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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只求凡人的幸福

書城自編碼: 2464527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名家作品
作者: 冰心 著
國際書號(ISBN): 9787807698425
出版社: 北京时代华文书局
出版日期: 2014-11-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247/153000
書度/開本: 大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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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1:现代著名女作家冰心写给所有年轻人的暖心之作首度结集出版!
2:冰心先生爱的哲学的真情表露:人生再痛苦,心中有爱,也就有了一切!
3:经历过50年“金婚”的冰心先生幸福锦囊集:我们要学会与这个世界温柔相处!
4:冰心先生执笔95周年珍藏纪念版!
內容簡介:
本书是现代著名女作家冰心写给年轻人的暖心散文集。
全书辑录了冰心作品中关于情感、生命、人生的若干经典散文和诗歌,记录了作者在其生命历程中的点滴感怀,文字清丽淳和,情感细腻动人,给人以温情的关怀、慰藉和鼓励。
關於作者:
冰心(1900─1999)
现代著名诗人、作家、翻译家、儿童文学作家。原名谢婉莹,生于福建福州。毕生笔耕不辍,创作了大量深受人们喜爱的文学作品,影响了几代中国人。
作品有小说集《超人》,诗集《繁星》《春水》,散文集《寄小读者》《小桔灯》等。主要翻译作品有:泰戈尔的《园丁集》《飞鸟集》《吉檀迦利》,纪伯伦的《先知》等。
目錄
Ⅰ我们是凡人,只求凡人的幸福
话说“相思” 
下雨 
又想起一首诗 
我和玫瑰花 
繁星(节选) 
玫瑰的荫下 
说梦 
我劝你 
一句话 
冰神 
“将来”的女神 
Ⅱ青春活泼的心,绝不作悲哀的留滞
青年 
秋 
青年的烦闷 
非完全则宁无 
除夕 
一朵白蔷薇 
一个奇异的梦 
“是非” 
五月一号 
影响 
圈儿 
Ⅲ只有我们自己是真实的
梦的启发 
石像 
山中杂感 
回忆 
霞 
我 
胰皂泡 
问答词 
十字架的园里 
绮色佳Ithaca 
图画 
Ⅳ生命是有趣的,我却也已满足
往事以诗代序 
往事生命之树 
往事黑暗 
往事台上 
往事谈海 
往事入梦 
往事云色 
往事我和芳 
往事墓田 
往事飞鸿踏雪泥 
往事今夜 
Ⅴ尽思量不若不思量
无家乐 
我的祖父 
我的父亲 
我的小舅舅 
我的老伴——吴文藻(一) 
我的老伴——吴文藻(二) 
我的表兄们 
我的三个弟弟 
Ⅵ我最尊重体贴的那些女人们
我最尊敬体贴她们 
我的择偶条件 
我的母亲 
我的教师 
叫我老头子的弟妇 
请我自己想法子的弟妇 
使我心疼头痛的弟妇 
我的同学 
Ⅶ有了爱就有了一切
笑 
好梦 
宇宙的爱 
病榻呓语 
一只小鸟 
画——诗 
往事等待 
往事惭愧 
忆意娜 
忆淑敏 
生命 
內容試閱
话说“相思”
我在美国威尔斯利女子大学研究院读硕士学位时,论文的题目是《李清照词英译》。导师是研究院教授L夫人。我们约定每星期五下午到她家吃茶。事前我把《漱玉词》一首译成英文散文,然后她和我推敲着译成诗句。我们一边吃着茶点,一边谈笑,都觉得这种讨论是个享受。
有一次——时间大约是一九二五年岁暮吧——在谈诗中间,她忽然问我:“你写过情诗没有?”我不好意思地说:“我刚写了一首,题目叫做‘相思’”:
避开相思,
披上裘儿,
走出灯明人静的屋子。
小径里冷月相窥,
枯枝——
在雪地上
又纵横地写遍了相思!
12月12日夜,1925
我还把汉字“相思”两字写给她看,因为“相”字旁的“目”字和“思”字上面的“田”字,都是横平竖直的,所以雪地上的枯枝会构成“相思”两字。她笑了,说是“很有意思,若是用弯弯曲曲的英文字母,就写不出来了!”
她只笑着,却没有追问我写这首诗的背景。那时威大的舍监和同宿舍的同学,都从每天的来信里知道我有个“男朋友”了。那年暑假,我同文藻在绮色佳大学补习法文时,还在谈着恋爱!十二月十二日夜,我得到文藻一封充满着怀念之情的信,觉得在孤寂的宿舍屋里念不下书了,我就披上大衣,走下楼去,想到图书馆人多的地方,不料在楼外的雪地上却看见满地上都写着“相思”两字!结果,我在图书馆里也没念成书,却写出了这一首诗。但除了对我的导师外,别的人都没有看过,包括文藻在内!
“相思”两字在中国,尤其在诗词里是常见的字眼。唐诗中的“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唐代的李商隐无可奈何地说“直道相思了无益”,清代的梁任公先生却执拗地说“不因无益废相思”。此外,还有写不完、道不尽的相思诗句,不但常用于情人朋友之间,还有用于讽刺时事的,这里就不提它了。
说到这里,我想起一段笑话:一九二六年,我回到母校燕京大学,教一年级国文课。这班里多是教务处特地编到我班里来的福建、广东的男女学生,为了教好他们的普通话,为了要他们学会“咬”准字音,我有时还特意找些“绕口令”,让他们学着念。有一次就挑了半阕词,记得是咏什么鸟的:
金埒远,玉塘稀,
天空海阔几时归?
相离只晓相思死,
那识相思未死时!
这“相思死”和“未死时”几个字,十分拗口,那些学生们绕不过口来,只听见满堂的“嘶,嘶,嘶”和一片笑声!
不久,有一天,一位女同事(我记得是生物系的助教江先群,她的未婚夫是李汝祺先生,也是清华的学生,比文藻高两班,那时他也在美国)悄悄地笑问我:“听说你在班里尽教学生一些香艳的诗曲,是不是你自己也在想念海外的那个人了?”我想她指的一定是我教学生念的那两句有关“相思”的词句。我一边辩解着,却也不禁脸红起来。
一个奇异的梦
前些日子,我得了一次很重的热病。病中见了一个异象,是真是幻,至今还不能明白。
那一天是下午,我卧在床上。窗帘垂着,廊下的苇帘也放着,窗外的浓荫,绿水般渗透到屋里来。微微的凉风,和着鸟声蝉声,都送到我耳中。我那时的神志,稍微的清醒一些,觉得屋里洁净无尘,清静的很。母亲坐在床沿,一面微笑着和我轻轻地谈话;一面替我理着枕边的乱发,但是脸上却堆着忧愁。
病人的看护者,对于病人病症的增减,是应镇定安详,不动声色的。但是专以看护为职务的,和病人不是亲属,没有什么感情,自然容易守这个原则。至于母子之间,因为有天性里发出来的感情,虽然勉强压抑,总难免流露出来。所以我今天的病状,从我母亲脸上看来,就知道一定是很危险的了,心里不觉有一点骇怕。
我疲倦已极,也不愿意说话,只注目看着我母亲。母亲穿一件白纱衫子;拿着一把扇子,轻轻地扇着;头上戴着簪子,似乎要落下来。我想要告诉母亲,请她把簪子戴好,或是拔下来,心里虽这样想,口中却懒得说。一会儿眼睛很倦,慢慢地闭上,隐隐约约地还看见母亲坐在那里,以后蒙胧睡去,便看不见了。
我虽然仿佛睡着,心里却还清楚。我想我的病许是没有什么盼望了。我不过是一个小孩子,无论对于哪一方面,生存与否,都是没有什么大关系的。而且像这样的社会,活着也没有什么快乐,脱去倒也干净,只是我的父母一定要伤心的。想到这里,心头一颤,忽然觉得帘子微微地动了一动,走进一个人来。
他愈走愈近,只是眉目须发,都看不清楚,好像一团白雾,屯在屋子当中。那时我倒一点也不觉得骇怕,很从容的自己想道:“我要死了,难道还怕什么鬼怪,我们一块儿走罢。”
话虽这样说,再也不能合上眼,只凝视着他。他也依旧站着不动。过了半天,忽然我的心弦颤动起来,发出清澈的声音,划破沉寂的空气,问道:“你是谁?”他说:“我是你的债主。”
这时我静静地躺着,身子都不动,我的心却朗朗的和他说话。
我说:“我并没有该谁的债,也更没有该你这素不相识的人的债,我要走了,你不必再来搅我。”他说:“为的是你要走,才来会一会你,你该了我的债,你不能随随便便地走呵。”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严重,如同命令一般。
我急着说:“你到底是谁?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该你的债,可否请我的父母替我还了,我年纪还小,经济不能独立呵。”
他笑说:“我名叫社会。从你一出世,就零零碎碎的该了我不少的债,你父母却万万不能替你还,因为他们也自有他们应还我的债,而且你所应还的也不尽是金钱呵。”
我说:“我应还的是什么?你说明白了,我便要还你。”
他说:“你在精神和物质方面的必需和要求,随时随地,没有不由我供给的,你想你所应还的债多不多,难道可以随便走么?”
我便冷笑说:“我从你那里所得的,只有苦痛,忧患罪恶,我天赋的理性,都被你磨灭得小如泥沙,难道还要感你的情么?假如你能将一切你所给我的原物要回,我倒喜欢呢。我不多时要走了,你挽留我也无益呵。”
他似乎沉下脸来说:“你现在先静一静你的脑筋,不要本着兴奋的感情,随口乱说。你自己再想一想,难道你从我这里所得的,尽是忧患苦痛罪恶么?”
我这时忽然有点气馁,觉得他须眉奕奕,凛若天神,一时也不敢答应。
他又说:“你稍微的加一点思索,便可知道我所付与你的,都是答应你的要求,虽不能说都能使你满意,却可以促你的进步。假使我从来不给你快乐,你如何知道苦痛;从来不给
你善美,你如何知道罪恶。这便是我造就、勉励你的苦心了。谁知你全不想到这个,把从我这里所取去的,全不认帐。岂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青年,半点的价值都没有么?”
我一面听着,毛骨悚然,置身无地,不禁流泪说:“我已经明白了我的过错,也知道了你的恩典,求你再告诉我怎样的还你的债。”
他的颜色渐渐地和悦了,说:“你知道了便好,现在积极做去,还不晚呢。如今有许多的青年,都是不但白受了恩典,还要说我不应当拿这恩典去使他感苦痛;不说他自己的卑怯,反要怪我恶虐,任意将他该我的重债,一笔勾销,决然自去。就像你方才想脱离了我,你个人倒自由干净,却不知你既该了我的债,便是我的奴仆,应当替我服务。我若不来告诫你,恐怕你至终不知道你的过错,因此我便应念而至……”
我挣扎着要想坐起来,却没有气力,只伏枕哭道:“谢谢你,从今以后,我立誓不做一个忘恩负义的青年。”
忽然铮的一声,心弦不响了,白雾也消灭了,心里渐渐地苏醒过来。
母亲摇我说:“醒来!醒来!不要哭,我在这里呢。”我睁开眼,拉着母亲的手,自己觉得心跳得很微,脸上泪和汗流在一处,定了一定神,便扶着坐起来。母亲看着我,满脸堆笑说:“你似乎好了许多,也有精神了,你刚才做了恶梦么?”
我慢慢地对母亲说我的梦境。
一天——两天之后,我便大好了。
往事·今夜
今夜,林中月下的青山,无可比拟!仿佛万一,只能说是似娟娟的静女,虽是照人的明艳,却不飞扬妖冶;是低眉垂袖,璎珞矜严。
流动的光辉之中,一切都失了正色:松林是一片浓黑的,天空是莹白的,无边的雪地,竟是浅蓝色的了。这三色衬成的宇宙,充满了凝静,超逸与庄严;中间流溢着满空幽哀的神意,一切言词文字都丧失了,几乎不容凝视,不容把握!
今夜的林中,决不宜于将军夜猎——那从骑杂沓,传叫风生,会踏毁了这平整匀纤的雪地;朵朵的火燎,和生寒的铁甲,会缭乱了静冷的月光。
今夜的林中,也不宜于燃枝野餐——火光中的喧哗欢笑,杯盘狼藉,会惊起树上稳栖的禽鸟;踏月归去,数里相和的歌声,会叫破了这如怨如慕的诗的世界。
今夜的林中,也不宜于爱友话别,叮咛细语——凄意已足,语音已微;而抑郁缠绵,作茧自缚的情绪,总是太“人间的”了,对不上这晶莹的雪月,空阔的山林。
今夜的林中,也不宜于高士徘徊,美人掩映——纵使林中月下,有佳句可寻,有佳音可赏,而一片光雾凄迷之中,只容意念回旋,不容人物点缀。
我倚枕百般回肠凝想,忽然一念回转,黯然神伤……
今夜的青山只宜于这些女孩子,这些病中倚枕看月的女孩子!
假如我能飞身月中下视,依山上下曲折的长廊,雪色侵围阑外,月光浸着雪净的衾绸,逼着玲珑的眉宇。这一带长廊之中:万籁俱绝,万缘俱断,有如水的客愁,有如丝的乡梦,有幽感,有彻悟,有祈祷,有忏悔,有万千种话……
山中的千百日,山光松影重叠到千百回,世事从头减去,感悟逐渐侵来,已滤就了水晶般清澈的襟怀。这时纵是顽石的钝根,也要思量万事,何况这些思深善怀的女子?
往者如观流水——月下的乡魂旅思,或在罗马故宫,颓垣废柱之旁;或在万里长城,缺堞断阶之上;或在约旦河边,或在麦加城里;或超渡莱因河,或飞越落玑山;有多少魂销目断,是耶非耶?只她知道!
来者如仰高山——久久地徘徊在困弱道途之上,也许明日,也许今年,就揭卸病的细网,轻轻地试叩死的铁门!
天国泥犁,任她幻拟:是泛入七宝莲池?是参谒白玉帝座?是欢悦?是惊怯?有天上的重逢,有人间的留恋,有未成而可成的事功,有将实而仍虚的愿望;岂但为我?牵及众生,大哉生命!
这一切,融合着无限之生一刹那顷,此时此地的,宇宙中流动的光辉,是幽忧,是彻悟,都已宛宛氤氲,超凡入圣——
万能的上帝,我诚何福?我又何辜?……
病榻呓语
忽然一觉醒来,窗外还是沉黑的,只有一盏高悬的路灯,在远处爆发着无数刺眼的光线!
我的飞扬的心灵,又落进了痛楚的躯壳。
我忽然想起老子的几句话:
吾有大患,及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
这时我感觉到了躯壳给人类的痛苦。而且人类也有精神上的痛苦:大之如国忧家难,生离死别……小之如伤春悲秋……
宇宙内的万物,都是无情的:日月经天,江河行地,春往秋来,花开花落,都是遵循着大自然的规律。只在世界上有了人——万物之灵的人,才会拿自己的感情,赋予在无情的万物身上!什么“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这种句子,古今中外,不知有千千万万。总之,只因有了有思想、有情感的人,便有了悲欢离合,便有了“战争与和平”,便有了“爱和死是永恒的主题”。
我羡慕那些没有人类的星球!
我清醒了。
我从高烧中醒了过来,睁开眼看到了床边守护着我的亲人的宽慰欢喜的笑脸。侧过头来看见了床边桌上摆着许多瓶花:玫瑰、菊花、仙客来、马蹄莲……旁边还堆着许多慰问的信……我又落进了爱和花的世界——这世界上还是有人类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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