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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悬案密码

書城自編碼: 2636398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侦探/悬疑/推理
作者: 尤西·阿德勒-奥尔森
國際書號(ISBN): 9787539975801
出版社: 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5-06-01

頁數/字數: 397页/
書度/開本: 32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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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悬案密码》系列犯罪小说是以卡尔·穆尔克为主角的**作品,也是令奥尔森真正惊艳国际文坛的代表作,登上多个国家和地区的畅销书排行榜冠军宝座,尤其是在德国亚马还网络书店,更创下包办总榜一、二、三名的惊人成绩,并盘踞畅销排行榜超过一百周之久。
继《龙纹身的女孩》之后,《悬案密码》系列夺得了北欧*重要的犯罪小说奖──“玻璃钥匙奖”(GlassKeyAward),同时,也将由电影《龙纹身的女孩》原班制作人马翻拍为系列电影。
本书为该系列开启惊人犯罪现场的第三弹。
內容簡介:
精彩看点:



传说捡起海里的瓶中信会招致噩运,因为瓶里往往承载着许多不幸,或是致命的求救信息。但随着潮汐漂流的瓶中信,只有极少数被人拾起,剩下那些不知漂往何处的瓶子,只能祈求在茫茫大海中,有人能听见它们迫切微弱的呼救声……



内容简介:



丹麦最神秘离奇、无人能破的悬案,唯有他,能解开通往关键线索的密码。卡尔·穆尔克,哥本哈根的资探警探,具有猎犬般的直觉、对线索紧咬不放的毅力。当最优秀的警探碰上最棘手的悬案,真相能否水落石出?



悬案编号:003



6年前,一只在海上漂流的瓶中信自苏格兰北方打捞上岸。然而里面的秘密因为被视为不祥之物而迟迟未破解,直到一名调查人员无意间看出信件开头用丹麦文写着:“救命”。

求救信传回丹麦后由悬案组负责调查,但在海水与时间的磨蚀下,信中以鲜血书写的字迹大多变得模糊难辨,一场宛如文字解谜游戏的办案过程也于焉展开。随着卡尔和两名属下逐字拼凑出信件原貌,他们赫然发现,署名“保罗”的写信者不仅确有其人,而且在写下瓶中信后就下落不明。
为何少年的家人不曾追究他的行踪?难道他在多年前便已遭遇不测?正当调查陷入胶着,一起离奇车祸让原本天衣无缝的邪恶罪行露出破绽,串起所有线索的卡尔这才明白,自己面对的并不单是一桩陈年旧案,而是过去十几年来,许多破碎家庭的绝望呼救……
關於作者:
尤西阿德勒-奥尔森(Jussi Adler-Olsen),1950年生于丹麦哥本哈根,主修医学、社会学、政治史、电影等科系,也从事过多种不同领域的行业。因为父亲工作的因素,奥尔森从小在精神疗养院长大,这段特殊的童年经历使他日后创作犯罪小说时重视心理层面、人物刻画,而不以常见的暴力情节为笔下的主轴。
奥尔森的犯罪小说使他成为丹麦读者最多的作家,每三个人中,就有一个是他的粉丝。而在全球范围内,他的作品发行量也高达上亿册。
內容試閱
序幕
这是他们来到这里的第三个早晨,身上的衣服已散发出海草与焦油的气味,船屋木地板下的碎冰缓缓摇晃,不时撞在撑起船屋的木桩上,以前平凡而美好日子的记忆也越发鲜明清晰。
他从废纸堆成的床铺上尽可能抬起上身,想看清楚弟弟的脸。那张睡梦中的脸庞因为受冻与折磨纠结成一团。
他很快就会清醒,醒来后会先一脸困惑地四下张望,然后察觉到紧绑在手腕和身上的皮带,听见让他动弹不得的锁链发出嘎啦嘎啦的响声。他将会通过涂着焦油的木板之间的缝隙,看见日光与冰雪争先恐后向他们逼近。
他无数次看见弟弟眼睛中闪现绝望,即使贴在嘴上的胶带让他快喘不过气来,他仍不断啜泣着祈求耶和华的慈悲。
不过,他们两人都知道耶和华不会赏他们一眼,因为他们喝了血。那个人先将血滴在水杯里强迫他们喝下去,等到喝光后,才告诉他们喝下了什么:掺了禁忌之血的水。现在,他们得永远受到诅咒了。从今以后,比起口渴,羞愧将使他们备受煎熬更加痛苦。
你觉得他会对我们怎么样?弟弟恐惧的眼神曾经如此询问。但是他怎么会知道?直觉告诉他,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了。
他躺了回去,眼睛依靠着微弱的光线把整个空间重新搜寻一遍。他的目光扫过天花板的椽梁与密布其上的重重蛛网,将屋檐、墙角等结构铭刻于心;又隐约看见藏放于斜柱后面腐朽的桨与舵,以及自许久以前最后一次使用过便弃置一旁的烂渔网。
最后,目光落到他身后的瓶子。一抹日光掠过淡蓝色瓶身,将瓶子照耀得闪烁发亮。
瓶子几乎就在他身后,但因为卡在厚实的木制地板的夹缝间,不容易拿到手。
他把冻僵的手指伸进木板夹缝,尝试握住瓶颈。若能使劲拽出瓶子,他会打破它,用玻璃碎片割断手腕上的皮带。皮带断了之后,麻木的双手便能解开身后的扣环,撕掉嘴上的胶带,扯下身体与大腿上的皮带。只要固定住皮带的锁链不再将他牢牢绑住,他就能脱身解开弟弟的束缚,紧紧抱住他,直到两人的身体不再颤抖。
然后他将蓄积力量,一鼓作气拿起玻璃碎片钻磨门框的木头,挖掉铰链周围的木材。若是在他完成之前发生了可怕的事或是有汽车驶近,那么他打算把断掉的瓶颈拿在手里,在门后埋伏等待那个男人出现。是的,他会这么做。
他往前倾,冻僵的双手在身后合十,请求耶和华宽恕他邪恶的思想。之后他继续又抓又刨,试图将瓶子弄出来。他一直抓,一直挖,最后瓶子有点松动,能够抓得住瓶颈。
他竖耳倾听。
那是引擎声吗?没错,不可能听错。听起来像是大型车辆强劲有力的引擎声音。车子会开过来吗?还是单纯经过这儿要到别处去?轰隆隆的声音逐渐增强,他发狂似地拉扯着瓶子,手指关节咔咔作响。接着声音变小了,是外头辘辘转动的风力发电机发出的呼啸声吗?
他呼出的温暖气息在面前形成一团雾气。他其实并不害怕,一想起耶和华,想起耶和华的慈悲怜悯,便浑身充满力量,他咬紧牙关继续干活。
瓶子终于拔出来了,他大力地将瓶子往木板敲下去,吓得弟弟猛地抬起头,惊惶地四下张望。他不断在木地板上敲瓶子,但是双手被绑在身后无法使力,最后手指再也握不住瓶子松了开来。他使劲向后扭过头,眼神空洞地瞪着落在一旁的瓶子。
屋梁上的灰尘轻轻飘落。他没有办法打破那个该死的瓶子,可笑的小瓶子。为什么他就是办不到?因为他喝了禁忌之血吗?所以耶和华遗弃了他们?
他望着将自己卷在被子里慢慢躺回床铺的弟弟。弟弟一句话也没说,黏在胶带底下的嘴巴完全没有发出喃喃之语。
他花了很长时间搜集所需要的东西。在被绑住的情况下,尽可能伸长身体用指尖刮下木板之间的焦油。这是最为困难的一环,其他东西都在他可及之处:瓶子、木制地板剥落的木片,还有屁股底下的纸张。
他挣脱掉一只鞋,将木片深深扎进手掌,痛楚让眼眶瞬间泛起泪光。他把血滴入鞋子里,持续了一两分钟,然后撕下一大张纸,将木片浸在血里。接着,他用尽全力扯着锁链转过身子,以便能看见自己写的字。用这种姿势写字非常困难,但是他仍尽可能写下他们的困境。写完后,他在最底下签上名字,将纸张卷起来塞进瓶子里。
他花了点时间将焦油填入瓶颈中,然后强力摇晃,多次确认瓶子是否已牢牢封好。
刚完成手边的工作,引擎噪音再次传来。这次绝对没错。他心痛地望着弟弟半晌,接着使出吃奶的力气,将身体移向一道从墙上较宽的裂缝透进来的光,以便将瓶子从缝口挤出去。
门打开了,一团白色的雪花中,出现一道巨大的阴影。
寂静无声。
接着,扑通一声。
瓶子掉出去了。
第一章
卡尔这次醒来的状况已经算是比较好了。
他首先感觉到的是涌进食道里的胃酸,于是张开眼睛,想找些能舒缓不适的东西。没想到旁边枕头上竟出现一张女子的脸,唇边还印着口水的痕迹,眼上的睫毛膏全都糊了。
你真该死,卡尔心想,她是西赛儿啊!他拚命回忆前一晚究竟干了什么。偏偏是邻居西赛儿那个老烟枪,讲话像机关枪而且就要从阿勒勒市政府领“杰出女性”退休金的女人!
他脑中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然后缓缓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还穿着内裤,不禁松了口气。
“真要命!”他呻吟了一声,移开西赛儿放在他胸前那只青筋暴露的手。维嘉搬离后便不再发作的头疼如今又痛了起来。
“拜托,别说得太详细。”他在厨房里对莫顿和贾斯柏说,“只要简单告诉我那个女人为什么躺在我楼上的枕头上就好了。”
“嘿,那老太婆应该有一吨重吧。”继子贾斯柏打断他的话,随手打开一瓶果汁,大口灌下去。即使是大预言家诺查丹玛斯也无法预言贾斯柏哪天才学得会将果汁倒在杯子里饮用。
“抱歉,卡尔。”莫顿说,“她找不到钥匙,你反正也醉得不省人事,所以我就想……”
这绝对是我最后一次参加莫顿的烤肉派对。卡尔暗自发誓,然后望了一眼放在客厅里的哈迪的床铺。
自从14天前将哈迪安置在家中之后,卡尔再也感受不到舒适的居家气氛了。并不是因为病床占据了客厅四分之一的面积,遮住眺望花园的视野,也不是因为挂着各种药袋的支架让人不舒服,或者是哈迪瘫痪的身体散发出难闻的气味。都不是这些原因,而是始终纠缠不去的愧疚感改变了一切。他对于自己能够发挥双脚的功能随时开溜感到内疚,伴随着愧疚感兴起的是想要补偿的欲望,他觉得自己必须陪伴在哈迪身边,为这个瘫痪的男人做点事情。
在几个月前,他们还在斟酌将哈迪从霍内克脊椎中心医院接回家里有何利弊时,哈迪已经先发制人说道:“别担心。我躺在这儿一个星期见不到你一次。我若是住到你家,至少能帮你省下几个钟头关注我的时间。”
不过事实上,即使哈迪总是像现在这样一个人静静打着盹,但无论是身体、精神或是日常生活作息,仍然很难忽视他的存在,连说话也要变得小心谨慎。这样的日子令人神经紧绷,然而在家里实在不应该这么紧张才是。真是他妈的要命。
更别提生活上的琐事了:洗衣服、换床单、帮身材壮硕的哈迪翻身擦洗、采买、和护士与政府机构打交道、煮饭。虽然大部分都是莫顿在打理,不过仍然不是全部。
“睡得好吗,老家伙?”他走近哈迪的床旁问道。
他的前同事睁开眼睛,挤出微笑:“哎,不就是这样嘛。卡尔,休假结束了,工作在召唤了。这两个星期过得真快啊,不过莫顿和我应付得来,不会有问题的。重要的是别忘了帮我向其他同事问好,好吗?”
卡尔点点头,哈迪一定他妈的很难受,难受得要命,要是能和他交换一天该有多好。
只要给哈迪一天就好。
除了警卫室里的值勤警察之外,卡尔没有看见其他人影。警察总局的中庭空荡荡一片,回廊笼罩在冬天般的灰蒙之中,感觉有点异样。
“见鬼了,这儿怎么回事啊?”他走在地下室走廊大叫。
卡尔原本期待迎接他的是吵吵闹闹的气氛,空气中会飘散着阿萨德的薄荷茶味,或者至少是萝思用口哨吹奏出的伟大古典乐,但是地下室却冷清空无一人。难道在他请假将哈迪安置在家的14天内,所有人全部离职了吗?
他走进阿萨德的小办公室东张西望,满脑子困惑不解。没有老阿姨们的照片,没有跪毯,没有装着黏糊糊糕饼的罐子,甚至连天花板的日光灯管都没亮。
他走到自己的办公室,这儿是他的安全领域,可以尽情吞云吐雾,无须理会萝思的脸色。他在此至少侦破过三件案子——但其中有两件不得不放弃。悬案组经手的陈年旧案,依照他自己的经验整齐地分为三叠,井然有序地暂时摆在办公桌上。
然而打开办公室灯后,他却陡然呆住。他几乎认不出那张抛光过的光秃桌子,桌面上一尘不染,也没有累的时候可以放脚、之后再揉掉丢进垃圾筒里写得密密麻麻的A4纸。总而言之,这儿没有半点生气。
“萝思!”他扯开喉咙咆哮道。
声音在地下室各个房间回荡着。
他就像是《大地英豪》里最后那位摩根战士、《小鬼当家》里的凯文,是愿意拿整个王国交换一匹马的国王。
他抓起话筒按下楼上凶杀组丽丝的号码,25秒后电话被接了起来。
“秘书室。”索伦森——对卡尔敌意最重的女同事——的声音响起。
“索伦森,”卡尔语气讨好地说,“我是卡尔穆尔克,我现在一个人孤伶伶坐在地下室。请问发生什么事了?你知不知道阿萨德和萝思在哪儿?”
话音落下不到一秒,那只愚蠢的母牛咔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他无奈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沿着走廊往后走到萝思的领地,消失的档案或许放在那儿。但他刚踏进她的办公室,心脏便突地顿了一下,所有档案果然迎面跃入眼帘。不过14天前仍摆在他桌上的成堆的档案,现在却像壁纸一样钉在隔开阿萨德与萝思办公室那面墙的木板上,钉着档案的木板至少有十片,几乎遮蔽了整个墙面。
一把松木材质的淡黄色梯子清楚显示最后一件案子被钉在何处。那是他们第二件不得不放弃的案子,悬而未解的案件。
卡尔退后一步浏览着这处档案文件地狱。搞什么东西,他的档案为什么会在这儿?难不成阿萨德和萝思把保险丝烧坏了,所以脚底抹油溜掉了?
没用的胆小鬼。
3楼也一样毫无人迹,甚至连柜台后面的索伦森位置上也不见人影。组长办公室、副组长办公室、茶水间、会议室,全部连个鬼影也没有。
他妈的这儿究竟怎么回事啊?难道发布炸弹警报了吗?还是这段时间内,警察改革彻底成功,于是解雇了所有人员,准备将这栋建筑物卖给出价最高的人?或者新来的司法部长大开杀戒了?
他搔搔后脑勺,拿起话筒打电话到警卫室。
“我是卡尔穆尔克。所有同事究竟都跑到哪儿去了?”
“大部分都到纪念中庭集合了。”
“纪念中庭?为什么?据我所知,丹麦警察的拘留纪念日9月1日才会举行,还有半年多的时间,大家现在聚到纪念中庭做什么?”
“司法部长希望向几个部门说明改革调整内容,发布通知的时候你应该在请假,我们以为你知道。”
“我确实是请假没来。不过我刚刚和索伦森通过电话,她一句话也没吭。”
卡尔摇摇头,真是彻底疯了。等他到达中庭,司法部八成又会宣布改了什么鸡毛蒜皮的无聊事。他瞧着凶杀组组长那张单人沙发,柔软得惑人,躺在这儿小寐一下,至少无须担心被其他同事看见。
十分钟后他醒了过来,因为凶杀组副组长罗森柏恩拍拍他的肩膀,将他摇醒。阿萨德眼神稚气的大眼睛露出笑意,距离他的脸只有10公分。
平静的时间结束了。
“来吧,阿萨德。”他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我们快回地下室,把文件从墙上拿下来,萝思人到哪儿去了?”
阿萨德摇摇头说:“不行,卡尔。”
卡尔将衬衫塞进裤子里。该死,这个男人在说什么?当然可以。发号施令的人是他卡尔吧?
“快把萝思带来,现在就去。”
“地下室马上就要关闭了。”说话的人是罗森,“绝缘管的石棉不断掉落,庶务组已经派人去看过了。”
阿萨德点点头。“没错。我们必须将东西拿上来。搬到这间办公室来虽然不是特别舒适,不过我们帮你弄了张时髦的椅子。”他补充说,仿佛那是种安慰。“啊,对了,目前只有我们两个。萝思没兴趣搬到上面来,所以周末多请了几天假,之后她就会回来上班了。”
他们干脆踩在他尊贵的老二上算了。
第二章
她瞪视着火焰,直到蜡烛烧尽,整个人被黑暗笼罩。他经常就这么离去,但在结婚纪念日离开却是第一次。她深深吸口气站起身,这段日子以来,她渐渐习惯一边倚窗等待,一边在玻璃上呵出一层雾气,写上他的名字。
当初两人认识的时候并非没有警讯。她的朋友小心翼翼地表达心中疑惑,母亲则是直接了当说他年纪太大,而且眼中闪烁邪恶光芒,让人看不透,不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所以,她很久没有和母亲与朋友见面了,想要重拾联络的渴望越大,绝望也相对越深。她应该找谁谈谈?身边已经没有可以听她说话的人了。
她紧抿着嘴唇,坐在洁净的空荡房间里,泪水逐渐在眼眶里打转。
儿子忽然动了一下,发出些许声音。她正了正色平复情绪,用食指拭去滴落鼻尖的泪水,然后做了两次深呼吸。若是她丈夫欺骗她,也别想指望她会永远不变。
人生绝对还有更多事情值得期待。
她丈夫悄无声息地进入卧房,安静得只有投射在墙上的影子泄漏了他的存在。他的肩膀宽阔,双臂壮硕,全身散发热气。他一丝不挂在她身边躺下,将她拉向自己。
她期待听见柔情蜜语,听他道歉哄她,心里却害怕闻到陌生女子的微弱香味,害怕他因为良心不安而犹豫踌躇,但他一言不发抱住她,饥渴热情地将她翻过身来,脱掉衣裳。他的脸浸淫在月光下,让她也不由得亢奋起来,漫长的等待抛诸脑后,担忧与怀疑消逝于无形。
他们上次温存恩爱已是半年前的事了。
谢天谢地,一切又回复到过往。
“亲爱的,我待会儿要出远门。”第二天吃早餐时他毫无预警地说,一边摸摸小孩的脸庞,心不在焉的样子仿佛那句话不具任何意义。
她双眉紧蹙,噘起嘴唇,让想要脱口而出的疑问多停留一会儿,然后把叉子放在盘子上,愣愣地盯着炒蛋与培根。虽然距离昨夜的温存已有一段时间,但她仍感受得到下体的悸动,他的温柔与充满爱意的目光余韵未退,让她留恋不已。但这一切只到刚才为止,3月的太阳像个不速之客闯进屋里,将事实照亮得无所遁形:她先生只是回来一会儿。又是这样。
“你为什么从来不谈你的工作?我是你的妻子啊。”
他手里本已拿着刀叉准备进食,这时停了下来,眼睛变得阴郁晦暗。
“我是认真的。”她又继续说,“这一次又要多久时间你才会像昨夜那样?难道我们已经走到我对你不再了解、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的地步了吗?即使你人就在眼前,心却不在我身边?”
他直直看着她的眼睛:“你不是打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不可以谈论我的工作吗?”
“是没错,但是……”
“那么就别再唠唠叨叨问个不停。”
他把刀叉丢在盘子上,转头对儿子勉强一笑。
她刻意放慢呼吸,让自己平心静气,可是绝望的感觉始终在脑海中喧闹不休。他在结婚前确实说过绝对不准谈论自己的工作,大概是因为涉及到谍报任务或者诸如之类的内容,她也记不太清楚了。然而据她所知,有些从事特务的人除了工作之外,也过着堪称正常的生活啊!她的生活却一点儿也不正常。难道说,外遇之类的另类任务也属于情报人员的职责范围?因为不管怎么左思右想,几乎没有其他的可能。
她收拾着碗筷,心里一边盘算是否要对丈夫下最后通牒。要冒着他可能大发雷霆的风险吗?她害怕他勃然大怒,也不清楚他的怒气会爆发到何种程度。
“什么时候会再看见你?”她问道。
他微微一笑:“下星期三应该就回来了,没有意外的话,这个工作大概持续8到10天。”
“哦,所以你赶得及回来参加保龄球赛。”她的语气有点尖酸。
他站起身,从身后将她拥入怀中,双手在她胸部下方交握。一感觉到他的头靠在肩窝,她的身体不禁满足得一阵哆嗦。
“是的。”他说,“球赛时我会在,到时候我们又能像昨晚一样温存,好吗?”
引擎声随着他开车离去逐渐消失,她双手抱胸久久呆滞出神。寂寞是一回事,但是不知道必须为此付出何种代价又是另外一回事。要证实她先生这种男人外遇通奸的机会微乎其微,虽然她从未尝试行动,但心里非常清楚。他的工作范围很广,而且相当谨言慎行,两人的共同生活处处证明了这一点。退休金、保险、门窗、行李……所有事情他全部要确认两遍,桌子永远条理有序,皮包里或抽屉中不见凌乱的发票或纸条。他是个不会留下太多痕迹的男人,就连他离开房间后不过才几秒,他的气味便也随之消散无痕。她该如何证明他有外遇?除非找私家侦探调查,但是,她哪来的钱支付费用?
她下唇往前努起,慢慢地往脸上呼出气息。只要紧张或者必须做出重要决定,这个动作就会不经意跑出来。当年购买参加坚信礼的服装、骑马跃过最高的障碍物、答应先生的求婚……有时候甚至只是走在街上,想看看外面世界柔和灯光下的生活是否不一样时,她都会做这个动作。
第三章
心地善良、体型魁梧的戴维贝尔下士偷得浮生半日闲,独坐在岸边凝视浪花拍岸,涛声惊天。太阳在苏格兰最北端的约翰峡角只赏脸半天,但景致却有双倍之美。这儿是戴维出生之地,如果可以,他希望日后也能在此安息。
汹涌狂暴的大海是贝尔下士生命中最重要的元素,他为什么要将时间浪费在十六英里外的南方,枯坐在威克市班克黑路上的派出所里?想都别想,那座了无生气的港都对他而言什么都不是,他也毫不掩饰这种想法。
因此,只要北部地区有人滋事,主管便会派他过去处理。他开着巡逻车前往当地,威吓被睾固酮驱使的闹事家伙若再不安分,就请印威内斯的警官过来,这招往往有立竿见影的效果。因为在苏格兰的最北方,居民不太欢迎陌生人插手管事。接着,他们会将劣质威士忌加入好喝的老奥克尼劈颅者啤酒里,开怀畅饮。拜开往奥克尼的渡轮所赐,他们真的已经受够外来的旅客。
波浪在一旁静静等待他纷杂的思绪沉淀下来,若说有什么值得贝尔下士把时间花在上面的事物,那就是缓缓翻腾的波浪。
贝尔下士对大海的热爱至深,简直就是一种传奇,但若没有这份爱,瓶子也不会落到他手中。那天这位下士身穿新熨好的制服坐在礁岩上,享受微风轻扬发梢,吹拂帽檐,别人才能好整以暇地把瓶子交给他。
他们也的确这么做了。
当拖网船收起捕满渔获的渔网时,瓶子就卡在网眼上隐隐闪烁。瓶子经过海水长时间冲浸,表面已有些晦暗不清。“酿狗号”船上最年轻的渔夫一眼就察觉那不是个寻常的瓶子。
“丢回海里去,塞穆斯!”船长一发现瓶子里的纸条,马上大喊,“这种瓶子会带来霉运,我们叫作瓶瘟。魔鬼在墨水里等待被释放,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事!”
但是,年轻的塞穆斯不知道这类故事,最后决定将瓶子交给贝尔下士。
贝尔下士回到威克市时,有个当地的酒鬼在派出所里闹了老半天,所里的同僚早已没有力气将闹事的白痴制伏在地。贝尔脱掉制服外套往旁边一丢,赶紧上前支持同事。脱衣时,瓶子不小心从口袋里飞了出去,他急忙捡起放在窗台上,然后压制住醉鬼的胸膛,想让对手无法喘息。但是贝尔万万没料到,自己面对的是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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