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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在场主义散文奖五年丛书)黑暗记:夏榆、冯秋子、资中筠散文

書城自編碼: 2426088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中国现当代随笔
作者: 周闻道
國際書號(ISBN): 9787218093628
出版社: 广东人民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4-07-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292/285000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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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贤治、龙应台、齐邦媛、李娟、张承志、夏榆、资中筠、章诒和、高尔泰、金雁、王鼎钧、许知远、毕飞宇、野夫、柴静、蒋方舟、孙绍振、南帆、范培松、陈剑晖等名家强强联手,百年一遇的作者阵容,打造史上最强的中国散文读本丛书。
被誉为“中国民间文学第一大奖”的在场主义散文奖首次结集,呈现丰盛文化盛宴。
內容簡介:
本书为第三届在场主义散文奖获奖者作品卷,全书精选了夏榆、冯秋子、资中筠三位作家的多篇精彩散文作品。夏榆《悲伤的花朵》《黑暗之歌》《我知道黑夜的悲伤》,冯秋子《荒原》《寸断柔肠》《农民的快乐与苦难》,资中筠《高山流水半世谊》《“小骂大帮忙”新解》《在胡志明家做客》等名篇被悉数收录。夏榆作品介入当下草根生活原貌,直抵封闭的底层和悲剧的真相,痛诉最暗、最疼、最温暖,毫无保留,且又义无反顾。冯秋子作品在故乡内蒙古的大背景下,以独立、朴素和诚实的笔触,展示了个人以及民族在繁杂、艰难、虚妄的生活中的深入思考和葱茏声息。资中筠作品以丰富的学养,宽阔的历史观以及一片赤子之心,观照了众多的时代风云人物,并借此揭示出一个时代的精神侧面。
關於作者:
周闻道,本名周仲明,现供职于四川眉山市某部门。文学硕士,作家,经济专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四川省作家协会委员,天涯社区—散文天下首席版主,《在场》杂志主编。汉语写作第一个自觉的散文流派——在场主义的创始人和代表作家,中国第一位创立文学流派的政府官员。发表作品500余万字,出版《暂住中国》《国企变法录》等文学专著13部,330余万字;财经评论专著3部,100余万字。先后获得全国及省市级多项文学奖,作品入选多种年选、选本、大学教材,被上海、湖北、河北、河南、陕西、浙江等省市中学选为高考联赛试题。
目錄
夏榆作品

《黑暗的声音》授奖词

夏榆答谢词:当我们谈论“在场”的时候,我们在谈论什么

像保护眼睛一样保护我们对

世界的疼痛感

悲伤的耳朵

白天遇见黑暗

美丽的清水

黑暗中的阅读与默诵

黑暗之歌

在黑暗中升起黎明

我知道黑夜的悲伤



冯秋子作品

《朝向流水》授奖词

冯秋子答谢词: 人的自由唯有思想和灌溉

荒原

寸断柔肠

在我心里,有一条通向你的路

尖叫的爱情和其他

1962:不一样的人和鼠

我与现代舞

生育报告

阎荷

少年巴顿

农民的快乐和苦难

正月初二



资中筠作品

《不尽之思》授奖词

资中筠答谢词

沉渣泛起(之一)

沉渣泛起(之二)

“皇帝的新衣”现代版

关于我的履历

关于巴金《家》的随想

高山流水半世谊

“小骂大帮忙”新解

孔子之用,大矣哉!

大学文科向何处去

在胡志明家做客

唯有思想是不能用钱买的

兵马俑前的沉思



呼唤更多的文化关怀(代跋)
內容試閱
在胡志明家做客资中筠
最近翻阅尘封已久的相册,见到几张旧照片,勾起一段往事。1960年9月,越南民主共和国(1976年南北统一后更名为越南社会主义共和国)十五周年国庆,同时召开越南劳动党代表大会,邀请各社会主义国家及共产党代表列席,中国派出了党政代表团,团长李富春,团员叶剑英、廖承志,我国驻越大使是当然成员。代表团成员有:外交部亚洲司司长和中联部主管这一地区的局长、一名摄影记者、一名新闻纪录片的摄影记者,文字记者由新华社驻河内分社承担,还有李富春的秘书和叶剑英的警卫员,廖公未带随员,我作为英、法文翻译随团,其实只是备而不用。正式的语言当然在中文和越南文之间,由我国驻越使馆和越方提供翻译;各国来宾语言五花八门,势必不可能,也没有必要带多种语言翻译。不过大体上通过英语或法语都能沟通,我碰巧二者都懂,带我去可节约一人。实际上,与各国代表交流很少,我的工作极轻松,大部分时间跟着参观游览。我是随行人员中最年轻、资历最浅的,因此得到不少照顾,实质的活动内容印象模糊,留下的都是花絮和愉快的记忆,其中印象最深的是亲见胡志明主席的风貌。
胡志明本人曾经与中国共产党共同战斗,与叶剑英还有特殊关系,所以对中国代表团接待既隆重又亲切。代表团到达不久,他就接见。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一位极其朴素、平易近人的老者。他自始至终一直说中国话,他的普通话略带广东口音。以后他经常在不同场合与我们团在一起,总是穿他那一袭白夏布衣衫,身边有一名女服务员照顾,没有大批前呼后拥的警卫和随员,以我国的习惯来看好像安全保卫相当松。我们被安排在原来的法国总督府,那时算是河内最好的房子,同时也是越南主席府。但是胡志明住不惯洋楼,专门在大院后面造了一座竹楼,自己居住。这洋楼就成为国宾馆,略相当于我们现在的钓鱼台,当然没有那么多栋楼。团里唯一的另一位女同志就是摄影记者牛畏予,于是整个访问期间我们两个人就住在一起,活动也多在一起。不过她要比我辛苦得多,那时器材还没有那么先进,她个子不高,整天扛着十几斤重的照相器材爬上爬下抢镜头,令我很佩服。我们在宾馆进餐,工作人员和正式代表是分开的。主要是中餐,十分可口,特别是那大米有特殊的香气,老远就能闻到,颇助食欲。一天我们正吃午饭,胡主席忽然一个人飘然而至,事先没有任何通报,我们慌不迭地站起来,他示意我们坐下接着吃,自己也随便拉一把椅子坐下。他向我们嘘寒问暖之后,并问饭菜是否吃得惯。有几句话印象很深,他说:你们趁着年轻,胃口好,应该多吃点。我年轻的时候胃口很好,但是没得什么吃,早晨豆芽炒青菜,晚上青菜炒豆芽。现在想吃什么都有了,却年纪大了,吃不下了。所以你们现在应该多吃点。 我进入老年食量越来越小,每当面对美食常想起他的话来。有一天,胡主席说要邀请中国朋友到他住处做客,本来随行人员是不在被邀请之列的,不过他忽然看看我说:这个女孩子也一起来吧。于是我就有了到胡主席家做客的殊荣。那“家”在总督府大院的后面,中间经过一片绿树掩映的小桥流水,池边有一块地方垒起几方石头,那是钓鱼的地方,胡主席请客人在这里钓鱼,说这是“胡公钓鱼台”。在这里流连片刻后,来到一座架在空中的小楼,样式与傣族的吊脚竹楼差不多,不过我不记得是竹制的还是木制的。由几根柱子搭起,柱子之间八面通风,放一张长桌和几把椅子,大约是非正式的议事之处。沿简单的楼梯拾级而上,四面是带栏杆的回廊,中间只有两间房间,大家脱鞋进去,地板光洁,一尘不染。卧室只有一张带蚊帐的床,一书桌、一椅;另一间算起坐间,我的印象中根本没有家具,大家席地而坐,欢谈甚洽(当然我是不敢插嘴的)。胡志明提起与叶帅当年一起战斗之事,说,你是我的老上级,叶帅连忙说:“不敢当,不敢当。”他还用广东话说:“我们说广东话,他们听不懂。”其实就李富春听不懂,廖承志也是广东人。临告别时,叶帅开玩笑说:“胡主席啊,这个地方真好,可惜还缺一个人。”胡主席会意,笑着说:“我在等文成公主呢!”9月1日越南劳动党代表大会,除两名记者有自己的任务外,我们随行人员都不参加,我在会场外走廊和休息室待命,以便休息期间我国代表需要与其他国家代表交谈时随时应命,实际多为寒暄,并没有多少实质性谈话。我体会,那一次为了不使主人难堪,我代表团有意低调,不把共产主义运动的分歧带到哪怕是会场外。9月2日国庆日,白天游行、阅兵,我们都应邀上观礼台。晚上国宴和游园,都在公园里,宴会也在露天举行。宴会时间较短,随后就由越南主人陪着游园,整个园子张灯结彩,一派节日气氛。与我们的节日游园活动一样,到处搭台,进行着丰富多彩的表演,每一处都围着一圈观众。
胡主席有许多别的客人要招呼,但还是陪我们走了相当一段路。宴席间有一趣事:越南9月初天气还是很炎热的,入晚也不凉快。对于这种隆重的场合,中国代表照例穿着正式的中山装,叶帅还穿了元帅服。胡主席却还是一如既往,穿着他的白夏布衣衫,而且在席间提出来请大家宽衣,说是天这么热不必拘礼。于是大家如释重负,纷纷脱去上衣。唯有最胖、最怕热的廖承志就是不肯脱去白色茧丝的中山装,胡主席一再点名让他别客气,他只是笑而不答。原来他正是由于怕热,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光身穿了这件上装,自然没法脱了。散席后,李、叶二位都以此事取笑他,他大呼失策不已。在那次访问期间还参观了一些中国援建的工厂,记得其中有牙膏厂,我第一次见识原来牙膏是这样制造的,觉得很新鲜,所以至今还有印象。还游了下龙湾,其地质结构和景色与桂林相似,期间叶帅即兴写了几首诗,我曾保留过其中一首的手迹,可惜经过“文化大革命”、下干校等,与其他的书籍、文件等一起都消失了。不过后来见到出版的叶剑英诗集中这几首诗都在内。几年后美国侵越战争起,我才知道挨炸的东京湾就是我游过的下龙湾,不胜惋惜。总之,那次访问在“同志加兄弟”的气氛中,十分融洽、愉快。我处于边缘,没有参加正式会谈。不过当时的政治形势的背景还是知道的,从非正式活动的一鳞半爪中也能感觉出来。当时中苏已交恶,越南夹在两大国之中,两边都要争取它,而胡志明则一心要当和事佬,希望两边和好,保持国际共运的团结。中国代表时不时地借机表示对苏联的微词,记得李富春在拜访竹楼之后说,胡主席保持艰苦朴素的作风令人钦佩,我们都应该学习,不像有些人忘了本,生活奢侈,还提倡什么物质刺激,同帝国主义和平竞赛,搞半修正主义(“半修正主义”是那时中共给苏共加的帽子,还留有余地,后来把“半”字去掉,再后来就变成“新沙皇”、“社会帝国主义”了)。李富春讲“半修正主义”的浓重湖南口音(“半”读如‘bu’en )我至今犹有印象。每当此时,胡志明则顾左右而言他。记得那一次他接着说,越南现在也在培植小球藻,凡中国有的,我们也要弄一点(那是三年困难时期,国内提出各种各样粮食代用食品,“小球藻”是一种菌类,据说富含蛋白质,可补充营养,故一段时期号召培养小球藻),把话岔开了。提到国内的“三年困难”,又想起那次访问期间,我个人出了一个与此有关的差错。那个时候,社会主义国家基本上都是短缺经济,于是就有专门供应外宾的友谊商店,在里面可以买到外面买不着的东西。又由于个人不能持有外汇,出国代表团每人发少量外币(真的是极少量)作为零用钱,而接待规格较高的代表团,则由东道主“发”给客人零用钱,并安排到友谊商店购物,这也是一个节目。这钱只能在当地花完,带回去没用,也不允许。我们访越期间,照例也有这样一个日程。我当时初为人母,孩子才三个月,以我的工作性质当然只能喂牛奶,牛奶的供应已经把我父母的份额都占了才勉强维持,而所需白糖,当时也是限量分配,完全不够的。我在河内的友谊商店经过食品柜台,忽见白花花的白糖,为之心动,就不假思索地买起来。出国而不买当地手工艺品和土特产,却买白糖,自己觉得不大好意思,就向陪同的越南同志解释,因我有一三个月的孩子云云。当时我认为,中国现在供应困难是众所周知的,尤其是“兄弟”邻邦,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谁知当天晚上,住处有人敲门,出去一看,一位越南同志送来一个大纸盒,说里面全是白糖,送给那三个月的“小娃娃”的。我大吃一惊,知道事情不妙,显然我买糖的事已被汇报到越方接待的领导,才有此善意的馈赠。我如收下,是违反纪律的,遂执意推辞。他却与我一样坚决,看来他若不完成任务也是不好向领导交账的。我只得暂时收下。他一离去,我立即拿起盒子去找领导——即外交部的亚洲司长,他负责团内工作人员的思想纪律——说明原委,检讨自己行为不慎,并把“礼物”上交。他表情严肃,显然很不快,但因我是临时借调不是他的直接下属,没有严厉批评,只说,事已至此,以后吸取教训吧,东西留下我们研究后再说。后来在回国前,他们把那盒子又发还给我,说是既不能退还,也无法处理(若不是食物就可上交仓库)。我当时确实心中很难过,回国后又如实向本单位组织汇报,写了一份检讨。
事实上,在那个困难时期,出国人员在国外买食品已相当普遍,随着匮乏越来越严重,此风日盛,包括级别相当高的领导都如此,以至传出把黄油放在箱子里到家化了弄脏衣服的笑话。于是,大约在1961—1962年间,上面(不知哪一级)规定一条纪律,临时出国人员在国外不得购买食物,以免造成“不良国际影响”,大约是饿死事小,面子事大吧。我这件事发生在宣布纪律之前,所以还不算太严重,只批评,没有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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