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

她也是方才知道,原来自己身边一直有暗卫跟随!真是天大的笑话,放眼全京城,带暗卫编制的厨娘八成只有她一人了吧?

可恶的主子!

折腾了一夜,返回住所时,天色已泛青。

走在路上,一想到身边总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魏珠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会儿她不敢抬头张望,又不知道那人身在何处,只觉身心俱疲。

既然走不成,她要赶在主子起床前换好衣服,装作没事儿人一样到小厨房备早膳。

一进屋,魏嫣还在床上熟睡。

记得走前,魏珠不舍地看了一眼就连梦里也不忘和周公抢点心吃的妹妹魏嫣,伸手在她油光水滑的小脸上抹了把口水,这般再返回来,她依旧清梦无扰般沉睡未醒。

“这丫头真是好福气,能吃能睡,这会儿来人绑了卖掉只怕也醒不了!”魏珠正在喃喃自语,门外小六子的声音响起。

小六子是主子的贴身太监,人长得干瘦,总是一张喜庆的笑脸,是个为人圆滑的主儿。魏珠心里明白,他一早前来,一定没好事,这是主子知道了她半夜翻墙来找事了……

魏珠闻声一个机灵,立马走出了屋子,朝门外那瘦小的太监行礼:“六公公好。”

小六子待她不错,一见面便笑得一脸括号:“魏珠姑娘,我是替主子跑腿的。主子一早不开胃,就想吃姑娘做的老醋花生配鱼片粥。”

这就完了?这么简单就过去了?那今天这粥一定得好好做!

魏珠一边不敢相信地战战兢兢地打量着小六子的脸色,一边恭敬地回道:“多谢公公提点,奴婢这就动手去做。”

“那姑娘忙着,奴才赶着回去复命呢,先走一步。”走到门口,小六子又转过身,冲她笑道,“魏珠姑娘,主子吩咐了,食盒让您亲自提过去。”

“是……”

魏珠一闭眼,就知道会这样,这回是躲不过了。

小六子走后,整个早上魏珠都心神不宁。为了取新鲜的鱼片和花生,魏珠先去膳房准备,想拿醋的手,一愰神就端起了酱油;明明是要熬粥的,却转眼倒了半盆子的白面。见她这般心不在焉,被同在膳房的他爹魏大厨一通数落:“你这孩子!一早上心不在焉的,也就是主子好你这口,要按爹说,你离出师还早着呢,就应该接着去烧火!”

“爹,女儿知错了。”说罢,魏珠将手里的盆子放在桌上,快步出了膳房。

她自知这样不行,双手在水缸前捧了把凉水泼在脸上,凉森森的,立马清醒了许多。

准备好了吃食,魏珠不敢在膳房多耽搁,果断拎了食盒出发,心中忐忑地向主子的院子走去。

众人口中所称的主子,不是别人,是当朝太子的嫡子,排行第三,名叫景誉。景誉身为皇孙,又是嫡出,母家虽已败落,日后能否继承大统都是后话,但对下的气势却不敢让人有半分懈怠。

此时,魏珠一到,当值的小太监隔着门向内通报,不久便从屋内传出一声听不出喜怒的回话:“进来吧。”

魏珠打起十二分精神,恭敬地垂头进入,眼睛自始至终不敢离开地面。行礼后,她拎着食盒来到桌前,打开,一样一样摆出来。

主子说要吃鱼片粥,你就得除了粥之外,多预备出几样能就粥吃的小菜,清炒的时令蔬菜必不可少。主子先前遣人来说不开胃,要吃老醋花生,一早食陈醋伤胃,她配得是韭黄清炒绿豆芽,放了几粒水煮花生,加陈醋快火急炒,菜品略酸,爽口;再者,是几样盐水卤味。

当然,她还备了一样餐后小食的点心,吃了酸的、咸的,不免要来点甜食综合一下,还好这位主子对吃上少有忌口,刚好有一早现做的豆浆,融了鲜奶,怕吃太多甜的,早上反胃,没敢在上面淋那些蜜豆桂花糖汁,而是在豆奶成块前就先放入了冰糖,一小盅白净的豆奶甜羹如出水芙蓉,让人食欲大动。

魏珠心惊胆战地摆好早膳后,刚想溜之大吉,弯了腰,行礼的话还没出口,就听里面先问了话,声音略显森然:“听说,你昨个夜里不消停呀?”

听了问话,魏珠只感额头上发凉,许是渗出了冷汗。她心里明白,这时再狡辩都是给自个儿添罪来着,面对主子的质问,只能垂头认错。

“奴婢知错了!”

“胆子不小。”

“奴婢再也不敢了!”

“要怎么罚你呢?”

“奴婢……”

一听到惩罚之事,这回魏珠可不敢再机械作答了。

一双杏核般的圆眼慢慢上移,没想到视线刚好对上了端坐在书桌前,手持书本正凝视着她的景誉的双眼。

景誉生来就是皇亲贵胄,又是正氏所出,因自幼丧母,是被他爹,也就是当今的太子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这个宝贝皇孙可是连当今圣上都疼爱有加的。也因此从小骄纵狂妄惯了,一双眉眼生来慑人,多对视片刻,都像是要被他看穿了心思一般。

刚一四目相对,魏珠便吓得两眼一闭,本能地躲开了他的视线,自知这下要倒大霉了!

“过来。”

“是。”

那两个字透着寒意,魏珠宛如一只木偶,灰溜溜地走到景誉的书桌前。

她人是过来了,但还是不敢睁眼打量身前人。只能从声音上分辨出景誉站起来了,走过来了,似乎还在她面前站定了。

“抬起头来。”

“是,主子。”魏珠照做,却乃是双目紧闭。

“睁眼。”

“奴婢不敢……”

“那就闭着。”

话音刚落,魏珠只觉脸上传来了温热的触感。她刚想睁眼,又被景誉训斥:“闭眼!”

魏珠一惊,又赶紧闭上了。

这一回,似乎不再是有温度的触感,而是像丝巾帕子一类的东西在自己的脸上擦来拭去。想必是刚刚吓出一头冷汗来,有碍观瞻,主子看不过去,动手擦了。不对,哪能让主子给自己擦脸啊?

“主子,奴婢……”

“站着别动。”

再后来,魏珠彻底不明白了,怎么脸上又有凉凉的感觉了呢?难不成,主子看她太狼狈了,擦了脸还不成,又在给她洗脸?这怎么使得?她心头一急,顾不上眼神回避,睁着一双圆眼,开口想要讨罪,却刚好对上景誉含笑的双眸,一张笑脸丰神俊朗,神采奕奕,一时竟有些回不过神来。

见她抬眼看来,景誉眼中的光芒闪烁了两下,立刻收了笑意。

此刻,刚好外面传来了小六子的声音,说是要上早课了,请主子过去。

景誉放下手中的毛笔,在魏珠的脸上端详了片刻,阴沉的声音中夹杂着些许威严:“我回来之前,你就在这儿反省,哪里也不许去。”

“是,主子。”魏珠自觉刚才无礼,忙垂头应声。

“要是我回来看不到这王八了,就把你当王八养在花园的水塘里。”

“是,主子。”

王八?

直到景誉出门,魏珠才意识到脸上的凉意何来……



想到脸上画了只大王八,魏珠真是哭笑不得。

这便是她为何要连夜逃跑的缘由,却不是她要逃走的全部原因啊,这不过是冰山一小小角!

当年,当今圣上征战西北大胜,太子还只是众多皇子中不起眼的平王殿下的时代,魏家就随军入王府了。只因西北战乱时平王落难,魏大厨的一饭之恩,造就了十几年的主仆情深。王爷当即立约,魏家十五年约满后,脱离平王府,脱奴籍,这算是对魏家的极大恩典。

在入府后的十几年里,魏珠的悲惨遭遇那是数不胜数,而且全和这位小皇孙景誉有关。

魏珠清楚地记得,他们第一次相遇那年她五岁,景誉六岁。

平王府是前朝公主的府邸,公主年少浪漫,喜花草,园子里种满了桃树。一过四月,还是春寒未消的时节,满园桃花,灼灼其华,微风轻拂,信手一拈,便是一把花瓣。

魏珠听魏大厨说过,桃花酿酒味道独特,她便三更半夜爬了起来,只为朝露前那一捧最新鲜的桃花。几个时辰之后,待白绫上落满了淡粉色的花瓣,需双手轻托布料,以免碾了鲜嫩的部分。谁料,她正小心翼翼地托着白绫向前走了几步,小皇孙便从天而降,一屁股坐在了魏珠的身上!也同时废掉了一布的花瓣!

事后,众人还责怪她护主不利,害皇孙受伤,当罚。可她又怎知,头顶上有个小皇孙正在爬树?为此,年幼的魏珠在床上足足躺了两个月才能起身。

记忆中更有甚之的还有一事,那时,她十三岁,已能出入膳房,学做烧火的小丫头。

那天不知吹了什么风,主管膳食的领事姐姐竟然让她为小皇孙送下午的点心。魏珠一听是给小皇孙送吃的,脑仁就突突地跳。果不其然,怕什么来什么,过二道门时,她不慎踩滑了脚,一把将手里的百合莲子粥喂了土地爷!

洒粥应是没什么稀奇的,不过这粥一触到地面时,“哧啦”作响,再一看竟起了一地的气泡……

这是什么神奇的粥啊?

不容多想,眼看就到送餐的时辰了,魏珠急中生智,果断跑回膳房,再盛了一碗粥。好在,她爹魏大厨做东西都有余出来的量。

本来事情到此可以告一段落了,不知是哪个挨千刀的刚好瞧见了魏珠打翻粥碗的一幕,还告诉了小皇孙,说之前的那碗粥会冒气泡!小皇孙得知后,可不得了了,非让魏珠照原样做出来不可,做不出来就不准踏出膳房半步!

魏珠上哪儿给他找一碗“气泡粥”去?她爹当了十几年的厨子也是闻所未闻的。可小皇孙不干,害得她在厨房里窝了半个多月,没日没夜地潜心研究那碗奇葩粥!当然,最终也没研究出来,多亏小皇孙的奶娘说情,才罚了她半年的俸银了事。

之后,每每遇到这位小皇孙景誉,准没好事,就跟不刁难她,他就浑身不自在一般。魏珠是认准了两人八字不合!

一晃又是两年过去了,原本十五年的契约也没剩下多久了,转眼也就到了出府的日子,而让她动了逃离王府心思的还是当朝的局势。

从当今圣上得了天下开始,就没人想过一向庸碌无为的平王爷能当太子,哪知,众皇子都成了扩张疆土和争权夺利的牺牲品。近一年,连一向继承大统的热门人选恭亲王也撒手人寰了,皇族血脉已然只剩平王一人,老皇上年迈,再不立太子那是说不过去了……就此,平王当了太子,几个儿子也都有了盼头,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上命下达,这几日,平王一家就要搬进皇宫去了!

这样一来,形式就相当地严峻了。

进了宫,不仅是魏珠自己,就连魏家想脱离整个太子的党羽都十分困难,长此以往,将来若是主子当了皇上,她一定会被活活玩死的!她这才下定决心冒险一试,这一试,还试出一个暗卫来……

回想起这些杂七杂八的破事,魏珠都不觉得脸上画个王八有什么好委屈的了。一夜没睡,头一沉,倒是好想找个地方补上一觉,等主子回来,赔礼认错,要罚便罚就是了。



从尚书房回来,景誉一推门便看到这样一幅场景:一张圆乎乎的小脸蛋上画着只八王的小丫头毫不在乎的席地而坐,一双藕段似的小臂环在头下做枕头,身子斜斜一歪,舒服的伏在身侧的椅子酣睡起来。

好一幅慵懒的仕女入梦图啊!景誉心中感叹,又不免要腹诽她一通:“偌大屋子,有椅有桌,有床有榻,又没人看着,偏偏睡在了地上?”

景誉无奈地摇了摇头,轻步上前,俯身将魏珠打横抱起。

似是清梦受扰,魏珠要醒又醒不过来,身子软绵绵地在景誉胸前蠕动了两下,又沉沉地睡了过去。景誉微微一笑,将她轻放在自己平常休息的矮榻之上。他无意间低低一嗅,她身上隐约还带着院子里那淡淡的桃花香气。八成是夜里在园子中打滚折腾的吧?

知道她一夜未眠,才留她在这里,竟困成了这样。

魏珠醒来时,已是一个时辰之后,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了主子的榻上,便惊吓着跳了下去。睁着一双大圆眼神情慌张地在屋中打转,还好此时书房里空无一人。

外面似乎听到了动静,立马出声对她说道:“魏珠姑娘,主子吩咐了,姑娘醒了就回去吧。”

是小六子的声音,魏珠听得准确。

在这种情况下,既然让走,那就麻利地快走,不然还不知会碰上什么事呢!以躲事儿的心理,她是立马起身出屋,慌慌张张地冲了出去。

还好门外只有小六子一人。

望着魏珠跑远的身影,小六子也是一脸的笑容。主子从书房离开后,能让他一人候在门外,等着的,也只有魏珠姑娘了。他心里明白:主子稀罕谁,他就稀罕谁,准没错。

回前面禀告了主子后,得了句夸赞,小六子美滋滋地出来了,只见一走路无声之人与他擦肩走过。这人脸生得很,进门时未通报,是直接放的行。主子身边还有这号人物,他都不知道呢?

那人直至主子跟前,恭敬的一行礼:“主子,青芒有事禀报!”

景誉正在八仙桌前端坐着看书,抬眼一瞧,来人是青芒,不好生守在魏珠身边,而是前来找他,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这是出事了。

青芒道:“魏珠姑娘被几个侍卫带走了。是何人主使,奴才不知,青芒见是府里侍卫的打扮,未敢轻举妄动。”

景誉将青芒指给魏珠做暗卫时就曾吩咐过,在任何人面前都不可轻易暴露身份,这也是魏珠一直不知自己有暗卫的缘故。她不知道,府里的人也不知道。外人好对付,遇上自家府上的事,就不是他能拦得住的,要先回来请示主子。

此时,景誉已在心里转了几个弯了。

可想而知,之前小六子来复命,说明魏珠醒后出了书房都还好好的,那就是在回去的路上发生了什么事。知道她在自己的书房里,不敢动手,还一直等着机会,这得是多大的耐心啊。

“哼,有意思!”

“主子,”听景誉的声音不明所以,青芒再次请示,“他们将魏珠姑娘关在东跨院的柴房之中,接下来要如何行事,请主子吩咐……”

“你回去吧!”景誉重新将书拿起。

“主子是让青芒……”

“守好她,不碍性命,不用来报。”

青芒退下后,景誉非但不急,还边回想着刚刚在书房中闻香的那一幕,雅兴正足,动笔作起诗来。

晚上,主子将写有这首小诗的字条夹在豆沙包里交给青芒,让他偷偷捎进柴房。

守夜时,再见青芒那来无影去无踪的身手,小六子多少也能猜出几分。别人不知,这件事,他可是都看在眼里,对身边的小徒弟少不了指点:“主子喜谁,恶谁,哪能都让那帮孙子知晓,越是放在心上,越不能让人当作把柄随意牵动捉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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