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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抱着父亲回故乡

書城自編碼: 2638879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中国现当代随笔
作者: 刘醒龙 著
國際書號(ISBN): 9787229100964
出版社: 重庆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5-09-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198/130000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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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抱着父亲回故乡》中多篇文章入选高中语文试卷,深受中学生的喜爱;《抱着父亲回故乡》中的文字曾获得第五届在场主义散文奖、第七届老舍散文奖,媒体和评论界给予了高度评价;刘醒龙先生在文学界享有很高的知名度,他的小说多次改编为影视,**长篇《蟠虺》刚刚获得人民文学奖市,《抱着父亲回故乡》呈现给读者的是一个立体的刘醒龙。
內容簡介:
《抱着父亲回故乡》是矛盾文学奖得主刘醒龙的最新散文随笔集。在这本书里,他以深情的笔墨描述了记忆中的故乡,父亲母亲,在工厂里的青春岁月…关于文学,关于生活,关于人间万象。这本书可以和他的小说对照起来读,深入了解刘醒龙的精神世界,找到他创作小说的根。
關於作者:
刘醒龙,湖北团风县人,1956年生于古城黄州。现任湖北省作协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小说委员会委员。1984年开始发表作品,代表作有中篇小说《凤凰琴》、《秋风醉了》、《大树还小》、《挑担茶叶上北京》等。出版有《寂寞歌唱》、《痛失》、《圣天门口》等长篇小说十一部,长篇散文《一滴水有多深》及散文集多部,中短篇小说集约二十种。曾获第一届鲁迅文学奖、第二届中国小说学会长篇小说大奖、第一届中国当代文学学院奖长篇小说大奖等。2011年,长篇小说《天行者》获第八届茅盾文学奖。
目錄
1钢构的故乡
6母亲
11果园里的老爸头
22抱着父亲回故乡
37晓得中原雅音
40我的工厂,我的青春
45活着真好
50赤壁风骨
53一种名为高贵的非生物
58真理三峡
62人性的山水
65在记忆中生长的茶
71天姿
74天香
78滋润
82走向胡杨
90一只松鼠的城市
95武汉的桃花运
101楚汉思想散
117城市的浪漫
122城市的心事
127高山仰止
130失落的小镇
142灿烂天堂
147铁的白
154九寨重重
159沉郁岳阳楼
163唐诗的花与果
167和解生香
172大巧若石
176在母亲心里流浪
181一支口琴的当代史
185有一种伟大叫巴金
192过去是一种深刻
196我是爷爷的长
內容試閱
钢构的故乡

一个从哺乳时期就远离故乡的人,正如最白的那朵云与天空离散了。

小时候漂泊在外地,时常为没有故乡而伤心。成年之后,终于回到故乡,忽然发现故乡比自己更漂泊。

因此,漂泊是我的生活中,最纠结的神经,最生涩的血液,最无解的思绪,最沉静的呼唤。说到底,就是任凭长风吹旷野,短雨洗芭蕉,空有万分想念,千般记惦,百倍牵肠挂肚,依然无根可寻和无情可系。

在母亲怀里长大的孩子,总是记得母乳的温暖。

在母亲怀里长大的孩子,又总是记不得母乳的模样。

因为故乡的孕育,记忆中就有一个忽隐忽现的名为团风的地方。

书上说,团风是1949年春天那场叫渡江战役的最上游的出击地。书上又说,团风是抗日战争时期,国内两支本该同仇敌忾的军队,却同室操戈时常火并的必争之地。

著书卷,立学说,想来至少不使后来者多费猜度。就像宋时苏轼,诗意地说一句,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竟然变成多少年后惹是生非的源头。苏轼当然不知后来世上会有团风之地,却断断不会不知乌林之所在。苏轼时期的乌林,在后苏轼时期,改名换姓称为团风。作为赤壁大战关键所在,如果此乌林一直称为乌林,上溯长江几百公里,那个也叫乌林的去处,就没有机会将自己想象成孔明先生借来东风,助周公瑾大战曹孟德的英雄际会场所了。

书上那些文字,在我心里是惶惑的。

童年的我,无法认识童年的自己。认识的只有从承载这些文字的土地上,走向他乡的长辈。比如父亲,那位在一个叫刘垸的小地方,学会操纵最原始的织布机的男人;比如爷爷,那位在一个叫林家大垸的小地方,替一户后来声名显赫的林姓人家织了八年土布和洋布的男人。从他们身上,我看得到一些小命运和小小命运,无论如何,都不能将这位早早为了生计而少能认字的壮年男人,和另一位对生计艰难有着更深体会而累得脊背畸形的老年男人,同那些辉煌于历史的大事伟人,作某种关联。

比文字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亲人的故事。

首先是母亲。在母亲第九十九次讲述她的故事时,我曾经有机会在她所说的团风街上徘徊很久,也问过不少人,既没有找到,也没有听到,在那条街的某个地方,有过某座祠堂。虽然旧的痕迹消失了,我还是能够感受到生命初期的孤独凄苦。当年那些风雨飘摇的夜晚,母亲搂着她的两个加起来不到三岁的孩子,陪着那些被族人用私刑冤毙的游魂。一盏彻夜不灭的油灯,成了并非英雄母亲的虎胆,夜复一夜地盼到天亮,将害怕潜伏者抢劫的阴森祠堂,苏醒成为翻身农民供应生活物资的供销社。

其次是父亲。父亲的故事,父亲本人只说过一次。后来就不再说了。他的那个1948年在汉口街上贴一张革命传单,要躲好几条街的故事,更是从1967年知道的。那一年,第一次跟在父亲身后,走在幻梦中出现过的小路上,听那些过分陌生的人冲着父亲表达过分的热情,这才相信那个早已成了历史的故事。

还有一个故事,它是属于我的。那一年,父亲在芭茅草丛生的田野上,找到一处荒芜土丘,惊天动地地跪下去,冲着深深的土地大声呼唤自己的母亲。我晓得,这便是在我出生前很多年就已经离开我们的奶奶。接下来,我的一跪,让内心有了重新诞生的感觉。所以,再往后,当父亲和母亲,一回回地要求,替他们在故乡找块安度往生的地!我亦能够伤情地理解,故乡是使有限人生重新诞生为永生的最可靠的地方。

成熟了,成年了,越喜欢故乡。

哪怕只在匆匆路过中,远远地看上一眼!

哪怕只是在无声无息中,悄悄地深呼吸一下!

这座从黄冈改名为团风的故乡,作为县域,她年轻得只有十五岁,骨子里却改不了其沧桑。与一千五百年的黄冈县相比,这十五年的沧桑成分之重,同样令人难以置信。最早站在开满荆棘之花的故乡面前,对面的乡亲友好亲热,日常谈吐却显木讷。不待桑田变幻,才几年时间,那位走在长满芭茅草的小路上的远亲,就已经能够满口新艳恣意汪洋地谈论这种抑或那种项目。

爷爷奶奶,父亲母亲,是故乡叙事中的永久主题。太多的茶余饭后,太多以婚嫁寿丧为主旨的聚会,从来都是敝帚自珍的远亲们,若是不以故乡人文出品为亘古话题,那就不是故乡了。有太多军事将领和政治领袖的故乡故事,终于也沧桑了,过去难得听到熊十力等学者的名字,如今成了最喜欢提及的。而对近在咫尺的那座名叫当阳村的移民村落的灿烂描绘,更像是说着明后天或者大后天的黎明。

一个人无论走多远,故乡的魅力无不如影相随。

虽然母亲不是名满天下的慈母,她的慈爱足以温暖我一生。

虽然父亲不是桀骜尘世的严父,他的刚强足以锻造我一生。

故乡的山,丘陵的漫不经心,任何高峰伟岳也不能超越。

故乡的河,浅陋得无地自容,任何大江大河都不能淹没。

故乡是人的文化,人也是故乡的文化。那一天,面朝铺天盖地的油菜花野,我在故乡新近崛起的亚洲最大的钢构件生产基地旁徘徊。故乡暂时不隐隐约约了,隐隐约约的反而是一种联想:越是现代化的建筑物,对钢构件的要求越高。历史渊源越是深厚的故乡,对人文品格的需要越是迫切。故乡的品格正如故乡的钢构。没有哪座故乡不是有品格的。一个人走到哪里都有收获思想与智慧的可能。唯有故乡才会给人以灵魂和血肉。钢构的团风一定是我们钢构的坚韧顽强的故乡。

2011年4月9日

母亲

过年回家,有一种东西总在堵着我的喉咙。

我们是在黄昏时刻到家的。从车窗里望见系着旧抹腰的母亲,孤单地等候在院门外的那一刻,我第一次发觉,一生中最先学会、叫得最多、最了不起的称谓,竟然无法叫出声来。是女儿趴在怀里,冲着奶奶,响亮而又深情地替我叫了一声生命中最爱的母亲。母亲灿烂的笑容,分明是冬日苍茫中最美丽的景致。我的心却紧得很,阵阵酸楚直往眼底涌:国庆节放长假我们曾经回来过,才三个月时间,母亲又老了,并且老得格外厉害。许多次,我在电话中一边同母亲说话,一边想象母亲苍老的模样,眼见为实的母亲让我惊讶不已。在一段时间里,我一直不去看女儿绕在奶奶膝前撒娇并撒欢的模样,只用耳朵去听她们一声声“好奶奶——好孙女”地相互叫着,并相互说着:我好想你呀!在听来的这些动静中,让我略感宽慰的是母亲的笑声,在女儿亲昵下,甚至还透露出一丝逝去多年的娇媚。

这么多年,记忆中唯一没变的是系在母亲身上的抹腰。母亲四十几岁时就病退在家,此后的三十年中,一件又一件的抹腰,也就是城里称之为的围裙,就成了她日常生活中最主要的时装。回家之前,妻子拉着我特意去商场为母亲买了一件枣红色绣花中长棉外套,我们非常满意,拿给母亲试穿,母亲也非常满意。初一早上,母亲走出睡房后的模样,竟然没有一个人及时看到。临近中午,大家在院子里晒太阳,我问母亲为何不穿那件新衣服。话刚说完,我就发现,那件新衣服其实早已穿在母亲身上。母亲在穿上新衣服的同时,亦随手系上那件沾着油腻、补着补丁的抹腰。

母亲过分的苍老,主要原因在于父亲。腊月底,二叔带着二婶来武汉医治青光眼,见面后聊起家事,二叔二婶毫不客气地表示,八十一岁的父亲在所有事情上越来越任性而为,完全是母亲宠坏的。父亲将自己可以有些作为的岁月,全部献给了他曾百般信任的乡村政治。如今回过头去看,父亲这辈子从未弄懂得过什么是政治。离休后第一个十年,父亲结交了一批钓鱼的朋友。第二个十年,父亲不能钓鱼,只能打些小麻将,于是就有了一批天天上门来赢钱的牌友。第三个十年开始后,父亲的体能只够在院子里养养花,仅仅剩下两位爱花的老朋友就成了必然的事。于是,已到了“现在的事记不得、过去的事记得清”阶段的父亲,就用那貌似清醒明白的糊涂,开始了对母亲仿佛不近情理的导演。越来越靠潜意识生活的父亲,迫切需要有人来出演往日工作与生活中相伴过的那些角色。譬如他不让母亲洗被子,母亲没有听信,父亲便夺过被子,放到砧板上,用菜刀剁得稀烂。譬如,锅里的饺子煮好后,两位孙子像请示工作一样去问他,可以吃几个。几经反复,他才哼一声:八个。那样子十分像小时候看八一电影厂的作品——日本人伸着手指比画:八路的有?

母亲是天下最常见的那种任劳但不一定任怨的妻子,心里有委屈,就会在儿女的面前一一数落。吃着母亲亲手做的饺子,心中塞满了母亲这辈子太多的辛苦、辛劳和辛酸。不由自主地,我们也会跟着母亲抱怨父亲几句。然而,母亲往往不给我们哪怕一丁点的过渡,只要父亲那里有任何动静,她便即刻赶过去,那种敏捷与由衷,让满屋子的晚辈每每自叹弗如。

到家的第二天,我抢先起床,打算做一顿早饭给母亲吃。

正在忙碌,母亲出现了。她笑我这么多年没烧煤了,还能记得如何生煤炉子。我也笑,却不好意思坦白,因为怕生不着煤炉子,而比她多用了两倍以上的引火木炭。母亲说她整个冬天都不敢烧煤,她那手像豆腐渣,不晓得为什么,只要一沾煤,就会裂得大口子连着小口子。

我想起前年母亲在武汉过年。母亲当时之所以同意在外面过年,是因为那一身折磨她多年的疾病实在不能再拖下去,答应我们年后上同济医院彻底治一治。为了陪伴母亲,我们要了一间温馨的病房。手术之后的母亲从麻醉中醒来,顾不上疼痛就开始后悔,治病哪能像住宾馆。无论我的稿费来得容易和不容易,在母亲看来都不应该如此为她花费。母亲住院的那半个月,是迄今为止,我对她最为孝顺的日子。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是坐长途客车来看望的大姐,捧着母亲的手说:“真像是姑娘的手。”那一刻,母亲笑得十分满足。

母亲的手是那乡村沃土,只要一场雪,就会变得风姿绰约光洁照人,然而沃土之意义不是妩媚其表,而在于内里中长久的奉献。此时此刻,不烧煤的母亲双手上那些隐约带血的裂口子,只是稍细了些,会不会少一些都说不准。

大清早,母亲一边和我说着话,一边随手将我正在做的各种事顺手接了过去。而我也像以往每次回家那样,不自主地就顺从了母亲。直到这顿早饭做好后端上桌子,我才重复着从前,在心里责备自己,怎么连这么小的一点事情也替不了母亲哩!守岁的那夜,过了零点,我一再吩咐母亲初一早上好好睡一觉,那些该做的事,由我起床做。一夜好觉被邻居家的鞭炮惊醒,匆匆起来也放了一大串迎新年的开门吉响。我真的不晓得,做儿子怎么会如此滥用母亲的慈爱,无论我如何告诫自己,到头来一切如故,母亲轻轻地走近来,不用费力争夺,只需稍一抬手,我就放弃了为母亲分担点什么的诺言。

就这样,我伤心地发现一个可能属于天下所有男人的秘密:不要相信儿子对母亲的承诺,不是儿子们不孝顺,只因为母爱太伟大了,做儿子的到老也离不开。

在家的那几天,母亲曾问她的孙女:“我到你家去住好吗?”

女儿想了想才回答:“我家住七楼,奶奶你上得去吗?”

女儿没有笑,我也没有笑,唯有母亲在那里开心地笑着,一切答案仿佛都与己无关,就像母亲这辈子所走过的,七十岁、八十岁和一百岁都不是目的,真正属于她的只有这些日复一日,让我这做儿子的想得心疼的实在小事。那一天,我将女儿叫到身边,故作神秘地问,将你的奶奶借给我当母亲好不好。女儿明白我在逗乐,一边说奶奶本来就是你的母亲,一边像小猫小狗一样快乐地跑开了。所有的青春少女都是在快乐中渐行渐远,直到无影无踪,留下来陪伴终生的都是不再将爱字说出口来的老母,那才是每一个人的至亲。

2007年2月2日于东湖梨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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