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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永远的经典:钢铁是怎样练成的

書城自編碼: 2552000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
作者: [苏]尼·奥斯特洛夫斯基 著,念真 译
國際書號(ISBN): 9787500860570
出版社: 工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5-03-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338页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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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本书主要讲述了主人公保尔·柯察金如何从一个普通青年成长为一名优秀的布尔什维克主义战士的过程。保尔的经历是那个革命年代青年的缩影,他那舍己为人、勇于斗争以及忠诚无私的爱国主义精神,从一开始便超越时空,跨过国界,深深地影响了几代人,尤其是鼓舞着一代代的青年人为自己的国家和理想而奋斗。经典永恒,因时间的沉淀而显现出更无穷的魅力。
不肯松开。
關於作者:
尼奥斯特洛夫斯基(1904-1936),前苏联作家。他出生于乌克兰一个贫困的工人家庭,只念过三年小学。1919年加入共青团,后参加红军,负伤累累。1929年,他全身瘫痪,双目失明。1930年,他以惊人的毅力和顽强的精神,在病榻上创作完成了激励无数青年人成长的长篇小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小说获得了巨大成功。1934年,奥斯特洛夫斯基成为苏联作家协会会员。1935年底,苏联政府授予他列宁勋章。1936年12月22日,由于重病复发,奥斯特洛夫斯基在莫斯科逝世。
內容試閱
“节前在我家补考的同学,统统都给我站起来!”
神父虎视眈眈地吼道。他面容松弛,身材微胖,穿着法衣,脖子上挂着沉重的十字架。
四名男生和两名女生,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惶恐不安地望着神父。
神父的两只小眼睛里射出凶狠的光,好像要把他们生吞活剥似的。
神父朝两个女孩摆摆手说:“你们俩坐下吧。”
她们赶快坐了下去,长舒了一口气。
瓦西里神父转过头去紧紧盯着这四个男孩。
“过来吧,孩子们!”
瓦西里神父站起身来,把椅子往后挪了挪,走到因为害怕而挤在一起的四个男生的面前。
“来,告诉我,你们这几个小混混,谁抽烟?”
四个孩子都用极小的声音回答:“我们不会抽烟,神父。”
听了他们的话,神父的脸被气得通红。
“混蛋,如果你们真的不会抽,那么在我家里发面里的烟末是谁撒的?还说都不会抽,不肯承认,是吗?好,那我亲自检查检查!全都把口袋翻过来,快点!听见了吗?赶快翻过来!”神父怒喝道。
三个孩子不情愿地把他们口袋里的东西掏了出来并放到桌子上。
神父认真地检查了他们口袋的每一处缝隙,看有没有烟末不小心留下,但是他一无所获。然后他把目光转向第四个孩子。这个孩子的眼睛乌黑发亮,穿着灰色的衬衣,蓝裤子在膝盖上打着补丁,倔强地站在那里。
“你为什么站着不动弹,跟一截木头似的?”神父恶狠狠地问。
这个孩子努力压抑着心头的仇恨,紧盯着神父,闷声回答:“我的衣服没有口袋。”他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那个已经被缝死了的袋口。
“哼,你的衣服没有口袋!借口!你以为你这么做,我就不知道是谁干的坏事,是谁把我的发面糟蹋了吗?你觉得这次你还能侥幸继续留在学校吗?这次你再也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上次是因为你妈求情,我看她可怜,才留下你的,这回可不一样了。你,马上给我滚出去!”神父咬牙切齿地说完,接着他用力揪住男孩子的一只耳朵,把他拖到走廊里,并关上了门。
此时,教室里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见,学生们由于害怕一个个都缩着脖子不敢抬头。没有人知道保尔柯察金被赶出学校的原因,除了他的好朋友谢廖沙勃鲁扎克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在去神父家补考的那天,他在厨房里等待神父的时候,亲眼看见保尔把一把烟末撒在发面里,那是神父家准备过复活节用的。
保尔被赶出来后,坐在门口最下面的台阶上,苦思冥想着该怎么回家交代。母亲在税务官家里当厨娘,每天披星戴月,几乎为他操碎了心。他内心挣扎着,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说不出一句话。
保尔心想,现在我该怎么办呢?都怨该死的神父。为什么我要那么幼稚,往发面里撒烟灰呢?都是谢廖沙出的馊主意,才让我沦落到这个地步。是他鼓动我把烟灰撒到发面里的,我当时竟然听了他的话。现在谢廖沙逃过一劫,可我却要被撵出学校了。
其实,保尔跟瓦西里神父原先就有过节。还是很久以前,自己和同学发生了冲突,老师为了惩罚保尔,就不让他回家,又担心他自己在教室惹出别的事,就把他送到高年级老师那里看管。保尔就跟着高年级老师到了他们的教室,自己坐在最后的位置上。
那位高年级的老师,身材瘦削,穿着一件正式的黑上衣,给学生讲地球和天体的知识。他说地球已经存在好几百万年了,星星也同地球一样存在了很长时间。保尔听了他的这一番话,惊讶得合不上嘴巴,因为老师所讲的知识和他从《圣经》上读到的有天壤之别。保尔差点站起来反驳老师,说老师是在骗人,《圣经》上不是这么讲的。但是保尔怕被老师骂,没敢出声反驳。
保尔从小信仰基督教,她母亲也是位虔诚的教徒,常给他讲《圣经》上的故事。她告诉保尔世界是由上帝在不久前创造的,而并不是老师所讲的几百万年前,保尔从未对这件事有过任何怀疑。除此之外,保尔熟背《圣经》的全部内容,所以考试总是得到满分。怎么会忘记《圣经》开篇,上帝创造世界的故事,所以决定向神父提出自己的一问,《圣经》课刚一开始,神父准备开讲。保尔就迫不及待地举起手来,得到神父同意以后,他赶忙站起来说:“神父,《圣经》明明写着地球存在了五千年,可是高年级的老师却告诉自己的学生地球已经存在了上百万年?刚说到这里,他就被瓦西里神父用尖利的声音打断了,骂道:“混账,你瞎说什么?你是怎么上的《圣经》课?我是这么讲的吗?”
保尔还没有来得及解释,就被神父揪住耳朵,将他的头用力往墙上撞。转眼间,保尔被打得鼻青脸肿。保尔惊魂未定,又被神父推到了走廊的另一头。更糟糕的是,保尔回到家中,为此又被母亲训斥了一顿。
第二天,母亲不得不到学校去恳求瓦西里神父宽恕他的儿子,让他回到学校学习。从那次起,保尔虽然非常恨神父,可是他又很害怕神父。保尔自尊心极强,不容许任何人对他有一点的侮辱,自然将神父对他无缘无故的暴打铭记在心。他只是把仇恨深埋于心,外表也没有表露出来,等待着复仇的那一天。
从此以后,保尔又被瓦西里神父多次欺侮,而且起因都是些不起眼的小事。他常常被赶出教室,到墙角罚站,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几个星期。在此期间,神父从不问他功课做得如何。因此,可怜的保尔不得不在复活节前和几个不及格的同学一起到神父家里去补考。在神父家的厨房里,保尔抓住机会,开始复仇,他将一把烟末撒到过复活节用的发面里。
虽然没有目击者证明,可是神父马上猜出了谁是罪魁祸首。
下课了,孩子们蜂拥而出,团团围住了保尔。保尔苦着脸坐在那里,闷不做声。谢廖沙还留在教室里没有出来,因为他觉得自己也有过错,但是又苦恼于想不出办法帮助他的伙伴,所以不愿见保尔。
校长听了神父的告状,就向窗外的保尔喊道:“来,柯察金,马上到我这儿来!”那低沉的声音突然传来,吓了保尔一跳。保尔忐忑不安地朝教员室走去。结局可想而知,保尔被学校开除了。无奈之下,他的母亲决定让保尔出去做工。
母亲为保尔找了一份车站食堂的工作,老板头发花白,面色无光,眼神呆滞,已经很大年纪,他看了保尔一眼,问道:“他多大了?”
“十二岁。”保尔的母亲赶忙回答,她担心保尔是否能被留下来。
“可以,让他留下吧。我们这里的工钱是每月八个卢布,当班的时候管饭。干一天一夜后,在家休息一天一夜,有一条,就是绝对不准偷东西。”
“那怎么会呢,不可能的,我保证他什么也不偷。”母亲担心地解释道。
“那就从今天开始吧。”老板对保尔的母亲说。他又转向柜台对那个女招待吩咐道:“安排到洗刷间去,叫弗洛夏给他安排工作。”
女招待正切着火腿,听到老板的吩咐后,立刻放下刀,点头示意保尔过来。她带着保尔走过餐室,进到洗刷间,母亲赶紧拉住他,小声说:“你要好好干,不要再被撵出来了。”她神情忧郁,目送儿子进洗刷间之后,才朝大门口走去。
洗刷间里非常忙碌。桌子上盘、碟、刀、叉堆得高高的,像一座小山,几个女工肩头上披着毛巾,飞快地挨个擦洗着。在他们中间有一个男孩比保尔年龄稍大,一头红色头发,乱糟糟的,在两个大茶炉前忙着。用于洗家什的大木盆里盛着沸腾的开水,水蒸气四处弥漫。保尔刚进来还不很适应,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他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干什么,觉得自己很多余,甚至都不知道该站在什么位置好。
女招待吉娜走到一个正在洗家什的女工跟前,端着肩膀,摆出一副傲慢的架势说:“弗洛夏,你给他找个活,今后就由你管他了。”
吉娜指着那个叫弗洛夏的女工对保尔说:“弗洛夏会告诉你要做什么,你要听她的话,明白了吗?”话刚说完,吉娜就转身飘回餐室去了。
保尔点了点头,等着弗洛夏发话。弗洛夏一面擦着额头上涔涔的汗水,一面从头到脚打量着他,似乎在审核一下他,看他能做些什么。随后她卷了卷袖子,大声告诉保尔说:“小朋友,你的工作很简单,每天早晨负责烧开这锅水,之后整整一天别让它缺了开水就行。当然,你得自己劈柴火。还有这两个大茶炉,也归你管。如果活实在紧张的话,你也得帮忙擦擦刀叉,倒倒脏水。虽然不难做,但活也不算少,你一定会累得满头大汗的。”她说的是科斯特罗马方言,“a”音总是发得很重。保尔听到这一口浓浓的亲切的乡音,再看到她那红彤彤的脸和翘起的小鼻子,心里暗暗地高兴了起来。
保尔心想,这位大婶人很爽快,便鼓起勇气说:“大婶,我现在应该做什么呢?”话音刚落,洗刷间的女工们就哄堂大笑起来,将他之后要说的话淹没了,保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愣在了那里。
“哈哈哈!弗洛夏这回白白捡了个大侄子。”一个女工嘲笑地说。
“哈哈!”弗洛夏本人笑得比别人都厉害。
由于水蒸气模糊了视线,保尔不知道弗洛夏只有十八岁,保尔觉得很尴尬,已经不能再问弗洛夏,就问了身边的男孩同样的问题。
男孩见状,也嬉笑着回答:“你还是问大婶去吧,她会全部告诉你的,我只是临时在这儿帮忙。”说完转身朝厨房跑去,没了踪影。
一位很大年纪的女工看到保尔的窘态让大家不要笑了,又递给保尔一条毛巾,并且指导保尔说:“用牙咬住这头,用手拉紧那头,拉紧毛巾,这样就能用上力气了,再用力把叉子上的脏东西蹭掉,一定不能马虎,不能留下一点,完全干净了才算合格。客人们很挑剔,总是仔细看很久,所以一定要小心,咱们要认真点才行,要是叉子上有一点脏东西被他们发现了,老板娘就会开除您,那时候就无法挽回了。”
“什么,老板娘?”保尔十分疑惑,“雇我的人不是男的吗?”
那个女工听了保尔的话,大笑了起来,然后语重心长地说:“孩子,我们这里由老板娘掌握着实权,老板只是个样子。过几天,你见到她,自然就会明白我们这里的规矩了。”
洗刷间的门突然被撞开了,三个堂倌每人手里捧着一大摞脏兮兮的餐具走了进来。
其中的一个堂倌,肩膀很宽,四方脸很大,眼睛有些斜视,粗声说:“加紧干,眼看就十二点了,车就快来了,你们还不快干?”
一转头,他看见了保尔,顺口问:“这是谁?”
“他呀,是新来的。”弗洛夏回答。
“哦,新来的。”他粗壮有力的手按住保尔的肩膀,一把将保尔推到两个大茶炉跟前,对保尔说:“您负责的这两个大茶炉可得烧好,保证全天都要有水,可是你看,现在一个已经灭了,另一个也快没火星了。今天是第一天,我暂且饶了你,要是明天还这样,一定会惩罚你,听明白我的话了吗?”他故意提高了嗓门。
保尔没有反驳,便赶忙烧起茶炉来。
保尔从此在这里干了很久。第一天上班的他,干得很卖力。他心里清楚,这里是工作的地方,比家里严格,这里可不能有丝毫懈怠。堂倌已经警告了自己,要是完不成,就会受惩罚,他反复回味着这句话。
洗刷间里,保尔为了点燃炉子,脱下一只靴子,盖住炉筒,往里面鼓风,炉子里面的炭火重新燃烧起来。火苗越来越旺。他忙里忙外,从不歇息,倒脏水,添柴,晾毛巾,样样不落。总之,安排他干的活他都能认真干完。保尔忙到深夜,才离开厨房,去休息了一下。
上了年纪的女工阿尼西亚,看着刚出去的保尔,心疼地说:“瞧,这孩子干起活来真不要命,像是疯了一样,一定是走投无路,才打发出来做工的。”
“是啊,真是个好小伙,”弗洛夏接着说,“不用人老催着干活,真叫人省心。”
“过两天他跑累了,就不会这么卖力了,”路莎反驳说,语气里有一丝轻蔑,“刚开始的时候哪一个不是那么卖力,之后越来越懈怠。”
保尔忙了整整一个晚上,其间丝毫没有休息,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早晨七点,来了一个有着圆圆脸蛋、稍胖、小眼睛的男孩,看起来像个流氓,来接保尔的班。保尔已经将水壶烧开了。
男孩一看,事事已经安排妥当,连茶炉也烧开了,省了自己不少的力气。他两手顺势插在口袋里,咬紧了牙,又啐了一口唾沫,一副自高自大的样子,斜着眼睛用余光看着保尔,说:“喂,饭桶,明天早上六点,准时来接我的班。”他的语气强硬,不容别人争辩。
“为什么是六点?不是七点才换班吗?”保尔问。
“谁说七点,你得六点来。要是再敢废话,我马上让你的脑袋多出个大包。你也不好好想想自己是谁,就敢在我面前摆架势。”男孩一脸不屑。
一些女工刚交了班,都兴致勃勃地看着事态的发展。胖男孩一脸不屑,出口不逊,保尔站到了男孩的面前,两个人相互对视着,时间仿佛都凝固了。保尔想教训他一下,但是想起这是自己第一天上班,如果自己这么冲动,说不准会为此丢了工作,于是忍住没有动手,只是一脸严肃地告诉他:“虽然我是新来的,但是你没有资格命令我,而且这本就是你的工作。明天我就按规定七点来,要打架,我警告你,你可不是我的对手,你如果想尝试一下,那就放马过来吧!”
男孩朝开水锅的方向退了一步,惊讶地看着生气的保尔。他没有想到保尔会据理力争,保尔强硬的态度让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小子等着,以后有你好看的。”他明显有些心虚,但是不情愿就这样甘拜下风。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保尔走出了涮洗室,看到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太阳正缓缓地从锯木厂后面露出脸庞。保尔虽然疲惫,但心情舒畅,因为自己不再完全依赖自己的家人,可以凭自己的劳动来养活自己了,而且更重要的是,现在保尔有了自己的工作,谁也不能再嫌弃他好吃懒做了。
保尔走着走着,自己家的小房子就在眼前了。他的家就在列辛斯基庄园的后面。
“这个时候,妈估计已经起床了,我正好下工回家。”保尔想到这些,十分高兴,打起了口哨,走得更快了。“看来我被学校开除,也是件好事。待在学校,那个可恶的神父也不会让我安心学习,倒不如出来做工,还能补贴家用,现在我真想朝他脸上吐一口唾沫。”保尔想着想着,不知不觉走到了家门口。当他打开院门的时候,又想起早上不愉快的事情,还有那个黄毛小子,有机会一定狠狠揍他的狗脸。如果不是担心被开除,我肯定立马就去收拾他,让他知道一下我拳头的威力。保尔想到这里心里痛快了许多。
母亲已经开始忙碌的一天了,院子里炉子上的水正在沸腾着。听到推门声,母亲急忙站起身来,走到保尔身边,问:“工作顺利吗?”
“还好。”保尔说完,朝母亲笑了笑。
母亲看上去有事情要告诉自己,保尔心想,可是没等母亲说出来,他已经清楚了。他看到了哥哥阿尔焦姆正坐在屋子里,他的背影十分结实雄壮,他原本在离家很远的地方工作,可是为什么突然回来了。
保尔心想哥哥一定知道自己闯了祸,忐忑不安地问母亲:“妈,哥哥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哥哥昨天就回来了,而且他打算以后就在机车库找份工作,不打算回去了。”保尔站在门口,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打开了房门,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阿尔焦姆并没有听到保尔和母亲的谈话,依旧背对着窗户坐在桌子旁。听到开门声,他转过身来,严肃地看着弟弟,像是在审问犯人。
“保尔,你长本事了,竟然敢在神父家里干坏事!真是翅膀硬了!”阿尔焦姆说道。
保尔早预料到,他与哥哥的对话,一定没有好果子吃。
保尔心想,既然阿尔焦姆都知道了,一定免不了皮肉之苦。
阿尔焦姆虽然责备了保尔几句,但是并没有惩罚他。阿尔焦姆只是安静地靠在桌子上,若有所思的样子,不动声色地望着保尔,深邃的眼神,叫人琢磨不透,说不出是嘲讽还是蔑视。
“现在看来,你就算是大学毕业了,按理说也学到了不少东西,怎么反倒去给人打杂了?”阿尔焦姆问道。
保尔没有回答,只是他的注意力被地板上冒出来的钉子吸引住了。阿尔焦姆没有耐心继续等待,站了起来,去厨房了。
“终于逃过一劫。”保尔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喝茶时,阿尔焦姆心平气和地问了保尔班上的情况。保尔也一字不落地告诉了哥哥。
“他现在小小年纪就这样乱来,以后怎么办呢。”母亲难过地说。“唉,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哦,上帝,请您告诉我该怎么办?”
阿尔焦姆把空茶杯拿开,转身对保尔说:“行了,弟弟。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以后行事一定要谨慎,认认真真干活,别耍心机,做好自己分内的事。要是再被开除了,我就要给你点儿颜色看看,剥掉你的皮。你这个熊孩子,不管到哪儿,都是惹是生非,但是现在你该安分了吧。你要明白,你长这么大,妈为你操的心已经够多了。等你干上一年,我再求人让你到机车库去当学徒,老是给人倒脏水,将来能有什么出息?还是得学一门手艺,将来能糊口。现在你去车库还太小,过个一年,我去打点一下,机车库或许会收你。还有,我已转回家里了,以后也不离开了。以后妈也不用去伺候人了,不论见到什么人都要点头弯腰,这种气也受够了。保尔,你得为自己争口气,要好好做人。”
阿尔焦姆站起身来,活动一下身体,穿上搭在椅背上的大衣,温和地对母亲说:“我出去一会儿,有点儿事情要办。”说完,他低头走出房间,可是他突然想起自己给保尔带的礼物,就冲着窗子对保尔说:“妈妈一会儿会把我给你带来的靴子和小刀交给你。”
车站食堂二十四小时不关门,工作十分繁重。
这是个枢纽站,有六条铁路从这里经过。所以乘车的人特别多,白天被挤得水泄不通,唯有在午夜短暂的两个小时的火车间隙,才算相对安静。每天这个车站都有几百列军车驶进驶出,穿梭于前线与这座小城之间。火车从前线运来伤兵,他们已经不能再继续打仗,之后又有一大批穿着清一色灰色大衣的新兵被送往残酷的前线,不知他们的将来会是怎样。
保尔在食堂已经干了两年,这两年间保尔兢兢业业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每天都局限在狭小的厨房和洗刷间。这里的工作特别辛苦,二十多个人跑前跑后,忙忙碌碌,还有十个堂倌从餐厅到厨房来回穿梭。
两年间,保尔的工钱已经从八个卢布增加到了十个,而且他也长高了,身体更加壮实了。保尔在这两年间,也受到许多不公平的待遇。他曾经在厨房打下手,每天被烟熏,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年。还有那个有权势的厨子头不喜欢倔强的保尔,经常扇他耳光,可是这使他害怕,担心保尔报复他,或是突然用刀捅他,因此又把他赶回了洗刷间。如果不是保尔干的活最多,也不喊累,似乎力气总是用不完,食堂的人早把他撵走了。
每当食堂特别忙的时候,他不停地穿梭于厨房与洗刷间,都没有停下来喘口气的时间。他端着脏兮兮的餐具,飞速跑下厨房,又要再跑上来,一次次地重复着。
每到安静的午夜,堂倌们趁休息时间,会躲到厨房下隐蔽的储藏室里进行赌博,他们赌的是大家经常玩的“二十一点”和“九点”。保尔很多次都看见赌台上放着一堆钞票,对于他们这么富有,保尔一点也不诧异。因为他知道,他们每人每班都会收将近四十卢布的小费,顾客们一次就会给他们一卢布。保尔很讨厌这群有了钱就赌博的人。
“这些可耻的家伙,凭什么能得到那么多钱。哥哥手艺那么好,是数一数二的,一个月才可以赚到将近五十卢布,可是他们仅仅干一班就能贪那么多,太不公平了。相比哥哥的手艺,他们所做的也就是简单的跑腿,并没有真正的本事,而且他们有了钱就只知道花天酒地。”保尔愤愤不平地想。
在保尔年轻的心中,这些堂倌们和剥削劳动人民的老板一样,都是自己的敌人。他们在这里服务别人,他们的家眷用这些低声下气赚来的钱在城里过着奢侈的生活,每天和富人们一样招摇过市。保尔有时看到他们带来自己肥胖的妻子,还有上中学的孩子,他们和堂倌们一样都是一副丑恶的嘴脸。他小小的心里猜想这些堂倌大概有一些家底,或许比他们所伺候的人拥有得还要多。除此之外,他对这里发生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也习以为常了。因为在潜规则下,任何一个女工想留在这里继续干下去,就必须受那些有权势的人的支配,廉价地出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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