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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简 爱

書城自編碼: 2539730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中小學教輔中小学阅读
作者: 夏洛蒂·勃朗特,宋兆霖
國際書號(ISBN): 9787568200783
出版社: 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5-04-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249/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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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世界名著,究竟应该选择什么版本?

嗨!图书科普君来啦!想看世界名著,你一定会被那么多的版本震撼到,那么就来看看这里的奥秘有多少吧!

1.书名都是一样的,内容可完全不同哦:

“噢,我的上帝啊,我的亲爱的朋友,在这个愚蠢的世界里最受上帝照顾的最幸运的人儿,美丽的阿芙罗拉。娜斯塔西娅。塔季雅娜女士……”

每当看到这种对话时,你会不会有一种立马想把书扔楼下的冲动……

的确,不同译者的作品带给读者的感受有天壤之别,科普君知道,读者的要求不高,就是让你把原著的故事讲清楚、讲准确了,然后文风要是再生动精彩点就更靠谱了。但往往事与愿违,看看下面的实例吧:

这是在《简爱》中对同一段话的翻译:

版本1:

“你在哪儿看到了必要性?”他突然问。

“哪儿?先生,是你把它放在我的面前的。“

“什么形状的?”

“英格拉姆小姐的形状;一个高贵和美丽的女人,——你的新娘

版本2:

在哪儿看到的呢?”他猛地问道。

“哪儿?你,先生,已经把这种必要性摆在我面前了。”

“什么样的必要性?”

“就是英格拉姆小姐那模样,一个高尚而
內容簡介:
《简.爱》是夏洛蒂的第二部小说。她借一个出身寒微的年轻女子奋斗的经历,抒发了自己胸中的积愫,深深打动了当时的读者。小说于的独特之处不仅在于小说的真实性和强烈的感染力,还在于小说塑造了一个不屈于世俗压力,独立自主,积极进取的女性形象。书中简?爱对罗切斯特的爱情故事,生动地展现了的那火一样的热情和赤诚的心灵,强烈地透露出她的爱情观。她蔑视权贵的骄横,嘲笑他们的愚蠢,显示出自强自立的人格和美好的理想;她大胆地爱自己所爱,然而当她发现自己所爱之人还有妻子的时候,又毅然离开她所留恋的人和地方。该小说要表达的,即妇女不甘于社会指定她们的地位而要求在工作上以至婚姻上独立平等的思想,这在当时,对英国文坛是一大震动。
關於作者:
菲茨杰拉德(1896-1940),二十世纪美国最杰出的作家之一,著有长篇小说《人间天堂》、《美与孽》、《了不起的盖茨比》、《夜色温柔》、《最后的大亨》(未完成)及一百七十多篇短篇小说。《了不起的盖茨比》奠定了菲茨杰拉德在美国现代文学史上的地位,使其成为“爵士时代”的代言人和“迷惘的一代”重要作家。二十世纪末,美国学术界权威在百年英语文学长河中选出一百部最优秀的小说,凝聚了菲茨杰拉德过人才华的两部长篇小说《了不起的盖茨比》和《夜色温柔》均榜上有名,前者更高居第二位。
目錄
译本序
译本序
主要人物表
第一章盖茨海德府
第二章红房子
第三章病中
第四章勃洛克赫斯特先生
第五章来到洛伍德
第六章海伦彭斯
第七章勃洛克赫斯特先生来访
第八章谭波儿小姐
第九章海伦之死
第十章登报求职
第十一章在桑菲尔德
第十二章山径初遇
第十三章和罗切斯特先生一席谈
第十四章再次交谈
第十五章着火
第十六章格雷斯普尔
第十七章家庭宴会
第十八章算命
第十九章算命的人
第二十章夜半叫声
第二十一章里德太太的秘密
第二十二章回到桑菲尔德
第二十三章风暴骤起
第二十四章婚前一个月
第二十五章撕破的面纱
第二十六章婚礼中断
第二十七章罗切斯特先生的往事
第二十八章出走
第二十九章里弗斯一家
第三十章黛安娜、玛丽和圣约翰
第三十一章乡村小学
第三十二章奥利弗小姐
第三十三章女继承人
第三十四章表兄妹
第三十五章“简!简!简!”
第三十六章焦黑的废墟
第三十七章我最爱的人
笫三十八章尾声
內容試閱
第一章 盖茨海德府
那天,再出去散步是不可能了。没错,早上我们还在光秃秃的灌木林中漫步了一个小时,可是打从吃午饭起,就刮起了冬日凛冽的寒风,随之而来的是阴沉的乌云和透骨的冷雨,这一来,自然也就没法再到户外去活动了。
这倒让我高兴,我一向不喜欢远出散步,尤其是在寒冷的下午。我觉得,在阴冷的黄昏时分回家实在可怕,手指脚趾冻僵了不说,还要挨保姆贝茜的责骂,弄得心里挺不痛快的。再说,自己觉得身体又比里德家的伊丽莎、约翰和乔治安娜都纤弱,也感到低人一等。
我刚才提到的伊丽莎、约翰和乔治安娜,这时都在客厅里,正团团围在他们的妈妈身边。我嘛,她是不让我和他们这样聚在一起的。
客厅隔壁是一问小小的早餐室。我溜进那间屋子。那儿有个书架。我很快就找了一本书,爬上窗座[ZW]设在房屋窗龛里的座位。[ZW],缩起双脚,盘腿坐着,把波纹厚呢的红窗帘拉得差不多合拢,于是我就像被供奉在这神龛[ZW]供神像或祖宗牌位的小阁子。[ZW]似的双倍隐蔽的地方。
“嘿!忧郁小姐!”约翰里德的声音在叫唤。接着他突然停下不做声了,显然发现房间里没有人。
“见鬼,她上哪儿去了?”他接着说,“丽茜[zw]伊丽莎的昵称。[zw]!乔琪[zw]乔治安哪的昵称。[zw]他在叫他的姐妹!琼[ZW]简的别称。[ZW]不在这儿。告诉妈妈,她跑到外面雨地里去了——这个坏东西!”
“幸亏我拉上了窗帘。”我心里想,同时急切地希望他不会发现我藏身的地方。可是伊丽莎刚往门里一探头,就马上说道:
“她在窗座上呢。准是的,杰克[ZW]约翰的昵称。[ZW]。”
我赶紧跑了出来,我一想到会让这个杰克给硬拖出来就吓得发抖。
“你有什么事吗?”我局促不安地问道。
“应该说‘你有什么事吗,里德少爷?’”这就是他的回答。“我要你过来。”说着他在一把扶手椅上坐下,做了个手势,示意要我过去站在他面前。
约翰里德是个十四岁的学生,比我大四岁,我才十岁。
我已经对约翰顺从惯了,于是便走到他椅子的跟前。约翰突然狠狠地给了我一拳。我一个踉跄,从他椅子跟前倒退了一两步才站稳身子。
“你躲在窗帘后面干什么?”他问。
“我在看书。”
“把书拿来。”
我回到窗口,把书拿了过来。
“你没资格动我们家的书。我妈说了,你是个靠别人养活的人。你没钱,你爸一分钱也没给你留下。你该去讨饭。今天,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你竟敢乱翻我的书架。这些书全是我的。滚!站到门口去,别挨着镜子和窗子。”
我照着做了,起初还不明白他这是什么用意,可是当我一看到他举起那本书,掂了掂,站起身来,看样子要朝我扔过来时,我惊叫一声,本能地往旁边一闪,但已经来不及了,书扔了过来,打在我的身上,我跌倒在地,头撞在门上磕破了,磕破的地方淌出了血,疼得厉害。这时,我的恐惧已经超过了极限,另一种心理紧接着占了上风。
“你这个狠毒的坏孩子!”我说,“你简直像个杀人犯……你是个管奴隶的监工……你像那班罗马暴君!”
“什么!什么!”他嚷了起来,“你竟敢对我说这样的话?伊丽莎,乔治安娜,你们听见没有?我还能不去告诉妈妈?不过我先要……”
他朝我直扑过来。我感到他揪住了我的头发,抓住了我的肩膀,我已经在跟一个无法无天的亡命之徒肉搏了。我看他真是个暴君,杀人犯。我觉出有几滴血从我头上一直顺着脖子流下。这些感觉一时压倒了我的恐惧,我发疯似的和他对打起来。我的双手究竟干了些什么,我自己也不大清楚,只听到他骂我:“耗子!耗子!”还大声地吼叫着。帮手就在他身旁,伊丽莎和乔治安娜急忙跑去叫已经上楼的里德太太,这会儿她已赶到现场,后面还跟着贝茜和使女阿博特。我们被拉开了。只听得她们在说:
“哎呀!哎呀!这样撒泼,竟敢打起约翰少爷来了!”
“谁见过这样的坏脾气!”
里德太太又补了一句:
“把她拖到红房子里去关起来。”立刻就有四只手抓住了我,把我拖上楼去。
第二章 红房子
我一路反抗着,这在我是从来没有过的,可是这么一来,大大增加了贝茜和阿博特小姐对我的恶感。我意识到,一时的反抗已难免会使我遭受种种别出心裁的惩罚,因此,我像所有反抗的奴隶一样,在绝望中决定豁出去了。
“真不害臊!真不害臊!”使女嚷嚷道,“多吓人的举动啊,爱小姐,居然动手打一位年轻绅士,打起你恩人的儿子,你的小主人来了!”
“主人!他怎么是我的主人?难道我是仆人?”
“不,你还比不上仆人哩!你白吃白住不干活儿,光靠别人来养活。得啦,坐下,好好想想你那臭脾气。”
这时,她们已把我拖进里德太太指定的那个房间,把我按在一张凳子上。
“你得放明白点儿,小姐,你受着里德太太的恩惠,是她在养活你;她要是把你撵出去,你就只好进贫民院了。”
里德先生去世已经九年,他就是在这间卧室里咽下最后一口气的;他的灵堂也设在这儿,殡仪馆[ZW]供停放灵柩,装上死人的棺材和办理丧事的机构。[ZW]的人就是从这儿抬走他的棺材的,从那天起,这房子就有了一种哀伤的神圣感,使得人不常到这儿来了。
因为挨了打,又曾跌倒在地,我的头仍非常疼痛,伤口还在流血。约翰粗暴地打了我,没有人责备他,而我为了让他以后不再干出这种没有理性的暴行,却受到了众人的责难。
“不公平!——不公平啊!”我的理智告诉我说。
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据说,要是有人违背了死去的人的遗愿,死去的人在坟墓里也不会安宁,他们会重返人间,惩罚违背誓言的人,为受到虐待的人报仇。我想,里德先生的灵魂一定在为他外甥女受到虐待而着恼,说不定会离开他的住处——不管是在教堂的墓穴里,还是在不可知的阴曹地府——来到这屋子里,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的心怦怦直跳,脑袋发热,耳朵里充满嗡嗡声。这时仿佛有什么东西靠近我的身旁,我感到压抑,感到透不过气来,我再也受不了啦。我起身冲到门边,不顾一切地使劲儿摇动门上的锁。
“哦,舅妈,可怜可怜我,饶了我吧!我受不了啦——用别的办法惩罚我吧!这会要了我的命的,要是……”
“闭嘴!你这样胡闹真让人讨厌!”毫无疑问,她心里也准是这么想的。在她眼里,我是个早熟的演员,她真的把我看成是个满腔恶意、心灵卑鄙、阴险狡诈的角色了。
这时我伤心到了极点,痛哭不止,里德太太见了很不耐烦,待贝茜和阿博特一走,就二话没说,猛地把我往屋里一推,锁上了门,不再跟我多费口舌。我听到她匆匆地离去了。她走后不久,我想我大概就昏过去了,这场风波以我的失去知觉而告终。
第三章 病中
接着,我记得,我感到自己仿佛刚从一场噩梦中醒了过来,只见日艮前亮着一片红光,红光中画有一道道又粗又浓的黑杠。我还听见有人在说话,声音瓮声瓮气的,仿佛被疾风或激流掩盖住似的。激动,不安,还有压倒一切的恐惧感,弄得我神志恍惚。
又过了五分钟,迷糊昏乱的阴云消散了。我非常清楚地觉出,我正躺在自己的床上,那片红光是儿童室里的炉火。这时已是晚上,桌上点着一支蜡烛,贝茜端着脸盆站在床脚边,还有一位先生坐在我枕头旁的椅子上,正俯身朝我望着。
当我知道屋子里有了一个陌生人,一个不是盖茨海德府的人,和里德太太也没有任何关系,心里感到说不出的宽慰,深信自己会受到保护,安全有了保障。我转眼不再去看贝茜虽说相比之下,她的在场远不如别人——如阿博特——那样让我讨厌,开始仔细打量起那位先生的脸来。我认出了他,他是劳埃德先生,是个药剂师。遇到仆人生病时,里德太太有时候请他来过。她自己和孩子们生病的话,她就请一位医生。
“瞧,我是谁?”他问道。
我说出了他的名字,同时向他伸出手去。他握住我的手,笑着说:“我们用不着多久就会好的。”随后,他扶我躺下,并吩咐贝茜,要她多加小心,夜里别让我受到惊扰。他还交代了几句,还说明天再来,然后就走了。
这天上午,劳埃德先生又来了。
“怎么,已经起来了!”他一进儿童室就说,“哦,保姆,她怎么样?”
贝茜回答说我很好。
“那她应该显得快活些。到这儿来,简小姐。你叫简,对吗?”
“是的,先生,我叫简爱。”
“哦,你在哭,简爱小姐,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哭吗?是哪儿疼?”
“我给关在一间有鬼的屋子里了,一直关到天黑。”
我看到劳埃德先生一面微笑,一面皱了皱眉头:“有鬼!咳,你到底还是个孩子!你怕鬼?”
“我怕里德先生的鬼魂,他就是死在那间屋子里的,还在那里停过灵。不管是贝茜还是别的什么人,晚上只要能不去那儿总是不去的。可是他们把我一个人关在那问屋子里,连支蜡烛也不点,真是狠心——太狠心了,这件事,我想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你愿意进学校吗?”
“我当然愿意进学校。”我细想了一番后,说出了这样的结论。
“嗯,好吧。谁知道会出什么事?”劳埃德先生说着站起身来。“这孩子是该换换空气和环境了,”他又自言自语地补充说,“神经不怎么好啊。”
这时贝茜同来了,同时还传来了马车沿石子路驶近的辚辚声。
“是你家太太吧,保姆?”劳埃德先生问道,“我想在走之前跟她谈一谈。”
贝茜请他去早餐间,说着就带他出去了。从后来发生的事情看,我猜这位药剂师在随后跟里德太太的谈话中,准是大胆地提出了送我去学校的建议,这一建议无疑马上就被接受了。因为有一天晚上,阿博特和贝茜一起在儿童室里做针线活儿时,谈起了这件事。
就在这一次,我从阿博特小姐对贝茜说的话中,第一次知道我父亲是个穷牧师[ZW]一种基督教新教的神职人员,负责教徒的宗教生活和管理教堂事物。[ZW],我母亲不顾亲友们的反对,和他结了婚,亲友们都认为这桩婚事有失她的身份。我外祖父对她的违忤行为大为恼怒,和她断绝了关系,一分钱遗产也没有留给她。我母亲跟我父亲结婚一年以后,父亲担任副牧师的那个大工业城市流行斑疹伤寒[ZW]一种急性传染病,发病者寒战、高热、昏迷,出现充血性红疹。旧时此病死亡率很高。[ZW],我父亲在访问穷人时染上了这种病,我母亲也从他那儿受到了传染,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两人都相继去世了。
贝茜听了这番话,叹了口气,说道:“阿博特,苦命的简小姐也真够可怜的啊。”
“是啊,”阿博特回答说,“要是她是个漂亮可爱的孩子,那她的孤苦伶仃也能让人同情,可她偏偏是这么一个鬼丫头,实在没法让人喜欢。”
第四章 勃洛兜赫斯特先生
自从跟劳埃德先生做了交谈,以及听了前面说的贝茜和阿博特的议论后,我有了足够的信心,可以指望我的生活现转机。一场变化似乎近在眼前——我默默地盼望着,等待着。可是它却迟迟不来。几天过去了,几个星期过去了,我已经恢复了健康,但是我朝思暮想的事却谁也没有再提起。
伊丽莎和乔治安娜显然是奉命行事,尽可能少跟我说话。约翰一看到我就伸舌头鼓腮帮装鬼脸,有一次还想要教训我,由于以前那种惹得我坏脾气大发的暴怒和拼死反抗的心情又激励了我,我立刻转身和他针锋相对,他一看觉得还是罢手为妙,便逃到他妈妈的身边。我听见他哭哭啼啼地在诉说,“那个可恶的简爱”怎样像只疯猫似的朝他扑上去,但他却被厉声喝住了。
“别跟我说起她,约翰。我对你说过,叫你不要走近她,她不值得去理睬。我不愿意看到你和你的姐妹跟她来往。”
听到这里,我从楼梯栏杆上扑出身子,不假思索地猛地大声嚷道:
“他们才不配跟我来往哩。”
里德太太是个相当胖的女人,可是她一听到这样无法无天的奇怪宣告,马上利索地奔上楼来,像一阵旋风似的把我拖进儿童室,一下把我按倒在我的小床床沿上,厉声恫吓我说,看我这一天还敢不敢从床上爬起来,敢不敢再说一个字。
“要是里德舅舅还活着,他会跟你怎么说呢?”我几乎是无意间这么问道。我说的几乎是无意间,是因为我的舌头似乎没有得到我的意志同意,就吐出了这句话,是不由自主地脱口说出来的。
“什么?”里德太太小声说,她那平时冷漠镇静的灰眼睛,被一种近于恐惧的神情弄得惶然不安了。她放开抓住我胳臂的手,两眼朝我直瞪着,仿佛弄不清我究竟是个孩子还是魔鬼似的。这一下我可没有退路了。
“我里德舅舅就在天上,不管你想什么做什么,他全能看见,我爸我妈他们也看得见。他们知道你怎样把我整天关着,还巴不得我死掉。”
里德太太很快就回过神来,她抓住我死命摇晃着,左右开弓狠打我的耳光,然后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一月十五那天,上午九点光景,贝茜奔上楼梯来到儿童室,吩咐我马上下楼去,有人在早餐室里等着我。
“会有谁找我呢?”我一边暗自纳闷儿,一边用双手去拧那很紧的门把手,拧了几次都没能拧开。 “除了里德舅妈外,我还会在屋子里见到谁呢?——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女人?”门把手转动了一下,门开了。我走进门去,恭恭敬敬行了个屈膝礼,抬头一看,只见——一根黑柱子!至少,猛一看,那个穿一身黑衣服,直挺挺地站在炉前地毯上的笔直的细长个子,确实给我这样的感觉。而顶端那张冷酷的脸,就像是一个雕成的面具,当做柱头安在那柱子上。
里德太太还是坐在壁炉旁她常坐的那个位子上。她招手要我走上前去,我照着做了。她用下面这句话把我介绍给那个石像似的陌生人:
“这就是我向你提出申请的小姑娘。”
他朝我站着的地方慢慢转过头来,两只爱好探究的灰眼睛在一对浓眉下闪着光芒,他打量了我一番后,用低沉的嗓音严肃地说道:
“她个子这么小,多大了?”
“十岁。”
“有这么大吗?”他的答话中流露出怀疑,说着又继续打量了我几分钟,然后问我说:
“你叫什么,小姑娘?”
“简爱,先生。”
“勃洛克赫斯特先生,我想我在三个星期前给你的信中已经说过,这个小女孩的性情脾气,和我希望的不大一样。要是你肯把她收进洛伍德学校,让那些学监和教师对她严加看管,特别是提防她爱骗人这一最坏的缺点,我会很高兴的。”
“没问题,没问题,太太,那我这就告辞了。我要过一两个星期才能回勃洛克赫斯特府,因为我那位当副主教的好朋友绝不会放我早走的。我会给谭波儿小姐去个信,让她知道又有一个女孩要送去,这样收她进校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再见。”
现在只剩下里德太太和我两个人。我们沉默了几分钟。
“出去,回儿童室去。”她命令说。准是我的目光或者别的什么冒犯了她。她虽然竭力克制,但口气还是极为恼怒。我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可我又走了回来。我穿过整个房间,走到窗口,一直走到她的跟前。
我一定要说。我一直遭到无情的虐待,我要反击。可是怎么反击呢?我有什么力量向我的仇敌反击呢?我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这样几句直截了当的话来:
“我不会骗人。我要是会骗人,就会说我爱你了,可是我要说,我不爱你。除了约翰里德,世界上我最恨的就是你了。”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她问道,说话的口气,不像平常对待一个孩子,倒像是对待一个成年的仇人。
“我很高兴,你幸好不是我的亲人。我这一辈子绝不会再叫你一声舅妈,我长大后也绝不会来看你。要是有人问我喜不喜欢你,问我你待我怎么样,我就说,我一想起你就觉得恶心,你待我残酷到极点。”
“你怎么敢说这样的话,简爱?”
“我怎么敢,里德太太?我怎么敢?因为这是事实。别人都以为你是个好女人,其实你坏透了,心肠毒得很。你才骗人哩!”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我心里就开始感到越来越舒畅,越来越欢腾,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感和胜利感,仿佛挣脱了无形的枷锁,终于挣扎着进入了一个梦想不到的自由境界。
“你跟勃洛克赫斯特先生说我脾气坏,爱骗人,我要让洛伍德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干了些什么。”
“可是你性子暴躁,简,这你总得承认。好了,现在回儿童室去吧。”
“还是马上送我进学校吧,里德太太,我讨厌住在这儿。”
“我是得早点儿送她进学校了。”里德太太低声咕哝说,收起手里的活儿,突然走出屋去。
第五章 来到洛伍德
1月19日早晨,时钟刚敲五点,贝茜就举着一支蜡烛走进我的小房间。她发现我已经起床,而且衣服都快穿好了。就在这一天,我要乘坐早上六点经过大院门口的马车,离开盖茨海德府。只有贝茜一个人起来,她帮我穿上大衣,戴上帽子,她自己也裹上一条披巾,就和我一起离开儿童室。经过里德太太卧室时,她问道:“你要进去跟太太道个别吗?”
“不了,贝茜。昨天晚上你下楼吃晚饭时,她到我床前来过,要我早上不用去惊醒她,也不用去惊醒我表哥表姐了。她还要我记住,她始终是我最好的朋友,她要我对别人也这么说,还要我感激她。”
“再见了,盖茨海德!”我们穿过大厅从前门出去时,我大声说了一句。
马车到了,在大门口停了下来。
“千万要照顾好她啊!”管车人把我抱上车时,贝茜大声喊着。
“行,行!”管车人回答说。车门砰地一声关上了,有人喊了一声“好啦”,我们就出发了。
一路上的情况,我已记得不多了,只知道那一天在我看来长得出奇,我们像是走了好几百里的路。
下午天气变得潮湿,有点儿雾蒙蒙的。暮色渐浓时,我们驶进了一个黑压压满是树木的山谷,当夜色笼罩住这周围的景色后很久,我听到狂风在树林间呼啸。
在这种声音的催眠下,我终于睡着了。可是没睡多久,车子突然停下,把我惊醒了。车门开了,一个仆人模样的女人站在车门边。我借着灯光,看清了她的脸容和衣着。
“车上有个叫简爱的小姑娘吗?”她问道。我应了声“有”,接着就被抱下了马车,我的箱子也给递了下来,然后马车又立刻上路了。
我隐约分辨出我面前有一堵墙,墙上有扇门开着。我跟着我的新向导,走进门内。我们一进去,她就随手关上门,上好锁。现在能看清了,这儿有一幢或者几幢房子——因为房子铺展得很远——房子有很多窗子,有的窗子里还有灯光。我们走上一条宽宽的石子路,溅着水往前走。走进一扇门后,那女仆又领着我经过一条走廊,最后走进一问生着火的房里,她让我一个人待在那儿。
我站在那儿,在火上烤了烤我冻麻的手指,然后朝四周打量了一下。这是一间客厅,没有盖茨海德府的客厅那么宽敞,也没有那么富丽堂皇,但也够舒适的了。我正在为搞清墙上一幅画的内容而大伤脑筋,有个人举着一支蜡烛走了进来。后面还紧跟着另外一个人。
走在前面的是位高个儿女士,黑头发,黑眼睛,有个苍白宽阔的前额。她的半个身子都裹在一条大披巾里,面容严肃,举止端庄。
“这孩子太小,不该让她一个人来。”说着她把蜡烛放到桌子上。她仔细端详了我一两分钟,又接着说:
“最好还是马上让她上床睡觉,她看来累坏了。你累吗?”
下午天气变得潮湿,有点儿雾蒙蒙的。暮色渐浓时,我们驶进了一个黑压压满是树木的山谷,当夜色笼罩住这周围的景色后很久,我听到狂风在树林间呼啸。
在这种声音的催眠下,我终于睡着了。可是没睡多久,车子突然停下,把我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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