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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我们连队的卡西莫多

書城自編碼: 2608932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中國當代小說
作者: 都沛 著
國際書號(ISBN): 9787556810062
出版社: 二十一世纪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5-08-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291/250000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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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谨以此书献给:
那些在沉沦的岁月里依然向善的灵魂
那些没有随着岁月老去的青春
那些搀扶着我一路走来的真善美
那些给予我力量与方向的艺术
感谢这悲喜交集的生活
无论经历多少冷漠、困惑、失望
我都不会厌倦它
關於作者:
都沛,原名都兴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供职于《中国作家》杂志社。祖籍山东,毕业于西北大学中文系,曾获庄重文文学奖学金。中短篇小说颇受好评,有广泛影响,另著有《中国国际赛车纪实》《调查古井贡》等长篇报告文学。
目錄
中篇小说卷
贺兰山下的传说
五夜惊魂
钢轨上的小黑点
不能碰触的禁忌
系在地震深沟上的飘带
天堂行
短篇小说卷
我们连队的卡西莫多
密友儿
西观音寺
黑蝴蝶
散文随笔卷
我和张贤亮的故事
张贤亮和《早安,朋友》
世纪“婴儿”
女神,我亲爱的女神
后记我的感恩
內容試閱
贺兰山下的传说
他看见了沙丘后美丽的裸女
一条被各种车辆压得布满歪七扭八车辙的路,像一株苍老的树干一样,横卧在刚刚被开垦的沙漠土地上。
这条路,就是军垦农场与人民公社的分界线。
这条路,每年都像黄河的河堤由于崩塌而往内陆扩展那样,不断向军垦农场的领地推移着:农民为了多得到一些开垦过的土地,每年冬天,他们总是趁军垦战士们不注意时,几乎是一夜工夫,就把旧路挖掉,在军垦农场的土地上筑起一条新路,于是,一条新的“分界线”就大模大样地伸了过来!为此,双方总是发生一些“边境纠纷”。每次打官司,军垦农场总是失败,总是以军垦农场要正式在文件上签字,同意割让出实际上已被农民抢去的土地而告终。冬天里,双方的人们总是怀着敌意互相窥视着。可是,一到春天,分界线两侧的人们好像忘记了冬天的不愉快,仇恨和敌意都被暖融融的太阳晒化了、蒸发了,人们又都在软乎乎、潮润润的土地上勤勤恳恳地耕作起来,分界线两侧又洒满了欢乐。
郑乾坤策马缓行在分界线的土路上。太阳暖烘烘的,抚摸着他和他胯下的这匹大洋马,以至使他的心绪变得格外的好。从昨天晚上开始,郑乾坤心情就特别好。这是他从农建师师部宣传队因违反禁令和拉大提琴的石丽谈恋爱而被刷回连队后,心情最好的时刻!这的确值得庆贺!
因为,连首长终于同意他和石丽排练郑乾坤为庆祝生产建设兵团成立而编写的小歌剧。这对他和石丽来说,不仅意味着又可以重登舞台,更重要的是他们两个又获得了合法地整天聚在一起的机会。
今天,正好是农建师特有的十天一休息的休息日,郑乾坤便策马游缰,想在这野滩地里找寻食物,来庆贺一下他和石丽的好运气。
路,在坑坑洼洼地向前伸展着,像一条斑驳的黄色巨蟒。
我们连队的卡西莫多 00
郑乾坤松开马缰,任胯下的坐骑缓缓地向前走着;他以一种很宽容的姿态朝分界线的那边望去,视线越过一百米,二百米……五百米,那一片一到秋天就会布满稻子、黄豆和玉米的土地,原来都是属于农场的。郑乾坤和他的战友在这块土地上洒下过无数的汗水,也收获过无数稻子、黄豆和玉米,现在却都成了“农民伯伯”的土地了。郑乾坤叹了一口气,心里一阵惋惜。不过,他还是想得开的,并不像农场的领导以及他的战友们那样为此痛心疾首,恨得牙痒。郑乾坤认为,尽管他们失去了一些土地,但他们依然每月吃着四十二斤的定量,拿二十四块钱的工资,土地的丢失,与每一个军垦战士的实际利益并没有什么冲突。
对于军垦战士来说,失去土地,并不意味着失去什么,当然也不意味着获得什么。相反,军垦农场有大批的机械,每年冬天,都可以在推土机和炸药的功力下开出大片生荒地。而对老百姓来说,得到一些土地,就意味着可以多得点粮食,多分点烧炕的柴草,多一点儿打炕坯的麦蚊子……老百姓毕竟比军垦战士穷呵!
郑乾坤策马顺着土路来到一片苇塘前翻身下马,在渠头上折断一根拇指粗细、一丈来长的枯死的钻天杨树苗,从上衣袋里摸出一根细细的小绳,系在树干的尖端,顺手揪下一片蒲草团成一团,用绳的另一头捆牢,做成了一个别致的钓竿。他像车把式那样伸长臂膀将这钓竿甩动着,草团在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弧线飞进洼地杂草丛中。他手臂一抖一抖,钓竿一颤一颤,忽然,手一沉,他立刻起竿,一只死咬着蒲草团不放的青蛙扎着四条腿,随着钓绳的荡动,像荡动秋千似的悠了过来。郑乾坤左手一抓,一只又肥又大的青蛙就落进他的马桶包里。真幸运,青蛙不少,他在那一大片长满一人高的芦苇和蒲草、散发着浓浓乎乎湿气和淡淡腥味的沼泽地里,不到半小时就钓了多半桶!
太阳升到头顶了。郑乾坤感到有些饿了,他顺手把钓竿抛到沼泽地里,束紧了马桶包的包口,冲着大洋马喊了一声:
“喂——回走!”
他没有顺原路回去,而是任马蹄在渠坝上那条琴弦似的灰白而洁净的小路上“得得得”有滋有味地拨响着一串悦耳的音响。郑乾坤骑在马背上摇着、晃着,他尽情享受着使人沉醉的幸福。
大洋马四蹄平稳地捣动,平稳得使郑乾坤觉得他胯下骑的不是马,而是一条航行在平静水面上的船,使他产生一种朦胧的幻觉,他觉得自己是一个英武的骑士,是一个所向披靡的王子,他正乘着战舰向一个神秘的岛屿进发……
他的“战舰”在一座高大的沙丘前泊了下来。这座沙丘,除去长满芨芨草、白茨、红柳外,沙丘的顶部还密扎扎地拥满了挂着小红玛瑙般酸枣的刺丛——这可是军垦农场的姑娘们在这苍凉的大戈壁高原上唯一能吃上的水果!
郑乾坤决意摘一兜儿又大又酸的枣儿带给石丽。他顾不上枣刺的抓挠一路向上。刚刚爬上丘顶,准备再往前走时,猛然,他的身子触电一般地缩了回去。
丘那边,石丽正跟一个叫凌灵的姑娘脱下湿漉漉的游泳衣,换上农场没有任何人敢穿的花格短裙和薄如蝉翼的紧身上衣。她们互相惊奇地欣赏着、打趣着,接着,她们又披着长长的秀发,旋转着,长发由于旋转的力量而横着飘飞起来,那飘飞的长发一直甩在郑乾坤的心上!然后,她们赤着脚,一边很闲雅地做着优美的姿势,一边在沙滩上走来走去。
郑乾坤被这场景惊呆了。他从来没见过石丽这样的装束,平时她总是穿一套军装,连风纪扣都扣得死死的。此时,她是那么美,不管太阳怎么晒,皮肤总是奶油一样地白腻。她洁净的前额下,有一双泉水般明澈而又会说话的眼睛,鼻子又小巧又端正,微微嘬起的双唇,像两粒叠在一起的红枸杞那么红嫩。
看到这一切,他又惊喜又胆怯,既兴奋又负疚。他如醉如痴地看着石丽脱下游泳衣裸露出全身玉石般的肌肤时,竟是那样地激动,全身竟抑制不住地激烈颤抖起来,一阵触电般的麻木过后,全身又是那样的疲惫,以至有些发冷。要不是凌灵在场,他一定会像雄狮一样地扑过去……可是,他现在却觉得自己是个罪人,他深深地谴责自己,不应该有刚才那一刹的邪念。他闭上眼睛,悄悄地往沙丘下退去。
“啊!啊!蛇,蛇!……”
石丽和凌灵同时发出尖利的呼叫。
郑乾坤似乎忘记了一切,转回身,迅速超过沙丘,迎着竖起半个身子的蛇头走去。他小心地挪动着脚步,左臂半伸在胸前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右手小心地从腰间抽出铜头军用皮带。有了它,他胆子更壮了。他把左手向前伸了伸;蛇头朝前探探,又缩了回去。他又向前迈出一步,左手向蛇伸去,就在蛇头向手袭来的一刹那间,他右手的铜头皮带闪电般地击在蛇头上。蛇立刻像松了簧的发条一样,瘫在沙丘上打转。
石丽和凌灵也陡然松弛了绷得过紧的心弦而颓然瘫坐在沙丘上,一股股细小的流沙顺着她们洁白的大腿向下流淌,在她们美丽的足弯处停下,形成一个个馒头似的小沙丘。她们的眼里都充盈着一层迷离的泪帘儿,脸也由于脱险后的喜悦而变得更加美丽。她们半卧在那里,像两个圣洁的天使。
郑乾坤觉得沙漠一下子消失了,变成了开满鲜花的原野。自己也早已不再存在了,变成一颗细小的沙粒,汇入石丽身边那股细小的沙流里,在那梦幻般的天国里筑起金色的城堡。
突然,石丽像被什么蜇了一下似的急骤地往后退出好远,双手交叉地护住前胸,双腿下意识地夹紧裙裾,惊恐地望着郑乾坤说:
“你,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我?嗯……我?我是怎么来到这里来的?”
“那……我们刚才换衣服,你也看见啦?”
“没!我……”
“别说了!你,你什么也没看见!”石丽的双眼一下涌出羞恼的泪水,她霍地站立起来,又一把抄起沙丘上的衣服和鞋子,头也不回地朝另一个沙丘跑去,沙坡上留下一路像元宝似的脚印。
凌灵踽踽地走到郑乾坤面前,张张嘴,她什么也没说出口,把那些安慰与感激的话又咽回肚里。她慢慢地拾起自己的衣服,轻柔地顺着石丽的脚印走去,走出几步,又转回身来,向郑乾坤投出深情、温柔又含着歉疚的一瞥。
“乾坤,请你别生气好吗?我代表石丽向你表示感谢,好吗?”凌灵柔声柔气地说。
郑乾坤默然地看着面色微黑、浓眉大眼的凌灵,有些愤然地想:“你有什么资格代表石丽,她是圣洁的天使,而你,是委身于人的肮脏货!”他强抑着,不让这些尖刻的话冒出来,只是用轻蔑的目光扫了凌灵一眼说,“谢谢。”然后超过沙丘,拎起马桶包使劲往身后一甩,就手捞过大洋马的缰绳,拉着它一块狂奔了一程,猛然,他双手揪住了马鬃,借着惯力,飞上马背,头也不回地朝连队方向弛去。他不在乎石丽对他的态度,他知道她就是那种脾气。可对凌灵就不然,他对她有一种生理上的反感,就像人人见了苍蝇都反感那样。他狠狠地甩甩头,想甩掉凌灵留给他的那令他厌恶和愤懑的心绪。
甩掉了吗?不,它却兜底儿浮了起来。
遥远的童恋
郑乾坤和凌灵是有过极其密切的交往的。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是在孩提时代就种下了的。
那时,郑乾坤十一岁,母亲就在北京的一个尼姑庵里病故了,他爸爸带他搬离了那个令他伤感的地方。因为爸爸在郊区的深山里看仓库,每月只能回家一次,怕他一个人住在城里害怕,所以就在西直门城门洞附近,一个叫“月墙”的极其喧闹的地方租了一间小屋。房东就是凌灵的母亲。她是一个极忠厚、慈爱的妇女,她把郑乾坤当成自己的亲儿子一样关心、照料。
郑乾坤从小就酷爱音乐,母亲去世后,音乐更成为他不可分的朋友。他无论看到什么,想到什么,不论是喜悦的还是伤感的,都会瞬间就在他脑海里形成旋律,变成曲调,然后从心里流淌出来。他省出早点钱买了一把廉价京胡。那乐器买来时,在刚学着拉的郑乾坤手里,拉出的音调十分刺耳而尖锐,真比杀鸡的惨叫还难听,心里比刀子剜肉还难受。可他一拉就是几小时。有时,凌婶实在忍受不了这种“艺术”的折磨,就隔着墙喊:“坤儿,你累不?不累?大婶可累呀,心累呀……”再不就喊:“坤儿,你嗓子舒服了吧?大婶的耳朵可受不了啦!”
六岁的凌灵却是郑乾坤最大支持者,她不但爱听,还爱唱。她有惊人的模仿力,看完一场演出,就没完没了的模仿。当然,她的观众也主要是郑乾坤。每天,她蹲在家门口的台阶上等郑乾坤回家,当她发现胡同口出现他的影子,就像飞一样迎上去扑到他怀里。
“坤儿哥,坤儿哥,幼儿园又学新歌儿啦,你听啊,你听啊!”她奶声奶气地唱起来:
草儿绿,花儿红,
西郊公园去旅行。
公园的动物真不少,
猴子大象和小鸟。
大家排队好好看,
谁也不许胡乱跑——
她把“跑”字拖得那么长,就好像真的跑了好远似的,听起来有无穷的韵味。她舞动的小手臂,就像小鸟的翅膀。她的脸由于兴奋而显得红扑扑、晶莹莹的,她往后一闪,又往前一扑,猛劲儿地抱住郑乾坤的脖子“咯咯咯咯”开心地笑着,笑声像是从她的小嘴里飞出的一串清脆的铃声。
“唱得好,唱得真好!再唱一遍,唱呀,唱呀!”郑乾坤用食指摁着她鼻子,“唱啊,小喇叭!”
“嗯嗯……”她索性在他怀里撒起娇来。“你把我的鼻子摁塌了,你赔我鼻子,你赔我鼻子……”
“好,我赔,我赔。”他把自己的鼻子顶在她的鼻子上,嘴就势亲在她那红扑扑的脸蛋上,亲了又亲,还不够劲,他索性一口咬住她的脸蛋儿。
“哇……”她没命地哭起来。
“别哭,别哭,”他慌了手脚,“坤儿哥给你买糖葫芦吃!”
“谁要吃你的臭东西,啊……”
“别哭啦,嗯,嗯,坤儿哥教你唱一支最好听的歌儿吧,你听。”他晃身跺脚,唱起《赶车的人儿乐呵呵》:
三套黄牛,一呀么一匹马
不由我赶车的人儿笑哈哈
往年,这套车,咱穷人,哪配有
今年呀,嘿嘿
大轱辘车呀咕噜咕噜转
转呀,转呀
转到了咱们家——
小凌灵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一面抽动着肩膀哽泣,一面颤哑哑地一句一句学着唱,唱一句眨几下眼,扑闪闪滚下几滴大泪珠。她那一嘬一嘬的小嘴,红得那样鲜嫩,半圆的唇纹一紧一缩地蠕动着……这一切,都深深地印在郑乾坤的脑海里。从那以后,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他都可以从她嘴唇蠕动的样子精确地判断出她的心里在唱着《赶车的人儿乐呵呵》。
可是,凌灵的脸上也在很长时间里留下了两排浅浅的牙痕。从那以后,凌灵就管他叫大狗,一见他放学回来,就躲在妈妈背后“汪汪汪”地学狗叫。这些举动使郑乾坤更加喜欢她,他多次向她保证,他再也不咬她啦,再咬就真的变成大黄狗。
郑乾坤上初三时,凌灵上小学六年级,她虽然不像小时候那样整天在他怀里撒娇,可依然对他特别好。她开始像小姐姐似的照料起他的日常生活来了。她经常偷偷地把他的衣服拿到房后的护城河里去洗,洗好又整整齐齐叠好放在他床头。
有一次,她给他补一件旧上衣,补着补着,脸发起烧来,她想起《霓虹灯下的哨兵》里,春妮给陈喜补袜子那段戏。她顿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窘迫和羞赧,心慌得使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一紧张,她真的把线拽断了。她看着手中的断线,慌神儿了,心跳得更厉害了,一种很懊恼的心绪袭上心头:难道,难道自己将来也会和春妮一样,让人像破袜子一样扔掉,靠边站……想到这里,她半真半假、半怒半嗔地说:“瞧,线断了……”
“断就断了呗。”正在看书的郑乾坤没心没肺地回答。
“给你!”小凌灵把衣服摔在床上,“找别人补去!”
郑乾坤傻头傻脑看着含着泪水的凌灵不知所措地搓着手。他觉得她越来越娇气,越来越爱耍小脾气。可是他也知道:千万别理她,越理越来劲儿。用不了几天,她气消了,又会没话找话地和他套近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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