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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绿山墙的安妮(名师导读,无障碍阅读彩插版)(著名翻译家姚锦镕倾心翻译。一部甜蜜的描写儿童生活的小说,让家长、老师和孩子都能从中获得感悟的心灵读物,语文新课标必读丛书。)

書城自編碼: 2601698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中小學教輔中小学阅读
作者: [加]蒙哥马利 著
國際書號(ISBN): 9787538869361
出版社: 黑龙江科学技术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5-06-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382页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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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中国教育部重点推荐的中小学语文新课标阅读丛书:


★《绿山墙的安妮》是一部最甜蜜的描写儿童生活的小说,也是一本可以让家长、老师和孩子都能从中获得感悟的心灵读物。
★一部充满浪漫气息的描写儿童生活的小说,一个让两位英国首相都为之着迷的美妙故事。
★问世至今被翻译成50多种文字,持续发行5000多万册,是世界公认的文学巨著。
★一部让你终生难忘的经典佳作,被全球最大的亚马逊网上书店评选为20世纪50本最佳童书。
★由于本书的世界性影响,每年都有数以万计的各国游客慕名前往加拿大爱德华王子岛探访安妮的足迹。


【著名翻译家倾力打造】

本套丛书由国内著名的翻译家翻译,既有老一辈翻译家姚锦熔、沈念驹、陈筱卿等,又有年轻富有活力的王译漫、高静怡、樊薇等。

【名师点评】

本套丛书聘请国内知名语文老师对大部分图书进行了精彩的点评。前面开篇有经典导读、作者简介、名著档案、艺术风格、重点提示、中心思想等;每一个章节开篇有名师导读,引导读者开拓思路,深入阅读;结尾有阅读点拨,帮助读者赏析作品,理解名著精髓,开拓阅读视野。

【无障碍阅读】

对文中的重点、难点
內容簡介:
本书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马修和玛瑞拉兄妹俩在绿山墙过着平淡从容的生活。为了给患有心脏病的马修找个帮手,他们打算从孤儿院收养一个男孩,不料阴差阳错,孤儿院送来的竟是一个满头红发、喋喋不休的十一岁女孩安妮。

安妮出生三个多月就成了孤儿,但她天真热情,满脑子都是浪漫的想像。然而,由于酷爱想像以及“爱美之心”,安妮给自己惹来了一连串的麻烦,她不断地闯祸,也不断改正错误……
關於作者:
本书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马修和玛瑞拉兄妹俩在绿山墙过着平淡从容的生活。为了给患有心脏病的马修找个帮手,他们打算从孤儿院收养一个男孩,不料阴差阳错,孤儿院送来的竟是一个满头红发、喋喋不休的十一岁女孩安妮。

安妮出生三个多月就成了孤儿,但她天真热情,满脑子都是浪漫的想像。然而,由于酷爱想像以及“爱美之心”,安妮给自己惹来了一连串的麻烦,她不断地闯祸,也不断改正错误……
目錄
第一章 雷切尔·林德太太吃了一惊/001

第二章 马修·卡思伯特吃了一惊/012

第三章 玛丽拉·卡思伯特吃了一惊/029

第四章 绿山墙的早晨/038

第五章 安妮的身世/047

第六章 玛丽拉痛下决心/055

第七章 安妮做祷告/063

第八章 开始调教安妮/068

第九章 雷切尔·林德太太吓坏了/079

第十章 安妮认错/089

第十一章 主日学校印象/099

第十二章 山盟海誓/106

第十三章 期盼中的喜悦/114

第十四章 安妮招认/121

第十五章 小学校里的大风波/132

第十六章 戴安娜醉酒/150

第十七章 新的生活乐趣/164

第十八章 安妮出手相救/173

第十九章 乐极生悲的音乐会/185

第二十章 精彩想象结出来的苦果/200

第二十一章 香精风波/209

第二十二章 安妮应邀吃茶点/222

第二十三章 事关荣誉/228

第二十四章 师生音乐会/237

第二十五章 马修坚持做灯笼袖/243

第二十六章 成立了故事俱乐部/256

第二十七章 虚荣心的报复/265

第二十八章 蒙难的百合少女/274

第二十九章 值得纪念的日子/284

第三十章 成立了“女王班”/295

第三十一章 小溪和江河汇合处/309

第三十二章 发榜了/317

第三十三章 酒店音乐会/327

第三十四章 女王学院的女生/339

第三十五章 女王学院的冬天/348

第三十六章 荣誉与梦想/355

第三十七章 收获者的名字叫死亡/363

第三十八章 峰回路转/372
內容試閱
好奇是一种天性,也是真情流露的自然反应。它既可以照亮生命之路,赋予我们探索、发现未知世界的勇气;同时,它又可以藏匿世界的善良,让陌生的生活充斥焦虑和怀疑。林德太太就是这样一个人。马修·卡思伯特不同寻常的装束和行动,让她备感好奇,因此积极主动地行动起来探寻答案。她将看到怎样的真相?她的好奇心能得到满足吗?



雷切尔·林德太太就住在一座小山谷里。一条大道蜿蜒(读作[wānyán],形容山脉或道路曲折延伸)而下,斜穿过山谷,路两旁密密地长着桤树(“桤”读作[qī],又称青木树,是一种善于涵养水分和保护水土的生态树),树上果实累累,活像女人头上的耳坠。一条小溪横穿过路面。小溪发源于远处古老的卡思伯特家的树林。小溪的上游流经树林时,蜿蜒起伏,急流汹涌,水潭、瀑布幽深神秘,颇具特色。可是小溪到了林德太太所住的山谷时,已变成水流平缓、循规蹈矩的小河了(与下文对林德太太性格的描述相呼应)。这是因为任你是什么事物,若不顾及一定的体面和礼节,是通不过雷切尔·林德太太的家门的,即使是小溪也不例外。小溪之所以这般规规矩矩也许是它也意识到,这时候雷切尔·林德太太就坐在窗前,目光紧紧注视着窗外经过的一切,不论是小溪,还是过来的小孩,一概都不放过。要是见到有什么怪异或觉得不对劲的东西,她非要盘根问底,搞它个水落石出不可,否则决不罢休。

阿丰利村里村外有许多人,他们对左邻右舍的事盯得紧紧的,可对自己村里的事却不闻不问,而雷切尔·林德太太跟那些大能人一样,自家的事不但能安排得顺顺当当,他人的事也处理得妥妥帖帖。她是位了不起的家庭主妇。她有忙不完的活要干,而且都干得十分出色。村里缝缝补补的事她要“管”,主日学校她也要插一手。她是教会劝助会和外国布道后援团最有力的支持者。可是即使这般忙碌,她还有充裕的时间坐在厨房的窗前,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手不停地缝着棉被子——据阿丰利的主妇说,她已缝了十六条这样的被子,说这话时她们的声音充满了敬畏——而两眼紧盯着那条穿过山谷、蜿蜒而上远处陡峭红色山坡的大道。由于阿丰利所处的位置是一个呈小三角形的半岛,伸入圣劳伦斯湾,两面临水,但凡出入该地的人无不经过这条山道,谁也逃不过雷切尔太太那双藏而不露的火眼金睛。

六月初的一个下午,她又坐在那儿了。暖洋洋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亮堂堂的。房子下方斜坡上的果园盛开着白中透着粉红色的花儿,那是新娘脸颊的一抹红晕,花上成群结队的蜜蜂在嗡嗡叫着。托马斯·林德——阿丰利的人管他叫“雷切尔·林德的丈夫”——是位温顺而矮小的男子,正在牲口棚后的山坡地里播撒晚萝卜籽儿。这时候马修·卡思伯特也该在远处的绿山墙外那一片溪边的红色地里播种自己的萝卜籽吧。因为头天晚上,她听他在卡莫迪那边的威廉.J.布莱尔的店里对彼得·莫里森说过:第二天下午他要种萝卜了。彼得自然是事先问过马修·卡思伯特的,因为马修·卡思伯特这辈子从未主动跟人说事儿(表明马修性格内向)。

这一天正是大忙的日子,可马修·卡思伯特却在下午三点钟的时候跑到这儿来了。你看他不慌不忙地驾着车穿过山谷,往山坡上来呢。更何况他还戴上一条白领子,穿上一套最好的衣服,这一切明显表明他要离开阿丰利外出了。他赶着栗色母马拉的轻便马车,显而易见,他这是要出远门。可马修·卡思伯特这是上哪儿去呢?干吗去呢?

要是换了阿丰利村别的什么人,而不是马修·卡思伯特,雷切尔·林德太太凭着自己的机灵劲儿,把事物彼此联系起来,上述两个疑问一猜就准。可是马修这人一向就难得外出,这一次准有什么紧迫而不寻常的事逼着他去办。说来世上数他最羞怯(意思是羞涩胆怯),他就是不愿在陌生人的圈子里出入,不愿到可能与人搭讪的地方去。马修既然戴上了白领子,赶着马车,准是发生了非同寻常的事了。雷切尔太太苦思冥想起来,可就是想不出道道来,这一个下午的兴致就这样被一扫而光了。

“吃过茶点我这就去绿山墙一趟,问问玛丽拉,他这是上哪儿去?干吗去?”这位可敬女人终于打定了主意,“一般来说,一年里这样大忙的日子他是决不会去镇上的,也不会走门串户的;要是他的萝卜籽用光了,他也用不着戴着白领子,穿上最好的衣服,驾着马车去添购;他不紧不慢地驾着车,不像是去请大夫;他这一趟外出说明昨晚准是发生什么事了。我这下可给彻底搞糊涂了。倒是怎么回事?要不搞它个水落石出,弄清是什么事使得马修·卡思伯特今天离开阿丰利,我的心就片刻也得不到安宁,良心也会不安的。(这些是林德太太的猜测,表现了她多管闲事的性格和强烈的好奇心)”

于是,吃过茶点,雷切尔太太自然就出门了。这一段路不长,卡思伯特家就在大道的那一边,离林德居住的山谷不到四分之一英里(1英里=1609.344米)。那是一所很大的房子,四周草木丛生,果树成片。说实在的,那段小路走起来倒觉得挺远的。马修·卡思伯特的父亲跟自己的儿子一样,也是个羞怯而不爱说话的主儿。想当年这家宅子创建时,他想方设法尽量不跟乡亲往来,便把房子远远地造到林子里去。这绿山墙就建在开辟出来的土地的边缘,时至今日,从大道上几乎看不到房子的影子。而阿丰利的其他居民的房子都一户挨一户建在大道的两边。雷切尔·林德太太认为,住在这样的地方过的日子简直算不上是生活。

“那只能算是待在那儿,”她脚下的小道留有深深的车辙印,小草青青,两旁长着野玫瑰丛。她边走边说道:“独自待在这样偏僻的地方,马修和玛丽拉两个人有点怪怪的也就不足为奇了。树木可不是什么好伙伴,不过老天知道,要是树木果真是好伙伴,那倒有的是。我倒是愿意多观察观察人。说实在的,他们看来还挺心满意足哩。不过据我想来,他们多半是习以为常了。人不管遇到什么情况,无不变得习以为常的,那个爱尔兰人说什么来着:即使是被吊起来,久了,也会习惯的。”

雷切尔太太想着,想着,不觉离开了小路,进入绿山墙的后院。院子的一边长着一棵棵年长的柳树,另一边是古板的伦巴第树。整个院子显得整洁干净,绿意盎然,丝毫见不到散落的树枝或石子,不然的话是逃不过雷切尔太太那双眼睛的。她暗自思量(读作[sīliáng],意思是考虑),认为玛丽拉打扫起院子来,其勤快的程度不亚于她打扫房子。即使在那儿吃上一顿饭,地上也一尘不染。

雷切尔太太轻声地敲了敲厨房的门,得到允许后走了进去。绿山墙的厨房可是个愉快的地方——确切地说,要不是整理得过分干净,看起来简直就是一间空着不用的客厅,那是何等的赏心悦目(将厨房比喻成客厅,可见这厨房是多么干净)。厨房的窗子都是朝东和朝西开的,而朝西的那扇对着后院,窗口里一束六月柔和的阳光直射进来。从朝东的那扇窗子望出去,一眼就看到果园左边一株株开着雪白花朵的樱桃树,以及小溪边山谷下摇曳生姿的修长的桦树。这窗口上方悬挂着虬枝(读作[qiúzhī],指盘曲的树枝)盘结的葡萄藤,把窗口染成一片翠绿。玛丽拉·卡思伯特要坐就坐在这窗前,她对阳光有点儿信不过,似乎在这世道里,阳光是不是太轻佻和太不负责任了,而现今的世道应该是要认真对待的。这时候她就坐在这儿,做着针线活,身后的桌上摆着晚餐用的饭菜。

雷切尔太太刚关好房门,就把桌上的东西看了一遍,牢牢记在脑海中。只见桌子上放着三只碟子,足见玛丽拉在等马修跟另一个人来吃晚饭。但碟子里只是一些酸苹果酱和饼子一类的家常食品,看来来人并非什么特殊人物。可马修戴上白领子,套上那匹栗色的母马又是怎么回事?雷切尔太太面对这静悄悄而寻常的绿山墙里这些不寻常的蹊跷(读作[qīqiāo],奇怪、可疑)事儿,百思不得其解。

“晚上好,雷切尔,”玛丽拉欢快地说,“今儿晚上可真叫好,是不是?请坐吧,家里人可好?”

玛丽拉·卡思伯特和雷切尔太太之间过去和现在的关系只能用“友好”两字来形容,虽然两人之间存在差异,但也许正是因为存在差异,才保持住了这种友谊。

玛丽拉长得高高的、瘦瘦的。她棱角分明(原指在一个正方体上棱和角分辨得很清楚,这里指玛丽拉的身体轮廓很清晰,也可以理解为因为瘦而能看到骨头比较突出),却缺少女性的曲线,乌黑的头发已染上些许白霜,用两只金属发夹牢牢地盘在脑后,煞是令人注目。看上去她是个阅历不深且古板的女子,事实上确是这样。不过,如果她的嘴巴四周的线条稍加发展,她那古板的神色就可改观,也许被认为是个带有幽默感的人了。

“我们家里人都挺好,”雷切尔太太答道,“可是今天看见马修出门的样子,我倒是担心你的身体哩。我还以为他可能是去请大夫了。”

玛丽拉会心地一笑。她已料到雷切尔太太准会过来的。她知道,一见马修这样非同寻常的外出,必然会引起这位芳邻的好奇心(由此可见雷切尔太太的好奇心是尽人皆知的)。

“哦,不,我身体好好的,只是昨天头痛得挺厉害。”她说,“马修是到布赖特河那边去。我们要从新瓦斯科舍的一家孤儿院领回一个小男孩,他坐今晚的火车来。”

要是玛丽拉说,马修去布赖特河接一只来自澳大利亚的袋鼠,雷切尔太太也不会比这时更惊讶了。她听了足足呆了五秒钟说不出一个字来。这是说哪里去了,玛丽拉决不会寻她的开心,可雷切尔太太还是差点认为是在寻她的开心。

“你这话可是认真的,玛丽拉?”她回过神来,问道。

“是这回事,当然是。”玛丽拉答道,听那口气仿佛从新瓦斯科舍孤儿院领回男孩是阿丰利每个治理有方的农家春季寻常的活儿,而不是什么前所未闻的新鲜事。

雷切尔太太感到自己的精神受到严重的震撼。她思考着,满脑子是惊叹号。一个男孩!不是别人,却是玛丽拉和马修·卡思伯特领养一个男孩!孤儿院领回的!这不是天翻地覆了吗!此后再也没有什么事会让她吃惊了!再也不会有了!

“你脑子怎么会出现这么个主意?”她说,听口气她很不赞成。

事先没请教她,讨个主意,就干出这样的事来,她自然是不赞成的。

“说起来我们寻思好一段时间了——实际上,整整一个冬天我们都想着这事儿。”玛丽拉答道,“圣诞节前,亚历山大·斯潘塞太太有一天上这儿来,她说打算春天到霍普敦的孤儿院去领养一个小女孩。她的表妹就住在那儿。斯潘塞太太去看过她,对那边的情况很熟悉。所以马修和我时不时就说起这事儿。我们想领个男孩子。眼看马修岁数一年年大了。你知道,他都六十岁了,手脚再不像从前那样灵便(意思就是灵活)了。他的心脏折磨得他好苦。你也知道,雇人来帮忙该有多难。除了那些个笨头笨脑的未成年的法国小男孩,谁也请不动。可是当你真的让法国男孩跟你干活儿,教他些本领,他翅膀硬了,不是跑到龙虾罐头厂去,就是到美国去了。开始时马修建议领个巴纳多孩子,我一口反对。‘这样的孩子也许都挺不错——我可没说他们不行——伦敦街头的那些流浪儿可不合我的意,’我说,‘要领起码领个本地的孩子。不论我们领来个什么样的孩子,到底是件冒风险的事儿。不过我觉得,领个加拿大的孩子心里踏实些,晚上也睡得安稳些。’所以最后我们决定请斯潘塞太太领她的女孩时帮我们也挑一个回来。上星期听她说要去那边了,就让住在卡莫迪的人为我们捎个信给理查德·斯潘塞太太,请她为我们捎带个十岁到十一岁的机灵而又可靠的男孩来。我们认为这样岁数的孩子最适合——这样的岁数不算太小,能派上用场,干点杂活什么的;也算不上太大,可以调教调教。我们打算让他有个家,还要送他去读书。今天我们收到亚历山大·斯潘塞太太的电报——邮差从车站捎来的——说他们坐今晚五点半的火车到,所以马修去布赖特河接他们。斯潘塞太太会把那孩子留在那儿。她自己呢,自然继续坐车去白沙站。”

雷切尔太太一向为能发表自己的观点而感到得意。眼下,她的精神状态已调整好了,足以适应这个惊人的消息,她又能发表自己的高见了。

“我说,玛丽拉,我这就直截了当跟你说吧,我认为你这是在干一件天大的傻事——一件冒风险的事儿,就这话。你不知道这会闹出什么结果来。你要把一个陌生的孩子领到家里来,可你对他的情况一无所知。不了解他的性情,也不了解他有怎么样的爹娘,他将来可能会成个什么样的人你心里也没有底。不是吗,就是上星期我在报上看到,岛的西部,就有一对夫妻从孤儿院领回一个男孩,半夜里那孩子放火烧了这家人的房子——是有意放的火,玛丽拉——趁他们睡着的时候差点没把他们烧成了灰。我还知道另一件事。一个领养来的孩子有吃生鸡蛋的习惯——他们没法让他改掉这习惯。要是你事前问我对这事有什么看法——可你没问,玛丽拉——我的回答是,老天有眼,这种事想也别想,就这话。”

这番安慰的话只能给对方带来痛苦,但玛丽拉听了既不感到生气,也没被吓住。她继续不紧不忙地编织着毛线(一方面说明了玛丽拉性格冷淡,另一方面也说明玛丽拉对林德太太这样的举动已经司空见惯)。

“我不否认,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雷切尔。我自己也有过顾虑。可马修是铁了心的。我看得出来,所以就让步了。马修很少对什么事会这样固执,他一旦打定主意,那就得我来让步。说到冒风险,人在世上,哪有不冒风险的?自己生男育女也有风险——一旦遇到风险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好结果哩。再说新瓦斯科舍离这个岛也近得很。我们又不是从英国、美国领养孩子。他跟我们不会有太大不同的。”

“那好,但愿会有个好结果,”从雷切尔太太说这话的口气看出,她显然对这事心存怀疑,“要是那孩子日后放火烧了绿山墙,或是往井里投毒,到时候你可别说我没警告过你。我就听说在新布伦瑞克一个从孤儿院领回的孩子就干过往井里投毒的事儿,结果这一家人全都受尽折磨丢了命。只是我说的这件事是个小女孩干的。”

“我们领回来的可不是女孩。”玛丽拉说道,仿佛往井里投毒完全只是女孩干的好事,说到男孩子,那就用不着操这份心了,“我压根就没想到领养个女孩子。我就闹不明白,亚历山大·斯潘塞太太干吗要这么干。不过,她这人,就是要领养整个孤儿院的孩子,她也会说干就干、毫不退缩的。”

雷切尔太太原想要等到马修把那孤儿带回家再走,可一想到至少还要等上足足两个小时马修才回来,便决定上罗伯特·贝尔家去,告诉他们这件新鲜事儿。这肯定是件天字第一号的轰动事件,雷切尔太太恰恰就是位爱制造轰动事件的主儿。于是她就走了。她一走玛丽拉好歹松了口气,因为在雷切尔太太的悲观言论影响下,她自己心中原有的疑虑和恐惧又冒头(指露出苗头)了。

“瞧瞧,古往今来哪有这样的事!”雷切尔太太在小路上走着走着,突然冒出了这么一番话,“看起来我似乎在做梦呢。可不是,我真为这小男孩可惜。没错。马修和玛丽拉对养小孩子的事一窍不通,他俩还指望这孩子出落得更聪明,日后当上爷爷哩。有没有这福分,我看难。不管怎么说,要说绿山墙会有个孩子,简直难以想象。那儿向来就没有出现过孩子——新房子建起来时,马修和玛丽拉已是成年人了——就说他俩过去一阵子也是孩子,现在看他们那德行,也难以相信这是当真的。我可说什么也不愿领孤儿的。他呀,够可怜的。”

雷切尔太太满怀激情地对那一丛丛野玫瑰说着上述一番话。要是这时候她亲眼目睹那个在布赖特河车站耐心等待的孩子,她的怜悯(读作[liánmǐn],意思是同情)之心就会变得更加深切。




阅读点拨

本章重点描写了雷切尔·林德太太对马修兄妹俩领养孤儿这件事的看法。小说开头已运用心理描写刻画了雷切尔·林德太太爱管闲事的特点,她在被马修不寻常的打扮引发好奇心后去拜访了玛丽拉,从而得知了马修兄妹准备领养孤儿一事,并予以干预。本章后半部分运用对话重点突出了雷切尔·林德太太的能言善辩以及玛丽拉对领养孩子一事的真实想法。




第二章 马修·卡思伯特吃了一惊


名师导读

马修·卡思伯特为什么大吃一惊?那是因为马修本来要去火车站接一个男孩,可到达火车站后,发现等在那里的是一个长相平平、思维怪异的红头发女孩。马修应该怎么办?是一走了之,还是把女孩带回家?



马修·卡思伯特和那匹栗色母马优哉游哉(读作[yōuzāiyóuzāi],意为悠闲的样子),不紧不慢地走了八英里的路,向布赖特河而去。这一路风光秀丽,路两旁是舒适宜人的农庄,时不时有一小片冷杉从中穿过,要么就是一道山谷,谷中野李树的花枝蒙着薄雾伸展而出。空气里弥漫着众多苹果园散发出的芳香气息,片片草地顺着斜坡,直向远方的天际延伸而去,而天际上笼罩着蓝灰色和紫色的轻雾。这时候——


小鸟儿歌唱,仿佛

一年中夏天只有这么一天


马修悠然自得(形容自由清闲,心情舒畅),享受着一路驾车的乐趣,只是偶尔遇到妇女,不得不向她们点头致意——因为在爱德华王子岛有个规矩:但凡路上遇到行人,不问相不相识,都要一一点头致意。

马修最怕的是女人,但玛丽拉和雷切尔太太除外。他总感到,这些神秘莫测的家伙定在私底下讥笑他,便有一种惴惴不安(读作[zhuìzhuìbùān],形容因害怕或担心而心中不安)的感觉。也许他这么想是对的,因为他长得怪模怪样,身形笨拙,铁灰色的长发耷拉下来,直至佝偻(读作[gōulóu],形容脊背向前弯曲)着的肩头,密而软的褐色胡子是他打二十岁时就开始留起来的。事实上,他二十岁时的模样和他六十岁时就差不多,只是那时头发上缺少点灰白色而已(用一种有趣的对比简单介绍了马修的模样)。

且说他抵达了布赖特河,却见不到火车的影子。他以为自己来得太早了,便把马拴在布赖特河小客栈的院子里,自己去了火车站的站房。长长的站台上空无人影,只有一个小姑娘坐在尽头的一堆鹅卵石上。马修一眼就认出那是个小姑娘,便侧着身子尽快从她身边走过去,看也不看她一眼。要是他留意一下,定会从她的姿态和表情中看到一种紧张而坚定的期待(这段戏剧性的描写再次表明了马修的性格,也暗示他与这个孩子之间将有特别的故事)。她坐在那儿正等待着什么事或哪个人,因为她只是干坐着等待,此外看不出别的什么来。她是在全神贯注地坐等着。

马修遇到了车站的站长。他正在锁售票处的门,准备回家去吃晚饭。马修问他五点半的火车是不是快要到了。

“五点半的火车已经来过,半小时前就开走了。”手脚麻利的站长答道,“倒是还有一位乘客给你留着哩——是个小姑娘。她就坐在那边鹅卵石上。我请她到女候车室去,可她一脸正经地跟我说,她还是坐在外边的好。‘待在外边开阔,有我运用想象力的天地。’她说。我得说,她真是个怪孩子。”

“我接的可不是女孩,”马修困惑地说,“我是来接男孩的。他应该来了。是阿历山大·斯潘塞太太把他从新瓦斯科舍给我带来的。”

站长发出一声口哨声。

“想来准是出岔子了,”他说,“斯潘塞太太领着女孩下了车,托我照看她。她说你和你妹妹把她从孤儿院领来抚养,还说你立马就过来接她。我知道的就这些——附近我也没藏着、掖(读作[yè],原指把东西塞在衣袋或夹缝里,这里指藏着)着别的什么孤儿。”

“这我就不明白了。”马修绝望地说。要是玛丽拉在身边就好了,她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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