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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只为遇见,所以相逢

書城自編碼: 2695404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青春文學爱情/情感
作者: 尧三青
國際書號(ISBN): 9787539988139
出版社: 江苏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5-12-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200000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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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被粉丝誉为“虐文后妈”的尧三青是晋江文学网上的一位新兴人气作家,作者文笔流畅,
这是一部被称为向《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经典致敬的作品!
在晋江网以及花火贴吧连载期间点击量超二十万,宣传期间多次被读者追问购买途径。
书本制作精良,书模品相精致。
內容簡介:
何笙的养母以家境贫困为由将她送给前来报恩的袁家抚养,何笙由此遇见了人生中最为重要的人——袁植,两人的成长背景、生活圈子不同,桀骜不羁的少年处处针对山里来的姑娘,何笙得知袁植母亲身份卑微,张扬的少年在袁家也是不被待见的,甚至连父亲都如陌生人一般,心生怜惜,同时将自己为何来到这里的原因告诉袁植,由此袁植对何笙慢慢好了起来,两人一起面对着接下来生活砸给他们一个又一个的考验……
關於作者:
尧三青,晋江网人气作者,行文风格以青春成长系列见长,擅长以温暖、平实、接地气的文字来描写人物性格和互动,人物性格刻画鲜明。作品有《捡爱》、《对生》、《被流放的这两年》等。
目錄
第一章 纯粹岁月里的相遇
第二章 尖锐的横冲直撞
第三章 冰山开始融化
第四章 有东西在发酵
第五章 都是被抛弃的
第六章 不动摇的伴随
第七章 看不见的疼痛
第八章 无法阻止的命运
第九章 青春的死亡和错误
第十章 原来这是绝望
第十一章 荒芜的几年
第十二章 他们的重逢
第十三章 回到过去
第十四章 最终的最终
番外一
番外二
內容試閱
第一章纯粹岁月里的相遇



何笙是个姑娘,今年已经十二岁了,她生长在一个贫困落后的小山村,父母健全爷爷尚在,还有一位长姐和小她三岁的胞弟。

这个小地方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还很盛行,何笙这两个字多少也带着点这意思,何笙,何必生。

何笙很老实,每天上完学就帮着家里放羊喂猪或者下地除草,这个年龄的孩子对“累”这个字并没有概念。面对相对而言称得上养尊处优的弟弟时,她也没表现出嫉妒,只在吃饭时看见弟弟能拿两个鸡蛋,她才会稍稍舔舔嘴唇,有些羡慕。她没什么大的志向,也不认为自己在未来能有何作为,运气好点的话能读到初中毕业,然后被家里安排去相亲,然后结婚、生子,直到老去。这是这个村子里全部女性一辈子的人生轨迹,她也等待着这样的命运安排。

何笙没有大姐漂亮,也没有大姐聪慧,更没有幼弟那样受宠。她不知道自己的出生是否被父母热切期待过,只知道她在这个家是很不受待见的。

唯一称得上对她好的人就是上了年纪的老爷子,老爷子年岁大了,半截身子都快埋进了黄土里的人,对很多东西也想通了。

他最常对何笙说的话就是要知足,知足常乐!

老爷子年轻时上过战场,有过很多肝胆相照的好兄弟,在战争中的某个危险关头还救过一位将军。他常把这些事拿出来对小辈讲,重复一遍又一遍,混沌的眼珠里还能看出对当年热血往事的向往。

他们在贫瘠的山村里过着最普通的生活,没人想过改变,也没人奢望去改变。

村子里最有钱的就是村主任。村主任家很早就盖起了两层的瓦房,养了三头牛,村里没什么劳动力的人家会去他家租牛,价格还挺贵;前年的时候村主任还买了辆拖拉机,车头‘突突突’地冒着黑烟,驶在小道上别提多拉风了。

有一天村子里来了一辆黑色的小轿车,车身干净得能映出人脸,阳光下散发着使人望尘莫及的光芒。车子一路驶到了何笙家的破院子里。

从驾驶座下来一位身着黑西装的年轻男子,鼻子上架着金边眼镜,一派的温润儒雅。他缓步走到车后方开门,微微俯身含笑说了句什么,随后车上又走下来一个人,年迈些,脸上已经有了浅显的细纹,挺拔的身躯所展现的风度却丝毫不逊于年轻一辈。

他抬头看了眼门牌后,对眼镜男点了下头。眼镜男会意,打开汽车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了几个礼品袋走到他身边。

何笙的母亲钱召娣这时闻声走了出来,她腰上系着碎花围裙,湿漉漉的双手在围裙上面搓着。

来人的气势震得她有些呆滞,她小心翼翼地问:“你谁啊?”

“你好,这是何勇为先生家吗?”

何勇为是何笙的爷爷,钱召娣点头:“没错!”

“我是来拜访何老先生的。”

虽然没听老爷子说起过这号人物,但钱召娣依旧将人迎了进去,因为她看见了对方手中拎的礼品袋,也注意到了围观群众表现出来的惊讶和羡慕,这让她几十年没得到过满足的虚荣心空前地膨胀起来。

同样在观望的大苗用袖子抹了下鼻涕,对一旁的何笙道:“阿笙,这是你家亲戚啊?”

何笙不认识眼镜男那一行人,他们家亲戚少得可怜,哪里会有这门子亲戚?

她说:“我去看看!”然后,她抱起小羊跑回了家。

何笙把小羊扔进羊圈,转身去了厅堂。厅堂里大人们都在,父母坐在最外侧没说话,只偶尔交换一下眼神。

老爷子穿着一身黑色大褂正在抠烟斗,那位极富气势的中年男人坐在他对面,说:“父亲上月去世,临终嘱咐我一定要过来一趟。”

“难为老兄弟这么惦记。”

“父亲说您帮了他很多,要是没有您,估计他早不在了。”

“在那样的环境下能活下来都是他的运气,我的功劳不大。”

“应该说在那样纷乱的年代还有人肯出手相助,反而更难能可贵,否则父亲也不会记您这个人情这么久。”

老爷子笑了笑,说:“以前的事太多,我都快记不清了。我也是数着日子过的人,时候一到再找他喝酒去。”何勇为抽了口烟,又道,“至于你说的帮忙,还是算了,年轻人自有年轻人的生活。”

钱召娣这时不满地叫了声:“爹!”

男人看了她一眼,思忖片刻,说:“要不您晚上考虑考虑,我明天才走。”

何勇为连着抽了好几口烟,争相涌出的浓烟刺鼻得不行。许久之后,他点头说:“好吧。”

男人起身理了理笔挺的衣领走了出来,那位戴眼镜的年轻人则紧随其后,何笙立马往旁边躲了躲。

他侧头看了她一眼,目光平淡。

何笙扒着门框看着他头也不回地坐进了车里,随后车子启动,缓缓后退着出了院门。

她不解地眨了眨眼睛,往屋子里瞅了一眼后,重新跑到羊圈抱起小羊又去找大苗玩了。

村里不大,一旦某人家里有个风吹草动,不出几分钟就能传个遍,今天村子里口口相传的消息就是何笙家来了一个有钱的老板。

何笙在路上碰见了很多阿姨、大妈,每个人看见她都要问:“阿笙啊,刚去你家的人是你家什么人呀?是不是你家走了大运的远方老表?”

何笙摇了摇头,憨憨地回答:“不知道。”

即便是这样也止不住他们一再地追问。

另一边,老爷子依旧自顾自地抽着烟,钱召娣则时不时地给自己的丈夫使眼色,何三壮缩着脑袋没啥反应。他并不是个有出息的男人,也没什么野心,窝在这个穷山旮旯里,再大的志向都能被抹平。

钱召娣恨铁不成钢地跺了下脚,转向何勇为,讨好地笑着说:“爹,既然有人肯帮咱们一把,为什么不抓着这机会呢?您看咱家情况也不好,劳动力少,还得养三个孩子,做父母的都希望让自家小孩过得舒服点,自己累也就算了,总不能累了孩子,您说是吧?”

老爷子嘴不离烟,眼睛通过微黄的烟雾盯着门外渐暗的天空,含混不清地道:“是不是还要加一句连我这老不死的也得让你们来养?”

他结婚迟,育有三个儿子,老大饿死了,老二掉水里淹死了,最后只剩了老幺,养老义务和责任就落在了老幺一家身上,钱召娣平时就有怨言,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钱召娣有些尴尬地说:“看您这话说的,我们怎么可能这么想。”

“想没想你自个儿心里清楚。做人要做得正,咱们和人家非亲非故的不能要人东西,这是原则。”

钱召娣不乐意了,声音也大了些:“怎么就非亲非故了?您当年打仗不还护着人家老子吗?这是报恩,这是应该的,如果不找上门那才是他们失礼。”

何勇为敲了敲烟斗,说:“那也是他爹报恩,不是他。”

“父债子偿,天经地义。”钱召娣理直气壮地说。

何勇为冷冷地看了这个势利的儿媳妇一眼,说:“我说最后一遍,不能拿人分毫。”

钱召娣一拍桌子,这时也冷下脸来,说:“我也把话撂这儿了,聪明人就该顺势往上爬!你什么都不要,行,以后家里的开支我们都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

何三壮这时拉了媳妇一下,小声道:“够了,少说点。”

钱召娣推了何三壮一把,指着他的鼻尖骂道:“你这没出息的东西,一天到晚只知道做缩头乌龟,该吭声的时候怎么连个屁都不敢放?现在说够了,你够什么了你够了?”

何勇为端起茶杯就朝钱召娣砸了过去,怒道:“闭上你那臭嘴!”

杯子没砸到钱召娣,但溅了一些茶水在她身上,钱召娣尖叫一声,疯子似的吼:“好啊,现在两父子联合起来对付我一个女人!你们行,你们喜欢过穷日子你们过,我告诉你们,明天那人来了看我怎么闹,这张脸我也不要了!”

钱召娣的泼辣是出了名的,周边一圈敢真正惹她的很少,除非是些丢得起脸的。

老爷子气得直发抖,布满黑色沟壑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椅子的扶手,他丝毫不怀疑这婆娘口中的话的真实性,她什么做不出来?她就是一个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疯子!

老爷子喘了口粗气,背往椅背上一靠,抬了抬手,说:“你行,你狠!要钱是吧?成,明天给你钱,我看人家能给你多少!”

钱召娣撩了下自己额前的头发,脸涨得通红,显然也气得不轻。她时不时地看一眼老爷子,踢开地上的陶瓷碎片,重新坐到椅子上。

“也不是非要钱不可。”她顿了一下,“但不管怎么样都得减轻些家里的负担,近些年收成不好,几口人都填不饱肚子!”

何勇为冷眼睇着她。她继续说:“让他带个孩子走吧!”

何勇为猛地瞪大眼,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怒道:“你这说的是人话?”

一声不吭的何三壮突然开口:“爹,她说的也不是没道理。这外人的孩子我们也已经养了这么多年,害得我们自己的孩子过不上好日子,能送走干吗不送走?”

钱召娣冷哼了一声,说:“那男人有钱,想来生活也不会差,小孩跟着他肯定不会受苦,绝对比待在我们这里好。”

“我看着长大的孩子看你们谁敢动!”何勇为激动地敲着烟杆,怒气冲冲,“你们想要钱就去讨钱,送孩子,想都别想!”

“我现在还真就不要钱了。”钱召娣用手叉着腰,一脸豁出去的样,“留着谁养?你养?你有那个资本吗?你连自己都养不活!我今天把话撂这儿了,这别人家的孩子我肯定不会继续养着了,你要留下她,那就留下,以后她的吃穿用度想我们出钱?做梦吧!”

何勇为是一只脚踏进了棺材的人,活不了几个年头了。钱召娣不是个有良心的人,他早在很多年前就明白了这个事实。那会儿他还有老本,钱召娣才答应抚养何笙,现在他的老本都被挖光了,钱召娣也没什么顾忌了,巴不得把何笙送走。

何勇为手指颤抖地指着自己的儿子儿媳,好半晌脱力般往椅子上一靠,脸色灰败,摇着头,咬牙切齿地说:“你们迟早会遭报应的啊,报应!”

钱召娣拍了拍满是污渍的围裙,说:“爹,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随后,她给自己丈夫使了个眼色,一块儿退了出去。

回到房里,钱召娣拖出一只蛇皮袋,快速地给何笙收拾衣服,还不忘嘱咐一旁的丈夫:“千万别和那人说何笙不是我们亲生的,等咱们婉悦和阿俊长大了,说不定何笙还可以帮衬我们孩子一把。”

何笙是在何婉悦两岁那年何勇为从村口捡回来的孩子,当时为了这孩子的抚养问题,何勇为跟钱召娣吵过很多次,后来他将自己的棺材本拿出来交给了钱召娣,钱召娣才答应抚养何笙。何勇为提出的条件是不能把孩子的身世捅出来,这也是为了给何笙一个相对健康的成长环境。

钱召娣本就不待见何笙,现在有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她怎么可能不把人踹了?

何三壮点头说:“知道。”可能也有些愧疚,他又道,“走的时候给孩子留点私房钱,以后估计也不会见了。”

钱召娣白了他一眼,说:“给什么给,你钱多?钱多给我。”

何三壮就不说话了。

到煮晚饭的时候何笙抱着小羊回来了,两只脚上都是泥巴。她把小羊安置好,就跑到井边用手舀了破脸盆里的脏水洗了洗鞋底和鞋边,洗到能看得见褐色印子才作罢。然后她转身去了厨房,搬来小板凳垫在脚下开始煮饭。

村子里家家户户用的都是大铁锅,烧柴火。何笙三年前好不容易学会生火,那会儿她挨了不少骂,还挨过不少打,到现在她的手臂上还有浅淡的伤痕。

这天吃饭,何勇为没过来,何笙去叫了好几次都没用,最后她只好偷偷挑拣了些饭菜给他端过去。何勇为的目光在接触到何笙端来的那只饭碗后更混沌不少。

饭桌上少了一个人也没什么影响,钱召娣破天荒给了何笙两个鸡蛋,何笙惊讶地看了她一眼,夹菜的手顿住了,讷讷地叫了声:“妈……”

“吃吧,今天煮多了。”钱召娣难得慈爱地说。

而这晚何笙的幸运不单是吃了两个鸡蛋,而且还不用洗碗,钱召娣把这任务交给何三壮后,就将何笙带回了屋。

房子里,橘黄色的灯泡照射的范围很有限,何笙跟在钱召娣身后,愣愣地看着她拖出一只蛇皮袋扔到自己面前。钱召娣拨了拨头发,对何笙说:“把这个带走,自己收好。”

何笙蹲下扒拉着看了眼,袋子里装着的都是她平日穿的衣服,没几件,还破旧得厉害。她正疑惑不解时,钱召娣又道:“明天你跟着今天来的那个人走,他们钱多,你的日子也会好过。”

何笙拎着袋口的细小手指颤了颤,黑亮的双眼闪过明显的慌乱,她抬头叫了声:“妈!”

“自己看看还有什么东西少了的。”钱召娣说完就要往外走。

何笙一把抱住钱召娣的腿,她再年幼也已经十二岁了,理解钱召娣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她太震惊,以至于一时反应不过来。

“妈,你们也走吗?”何笙一脸惨白地问道。

“不,就你走,以后你就跟着那个人生活。”

“我不走。”何笙的声音带了哭腔,“您别赶我走。”

钱召娣挣了挣,没挣脱出来,她没看何笙,径自道:“何笙,妈也没办法……你也看到家里有多穷了,我实在是养不起你们姐弟三个了……你去了那边肯定不会比这里差,放宽心。”

何笙连忙接口:“我可以不上学,我会多干活!”

钱召娣俯身缓慢却强硬地掰开她的手,淡淡地道:“不行,必须走。”

“妈,我求求您别赶我走。”何笙惊怕地喊了声,“您让我做什么都行,您别赶我走。”

钱召娣吞了下口水,缓慢地道:“你能做什么?你不过十二岁,我把你卖了也值不了几个钱。”

何笙愣住了,下一秒终于呜呜地哭了起来——她意识到钱召娣说的是真的,而且毫无转圜的余地。被亲人抛弃的悲伤如洪水般在她的胸口泛滥开来,带着前所未有的疼痛与憋闷。她不过十二岁,这个年龄的孩子除了掉泪没有更好的办法去疏解被丢弃的伤心。

何笙的眼泪跟珠子似的一颗颗直往下掉,她用手背一抹,脸上顿时留下灰黑的水渍。她嘟囔着那个让每个孩子都觉得温暖的称谓,试着探手想再次抓住钱召娣的裤脚,结果被钱召娣毫不留情地踢开了。

钱召娣的力道不重,只是那尖锐的碰撞让何笙陷入了绝望,她一边哽咽着,一边抖着纤弱的身躯哭泣着,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房间里很快就只剩了何笙一个人,她趴在地上身子都僵硬时才稍稍止了哭泣。门口有细微的声响,何婉悦牵着何俊走了进来。他们跟何笙的关系并不亲厚,有时一天下来可能都说不了一句话——这是钱召娣教唆他们的成果,且成果显著。

“你怎么了?”何婉悦看着何笙,淡淡地问了声。

何笙沉默着没说话,抽噎着站起来时,踉跄了一下。她什么也没说,拖着蛇皮袋就往外走。

经过何俊身边时,何俊突然拉住何笙的袖子,小声问道:“二姐,妈又骂你了?”

何俊比何笙矮很多。何笙低头看了他一眼,小男孩的脸上明显挂着担忧的神色。何笙嘴一瘪,眼泪又掉了下来,她摇了摇头,拉开他的手直接出了门。

何俊仰头问何婉悦:“姐,二姐怎么了?”在他的印象中,二姐以前也常被妈妈骂,可二姐没这么哭过。

何婉悦拍了下何俊的脑袋,说:“小孩别管,去做作业。”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山里的夜格外清澈明亮,点点星光璀璨如辰。何笙拖着蛇皮袋穿过院子走向爷爷住的杂货间。杂货间面积很小,里面就放了一张床和一把椅子。

杂货间里,何勇为靠墙而坐,一口一口缓慢地抽着跟了他半辈子的烟斗,油灯豆子般大小的光,照得整个屋子昏暗得像蒙了层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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