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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盛开·第十六届新概念获奖者作品范本·小说卷

書城自編碼: 2418574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中小學教輔语文作文
作者: 方达 编著
國際書號(ISBN): 9787556402007
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4-07-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253/235000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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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本书系盛开·十六届新概念获奖者小说作品范本,约16万字。本书中这些作品共分六到八辑,每个章节主题独立,构思新颖。本书以结合小说和随笔,勾勒出独特的青春精神风貌。
內容簡介:
方达编写的《盛开第十六届新概念获奖者作品范 本小说卷回不去的虚空》系盛开·十六届新概念获 奖者小说作品范本,约16万字。本书中这些作品共分 六到八辑,每个章节主题独立,构思新颖。本书以结 合小说和随笔,勾勒出独特的青春精神风貌。
關於作者:
主编:方达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原中国青年出版社《青年文学》杂志主编。现居北京,湖南湘乡人。
目錄
烟花·不堪剪的孔明灯
朱蓓 烟花不堪剪
林梦炎 丧
王宇昆 欺骗
胡馨媚 孔明灯
灵犀·目光中藏着火焰
林浩文 坠落
潘嘉敏 暗恋笨蛋
张慧草 希声
浮舟·青春阿门
丁玉霖 青春你不说话
柳敏 谜语阿喜
孙凝翔 阿门
程敏谦 荼蘼花事了
杜郑兴 浮舟
海市·幻化了多少石头
杨欣雨 定西
李胜法 石头记
姜羽桐 琴师
石梓元 第一个梦
黄杰 戏若人生
姑娘·半夏开不过半夏
黄萍 徐志摩的丁香姑娘遗失在1984
林子夜 照相
张恒立 泞村
姚盈 半夏开不过半夏
秘密·那儿没有灰尘
孙凝翔 那儿没有灰尘
琚峰 爱情的功劳
潘云贵 失恋女本记
刘坤 雪花是秘密
內容試閱
青春你不说话
文丁玉霖

你为什么不说话。

张辛汜有一个特殊的癖好,她喜欢坐在马桶盖上写文章。而且写出来的文章一气呵成文采斐然,数次让语文老师叹为观止。语文老师用慈爱的目光打量了张辛汜一番,让张辛汜上讲台传授一下写作的技巧。张辛汜有条不紊地理了理头发,走上讲台慢条斯理地开口道:“寻找最适合自己的方式,才能写出最适合自己的文章。”话落,还有模有样地鞠了一个躬。这时,于深深突然站了起来带头鼓了掌,带着风“哗哗哗”地发出热烈的欢呼声,像不慎落入深水的鞭炮迸发出巨大的声响。语文老师似乎对学生的反应感到特别满意,肃静了之后清了清嗓子道:“明天我们的语文课写作文,大家要多多向张辛汜学习。让我们再一次用热烈的掌声表示对她的肯定——”于深深听了老师的话,这次鼓得更起劲了,差点没扑到张辛汜身上去表达对她的敬仰之情。张辛汜的梦想是成为一名特立独行的作家,而于深深的梦想,是成为张辛汜家的保姆。

只要一起手挽手的人是张辛汜,于深深便永远也成不了焦点。不过于深深也不介意,因为她觉得自己还是有一些过人之处的。比如说,她从小到大暗恋过二十几个男生。比如说,张辛汜坐的马桶盖,只能是于深深家的马桶盖。
可是于深深就是很喜欢张辛汜,无端的想喜欢,像爱情一样没有缘由,母鸡护雏似的时时刻刻都维护着她,就等谁扑上来和她决一死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张辛汜被一条长相凶恶的大黑狗吓哭在回家的小巷口,后来于深深知道了这件事情,拖了一根建筑工地的大木棍就找那天大黑狗去了。不过还是没找到,最后对着一只黑毛的大狗象征性地进行了吓唬,美其名曰“警告”。后果可想而知,被于妈妈强按去医院打了防疫针。事情过后张辛汜问于深深,那只狗不是当初欺负自己的那只,为什么于深深要警告那只大黑狗。于深深隐秘地笑了笑,偷偷趴在张辛汜的耳边说:“那是它亲戚。”
长大后的张辛汜跟小时候完全是两个模样。张辛汜喜欢穿蓝色棉麻质地的长裙,白色的松垮衬衫穿在正在发育的她身上显得落错有致,煞是好看。她喜欢喝罐装的青岛啤酒,必须是青岛的。因为张辛汜的母亲是青岛人,用她的话说就是推动家乡产业发展。张辛汜抽烟,但在于深深的面前她就不抽。偶尔烟瘾犯了,拿了于深深的“鼻通”深吸两口就算完事了。长大后,于深深印象中的张辛汜,像极具落拓感的艺术诗人,举手投足之间都勾人魂魄。于深深向往这种放荡不羁的生活,带给她的生活别具一格的冲击。
像张辛汜这种优秀的美人胚子,总是不乏追求者的。小学三年级的时候,于深深就看见过班长在作业检查表上偷偷把张辛汜的名字涂掉。但张辛汜并不因此而和班长成为好朋友,一直到小学毕业张辛汜都没有和班长有过多的交集。后来班长跟着父母回老家,送给张辛汜一盒在那个年代很少有的“进口巧克力”,具体的名字于深深已经记得不大清了,但这份别出心裁的礼物最后还是被张辛汜转送给了于深深。于深深记得,抹茶味的,这是她第一次吃到抹茶味的巧克力。

于是于深深觉得张辛汜一直都是那么处事不惊,更具体一点来说,压根是冷艳高贵。
后来她们终于遇上了禽流感。于深深第一次看见张辛汜哭。
五年级的夏天,从来都是那么聒噪。
那个时候的张辛汜还只穿着泛蓝的浅色牛仔裤,搭配白色的棉质运动衣,一双拖鞋咯吱咯吱可以和于深深走遍村子的每一个坑洼的黄毛丫头。那个时候于深深还是屁颠屁颠跑到小卖部给爷爷买“七匹狼”的小姑娘,偷偷在爷爷的烟盒里拿上一根烟,偷偷的点上一丁点的火,轻轻地吸了一口然后便迅速地丢掉。虽然那根烟还没有点着,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担心自己会不会就此染上烟瘾的小破孩。
张辛汜在家迟迟不见于深深的影子,骑了自行车来到于深深家的后院。敲了门发现没人来开门便自己推了门进去。一进门就看见于深深红着眼眶,冲上来死死拉着张辛汜的手,抵挡不住的哭腔把喉咙紧了又紧,哽咽着把手中那本因为握太久都渗出汗的书交到张辛汜的手上,指着正在播放的中央新闻嚷嚷“张辛汜,我要死了,怎么办,我要死了,我得了禽流感了!电视上说发烧就是得禽流感了!”
张辛汜一下子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把于深深扶到沙发上躺着,吞了吞口水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什么时候要死啊?”
于深深停止了哭意,认真地想了想,才一脸严肃地对张辛汜说:“睡一觉就死掉了。”
张辛汜“哇”的一声扯着嗓子就哭了起来,从下午一直哭到了天黑。于深深拉了拉张辛汜的衣服下摆,那里还沾着于深深不小心碰上去的颜料。这是张辛汜最喜欢的一件衣服,沾上颜料的地方洗了好几次都没有洗掉。皱皱巴巴的,残留下一小块淡粉色,看上去像一只笨重的刺猬。张辛汜最讨厌刺猬了。
“辛汜,对不起,我不应该为了看你笑话,故意把颜料弄在你身上的。”于深深擤了擤鼻子,不知所措地开口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于深深想,大概自己就是这样吧。
张辛汜扭头看了她一眼,用力憋着哭腔,说话间由于哭得喘不过气来,一上一下哽咽着,一停一顿地才艰难把话讲完:“深深,对不起,我以前不应该因为你不爱洗澡,就,就叫大家别和你玩——玩,我错了,下次再也不会了——”张辛汜一说完,又脱闸哭了起来。
于深深见张辛汜劝不住,“哇”地也放声大哭起来。两个人哭得跟唱戏似的,平仄有序,此起彼伏。于深深见势,哭得更起劲了,大有推翻长城的气概。
不一会儿,最先停下来的也是于深深。她停下来不是因为她累了,而是因为她饿了。于深深麻利地从沙发上爬起身来,跑到厨房端出中午没吃完的鸡腿又跑回沙发上。于深深率先拿了鸡腿咬了一口,嚼得起劲之余还顺便递给张辛汜,张辛汜恹恹地看了于深深一眼,不理她,只是哭。于是于深深开始专心地吃起鸡腿来,一边吃一边纳闷,连最喜欢的鸡腿都不吃了,看来是真的很伤心阿。丝毫忘记她们之所以哭的缘故。
一直到于妈妈回家,张辛汜的哭声都没有停下来。听见于妈妈笑着解释说于深深只是发烧,不会死人的,才半信半疑地让于妈妈送她回家。于深深坚信,两个人纠葛不清的以后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五年级的夏天就这样草草地结束了,充斥着禽流感的夏天,好像特别吵。

并不很新奇地,张辛汜和于深深上了同一个中学。
然后突然有一天,张辛汜的抽屉里出现了一杯豆浆。从那以后,张辛汜的抽屉里每天早上都会出现一杯豆浆。这是中学时代追女孩的惯有伎俩。
送豆浆的是于深深的同桌,叶琛。
于深深一惯在早上是第一个到学校的,因为她每天都要开教室的门。这件差事本来是轮不到于深深头上的,但是班主任见这小姑娘虽然成绩不算拔尖,但胜在勤快热心。就把班级的钥匙交给了她。别人看来都是烫手山芋,偏于深深美滋滋地接下来。起早贪黑,从不迟到。
叶琛通常是第二个到教室的。一开始叶琛还会遮遮掩掩地,趁于深深不注意把豆浆偷偷塞到张辛汜的抽屉里。时间久了,于深深也有所察觉。某一天,于深深心血来潮,特意放慢了脚步,来得比平常晚些。踩着叶琛的时间来到教室门口,却不开门。等叶琛也来了,两个人站在教室门前,于深深用手拍着班门,捏着嗓子怪声怪气地冲着叶琛喊道:“开门呐,开门呐,你有本事送人家豆浆,你有本事开门啊!”说完便旁若无人地打开了班门,不理会在一旁脸颊涨得通红的叶琛。这是那个年代流行的“情深深雨蒙蒙”中的经典桥段,这部剧几乎成了家传户晓的必看电视剧。叶琛就算没看过,也听得出于深深话里揶揄的语气。打那之后,叶琛再也不偷偷摸摸地送张辛汜豆浆,而且光明正大地把豆浆放到张辛汜的抽屉里。于深深因此也对这个同桌刮目相看,并且迅速与之打成了一片。甚至在叶琛起不了床的早上,也会帮他放一瓶豆浆到张辛汜抽屉里。俨然是一副同盟的模样。
于深深长相平平,成绩平平。从小到大也只有暗恋的分。掰着指头也数不清的男生里,几乎囊括了她的每一任同桌。而叶琛,显然处于于深深暗恋的范畴里。但是自从于深深知道叶琛喜欢张辛汜之后,便自动将叶琛的名字从暗恋的二十几个人里剔除了。
能够这么轻易地割舍掉一段掐死在苗头的感情,于深深几乎觉得自己是情圣了。自那以后,于深深自告奋勇担任起叶琛的军师,教叶琛怎么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全方位攻克张辛汜。
凭着于深深这么一阵子乱捣鼓下来,张辛汜对那瓶豆浆的存在仿佛渐渐地默认了下来,豆浆出现在垃圾桶的次数慢慢减少。即便张辛汜对叶琛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冷不热。就在于深深认为自己大功即将告成的时刻,张辛汜只是单纯地想着:这个牌子的豆浆可以掩饰掉自己身上的烟草味。而且,每天都扔掉,很麻烦。

张辛汜一天抽掉一包烟。
一开始的时候只是因为父母频繁的争吵太过烦闷,后来就演变成难以抛弃的一部分。张辛汜从来没想过要戒掉,深入骨髓的东西是无法和随手揉掉的草稿纸相提并论的。
张辛汜在小时候曾无比悲戚地想过,自己要是成为了单亲家庭会怎么办。自己会被寄养到爷爷奶奶家里,过有蛇有虫的日子,知足常乐地坐在门墩前数星星。还是会拥有一个恶毒刻薄的后妈,自己每天吃不饱还要遭受毒打。很可惜小时候想的这些在长大后通通都没有实现。爷爷奶奶被接到城里住,乡下的几亩田地承包给了外乡人。而恶毒刻薄的后妈也没有出现,反倒最先出现了一个亲切的后爸。
他们还是离婚了。
每天都会有很多的人和事交杂附和,但这些东西往往不能得偿所愿。有些东西,经过时间的腐烂会变得丑陋不堪。事物的保质期往往在你所能接受许可的范畴之外,肉眼看不出的细微变质却是隐藏在背后的巨大隐患。当你揭开覆盖在表面那一层的编织精致的外衣时,才能真切地感受到最原始的气味争先恐后吸入鼻腔,辛辣刺激,不堪一击。
受过创伤的人往往会变得很敏感。别人的一举一动都可以曲解成恶意的中伤。不忿,反击。环环相扣,及至双方都精疲力竭,才耀武扬威地亮出钢牙。伤口经过时间的风化和浸泡,才明白腐烂的不是肉体,而是最本质的核心。
而张辛汜就好像那个腐烂过后重得新生的存在,不屑于争执和辩解。但唯独被困在自我的矛盾之中,密不透风。需要有人闯入,需要有人引领。于深深的存在并不意味着张辛汜那堵坚不可摧的墙她闯入了,而是于深深从外面轮着大铁锤,把那堵墙砸了一个口子。
于深深对于张辛汜来说,就像柴米油盐,多了,就重口。少了,就茶饭不香。调料类的于深深,就像你炒菜放调料时,手不小心一抖,多放了一整包。然后迅速地化身成白开水,不停地告诉你:“多喝水,多喝水就好啦~”让人忍不住捏死她,又能活生生控制住这股欲望。
而叶琛,从来都只是在外墙兜兜转转,绕来绕去都是在一个点上。最后实在忍不住,朝那堵墙最厚的地方重重地撞了下去。
叶琛用手指戳了戳张辛汜的后背。
“我不想再吃那些过期的罐头了”
张辛汜没有回头。
“好。”
张辛汜最讨厌半途而废的人了。

于深深收拾了书包,走到张辛汜旁边。“辛汜,我先回家了,今天我就不和你走了。”
张辛汜没有回头,闭着嘴发出一小声轻哼算是知晓。
于深深没有回家。
于深深知道张辛汜是有男朋友的。于深深也知道张辛汜是不喜欢她的那个男朋友的。但是于深深就是不希望叶琛知道这件事。不否认她在这件事上确实有私心,她还是有点喜欢叶琛的。她自己也不清楚到底什么是喜欢,是看叶琛每天上课盯着张辛汜的背影心里发酸,还是看张辛汜开始不排斥抽屉里每天莫名其妙多出来的豆浆暗地里不开心。于深深摸索着找到了张辛汜的自行车,放掉了后轮胎的气。
张辛汜的男朋友,于深深忘记了他的名字,暂时叫他男朋友好了。男朋友是张辛汜在酒吧认识的。张辛汜走出酒吧的时候,男朋友刚好正呼朋唤友地付钱。男朋友,人模人样,社会人士,属于那种工作可有可无的富家子弟。看见张辛汜之后想方设法地要到了张辛汜的联系方式,做过了各种烧钱的方式对张辛汜表达了爱意。可是张辛汜压根就不搭理他,每天跟着于深深“蹬蹬蹬”跑动跑西,一个眼神都没有落在他身上。最后男朋友可能去庙里多添了点香油钱,玩累了回家的路上,恰好碰见痛经痛得死去活来的张辛汜蹲在墙角边吐得天昏地暗。男朋友喜冲冲地把张辛汜送到了医院,然后就像言情小说里写的那样,张辛汜和男朋友就在一起了。于深深起初听见这件事的时候,就觉得真他妈不可思议。这比去学校小卖部找到一包能中三天三夜澳门双人游的泡面几率还低。
“深深,我今天不和你走了。我和他去步行街逛逛。”
“深深,我先走了,我们要去看电影。”
“深深,我今天不去你家做作业了,我们打算出去吃。
“深深,……”
“辛汜”于深深猛地抬头,把张辛汜愣是吓了一跳。
“辛汜,我交男朋友了。”
于深深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因为嫉妒她和叶琛之间的暧昧不清,还是对张辛汜这么久把自己当成空气的报复。于深深抬脚踹了张辛汜的自行车一脚,撒腿就跑开了。
张辛汜来找自行车的时候就发现了于深深。
于深深不知道从哪里折腾了一把活塞式打气筒,死命地给自己的自行车后轮胎打气,可是一点气都没有打进去。
张辛汜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周遭的空气变得异常活跃。
于深深转头,朝着张辛汜招手,五官都快飞起来“辛汜,快过来。我只会放气不会打气啊!”
“深深,我被甩了。”陈述句,没有感情起伏。

所以叶琛撞下去的后果是,头破血流。
叶琛用手肘捅了捅正在草稿纸上专心乱涂乱画的于深深,“于深深,你上次不是问我为什么要吃那些过期的罐头么?”于深深勉强把注意力转移到叶琛身上,挑着眉顺着他的话下去问道:“为什么?”叶琛认真地啐了一口:“不是因为我穷。”富有磁性的声音旋出他的喉咙,于深深觉得世界都明媚了起来。“我每次只要想张辛汜我就会吃掉一瓶过期的罐头,可是我最近越来越不想吃了。”叶琛顿了顿,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耶。”于深深瞬间变了脸,把手中草稿纸一把甩到叶琛脸上“贱人,去死吧。”

然后于深深就被莫名其妙的甩了。于深深觉得自己简直像在演偶像剧一样。分手的原因是,于深深头发的颜色让男朋友有些过敏。于深深突然有点想不起当初对张辛汜说的,自己的男朋友的名字是什么了。于深深更想不出有什么比这个更靠谱的分手理由。于深深忍不住爆了粗口,去他的陶瓷婊子,老子这是纯天然的芝麻黑!难道要像小时候洗发店的老板娘那样,染一头性感而不骚的鞭炮红才能让他感到舒畅么?于深深激动地抬腿踹了桌子一脚,跳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装模作样地对着空气挥了挥拳头。一阵子的悄无声息后,于深深把被子从头上拉下来,手掌胡乱地在脸上抹了几下,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于深深第一次的恋爱就这么半路夭折了。但就算于深深一直努力营造一种悲凉的气氛,于深深也伤心不起来。好像从男朋友出现的那一刻开始,于深深就一直等待时机的到来。这么说虽然好像有些丧心病狂,可是事实好像就是如此脱轨。
于深深打通了张辛汜的手机,神采飞扬地手舞足蹈。
“辛汜,我被甩啦!”

于深深的男朋友真的存在吗?或许于深深本人也答不上来。如果说他是实实在在,肉体可以接触到的事实,那他就不是空穴来风。他会耍帅会帮于深深解题会哭会笑。如果说他只是捉摸不定堆砌而成的臆想,那他就只是须臾间捏造的空气而已。他只是用来防护不堪一击的内心,把刺都指向别人的利器。于深深一直觉得自己很可笑,内心被缠绕住的自负,依旧能够操控她,不由自主地用一段段的虚无来全副武装自己,伪装得百毒不侵。但事实上,她的内心一直预留着这么一个位置,在亲情之外,在友情之外,能有一个人,可以和自己一拍即合。事实上,这个人于深深一直找,也没有找到。事实上,这份所谓的爱情,不过是为了填补友情的不足为自己找的借口。事实上,自己还来不及捏造更多关于男朋友的真相,自己的初衷就已经改变了。不是吗?
事实这么多,为什么我们就是咬住牙根,不肯承认。
十一
于深深想,她和张辛汜的关系并不能够完全用“闺蜜”这个柔软的词语来形容。她们更像战友,浴血奋战,轮番挂彩。
张辛汜心中,那个被于深深全身心投入贯穿砸破的口子,还要于深深慢慢地缝合。张辛汜的门,也只有她自己有钥匙。而自己那些在一路走过来的路上,随手丢掉的可有可无,还要一步一步找回来。没有什么东西是一文不值的。哪怕是一个屁,也有它光荣的使命。
青春你不说话,我的从前要从哪里开始找啊。
时间你慢点走。
不过不怕,我们,来日方长。
十二
辛汜啊,我还是想成为你家的保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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