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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苏格拉底之死——人类精神殿堂的入门书!一部展示苏格拉底独特的生活、思想和人格魅力的哲学经典。

書城自編碼: 2601302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哲學/宗教哲學
作者: 柏拉图,吴松林,陈安廉
國際書號(ISBN): 9787568207157
出版社: 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5-07-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215/117000
書度/開本: 大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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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该书的作者柏拉图,与苏格拉底同时列为“古希腊三贤”,名家名著权威性不容置。该版本在延续哲学经典名著译本的严谨性、权威性的特色以外,着重于通俗化、大众化,尽可能用明白晓畅的语言来表述哲学巨匠的观点,使得西方古典哲学不再是让人望而生畏的庙堂供奉,而是普及大众的思想矿山。名家团队的通力合作,既保证学术权威又融合社科畅销书元素,完全有别于市面上已有版本。
內容簡介:
公元前399年,一个叫莫勒图斯的年轻人在雅典状告哲学家苏格拉底,说他不信城邦诸神,引进新的精灵之事,败坏青年。于是,苏格拉底被传讯,在500人组成的陪审团面前作了著名的申辩。但申辩并没有挽救苏格拉底的性命。他最后被判处死刑。苏格拉底之死和耶稣之死,为西方文明打下了两个基本色调。而苏格拉底之死之所以成为西方哲学史上的核心事件,首先归功于柏拉图的《苏格拉底的申辩》(汉译本也译为《苏格拉底之死》)。
關於作者:
柏拉图:(约公元前427—347年)原名Πλτων,英译为Plato。西方哲学乃至西方文化史上最伟大的哲学家和思想家之一。出生于古希腊雅典贵族家族,自幼受到良好教育,后师从苏格拉底。他所开创的“柏拉图主义”、“柏拉图式爱情”、经济学图表对后世影响深远。在他的著作中,苏格拉底的死亡被称为“西方文学史上最伟大的死亡”,仅次于基督之死。除《苏格拉底之死》(也有译为《苏格拉底的申辩》)外,还有《对话录》、《理想国》等著作。
目錄
尤息弗罗篇
申辩篇
克里托篇
斐多篇
內容試閱
雅典人啊,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感受。在听了原告的控诉后,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们雄辩的语言使我都差点忘记了自己是谁,尽管这些话甚至都没有一句是真的。而这些谎言中最让我吃惊的是:他们说你们要警惕我说的话,以免被我这样的雄辩家蒙骗了。他们应该为这样的话感到脸红,就不怕轮到我开口时谎言马上就会被揭穿?大家会看到我并不是那样的人。当然,如果雄辩家的意思是讲真话的人,那我就真是一位雄辩家——但绝不是他们那种。我跟他们不同,他们很难说出一句真话,但你们从我口中听到的则会全部是真的。他们说的话都经过了精心的编排,我则是临场发挥,直截了当地说出心中所想,把我认为正确的话语及其证明告诉你们。在你们面前,像我这样年老的人做讲演,再表现得跟年轻的讲演者一样是不大合适的。所以,如果你们看到我在申辩中的说话方式,跟我往常在市场上、钱庄里或在别的什么地方惯用的方式一样,请不要惊讶,我也恳请你们不要打断我。我已经七十多岁了,还是第一次来法庭,对这里的讲话方式感到陌生。如果我是一个外乡人,你们一定会体谅我用着我自己惯用的口音和方式说话。现在,我请你们接受这个正当的请求:不要介意我的说话方式是好是坏,而只关心我说得是否正确、是否公正。因为关心公正是法官们应该做的,就像作为演讲者应该讲真话一样。首先,我必须对更早些的控告进行回应,再来回应后来的控告。我有很多控告者,早些的控告者们对我的错误指控都已经持续了有些年了。我很害怕他们,甚于害怕阿尼图斯及其伙伴。阿尼图斯很可怕,但前面那些人更加可怕。你们中的大多数人,在童年的时候就听过他们的无稽之谈。他们在那个时候,就开始教唆你们,就开始了对我的指控。他们跟你们说:有一个人叫苏格拉底,他非常聪明,不仅研究天上所有的东西,还探索脚底下的地;他会把很糟糕的论证变得强有力。先生们,这些传播谣言的人才是我最危险的控告者,因为他们的听众倾向于想象这类研究者不信神。而且,这样的控告者不仅数量很多,针对我的指控也开始得很早。在你们很容易受到影响的童年、少年时期,他们就已经去跟你们说那些话,就已经轻松地赢得了这场官司了,因为那时根本就没有人为我辩护。更荒唐的是,我连这些控告者的名字都说不出来,除了一位喜剧作家。这些人恶意地用谣言说服你们,而被说服的人又去说服别人相信那些谣言,所有这些人都是最难对付的。这些人,都无法将其中一位带到法庭上来让我跟他对质,因而我不得不像是在跟影子做斗争、做辩护,不会得到回应。我希望你们能意识到我的控告者有两类:那些最近控告我的人;还有那些老早就传播谣言的人。我想我必须首先回应后者来为自己辩护,因为你们首先听到的就是他们的控告,何况这些控告更加凶狠。好了,雅典人,我现在必须为自己辩护了。要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消除在你们心中存留已久对我的诽谤,但愿我能够做到,因为那样无论对你们,还是对我而言都是很好的。我的辩护或许会成功,但我想这将会非常困难,而我也完全意识到这困难来自哪里。尽管如此,让神的意愿决定结果怎样吧,现在就让我根据法律来进行我的辩护。让我们从头开始说起吧。到底是什么东西引起了人们对我的诽谤,使得梅勒图斯信以为真而来控告我?当他们诽谤我时,到底诽谤我什么?我必须看看他们的诉状,就如同他们真正是我的原告一样。如果有那么一个诉状,我想会是这样:“苏格拉底因为他的错误行为而有罪,他忙碌于研究天上和地下的事物,使糟糕的论证变成强的,还把这些东西教给别人。”你们在阿里斯多芬的喜剧中也能看这些,那里面的苏格,说自己能在空中行走,谈论一些我们一无所知的稀奇古怪的东西。我并不是说要轻视这样的知识,如果有人对这些事物很内行的话,也免得梅勒图斯来指控我。但先生们,我与这些事情是完全无关的,这点我请你们都给我作证。你们所有人中很多人都听过我的谈话,我想请你们互相交流一下,看看是否曾听过我谈论这类事物,即使谈论过一点点也算。你们议论了之后,就会知道其他一些对我的诽谤也是同样无根无据的。这些传言没有一个是真的。如果听到谁说我教导别人,还收取费用的话,这也不是真的。尽管我也认为能够教导别人是一件好事,就像林迪尼的高尔吉亚、塞奥斯的普罗迪克、埃利斯的希比亚那样。这些人能到各个城邦去劝说年轻人拜在自己的门下,并收取学费。年轻人本能够免费地向本邦公民学习,却因此而放弃了机会,还要对这些导师们感恩戴德。近来,我了解到在我们这里有一个从帕罗斯来的智者。恰巧我也碰到一个人,凯里亚——希波尼库的儿子,他花在这个智者身上的钱比其他人花费的总和还要多。我问他:“凯里亚,如果你的两个儿子是小马或者小牛,我们会给他们请来一个看护照料人,使他们擅长的能力发挥出来。这个看护照料人就是动物饲养员或者农夫。但现在他们是两个人,在你的想法中该找什么人来照料呢?谁有那样的知识能够使人的才能发挥出来呢?我觉得你已经考虑过这些问题了,因为你自己有儿子。是否有那种人存在呢?”他说:“当然有。”“谁呢?”我说,“他来自哪里,要收多少学费?”“伊文努斯,”他说,“苏格拉底,他来自帕罗斯,收五个米纳。”我想,伊文努斯真是一个幸福的人,如果他真的掌握了这种技艺,教导别人时还只收取这么少的费用。如果我也有这种知识,我会感到很自豪、很满意,可惜我并没有,先生们。你们中可能有人要打断我说:“苏格拉底,你的才能是什么呢?不正是因为这些才能你才会被诽谤吗?如果你不使自己忙碌得与众不同,所有这些谣言和议论都不会产生,除非你做了一些与众不同的事。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这样我们会更谨慎地对待这个案件。”这样的要求是很合理的,我会告诉你们到底什么东西导致了我的这个名声和对我的诽谤。听着,也许你们中有人认为我在开玩笑,但可以肯定的是我所说的那是真的。什么导致了我的名声,无非是一种智慧。什么样的智慧呢?应该是人类的智慧。也许我真的拥有这种智慧,而我刚才提到的那些人的智慧则是超人类的。我无法解释那种智慧,因为我不曾拥有它们。那些说我拥有的人是在说谎,是在诽谤我。先生们,请不要打断我,即使你们觉得我在吹嘘,因为这些话并不是我编的,而是有一个权威的来源。我的智慧,究竟是哪一种智慧,我要请德尔菲的神来见证。你们都认识凯勒丰,他是我年轻时的一个朋友,也是你们中很多人的朋友,和你们一起经历了流放,又一起回来。你们应该知道他是怎样的人,做任何事都热情洋溢。他曾去过德尔菲,大胆地求一个神谕——先生们,在我讲话的时候,请别打断我——他问道,世上是否有人比我还要富有智慧,女祭司回答说没有。凯勒丰现在已经去世了,但他的兄弟可以为这点作证。大家知道我为什么要说这些吗?因为我要告诉你们对我的诽谤是怎么来的。当我听到凯勒丰的事情之后,我问自己:“神的意思是什么呢?该怎么解开这个谜呢?我非常明白自己没有一点智慧,那说我是最智慧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而神不可能会说谎,他没有什么理由那样做。”有一段很长的时间我都无法捉摸透他的意思,之后我想到了一个研究的方法。我去拜访一位传闻很有智慧的人,想着如果可能的话,这样就能说明神谕有误,我会说道:“这个人比我更加智慧,而你却说我是最智慧的。”这个人是谁呢,他是一位政界人士,没必要在这里说出他的名字。我的经验就类似这样:我觉得在表面上很多人看他会觉得是很有智慧的,尤其是在他自己看起来更是如此,但实际上他没有。然后我试图向他表明虽然他自认为很有智慧,但实际上没有。结果他很憎恶我,旁边很多人也不喜欢我。所以我在离开的时候想到:“我比这个人有智慧,似乎不是因为我们谁知道些有价值的事情,而是因为他自以为知道些什么而实际上不知道;而我虽然也不知道那些事情,但我知道自己并不知道。所以,因为这一点点的区别,我似乎比他有智慧。”这之后,我又去接近另外一个人,传闻他比前面那人更有智慧,但结果并没有两样,就这样我又被他及许多人憎恶。之后我又一个接一个地去拜访其他人。意识到自己被人憎恶,我感到苦恼和恐惧,但是不管怎样,我想我必须把神的事情当成是最重要的。所以我必须继续研究神谕的意思,去拜访那些传闻中知道一些事情的人。以神的名义,先生们,我必须把真相告诉你们,我发誓这是我的亲身经历:那些最有声誉的人,在我看来也具有最大的缺点,反倒是那些被认为是低劣的人更加讲理。我所有的这些艰辛的劳动,都向我表明了一个真相,那就是神谕并没有错。在拜访了政治家后,我又去寻找诗人——不论他是激情派还是悲情派诗人、戏剧作家,还有其他人,想着会在他们身上发现自己比他们无知。我挑选了自己看来是他们精心制作的最好的诗歌,问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样我就可以跟他们学到一些东西。先生们,我很羞于告诉你们结果如何,但我仍然是要说的。大多数旁观者似乎能比诗人自己更好地解释诗歌。我马上意识到诗人并不是用知识来构筑诗歌,而是通过一些天赋和灵感,就像先知和预言家们也会说一些自己都不明白的话;而诗人在我看来,情况是相似的。同时,我明白了,他们因为自己的诗歌而觉得自己在其他方面也很有智慧,而实际上没有。所以,再一次,我在离开的时候想到:与政治家一样,我还是在那点上比他们更智慧一点。最后我又去工匠那里,因为我觉得自己真的是一无所知,会发现他们懂得很多好东西。这点真的没错,他们确实知道我不知道的东西。但雅典人啊,那些优秀的工匠似乎也和诗人一样有着同一个毛病:他们由于自己成功的手艺,而觉得自己在其他重要事务上也非常有智慧。这个错误认知掩盖了那种智慧。所以我代神谕问自己一个问题,我到底是宁愿做我原来的自己,还是宁愿同时拥有他们的那种智慧和无知,两个方面都跟他们那样。我给自己和神谕的回答是,我最好还是做我原来的自己。雅典人啊,这番研究导致的结果就是,我变得不受欢迎,被人们敌视,很多诽谤以及关于我智慧的名声也从中生起,因为旁人认为我证明了我的谈话者是无知的,那我自己一定拥有智慧。但实际上,似乎只有神才有智慧,他通过神谕表达了这样的意思:人类的智慧价值很小,或根本上没有什么价值可言。他并不是真的说苏格拉底很有智慧,而只是借用我的名字来作为一个例子,就如同他想说:你们人类中最智慧的那个,就像苏格拉底,明白自己的智慧毫无价值。所以,现在我还在遵循神的旨意,继续着这个研究。我寻找那些我认为是智慧的人,不管是本邦的公民,还是外乡人。然后如果我不认为他是智慧的,我就来帮助神表明那个人并没有智慧。正因为这个事情,我没有闲暇去从事公共事务,也无法处理好自己的私事,由于服侍神灵而使我生活在极端的贫困当中。另外,那些富人们的孩子,由于生活闲逸,又喜欢看到别人遭到审查,就过来追随我,模仿我去审查别人。我想,他们也发现了很多人自认为很有知识,但实际上知道很少甚至一无所知。但那被审查的人会因此感到很生气,不是对那些年轻人生气,而是对我生气。他们说:“苏格拉底是个祸害,腐蚀年轻人。”如果问他们到底苏格拉底做了什么、传授了什么来腐蚀青年人,他们又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有话说。但他们还不想表现出糊涂的样子,就随手用那些指责所有哲学家的说法来说我,如“研究天上的事物和地下的事物”“不信神灵”,还有“使糟糕的论证显得有力”,等等。我确定他们不乐意说出真相,即自己被证明了自以为有智慧而实际上很无知。这些人有野心,又暴力,还人数众多。他们不断说我的坏话,长久以来,那些看似合理的诽谤充斥着你们的耳朵。这些人当中,梅勒图斯、阿尼图斯,还有莱孔开始攻击我。梅勒图斯代表了诗人的愤怒,阿尼图斯代表了工匠和政治家,莱孔则代表了雄辩家。所以,就像我一开始说的,如果我能够在短时间里清除掉你们脑中的这么多诽谤,那就真是令人惊讶了。雅典人,这就是真相。我没有丝毫的隐瞒,没有一点假装。我深深知道这会使我变得不受欢迎,但我说的是真的。为什么这么多人要诽谤我,这就是原因。只要你们去审查,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都会发现确实如此。我针对很早之前的一些诽谤者进行的辩护就到此为止吧,我想它已经是一个充分的辩护了。但对自认为是好人和爱国者的如梅勒图斯这些后来的诽谤者,接下来我也会做出辩护。让我们来概括一下他们的诉状,就如同他们是另外一批指控者。他们的诉状是这样的:苏格拉底有罪,因为他腐蚀青年人,还不信城邦所信的神灵,而去信一些新的神。这就是他们的指控。让我们一点一点地来检验一下是否真是这么回事。他说我因腐蚀青年人而有罪,但雅典人,我说梅勒图斯才有罪,因为他轻浮地对待如此严肃的事情,不负责任地把人们召来法庭,对自己从不关心的事情假装很热情的样子。我会向你们证明确实如此。梅勒图斯,请过来告诉我,你是否认为使年轻人变得尽可能好是最重要的事情?梅勒图斯:“是的。”那么,请告诉各位,谁在使他们变好。你很关心这些事情,所以很明显你是知道的。你说你已经发现了一个腐蚀他们的人,还把我带到这里来指控我。请告诉他们那是谁。你看,梅勒图斯,现在你沉默了,不知道说些什么。你看起来不是在羞愧吗,不正证明了我说的是真的吗,你确实完全不关心这些事情。告诉我,好人,谁在教导青年人变得更好?梅勒图斯:“是法律。”这不是我想问的。我问你,谁第一个懂得这些法律?梅勒图斯:“是这些审判员,苏格拉底。”你想表达什么呢,梅勒图斯?这些人能够教育、提升年轻人吗?梅勒图斯:“当然。”他们全都能,还是只是一部分?梅勒图斯:“全部都能。”赫拉在上,你说得非常好。你提到了很多提升年轻人的人,那么,这些听众怎样,他们是否提升了年轻人?梅勒图斯:“当然。”议会的成员是否也是那种人?梅勒图斯:“议会的成员同样也是。”但,梅勒图斯,公民大会的成员又怎样呢?他们会腐蚀年轻人呢,还是提升他们?梅勒图斯:“提升他们。”看起来,除了我,所有雅典人都使年轻人变成好人,只有我自己一人腐蚀他们。这就是你的意思吗?梅勒图斯:“这确实就是我的意思。”你真是让我进入了不幸的境地。告诉我,对马来说,情况是怎样的?在你看来,所有人都对马有好处,而只有一个人伤害它们?还是说,刚好相反,使它们变好的人只有一个,或者说只有少数,即驯马人;而大多数人如果要使用马,或对马做什么,只会伤害马?梅勒图斯,是否就是这样?对马来说如此,对其他动物也是如此,是吗?当然是这个样子的,不管你或阿尼图斯是否赞同。如果只有一个人伤害年轻人,而所有其他人都使他们变好,那真是一个大好事。但梅勒图斯,你已经清楚表明了自己从来没有关心过年轻人,明显地表现了你对年轻人的漠不关心,你对控告我的那些事根本就毫不在意。以宙斯之名,梅勒图斯,告诉我们,一个人是生活在好的公民中更好呢,还是生活在坏的公民中更好?回答我,我的朋友,我问的问题并不难。坏的公民是否总会做一些不利年轻人事,而好的公民使他们变好?梅勒图斯:“当然。”人们是否宁愿被同伴伤害,而不愿从同伴那里受益?请回答,我的好朋友,因为法律要求你做出回答。是否有人想受伤害?梅勒图斯:“当然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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