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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被流放的爱国者

書城自編碼: 2522849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中国现当代随笔
作者: 王重旭
國際書號(ISBN): 9787218099354
出版社: 广东人民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5-02-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232/194000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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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密敦煌石窟罪人王道士,原来他已尽了自己的责任!
理性、独特的思辨,凝练、精致的语言,美的享受,思想的交会!
內容簡介:
《被流放的爱国者》是作家书坊丛书中之一,作者王重旭,是一本通俗化、大众化、揭密性的历史随笔读物。
在《被流放的爱国者》中,作者对诸多历史上早有定论的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进行重新审视,恢复历史的本来面目,剥去他们头上的光环,还原他们人的本来面目。特别是《岳阳楼别记》、《天子呼来也上船》、《想说爱你真的好难》、《悲情圆明园》、《白云空载天一阁》、《佛光里的道士塔》等篇,读后会令人有“历史原来如此”之感。《被流放的爱国者》,作者从文化的视角入手,可谓慷慨悲歌,既有历史的追思,又有灵魂的拷问,既文采飞扬,又发人深省,读来颇具震撼力。
關於作者:
王重旭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高级记者。出版杂文随笔集《读书献疑》、《读史质疑》、《中国历史的屈辱》、与他人合著《中国历史的宿命》、散文集《如斯悟语》,长篇传记文学《张正隆,生命中的雪白血红》,长篇报告文学《大庇天下》等。其作品多次被《随笔》、《同舟共进》、《作家文摘报》、《大家文摘报》、《读书文摘》、《书摘》、《领导文萃》、《杂文月刊》、《杂文选刊》等报刊发表和转载,多篇作品入选年度杂文、随笔、文史选本。在《当代》、《草原》、《芒种》等发表中篇小说多篇。
目錄
人间何处觅清流
并非圣洁的竹林
天子呼来也上船
走下神坛的尧舜禹
秦始皇的盛世情结
流放的爱国者
激情下的谎言
以罪人之身上路
血染的风采
想说爱你真的好难
教之未必成尧舜
给我一个理由
白云空载天一阁
悲情圆明园
佛光里的道士塔
冬日长城
岳阳楼别记
红消香断有谁怜
花开花落两由之
美人犹自意嫌轻
內容試閱
被流放的爱国者
一踏上伊犁的土地,就被那旷远优美的风光所震慑。然而,伊犁的风光却因一位伟大的爱国者而美丽得有些悲壮,有些苍凉。
腐朽的满清王朝在第一次鸦片战争中失败,归罪于两广总督林则徐,1841年6月,林则徐被革职查办,流放伊犁。
林则徐的流放之路曲折而漫长,1842年5月到达西安,8月从西安出发,正式踏上赴戍之路,历时四个月零三天,历经坎坷,饱经风霜,到达新疆伊犁。
伊犁是新疆最美丽的地方,1842年12月,当林则徐以负罪之身,长途跋涉于荒漠戈壁之中,满身伤痕,身心疲惫之时,望见这块天山绿洲,该是怎样的惊喜。
然而,更让他惊喜的是,虎门销烟的战友,先于他发配伊犁的原两广总督邓廷桢,满含热泪地前来迎接他了。林则徐一生都不会忘记这位“合力同心除中国大患之源”的邓廷桢,不会忘记在广东,在虎门并肩作战的日日夜夜,不会忘记那满怀激烈的报国豪情。如今,在新疆,在远离炮火硝烟的伊犁,两位饱经沧桑,壮志难酬的老人又相见了,此时此刻,“同是天涯沦落人”,真是百感交集,有许多话要说,然而却有许多话都不能说,只能“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
林则徐纪念馆在伊宁市郊,和整个城市的发展相比,显得有些寒酸和简陋。那天很热,本想约几个人同去,但大伙都说没什么可看的,我只好独自前往。到了纪念馆,看大门的不在,等了很久,才来人把门打开。
纪念馆的院落不算大,但很整洁。正对大门的是林则徐全身雕像,在伊犁的蓝天下,显得格外高大,格外威严。纪念馆里展出的文物不多,有年谱,有画像,有手记,因为游人只有我一个,反倒显得有些空旷起来。也许林则徐喜欢这样,他不愿意人们打扰,他一生身心疲惫,他需要安静;他一生困惑太多,他需要沉思。
展室的正中有林则徐的一幅很大的画像,一双深邃的眼睛盛满了焦虑和无奈。这焦虑,是对国家和民族的焦虑;这无奈,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的无奈。
“严关百尺界天西,万里征人驻马蹄”,这是1842年10月,发配伊犁的林则徐经过长途跋涉来到嘉峪关,览物伤情,压抑不住内心的悲愤而写下的诗句。林则徐面对英国入侵者无所畏惧,然而却无法闯过自己人设置的重重障碍,如今献身无路,报国无门,只有面南遥望,关注着国家的命运和民族的前途。
道光时代,清王朝已经江河日下,风雨飘摇,内忧外患,真正忧国忧民,又有治国谋略如林则徐者寥寥无几。应该说,道光皇帝还算是一个励精图治,躬行节俭,一心要有所作为的皇帝。然而,这位道光皇帝却性情多疑,用人不信,翻手云雨,随心所欲,对国情不甚了了,对外情一无所知,却又自以为是,盲目指挥,胡乱猜忌。使得本想竭尽全力以身报国的林则徐无所适从,陷入一种欲干不能,欲罢不忍的两难境地。林则徐在给朋友的一封信中痛心地说:“夫为国首以人才为重,然有才而不用与无才同,用之而不使之尽其才与不用同。”如此,一个爱国者怎么可能会有所作为呢?
1838年12月31日,道光皇帝在连续八次召见林则徐,听他陈述禁烟意见之后,命他为钦差大臣,节制广东水师,前往广东查禁鸦片。
1839年1月8日,林则徐从北京出发,3月10日到达广州。这位钦差大臣曾信誓旦旦地说:“鸦片一日不绝,本大臣一日不回。”决心之大,朝野震动,英夷胆寒。然而,只有林则徐明白,禁烟是一条艰难的路,是一条粉身碎骨的路。然而,“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这就是一个伟大的爱国者的情怀,将生与死置之度外,明知失败,也要失败得轰轰烈烈。
满腔热血的龚自珍听到林则徐任钦差大臣去广东禁烟,兴奋得手舞足蹈,立即请缨,欲同前往。当时的林则徐多么需要一个帮手啊,然而,此次禁烟,是成是败,是祸是福,实难预料。林则徐谢绝了龚自珍的请求,对他说:“弟非敢阻止旌旗之南,而事势有难言者。” 林则徐对前途是不敢乐观的,不是因为反对派有很强的实力,也不是因为英夷有坚船利炮,而是因为禁烟成败,全系道光皇帝一身。林则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道光皇帝必将动摇中变,所以此行前途未卜,生死难测,他不想让自己的挚友再搭进去。
林则徐的预感一点都没错。道光皇帝是不会让林则徐大权在握的,他不会放手让林则徐去禁烟的,他要由自己来把握局势的发展,他要使自己的意志体现到每一个环节。他以为自己洞察一切,因为他是天朝的皇帝,皇帝才是最伟大的,才是最英明的。于是他常常不辨是非,不分皂白,听信谗言,对林则徐许多行之有效的措施强行更改,横加指责。
林则徐艰难地开展着禁烟运动,他既要保证禁烟的顺利进行,又要想方设法落实道光皇帝的许多不切实际甚至荒唐的指示,还要殚精竭虑去消弭这些指示所带来的弊端。道光皇帝一方面要林则徐对贩卖鸦片和吸食鸦片者重治其罪,从重打击,“务使弊源尽绝”,一方面又不准老百姓进行举报,只许官府察访捉拿,“止准地方员弁访拿究办,不准旁人讦告”。1840年2月,战争迫在眉睫。林则徐积极筹备战守,购置大炮,训练水路官兵,采取了很多行之有效的措施。但是道光皇帝既不派得力官员防守广东以外各海口,又不许林则徐动用广东库款,设防募勇的一切费用由他们自己筹集,并且还对林则徐的禁烟划定了一个界限,就是以“不至骤开边衅”为条件。但是,当林则徐的抗英斗争刚刚取得一点小小的胜利之后,道光便忘乎所以,以为英夷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便指责林则徐过于软弱,“若再示以柔弱,则大不可。朕不虑卿等孟浪,但诫卿等不可畏葸”。并断然下令:“即将英吉利国贸易停止。所有该国船只,尽行驱逐出口,不必取具甘结。”
林则徐上任之初,道光皇帝曾信誓旦旦地表示“朕断不遥制”,然而事实上,道光皇帝并没有实现自己的诺言,事无巨细,林则徐都要向道光请示汇报,对林则徐许多对国家和民族有益的正确意见常常不加分析便轻易否定,使得林则徐挽救民族危难的种种努力全部付之东流。林则徐对自己的命运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在一封给妻子的信里感慨地说:“而今英夷兵船来华,既不能在粤思逞,必然改蹿他省;他省海口皆无设备,苟有疏失,则该督抚必然诿罪于余惹起夷衅焉。”也就是说,林则徐如果成功地保卫了广东的海防,英军必然要从其他地方寻找突破口,而一旦他省有所闪失,道光皇帝还是要拿他林则徐问罪。干也是错,不干也是错,林则徐注定是一个悲剧人物。
果然,英军在广东没有占到便宜,便于6月到达福建,7月拿下定海,8月直逼京津。这下道光皇帝慌了,斥责林则徐等“糜饷劳师”“办理不善”,他下旨对林则徐大加斥责:“内而奸民犯法,不能净尽,外而兴贩来源,并未断绝”,“办理终无实济,转至别生事端,误国病民,莫此为甚。”于是,林则徐被免去总督之职,奉命前往浙江听候处理。8月,林则徐被流放新疆。如此善恶不分、是非混淆的糊涂皇帝,实在叫人无可奈何。
道光皇帝把英国发动侵略战争的账全算在林则徐的身上,认为是林则徐的禁烟引狼入室,本来对禁烟决心就不大的道光皇帝,被英国的坚船利炮吓破了胆,匆忙派直隶总督主和派琦善到天津与侵略者交涉,侵略者向琦善提出割地赔款等要求,并威胁说如不答应就继续开战,琦善吓得赶紧向侵略者赔礼道歉,说这一切都是林则徐一手造成的,并答应“重治其罪”,并保证只要英舰撤回广州,其他一切问题都好说。迷信“天朝声威”可以“慑服蛮夷”的道光皇帝,先是蔑视,不以为然,进而惊慌失措,威风扫地,狼狈不堪,正如马克思所言,“清王朝的声威一遇到不列颠的枪炮就扫地以尽”。
当英国女皇为他们的英雄悬挂勋章的时候,我们的爱国者却步履蹒跚地走上了流放之路。
先于林则徐流放赴戍的原两广总督邓廷桢,痛心不已,百感交集,写下一首《酷相思寄怀少穆》:“……眼下病,肩头事,怕愁重如春担不起。侬去也,心应碎!君住也,心应碎!”
军机大臣王鼎义愤填膺,老泪纵横,亲自送林则徐上路。还是这位老臣王鼎,回到北京,怒而悬梁自尽,以死来保荐林则徐,以图唤醒道光皇帝。林则徐闻知此事,写诗哭王鼎“卫史遗言成永憾,晋卿祈死岂初心”。
爱国者是那样的爱国,甚至不惜自己的生命。但是,皇帝们却那样无情地对待爱国者,这是为什么?在封建社会,爱国其实就是爱朝廷,就是爱皇帝,难道皇帝连这一点都不知道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国就是家,家就是国,他为什么会这样?
我终于明白了,在皇帝眼中,国和家,家和己,都不是一回事。天下太平的时候,皇帝知道,爱国就是爱他。但是,当他的皇位受到威胁的时候,就可以出卖他的国,就可以出卖他的子民,就可以毫不吝惜地杀掉那些爱国者,国家的利益,民族的利益,永远比不上他个人的利益。当他的个人利益受到威胁的时候,如果有谁还在拼死维护国家和民族的利益,那就是和他个人的利益相冲突,他就要除掉他,流放他,甚至杀了他。
岳飞是爱国的,袁崇焕是爱国的,先人的下场足以使后人不寒而栗。林则徐很幸运了,因为皇帝仅仅是流放了他,“谪居正是君恩厚,养拙刚于戍卒宜”,想到这一点,林则徐已经很宽慰了。
林则徐的心已经凉透了,面对人们的愤怒和不平,他劝道:“然而雷霆雨露皆是圣上恩德,与其批龙鳞而逆圣上,不如缓待天心自转。”据理力争是没有用的,反抗圣命是没有用的,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只有耐心地等待皇帝回心转意。这就是封建社会一个爱国者所能做到的全部!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兴衰全系于一人之身,所有的人都要对一个人负责,所有的事情都要由一个人来定夺,这个民族怎能不死气沉沉?这个国家怎能不积贫积弱?爱国者在无奈中等待,整个民族在无奈中等待。在这等待中,人家强大了,我们弱小了;在这等待中,人家发展了,我们落后了。即便有一天“天心自转”了,可是一切的一切都晚了。
爱国的龚自珍终于忍不住大声疾呼:“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道光帝,你听得见吗?
历史并不遥远,一切恍如昨日。
伊犁渠水纵横,清清的河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欢快地流过田园和村庄。骑马的哈萨克停在渠边饮马,村里的妇女在渠边洗着衣服。这渠,伊犁人称林公渠。一个爱国者,在国难当头,本应该战斗在抗英第一线,然而却无奈地在这远离炮火硝烟的伊犁,挖渠引水,壮志难酬。我轻轻地掬起一捧闪亮的渠水,仿佛看到流放的爱国者那滴落的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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