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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明末遗恨-单田芳自选集

書城自編碼: 2450773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中國當代小說
作者: 单田芳 著,单瑞林 整理
國際書號(ISBN): 9787500857068
出版社: 工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4-07-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286/340000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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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本书以吴三桂和他的赫赫有名的铁骑部队为主线,讲述了吴三桂充满矛盾和悲剧的一生。吴三桂既有“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真情实感,又有爱江山甚于爱美人的残暴与贪婪;他反复无常,言而无信,仕明叛明,降清反清……人之善恶,在他身上深刻体现。他本忠诚于大明帝国,却为大清朝打下半壁江山;他本重情重义,敢为爱情失去江山,却残忍冷血,杀人如麻。此外,本书还为我们展示了一个“大厦将倾,独木难支”的明末皇帝崇祯的无奈。
關於作者:
单田芳,著名评书艺术大师,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原鞍山曲艺团业务团长,现任北京曲艺家协会名誉主席。1934年生于天津,同年随父母到沈阳,1952年考入东北工学院,1987年退休,1995年赴京创办北京单田芳艺术传播有限责任公司。从艺半个多世纪以来,共表演录制了《隋唐演义》《三侠五义》《乱世枭雄》等100余部计15000余集广播、电视评书作品,整理编著17套28种传统评书文字书稿,开创了评书走向市场的先河,并将评书艺术与动漫产业相结合,开发动漫评书新领域。“凡有井水处,皆听单田芳”,在海内外华人心中,“单田芳评书”已经成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一个重要符号,他那苍凉、浑厚、略带沙哑、举世罕有的嗓音传遍了中国的大江南北。
单瑞林,单田芳之子。
目錄
第一回 大厦将倾崇祯帝飞调铁骑军 道士偈语吴三桂习武老军师
第二回 武科考吴三桂力拔头筹 救父亲小将军力战扬威
第三回 奉皇命吴三桂放弃宁远 贼破城族兄弟投敌叛变
第四回 李自成挥师北京 崇祯帝坐失良机
第五回 义军进京将领腐化 陪王伴驾圆圆受挫
第六回 为女人义军不睦 抢佳人群魔乱舞
第七回 伴良君陈圆圆心喜 接家信吴三桂疯狂
第八回 腹背受敌吴三桂降清 逢场作戏劝降人受骗
第九回 多尔衮借兵平西伯 李自成轻取十三营
第十回 战雄关义军败阵 据永平闯王和谈
第十一回 定合约多尔衮发火 攻北京老吴襄殒命
第十二回 李自成仓皇即帝位 吴三桂接命追流寇
第十三回 流落京城陈圆圆终见情郎 南明成立吴三桂别有用心
第十四回 除隐患多尔衮斩杀明太子 入西安李自成怀疑忠良将
第十五回 自毁长城李自成斩杀大将 大战黄州刘宗敏力尽被俘
第十六回 斩贼将吴三桂乘胜追击 遇救兵李自成再犯疑心
第十七回 李自成命丧九宫山 张献忠屠戮四川府
第十八回 张献忠败亡凤凰山 吴三桂兵出汉中府
第十九回 攻大同吴三桂轻取敌将 赶南明平西王大战云南
第二十回 感深情洪承畴献计 捉永历吴三桂白头
第二十一回 斩永历吴三桂再度荣升 心烦乱陈圆圆力劝王爷
第二十二回 皇宫内康熙欲撤藩 昆明府三王齐聚会
第二十三回 赴京城三桂假称病 得线报康熙拉猛将
第二十四回 见钦差吴三桂大摆迷魂阵 说之信尚可喜被迫上本章
第二十五回 群臣廷议康熙帝撤三藩 皇上私访吴应熊发密信
第二十六回 反清复明吴三桂准备造反 心猿意马康熙帝密会春月
第二十七回 爱美色康熙帝险些受害 迎钦差吴三桂逢场作戏
第二十八回 奉皇命王辅臣定计分乱军 联盟友汪仕荣安排逼宫戏
第二十九回 说客用计王辅臣听命 王爷起兵陈圆圆归隐
第三十回 忠于职守朱巡抚殒命祭旗 起事反清吴三桂兵至长沙
第三十一回 反清不复明三桂自立为王 分化再出兵康熙双管齐下
第三十二回 使软硬康熙帝瓦解叛军 称帝位吴三桂黄粱一梦
寻找历史镜鉴(代后记) ?肖璞韬
內容試閱
大厦将倾崇祯帝飞调铁骑军
道士偈语吴三桂习武老军师
提到“明末遗恨”这几个字儿,你不会陌生,这讲的是明朝的故事。比方说:明朝是怎么灭亡的?女真族,也就是满洲八旗是怎样进军山海关,入主中原,建立大清王朝的?明朝末年的政局是什么情况?老百姓是怎样一个生活状况?李自成是怎么回事儿?张献忠又是怎么回事儿?明朝末年都发生了哪些惊心动魄的事情?
明朝的开国皇帝是明太祖朱元璋。朱元璋是个穷苦人出身,要过饭做过和尚参过军,后来在朋友们的帮助下,终于举旗一起推倒了庞大的元帝国,建立了大明王朝,建都南京,国号大明。自朱元璋始,一直传到最后一个皇帝崇祯皇帝朱由检,换了十几个君主,历经了二百七十六年,这时间可不短啊。咱们就说崇祯,这是一个年轻有为的皇帝。别看是明朝末年的君主,他却总想着振兴大明,中兴大明,改天换地,有所作为,以便流芳千古。崇祯这个人有几大特点:一、勤政,从来不偷懒;二、不亲近女色;三、不吃酒。这可是历代君主当中绝无仅有的。
但是,这江山到崇祯手上已是百孔千疮,收拾不了啦。这就应了那句话,大厦将倾,一木难支。尽管崇祯帝勤政,雄心也大,但是已很难扭转这个败局。崇祯十七年,发生了许许多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快过年了,北京刮起了大风,这个风是历史上罕见的。大风夹着沙子黄土,铺天盖地刮了好几天,似乎要把北京湮没。从西伯利亚和贝加尔湖刮过来的寒流,是滴水成冰。大白天的,对面见不着人儿,白天上街得点灯。这不是反常现象吗?所以大白天的,老百姓都躲在自己的屋里,紧闭门户,谁也不敢出门儿。别说是老百姓,就是九五之尊的崇祯皇帝,在皇宫里也冻得瑟瑟发抖。入夜之后,崇祯帝在御书房里紧锁眉头,看看龙书案上各地的奏折堆积如山,看也看不完,批也批不完,他这心里就堵了个疙瘩。心说:这老天什么意思啊?莫非我大明江山就要结束啦?到了朕手上就完了?想到这儿,崇祯帝是心如刀绞,他问值班的小太监:
“今天是过年吗?”
小太监跪倒了:“启奏万岁爷,今天是年三十儿!”
“噢!三十儿啦!”
就算普通的老百姓家,日子过得不错的,也得包顿饺子,也得接财神,也得过年。往年的三十儿,爆竹声声、锣鼓喧天,何等的热闹!可是眼下,周围是一片的寂静,好像一座大坟墓,声息皆无,这就是反常。在人们的印象当中,年节了,是敲锣打鼓,笑语欢声。过年嘛,君也好,民也好,这叫君民同乐。可是今年,一反常态啊,简直静得叫人可怕。崇祯心说:这哪像过年啊?这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大明的江山就要败落啦。想到这儿,他的心情更沉重了。
初三这一天,风停了,崇祯传旨把钦天监找进内宫,逼着钦天监给他卜卦,预测一下,新的一年有什么吉凶祸福?他非常严肃,告诉钦天监的官员:“不说实话,格杀勿论!”
这话把这官儿吓得是浑身颤抖。钦天监是个什么衙门呢?就是主管天象,观天象。古人非常迷信,天地运行,星星是亮还是暗,有那么一套学问,用以预测吉凶祸福。钦天监领旨之后,在那儿跪着左查右看,没敢说实话,是吞吞吐吐:“这,这……”
“说!究竟怎么回事!你要从实奏来!”
“回陛下,风从乾位上刮来的,从方位上讲,主大不吉!”
“噢!你再预测一下,今年还有什么吉凶祸福?”
“陛下,臣现在还看不出,一定尽心去查看。”
崇祯把钦天监的官员打发走了。大过年的,这一开头儿就不大吉利,崇祯的心情能好得了吗?甭说皇上,就拿普通老百姓来说,过年啦,大家图个吉利,一见面儿互相握手互相祝贺:过年好!您好!万事如意,吉祥如意,恭喜发财。还得说这么几句呢,何况是崇祯帝呀!他听了这话能不别扭吗?可是就在这一年的正月,接二连三发生了许许多多不可思议的事儿。
且说皇龙山脉,也就是他们老祖宗的发祥地,安徽凤阳发生六级大地震,死伤千万人,房倒屋塌,损失惨重!这还不说,初三这天,一颗贼星蹿到月亮里去了,也不知道谁看见的。崇祯帝知道了,让钦天监算一算,这是怎么回事儿?钦天监吓得冒汗,如实启奏,说:“贼星入月,主国破家亡!”
崇祯帝一听,是呆若木鸡,放声大哭,一直哭得都没气儿了。要说这些东西是迷信还是不迷信,咱们不去探讨。摆在眼前的事实有这几项:第一,闯王李自成率领的义军风起云涌,以摧枯拉朽之势占据了大西北,李自成在西安称帝,建立大顺王朝。现在率几十万铁甲军东进,直赴北京。
另一股义军张献忠,占据了四川,自立为王,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官府听见张献忠三个字儿都尿裤子!现在整个儿大西南政局瘫痪,成了无政府的状态。沿海各地还有倭寇,这倭寇坐着船,是不断地骚扰沿海各城镇,杀人越货。再加上东北方面,就是满洲八旗,从沈阳出兵,是直赶蒙古山口,威胁辽东大地的安全。总之到了崇祯这时候,是四面楚歌,顾此失彼!他能不倒霉吗?裹乱的事儿也多,各种邪教纷纷出笼!占山的、为王的、落草的、为寇的,烧杀抢掠,到处都是战争。老百姓可倒了血霉,哭爹叫妈,无处投奔。现在的崇祯,好像坐在火山口一样,就等着灭亡了!但是崇祯帝不甘心失败,他还想着扭转这个残局。
大年初一这天,好不容易熬过三十儿,崇祯帝马上升坐早朝。方才说了,崇祯非常勤政,看一个君主这早朝耽误不耽误,是衡量他勤政与否的标准。崇祯在这十七年,就没耽误过一次,五更天肯定设朝。五更天是什么时候?天黑着呢,皇上早早起来,梳洗完毕吃完早点再设朝,得几点起来?半夜就得起来。所以比起历代的君主,这也是绝无仅有的。
初一,风还刮着,外边冰冷透骨,小太监用肩舆把崇祯抬到金銮殿,就是现在的太和殿。等一进大殿,崇祯是大吃一惊!为什么?搁平日,文武百官早都到齐了。可这天等他进来一看,大殿里是冷冷清清,除了太监、锦衣卫之外,连一个大臣都没有。你说这事儿奇怪不奇怪?崇祯帝能不吃惊吗?他坐在御案后,往周围看了看,冷冷清清,这成了光杆儿皇帝啦!崇祯这心里头十分恼火,心说:你们这些臣子要造反吗?你们要看哈哈笑吗?国难当头,你们难道不想想国家的命运吗!
崇祯是忍无可忍,吩咐一声手下:“鸣钟!”
刹那间,钟声响起,“当——当——当——当——”,恨不能把那钟都撞裂了!再往下看,没人儿。嘿!崇祯这气,吩咐一声:“大开宫门!”
从前门就那正阳门,到午门,到太和门,到王宫的正门都被打开了,笔管儿条直一条线儿,那冷风从外边儿就吹进来了,冻得崇祯浑身颤抖,面色紫青。好不容易盼到天亮了,风小得多了,雾也散去了。又等了一会儿,太阳升起来了。这金銮宝殿里头才闪出金光,让人的心宽松不少。文武百官陆陆续续、蔫头耷脑地这才到齐。一个个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连头都抬不起来,站立两厢。
崇祯无名大火顶到脑门子上了,把龙胆一拍,“啪!”
“众卿!闯贼在西安称帝,张贼在四川称王,满洲胡虏紧逼我京师!国难当头,大明江山岌岌可危。卿等身为大明股肱之臣,在国难当头之际,怎么表现出这种神态啊?嗯?有道是,食王黍,报君恩,在此关键时候,难道你们袖手旁观吗?就没有良策不成了吗?”
崇祯一向沉稳,今天一反常态,骂了足有半个小时!文武百官都把头一低,眼一闭,摆出肉头阵。你有千条妙计,我有一定之规,你爱怎么骂怎么骂,我们不言语。后来崇祯帝口干舌燥,这火气发泄得不大离儿了。他还得仰仗着文武百官,没有他们皇上能干什么呢?只好平息平息自己的怒气,态度缓和了下来。
“嘿,众卿,方才朕说了,国难当头,京城危急。朕以为,要抽调周边的精兵猛将,入援京师,但不知调哪一路兵马比较合适。卿等尽管奏来!”
百官听完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不言语。崇祯连问了六遍,没人说话,把崇祯真气急了!再次将龙胆一拍,“啪!”
“你们怎么啦?哑巴啦?你们是聋子?为什么都不说话?你们犯了什么病了?说话呀!”
嘿!他这一动怒,奏效啦!首辅大学士,姓陈名岩,出班奏道:“陛下方才所说是至理名言,也是当务之急最好最好的上策。我主调兵勤王是非常正确的!”
这叫什么呢?随声附和,溜须拍马。不管皇上说得对不对,都是英明,都是千真万确。崇祯听这话儿心里舒服:“嗯,臣卿,你说,调哪路人马比较合适呢?”
“哎,启奏陛下,臣以为有两支人马可调动。一路是左良玉将军所指挥的铁骑;一路是宁远总兵吴三桂所指挥的铁骑,供主上挑选其一!”
“哦!”
崇祯一听,对!这两支人马可谓大明朝的精兵啊!左良玉离着比较远,且正领着大兵阻挡张献忠。那么离着近的,也是最有名的,就是宁远的总兵吴三桂。崇祯想到吴三桂,眼睛发亮,心里也痛快,把吴三桂以及他的人马倚为长城和
靠山。
想到这儿,崇祯帝坐直了腰板儿:“好吧!马上替朕立旨,用六百里加紧送到宁远,找吴三桂率兵勤王,亭台应对!”
“是!臣遵旨!万岁!万万岁!”
崇祯这次朝会就这么散啦。这个消息是不胫而走,震动了整个儿北京城,老百姓们是奔走相告:“嘿,哥们儿,听说没?”
“什么事儿?”
“听说皇爷降旨,要调吴三桂将军入京勤王!”
“是吗,吴将军要来?”
“啊,吴将军号称常胜将军,他要来了,咱们北京城就没事儿了!”
“是啊!他什么时候能来?”
“快呀!听说圣旨已经发下了。”
“太好啦!太好啦!”
有的人还说:“这一下儿闯贼打不到北京啦!我们北京会平安无事啦!”
可是呢,说法儿也不同。大多数穷苦的老百姓都期盼着义军赶紧进北京,因为他们恨透了这个腐败的朝廷!
究竟吴三桂能不能进北京呢?
崇祯帝降诏,飞调吴三桂进京勤王。究竟吴三桂能不能来?吴三桂是怎样一个人呢?读过历史的人,都知道吴三桂这个名字。你要问吴三桂是个什么人?他会脱口而出:吴三桂,我还不知道吗?叛徒、汉奸、卖国贼!就给吴三桂戴上一堆帽子。其实在吴三桂一生当中他也做过几件好事儿,究竟这个人是好是坏?你听我介绍完了,再下结论。
吴三桂祖籍是江南高邮,在辽东长大,父亲叫吴襄。吴襄行伍出身,从小吃粮当兵,武功还不错,后来调到辽东。别看他是普通的士兵,作战非常勇猛。他是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一级一级地往上升迁,后来做到宁远总兵,在行伍之中,升到总兵那就够可以的。吴襄是坐镇一方,握有兵权,指挥上万军队的武官。
那么吴三桂他爹做宁远镇的总兵官也就够瞧了!在京城里头也挂上号啦。吴襄,娶妻祖氏,这个姓儿不算太多。这祖氏家也是带兵打仗的。她哥哥就是锦州的总兵祖大寿。在明朝末年,提起祖大寿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也是一员大将!吴襄和祖氏成亲之后,很多年了没孩子。为这事儿,夫妻二人十分着急,包括祖大寿在内,也挺着急,请了不少郎中,用了不少偏方,甚至还到庙上许愿。数年后,果然怀了孕,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生了一个大胖小子。这大胖小子就是吴三桂,当然啦,当时还没起名儿呢。老吴家的人都震动啦!收生婆赶紧给收生。这孩子一生下来,没动静,不哭也不闹,把老娘婆给吓坏了,说:“这么个大白胖的小子,怎么没声儿啊?难道是个死孩子?”
老娘婆有经验,抓住孩子的小腿儿,头朝下,就在屁股蛋儿上和后背上拍了几巴掌,“啪啪啪,啪啪啪!”这一打奏效了,这孩子“哇”一声,哭出来了。这一嗓子,是十分洪亮,就像十来岁的小男孩儿吼叫了一声!满屋的人皆惊。老娘婆吓得“妈呀”一声,摔了个腚蹲儿,连吴襄在外间屋都大吃一惊,心说:这孩子声音怎么这么洪亮?
吴家添了新丁,母子平安,宁远镇官员先后前来祝贺。吴襄乐得两个手都拍不到一块儿啦!老吴家有了后代香烟了,有了接班儿人,那个时候本身就重男轻女。能不高兴吗?给这孩子起名能起了二百多个,都觉着不合适。因为起名字这事儿是至关重要的。得有讲究,得好听,还得顺嘴儿。要名字一起好了,一叫,呀!这名儿好听,真响亮!另外还有讲究。就拿今天来讲,给儿女起名儿,也是照旧啊!要不现在出了不少专门起名儿的公司,什么亮名斋啊,等等。人家说得很好:“名不正言不顺,名儿要起不好,影响他的一生。”不管这玩意儿说得对还是不对,总之做父母的,对给儿女起名儿是相当相当重视的。可这名字始终也没取出来,正在这么个时候,宁远来了位高人,是个出家的老道,自称是大明开国皇帝朱元璋的军师刘伯温的后人。刘伯温号称活神仙!那是明太祖朱元璋手下的头一个大谋臣,老百姓没有不知道的。到今天来讲,也很少不知道刘伯温的,说北京城就是经他手修建的,当然这也不符合事实。总之刘伯温的名气大了,他主要的著作有《推背图》,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推得非常准确,是个大预言家。
这个老道自称是刘伯温的后人,姓刘叫刘珣。他跟锦州总兵官祖大寿是好朋友,祖大寿一看他来了,高兴得不得了!
“刘先生,你来得正好!我得了个外甥,是个小男孩儿,想起一个响亮的名字。到现在,也没个合适的,您给起个名儿得了!您看看这孩子怎么样?您给相相面儿。”
这个刘珣有两下子,能看风水,能看阴阳宅,还能给起名儿、测字、相面,是大阴阳学家呀!就这么的,吴襄得着信儿了,不惜重金,把刘珣请到府上。刘珣真当了活神仙啦!当吴襄把自己的要求说清楚之后,刘珣一笑:“先不着急,我先看看你家的祖坟。”
等到了地方,刘珣看得这个认真,也不说话,看看山瞅瞅水,又瞅瞅树木,看看地脉,左顾右盼,是摇头晃脑。吴襄在旁边儿陪着,也不敢问。看罢了多时,刘珣说了:“我再看看你家公子。”
回到府上,让老娘婆、使女、丫鬟抱着小少爷,出来跟刘珣见面。刘珣仔细打量三桂,从头看到脚,看看手,又看看脚指头,看得这个详细呀!吴襄提着心在旁边陪着,看罢多时,老道一皱眉:“嗨!可惜呀!”
这话听了叫人堵心不?“可惜”是什么意思?
吴襄仗着胆子就问:“道爷,难道这孩子……”“这孩子大富大贵,前途无量啊。”“哎呀!道爷,真要这样儿的话,我们全家太高兴啦!多谢道爷!”
“不不,我话还没说完。不过,这孩子怎么说呢?”
“道爷,你就直话直说吧!”
“这样儿吧,我给这孩子送四句话,你要认真地听着啊!”
“我听着!”
老道说了:“三贵而诺,黑拳为监,风花纵横,自断弓弦。你听懂了吗?”
吴襄就背这四句话,三贵而诺,啥意思?黑拳为监,不懂。风花纵横,不明白。自断弓弦,更不懂。听了个糊里八涂。
“道爷,您能不能给解释解释?这是什么含义?”
“哈哈,总兵大人,此乃天机,不可泄露啊!你明白也好,不明白也罢,我只能是点到为止。告辞了!”
这刘珣还挺古怪,说完了,一拍屁股走了,怎么留也留不住。吴襄就紧皱眉头琢磨这十六个字,究竟怎么解释呢?后来祖大寿说了:“这老道性格奇特,你越问他,他越不说。总之他不说了吗?说这孩子大福大贵、前途无量这就足够了。我看是不是就给孩子起名儿叫三桂?”
其实老道说的那个“三贵而诺”,那个贵,是富贵的贵。吴襄和祖大寿给吴三桂起这名儿,这个桂字儿,是桂花儿的桂,木字边儿搁两土字儿,音相同,解释不相同。总之跟老道说的符合,又有区别,又不落俗套。这名儿取得觉得挺合适,故此就这样儿定下来了。
吴三桂的这个家,是一个战斗的家庭。不仅他父亲戎马生涯,每天拼命,戍守边城,担着很大的风险。他舅舅祖大寿也披甲执剑,争杀在两军阵中。他们家的三亲六故没外脉,都是使刀弄枪的。吴三桂从小受这种熏陶,他的聪明才智得以淋漓尽致地发挥。按理说,吴三桂他爹是总兵官,吴三桂是公子哥,少爷一个,应当享受荣华富贵吧?不,你猜错了。那年月老打仗,吴三桂父亲是转战南北,他娘要服侍他爹,很少照顾他。吴三桂的童年就是这样儿度过的,还远远赶不上一般的孩子。有道是“温室的花朵,经不住风吹日晒”,只有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才能百锻成钢。
没想到吴三桂长到八岁的时候,出了一件怪事儿。出事那天,没月亮,刮大风,在吃晚饭的时候,吴三桂失踪了。哎哟!全家人急死了!派人找去吧,三亲六故,大街小巷,犄角旮旯儿全都找到了,没有踪影。吴襄急得好悬没抹了脖子,他娘急得好悬没上吊!后来把娘舅祖大寿请来了,说:“孩子失踪啦!叫人贩子给拐走啦?不可能啊!这人贩子有什么胆子,敢上这门口儿来拐骗孩子?另外,三桂这孩子,他也不野,他能跑哪儿去呢?”
总之,这人就没了。这是吴三桂八岁出的事儿,后来亲兵突然发现,在后门儿的门上钉着块白布,布上写着简短的几个字儿:“一年后,三桂还。”
什么意思?吴襄拿到手上一琢磨,啊,一年以后,三桂能回来。这谁写的?谁把吴三桂给弄走啦?这是个什么人?他急得是满嘴大泡,但干着急没有咒儿念。书说简短,春夏秋冬,正好儿对头儿一年,那天也是没月亮,也是刮大风,吃晚饭之前,吴三桂回来了。你说这玩意儿怪还是不怪?那位说:“你别说了,瞎编什么呢?世界上哪有这种事儿?”
您可听清了,这可不是我编的。它是谣传也好,民间传说也好,总之不是我编的。我是照葫芦画瓢,怎么记载的,我就怎么介绍。吴三桂的确就丢了一年。他回来了,全家人无限惊骇,他爹赶紧把他拉住揽到怀里:“三桂呀!我的儿!你上哪儿去了你?快给爹爹说说!”
他娘乐得直掉眼泪:“儿啊!你上哪儿去啦?你这一年怎么过的?”
“是啊是啊!”
祖大寿闻讯也来了:“孩子,怎么回事儿?”
再一看,吴三桂变了。才九岁的孩子,走了才一年,个头儿也蹿起来了,性情也沉稳得多啦,面色庄重,举止稳健,说起话来十分老练。吴三桂说:“那天吃饭的时候,我遇上个老头儿,这老头儿拍拍我的肩膀儿,给我说:‘孩子,你想成名吗?’我说:‘我做梦都想。’‘好吧,想成名你跟我来!’我问他:‘我跟你上哪儿去?’那老头儿说:‘到地方你就清楚了。’就这么地,他把我领到大山里。”
吴襄就问:“哪座大山?”
“我也不清楚,反正山很高很高很高,很大很大很大。在深山里有几间房儿,他把我领去了,就传授我兵马武艺,我一直没闲着,跟他学了一年。后来他说了:‘恐怕你爹娘非常惦记你,孩子,回去吧!’就又把我送回来了,就这么简单。”
这谁信呀?吴襄扑棱扑棱脑袋:“孩子,那老头儿报名没?他是谁?”
“他说了,但他没报名儿。他就说他是大将戚继光的军师。”
戚继光的军师?明朝御边大将戚继光,那还了得吗?那是武圣啊!掐手指头一算,一百多年啦!戚继光手下的军师还活着?笑话儿一样!但你不相信,铁打的事实,就这么回事儿。你再怎么问吴三桂,也是这样回答。你再问多了,他不言语了。总之吴三桂回来了,这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啊!祖大寿就说:“得了!别盘问了,别把孩子问傻了。这回来是喜事儿,祝贺!祝贺!”
打这吴三桂一回来,性情就变了。首先提出来,自己独居一室,不跟父母在一个屋,而且样样事事都自力更生。不管干什么,不依赖任何人。哪像个少爷,连洗衣服带缝补衣服,这样的活儿也不准旁人伸手,这不是个怪人吗?所以吴襄就起了疑心啦,明察暗访,偷偷地监视。他发现儿子三桂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掏出一个小本本儿,在灯下认真地阅读,一边儿读,还一边儿比画。有时在屋里闷了,到院儿里头,伸胳膊,练腿,围腰,就开始练他的武功。而且一练就练到五更天。吴襄这才发现,儿子是个怪人。两口子在被窝儿一嘀咕,挺害怕,心说:生下来个怪孩子,他与众不同,究竟将来能发展到哪种地步呢?
到了三桂十二岁这年。十二岁不也是孩子吗?十二岁的孩子懂什么呢?也就知道玩乐,管父母要点儿好穿的,要点儿好吃的,节假日去玩一玩,乐一乐。但这吴三桂与众不同,他根本不玩儿,天天把自己关到屋里头,弄点儿纸,拿着笔,画呀,画呀,画呀。他爹就纳闷儿,他在画什么玩意儿?不行,我得去看看。
这天吴三桂没在屋,他爹带着亲兵,偷偷把门儿开开,进了屋,把抽屉拉开。吴三桂画了许许多多的东西,吴襄全拿出来一看,大吃一惊!画的是什么呢?画的是十八般兵器,什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镋链槊棒,鞭锏锤抓,而且还写着使用的说明,显然是吴三桂别出心裁儿编的。特别是吴三桂给自己设计了一口刀,这口刀样式用法,是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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