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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能不忆蜀葵(新版)

書城自編碼: 2487994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中國當代小說
作者: 张炜
國際書號(ISBN): 9787506376273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4-11-16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272/240000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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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钱谷融(著名学者、华东师范大学教授):

看好张炜,是因为觉得张炜这个作家真诚,写出的东西给人感觉就是坦诚,所以才乐意去阅读他的作品。任何时候,我们鉴别作家或者作品值不值得阅读,也都应该以“真诚”为度。



王蒙(著名作家):

张炜是中国当代最富创造力和用心灵写作的作家之一。他是纯文学园地上执著的坚守者;是一位充满深情和深挚的忧患感的书写者;他始终以理想主义的诗情而高歌低咏。



张炜(本书作者)

有人说这也是一部关于艺术和友谊的悲悼之书。可以这样说。不过在我看来它更是一部关于人性的奥秘之书,关于欲望及欲望的道路、它的无法终结的命运之书。
內容簡介:
一对少年挚友,在开满蜀葵花的山村,曾度过了充满纯真理想和艺术激情的一段少年时光。后来他们都成为职业画家。一位循规蹈矩、孜孜不倦,一步一个脚印成绩斐然;另一位则放浪形骸、痴狂无常,一度放弃艺术下海经商。最终他们在不同的意义上都失败了。

张炜在此集中精力塑造了一个复杂的艺术家形象:一个具有破坏与创造双重能力的天才加庸才,一个极为世俗又极为超拔的人物,一个明朗更阴沉、一言难尽的角色。“他让自己付出了代价,因为他所面临的时代是毫不含糊的。”
關於作者:
张炜,1956年11月出生于山东省龙口市,原籍栖霞县。1975年发表诗,1980年发表小说。山东省作家协会主席、专业作家。发表作品一千余万字,被译成英、日、法、韩、德、瑞典等多种文字。在国内及海外出版单行本四百余部,获奖七十余项。

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古船》《九月寓言》《外省书》《柏慧》《能不忆蜀葵》《丑行或浪漫》《刺猬歌》及《你在高原》(十部);散文《融入野地》《夜思》《芳心似火》;文论《精神的背景》《当代文学的精神走向》《午夜来獾》;诗《松林》《归旅记》等。

1999年《古船》分别被两岸三地评为“世界华语小说百年百强”和“百年百种优秀中国文学图书”,《九月寓言》与作者分别被评为“九十年代最具影响力十作家十作品”。《声音》《一潭清水》《九月寓言》《外省书》《能不忆蜀葵》《鱼的故事》《丑行或浪漫》等作品分别在海内外获得全国优秀小说奖、庄重文文学奖、畅销书奖等多种奖项。

大河小说《你在高原》获得华语传媒年度杰出作家奖、鄂尔多斯奖、出版人年度作者奖、中国作家出版集团特等奖、第八届茅盾文学奖等十余奖项。
目錄
卷一

挚友

王子与堡垒

赢之子

导师



卷二

甜蜜的考察

五里一徘徊

战争

暄庐





卷三

激活

哇加加

孤独

突围者



卷四

夜色围拢

诉讼法

阳光

飞车如梭
內容試閱
卷一



挚友







桤明心里明白,他从来没有像爱这个人一样爱过任何人。牵挂,有时甚至非常想念。但他也知道这人罪孽深重,差不多算得上一个恶棍。不过他平时想得更多的倒是对方的朴实诚恳;还有,这个人的迷人之处、他的才华……桤明对这些判断从不怀疑,只是有一个小问题常常要鲠上心头:对方到底是挚友还是敌人?一回到这上边就要手心冒汗,就要想起那句耳熟能详的老话:“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算了,如今早离开了血与火的拼争,敌友之争已不再迫切,大家都跌跌撞撞进入了消费年代。问题是现在,是这个周末的下午,那种长长的思念又变得强烈了,简直让他什么都做不下去。妻子路鹿全无察觉,她多半天都蹲在地毯上和儿子玩,两个人一直咕咕哝哝。后来可能谈到了“崇拜谁”之类的话吧,只听儿子突然提高了嗓门说:“我崇拜的人都是外国的,说了你也不知道。”路鹿笑吟吟的:“本国的呢?比如你认识的?”一阵停顿。儿子好像在做一个艰难的选择:“非要挑一个不可,那就……淳于阳立吧!”

桤明像被人从头顶那儿击了一下。母子俩头拱头玩起来,路鹿的屁股一直朝向他。傻气,没有一丝悟性,到现在还是一副少不更事的模样。桤明的思绪又闪回到十几年前——那时她是书店里的一个营业员,当年有多少街头的痞子、衣衫不整的“爱书人”溜进店里缠磨,她就是看不出名堂。她站在那儿,满怀热忱介绍画册啊传记插图本啊,对迫在眼前的危机视而不见。当然了,自己也是这些顾客当中的一员,不同的是他每次都远远站着,焦灼而腼腆。有一次他看出了她的嘴角有些歪,就忍不住回去告诉了好友淳于阳立。对方马上兴奋起来,当场就出谋划策如何如何,还大喊大叫提供了一个医治的偏方。这样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整个过程真可谓历尽波折——他经过多少努力、折腾了多久才算遏制了那个家伙的“亲自出马”。难忘那些初夏之夜,那些仅仅属于他和她的、踏来踏去的小路。最终他不知鼓了多大的勇气才勉为其难地实践了那个“偏方”:瞅准一个机会拥上去亲吻,用力,持久,忘我……这一下她的嘴巴总算不歪了,成了多么完美的一张小嘴。婚后桤明把淳于阳立的“理论”透露出来——说她当年嘴巴的缺憾完全是矜持和紧张所致,一经异性亲吻,局部肌肉随即放松,整个人也就落落大方了。路鹿一阵惊骇:“老天,你们懂得可真多!”

桤明那时觉得路鹿像一个透明的婴孩,一只羔羊,注定了要让自己一生牵引。这种柔情和责任多年来烘烤着他的胸廓。也许就因为一开始淳于支持了他们婚姻的缘故,路鹿对这个人始终充满了好感,一直非常信任。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人会走多远、有多么荒唐;更不知道丈夫身边有个极具破坏性的家伙:除了自己跃跃欲试,还时不时地鼓动别人,婚前婚后都没有安分过。他会一连几个月去缠一个异性,即便没有得手,也会私下对别人说一句“收拾了”之类。他甚至会像魔鬼一样编造出一些细节。也就是前不久,他还溜到这儿胡扯了一大通――当时他知道路鹿在里间,就压低了声音对桤明说:“我身边的几个人都离婚了,有人已经是第二次了。嘿,这就对了,这多么好——整个社会都处于激活状态……”他说这话时紧盯着桤明,因为关键的一句说不出口,憋得脸色发紫。桤明说:“我不会离。”“可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多么善良的人,这一点我们完全一样。我喜欢善良的人。”他在屋里急急走动,一边用眼角瞟着桤明。只一会儿他的眼睛就蒙上了一层泪花。桤明因为这种谈话尖利的内容而激动,一颗心怦怦跳。淳于阳立走着走着站住了,猝不及防将他挤在了墙上——当时桤明的脑子还没有转过来,对方突然就按住他的额头亲了一下,然后飞快转身,几乎是跑着出去了。

桤明记得那一次路鹿从另一间屋里咚咚跑出,盯一眼离去的淳于阳立:“他怎么了?你们吵架了?”桤明摇头。他不愿说什么,因为小猫可听不懂狮子和狐狸的故事。他怔了一会儿,擦擦脑门。

桤明那一次没有怪罪朋友。因为没有办法,他这人就是这样,常有一些特异的冲动。这个人在那一瞬间其实是最好的人。即便是鼓动别人干坏事,也直爽,干脆,而且总是有独特的方式。与自己一样,淳于从事西画已经二十余年了,少不了也沾上一点外国人的毛病:哆哆嗦嗦。艺术家嘛。桤明可知道他当时在想什么,因为那时他们都心怀了自己的一点秘密,既心照不宣又鬼鬼祟祟。

时间多快,转眼又是好几个月过去,他们竟然很少见面。而这在过去是不可思议的。好像这么多年两人一直走在同一条路上,如今走着走着来到了一个岔路口……桤明对路鹿说:“他很可怜,很痛苦。有时他真不知该怎样做才好——人一怀疑自己的事业就会这样。他现在终于变卦了,他已经不再画画了!”路鹿的大眼一直盯着他。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







回想起来,即便是最危厄的时刻,桤明首先想到的还是怎样援助淳于阳立。记得许多年前的一次“严打”,淳于阳立因为被人诬告,不得不东躲西藏了好一阵子。因为一连几个月不见踪影,桤明还以为他真的进去了。那些日子桤明恍恍惚惚,路鹿说丈夫的半个魂魄都被带走了。实际上他比她说的还要严重。路鹿说:“淳于啊,天哪,怪可怜的。”她快要流泪了。那真是期待和煎熬的日子,桤明的世界突然变了:没人来玩,没人来搅闹他,电话也减少了十分之九,画布上的油彩焦在那儿。

他利用那段时间里好好回想和总结了一下两人的关系。二十多年了,风风火火,竟然没有时间静下来想一想。他们怎么结识,又怎么走到了一起?心底埋了一根多么粗的弦,它很长,很深。他平时真是不敢拨动……二十多年前,那时的每个季节、每一天对桤明来说都糟透了。他长到十二岁了还没有见过父亲,原以为自己没有父亲呢,后来才知道人在冤狱里。母亲给他看父亲的照片,流泪。他比着照片,再加上想像,画了许多张父亲。那是个多么英俊的男人。好不容易等到父亲放出来,第一次见到的真实模样把他吓坏了:皮包骨头,两眼发尖,永远胆颤心惊。不过这时他总算有机会把一大叠画稿交还本人了。桤明永远记得父亲那双伤残的手怎样触摸这些画,记得纸的沙沙声。他从父亲的眼睛里读到了一份惊喜,还有绝望的允诺:那就画吧。

那个春天他十七岁。当时他正读初中三年级,而且再也没有希望跨进高中的门槛了。因为父亲的缘故,他只被应允读完初中。他和同学们常常看到父亲和另外几个人被民兵押着从学校门口走过,去一个工地。那时整个校园里没有人像他这样沉默,因为他没有希望,没有朋友。谁都厌弃他,谁都可以嘲笑和欺辱他。他的心里像闷了一团火药。他一辈子都会记得这样的情景:黄昏时分走出校门,刚离开别人的视线,他就按紧书包跑到林子里,站在一条偏僻的小路旁。他在那儿张望。这条通向远方的小路与他熟得不能再熟,让他生出许多幻想。因为从这条小路上走过的都是陌生的面孔:他们谁也不知道他是谁,这些人也就不可能厌弃他。他会遇到一个人,会相互攀谈,会成为朋友!就是这个念头让他心头发烫,脸色彤红。他一个小时连一个小时站在路旁,眼巴巴看着。一切都是令人兴奋的,那个人的模样、说话的语调……一个又一个人走过来又走过去,可他始终没有勇气上前搭讪。他只怕到了那一刻自己会交出成吨的言辞。结果他一次次摸黑从小路旁返回,悄悄溜进屋里。母亲摸摸他的额头问哪去了?他不说话。那种渴念一天比一天强烈。那条小路上的人匆匆来去,根本不想停下来说一句话。惟有一次是个例外:那是个一拐一拐的少年,少年走到身边时看过来两眼,几乎就要停下了。这眼睛真亮,看得他脸颊灼烫。可是他刚上前一步,那个拐腿少年马上慌慌逃去了。

也就是这个春天,淳于阳立出现了。桤明记住了这一天的每个细节:天一大早他就被人喊着上路了,传话的人先找母亲,说有个外地人来找你儿子了——他慌慌张张赶到小城,咬着牙推开那扇门。他很久以后都能想起那一天是怎样掩饰着自己的惧怕的,进门就像个木头人一样矗在对方面前。他从未遇到这样的人:豪情万丈,神采飞扬,像是带着神秘的使命从上界下凡,打捞另一个沦落尘世的异人来了。据说他从指导过桤明的画家那儿看到了十几幅习作,看着看着浑身战栗——“我毫不夸张,这是战栗!我边看边问,这个人在哪里?我的感受都写在当天的日记上了,我写道:这个人有一颗怎样的灵魂?”

那天的情景至今还历历在目:淳于阳立自言自语来回踱步,有时又伫立窗前不发一声。当时他们是在小城最好的一家小旅馆里,身着制服的女服务员在门口探头探脑,淳于阳立像是后脑勺上长眼,马上大喊一声:“给我们拿包好烟来!”桤明从未吸过烟,淳于就大嚷大叫把烟塞到他嘴里,又给他点上。

他们在一起呆了三天,几乎没有时间睡觉。桤明因为总是不说话,多次受到埋怨。有一次淳于坐在床边凝视他,突然紧紧咬住了牙关。桤明慌慌回避,正想找出一句合适的话,对方却一下拥抱了他,双手拍打他的后背:“我们是怎样的人哪!我们一旦相识就不会分开……”说到这儿突然满身抽动,口中急促喘息,把小到不能再小的声音吐在桤明耳廓里:“我是一个……天才呢!”说完这句淳于飞快松手,跳到了一边,两眼四下睃巡。桤明马上看到了一个惊慌万状的人,这使他好奇,吃惊不小;同时也很快明白:对方刚刚吐露了心底的一个秘密。







淳于失踪那些日子里,路鹿曾问:“如果淳于进了监狱,让你去陪他,你会吗?”“会的,我会带上画笔去。”说这话时他心里难过极了。因为他当时真的认定这家伙进去了,而且正承受无法承受的那一切:犯人要一天到晚做活,日复一日,淳于最怕的就是这个。当然,他以前也对桤明说过:我们这儿的画家啊,还想成为大艺术家?下辈子吧!真是一帮庸才,什么苦难也没受,哪怕进一次监狱也好啊!哪怕这当中出一个同性恋也好啊!淳于的激愤,他的失望之情,当时算得上溢于言表。桤明想:好在这回总算了却了淳于的一桩心愿,怕只怕这事儿太突兀了,让他受不了。桤明那时觉得十几年里还是第一次陷于这样深长的焦虑——那边的电话永远没人接,几个朋友也变得无影无踪。要知道淳于可有一帮两肋插刀的朋友,真想不出他们这些天里是怎样过的。让桤明不解的是这些人竟然也一块儿失踪了。哪里也找不到,像一阵风吹光了。深夜睡不着,桤明就想到了一个可怕的问题:他那些朋友会不会也受到牵连,有案底在身呢?如果那样就糟透了。那等于“蓬啦”一声,一座友谊的堡垒坍塌了。

路鹿上班前在镜前看她洁白的牙齿,又端量侧影。一举一动桤明都看在眼里。乳峰是有的,臀部让人想起琵琶腔子……就在那些天里她回家告诉:经理任命她为助理了,这下真的可以离开乱哄哄的柜台了。几天之后她又说:“经理真有意思,提议让我和他‘网上聊天’哩。”桤明当时无语,只在心里感慨:我可受了不少苦,我从小倍受人生的煎熬,孩子他妈,你就让我省些心吧,别再让我的白发为你而生!记得正是那会儿门铃响了,路鹿先一步去开门,刚开了一道缝就有一个纸条塞进来。来人却转身跑掉。“怎么回事?”路鹿横竖看不懂那条子。

巴掌大的一张纸上有一个不规则的圆圈,上方是飞翔的三两只海鸥,下方是一丛盛开的蜀葵。一个叹号。没有字。“怎么回事?”路鹿眨巴着长眼睫。他收起条子说:“没什么,你上班去吧。哦,把儿子照顾好。”后面路鹿说了什么他听不清,只听到了“哧”一下拉合呢裙拉链的声音。很好,拉得严严的。我得走了,我有了一个压倒一切的问题,这真让人陡增探险般的快乐——主要是幸福。桤明匆匆打点了一下,提上一个圆筒形的旅行包。“你可要带上画具啊!”路鹿的语气充满了悲戚。桤明笑了,“他没有被抓,这王八蛋正藏在一个地方呢。我得走了,你别声张。”路鹿“啊、啊”叫着,瞧她仰脸看人的模样。一个金娃娃,多么洁净,舌苔不厚——她这会儿心情也陡然好转,变得喜气洋洋了。

桤明要乘车去火车站,由那儿去半岛东部的小城,然后再改乘一段郊区汽车,进一个码头坐船。大约是半个多小时的水路吧,都是缎子一般的渤海海面。他以前去过两次,两次心情都好极了:只一会儿就能抵达那个小岛,看到一片片海草房子。海鸥叫着,灯塔耸起,房子四周开满蜀葵。岛上的男人大多出海去了,来来往往的都是些大姑娘小媳妇,她们与世隔绝,扎着半个世纪前的油亮大辫子。不过这次桤明一出家门心情就沉重起来,最初展开那张纸条时的兴奋很快消退了。他在想一个严肃而又迫近的问题:我现在去探望的人,真的是一名潜逃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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