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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老舍散文奖获奖作品集(第一届至第六届)

書城自編碼: 2406919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中国现当代随笔
作者: 北京文学月刊社 主编
國際書號(ISBN): 9787502844219
出版社: 地震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4-07-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688/585000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7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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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本书是一部中国现代散文集,收录了老舍散文奖设立以来,第一届至第六届共六届获奖作品60余篇。
这些散文作品篇幅短小,内容丰富,情感真挚,思想厚重;作品以抒写人情美人性美、挖掘北京的人文历史、讴歌北京新变化新生活新风尚的内容为主,当然也有兼顾其他题材的优秀散文。
關於作者:
本书作者既有现代知名作家,也有文坛新秀,他们是毕淑敏、史铁生、陈世旭、阎连科、王雁、刘燕燕、张曼菱、徐迅、洪烛、金翠花、安然、耿翔、耿立……
目錄
第一届
病隙碎笔(之六) 史铁生
鼓神 王雁
谁是我们的敌人? 刘燕燕
我心目中的季羡林 张曼菱
一个人的河流 徐迅
故乡黄河中原 朱琦
北京的茶馆 洪烛
碍着谁了 陶正
我的教唱生涯 刘嘉陵
逃离母亲 尔蜜

第二届
走进思想的竹林 鲍河扬
坟上葵花开 逄春阶
北京断章 徐虹
青杏枝头 金翠花
利公墓前的沉思 杨勍
尖叫的爱情和其他 冯秋子
从石河看内战 唐师曾
故乡在晚风中 巴一
大德之旅 朱鸿
走失在历史迷宫中的背影 高建群

第三届
你的老去如此寂然 安然
荒丘 林彦
感悟天坛 张守仁
在民俗里蹲着的村庄 李雪峰
青春的未名湖 崔道怡
世间最美丽的眼睛 金翠华
忆秦娥 肖复兴
扇嘴巴子的故事 李钢林
西风胡杨 潘岳
走不远的文人 赵锋利

第四届
天链 宋美娅
北京“的哥” 陈世旭
在那恒河的原野 杨牧之
人生如茶 王锋
我的幸福是一种罪过 江少宾
那些家具…… 胡念邦
铁皮,在风中悲吟 冯小涓
从北京到北京的距离 陈启文
马坊书 耿翔
赵登禹将军的菊与刀 耿立

第五届
土地的黄昏 耿翔
血脉中的回声 江子
菜羹香 赵大年
女子女子你转过来 秦锦屏
在富锦的想象 阎连科
我和父亲的那段岁月 周振华
哲学课 安然
德国的人 韩小蕙
一把转椅的诉说(外一篇) 张成起
黑白间 林渊液

第六届
孤魂无主 阎纲
月下狗声 陈奕纯
山石殇 凸凹
一言难尽陪读路 马语
父与子的战争 王十月
谁的故乡不沉沦 耿立
马萨达永不再陷落 毕淑敏
西藏的石头 凌仕江
面对庐山 韩小蕙
风中的鸟巢 雪小禅
內容試閱
《老舍散文奖获奖作品集(第一届至第六届)》选读之一
我心目中的季羡林
|张曼菱|
近见报载,季羡林已将他的藏书及文物尽赠予北大图书馆。
细思,心中不能平静。遂打电话过去问候。我说,书都捐了,季老每天干什么呀?他不会养花玩鸟,又不串门逛街。
原来,季老因担心后事混乱,尤怕珍贵的书籍文物流失国外,故先办理捐赠。
东西登记入册,并公证之后,季羡林长舒一口气,说:“这屋子里的一张纸,都是北大的了。”
于是,又打“借条”借自己的书,常用的资料还留在屋里,每天仍是看与写,继续“煎首年年复月月”。
我当时就在电话中讲了一句不合宜的实话:“为国捐躯”。
是的,这位垂暮老人,已接近心愿的完成。他的青春,爱情,一生心血,所思所为,尽献于我轩辕,犹唯恐有片纸寸书的遗漏。
这点点滴滴,又尽入我心目中。令我遥慕。
一个人存在于另一个人的心目中,这是在人际,浮名及“私交”之外,须要有一个仗剑独立的形象的。
须要有可以昭示的警醒,回味如兰的情怀,以及那山水一般,不会厌倦的魅力。
青年时代,季羡林曾是著名的清华“三剑客”之一。而到了晚年,他的“剑”仍然没有收回鞘。历经磨砺,愈加峥峥。这是一个烈士的暮年,这是一位仍可以去为正义受辱,独特立行,拒不出违心之言的历史见证人。
在一场突然的风暴面前,他无趋利避害之意,反有自请为“阶下囚”之举。他欲为后生遮风雨,不惜老枝铁骨伴残荷。他独执一旗,那不同于凡响的情操和言止,那些往事,件件是我亲历亲知。过去岁月的惊涛骇浪,已如石刻一样,不能磨灭。
在我看,季老已为下一个世纪做出了铺垫。随着历史的前进,这位老人的名字还会“于无声处听惊雷”的。因为他为“未来”付出过,当属于“天下”与“千秋”。
昔日“阶下囚”也罢,今天座上客也罢,季羡林就是季羡林。好像见不见面,都在心目中了。
接近季羡林,给人的感觉,从内到外都是肃然的。他思维纵横,而出语认真、细致,属学者风范。我是个信口开河的人,多年来却从无拘束,仿佛小鸟在树荫下面,更吱喳得有劲。因为在他的肃然之下,另有一种慈爱与宽容,甚至迁就。
今年盛夏见季老,他在谈话中说道,他最佩服鲁迅的一点是:从不批评年轻人。还有一个懂得爱惜青年的,邹韬奋,他也是季羡林的老师。
他曾几次提起胡适的为人和贡献,说对其人的很多评价都是不公的。到台湾,他专程去谒胡适之墓。季老撰文为胡适辩解,是“尊师”与“重道”俱在其中的。
他对我讲过一件往事。当年,为老师陈寅恪冬无取暖费,欲卖藏书,但流失在外却可惜。季羡林便去见北大校长胡适。
胡适说:“陈先生的问题一定要解决。陈先生需要多少钱?”季羡林说:“两千大洋够了。”胡适便叫季乘他的专车去陈家,将那些藏书拉到北大图书馆。陈先生做学问照样可以取用。这年过冬,也就有了取暖的钱。
有其师及其校长,则有其弟子。季老今冬捐书北大,又让我想起前幕。
我的父母亲喜读季老那朴素的文章。季老在文中说,世界各国的语言中,只有中国是将“师”与“恩”联在一起的。父亲曾用红笔勾起这一段。又拿出《清华文丛》,上有季老曾为陈寅恪先生诗词题词,“弟子季羡林敬题”,恭敬之至。
季老亦对我说过,陈寅恪先生出自中国唯一三代人进入《辞海》的学术世家。学问是不必说的了,其家“三世爱国”的历史,这一点,令他这个作为弟子的深以为荣幸。
从季老那儿,可以走进一条长河。他的历史,是与中国文化的命运史紧相联的,他心中的灯台始终没有熄灭过。
我以为,正是这种在伟大的中华文化传统面前,永为“弟子”的虔敬之心,使季羡林能够走出“牛棚”,省视自我,荡涤胸襟,复归本色,获得人格与学术的丰满。丰厚的华夏文化底蕴,使季羡林不迷失于五色,其所言,掷地有声,可作警钟长鸣。
在国家元首级的人物面前,季羡林为中国知识分子道出“价廉物美”的心声,在一片颂歌声中,他却说:“现在重工轻理更轻文,后患无穷。”
“什么‘一代宗师’,好像听着不入耳。”这是季羡林对人家溢美之词的反应。
有人问:“如果给您下一个定义,应该是什么?”
他说:“我是北大教授,东方学者。足够了。”
他还说:“对一个人要给他名副其实的定义,他自己心安理得。如果不名副其实,他自己也吃睡不安。好多事情不是这么‘说’出来的。什么是‘国学大师’?先把这概念搞清楚。”
他认为,大概王国维够称作“国学大师”。我所认识的季羡林,从不以所谓“正统”自居。任何异想天开的问题与飞来神思,都可以与他探讨。我曾有许多稚嫩的感觉,在先生那里找到了学术的支持。
每次去,无论我说得多么热闹,他总是语重心长地最后来一句:“你一定要写东西。”仿佛在招我归来,令我深感自己有“文债”须偿。
几回我在朗润园见到的季羡林,都有小猫偎在他的身旁,有时还爬到他的头顶,先生就一动也不动地让它爬。他的儿孙在国外,女儿与老伴相继过世。人非草木,岂不孤寂?其实,先生孤寂,早非一日。多年前我还在海南的时候,先生送过我一本《留德十年》。我知道了他的往昔。
当季羡林青春少俊,留学欧洲时,在二战中的德国,房东的女儿,一位美丽深情的少女迈娅,对其独怀钟情。他们曾朝夕相处,彼此难忘。
本来,季羡林的老师陈寅恪,已为他在剑桥大学介绍了职业,如果选择弃国抛家之路,他会过上温馨的生活。但当季羡林回到国内,看到国家是这么凋敝贫病;而回到山东老家,看到养父母俱已残烛。那位包办婚姻的发妻,一个人带着孩子们,一面侍奉老人,在苦苦地盼他归来。
季羡林遂知道他的责任与命运,就是挑起这一副“中国人的担子”。他决定留下,将自己献出。就这样,青灯黄卷,芸芸校园,再加上“牛棚杂忆”,成了季羡林选择的一生。
在我看,他是无怨无悔的。事实上,他还在把这样的信念继续传递。
人们都说季老对我独厚。有好几次,我没有选择“跑掉”的道路,在重逢中便深得他的欣慰。爱情,对于思考者,不能作为一种最终的选择。苦难,只说明这是你的土地。“虽九死而不悔”,在这一点上,算与季老有一种宿命之缘吧?
在季老现在的客厅里,有一位风姿婷婷的金发女郎,与一个老态龙钟的德国老妇,两张照片就这么并列着。“谁解其中味?”
有热心的人,在德国找到了八十高龄的迈娅女士,她还保存着青年季羡林用过的打字机和桌椅。当年,她曾帮季打过论文,两人就在这桌前一同工作。
迈娅说,他们也曾一起散步和看电影,但季羡林从来没有向她示爱,只是她知道季心里对她很好。迈娅说,季羡林是那些中国留学生中最老实的人。
翻开季羡林那时的日记,上面记着他对迈娅的深情。他写道,自己是一个有妇之夫,不能有任何非分之想。即使只是想,也是对迈娅的亵渎。
那位异国少女后来终身未嫁。现在她已行动不便,只是在窗前眺望了。但好在他们又知道了彼此的情况,并在照片上重逢对方。
东方一隅,就这样承负着西方一窗的情意与歉疚。也许,只能用纯洁的人格与永恒的心意,来弥补这种空缺。这正是季羡林让迈娅难以忘怀的原因吧?
世人只见到光环中的先生,季羡林亦有从不诉苦的性格。
就说有那么多的稿费吧,可他的生活从来是老样子,都市里的乡下人。窄木床,棉絮上覆布单。一身蓝色中山装,无任何嗜好。嗜好就是看书写东西。除了追求新的思想与信息,对于季羡林,没有什么“时尚”。甚至,为他买衣服时,要告诉他,这是“处理货”,廉价的,农民穿的,他才会欣然接受。而要他喝牛奶,也要费工夫,他说,我不喝牛奶也活了七十多岁。其他“名人”们是怎样活的,跟他无关。吃饭掉在桌上的饭粒,他会捡起来搁在嘴里。
他没有养尊处优的心态。一位思想的巨子和生活中的平民。其实,人生本来就是平淡的。能有一点闪光,不要变成通体金光。季羡林的活法,虽然过于苦索,古老,但是不含腐败的气息,反有点宗教似的清谧。
季羡林的世界是一个感知的世界。少成孤儿,青年漂泊,中年沉溺于学海和被迫虚度于“运动”之类,晚年思索于古今。他曾是最年轻的北大一系之主任,兹后,又任北大副校长。“如履薄冰”般的人生关隘,密布于平民出身的季羡林的道路上。令他严谨之中更求严谨,发展完成了一种内向的气质。
他的一生,是这样单调和丰富。他的业务成就,是用他的一生孤寂,自我收敛换来的。有时一天到晚来人,不能写作,到晚上他便沉默不语,对自己不满意。
一个留学十二年的博士,却将自己的一切生之欲望压缩到几乎为零。从这种严酷性说,季羡林是一个时代的产物。但他在这不可选择中所做的选择即是:唯保存自己的学术与正直品格。
叹今朝,门庭若市,来往人如潮,谁能证平生?
鲜花美酒中的季羡林,仍然是不苟言笑,肃然自我的。
那年冬天,我来北大正赶上季老的米寿。“米寿”的意思,取汉字“拆字”之意,即“八十八”岁高寿。得米望茶,下面“茶寿”,也是拆一个“茶”字的划数。这两个字,除了好拆,更有好意。米和茶,都是中国人的食与饮。都是厚道敦实的天赐之物,颇有祥和之气。
操办者是出版社,正给季老出完《季羡林文集》24本,恰含有“著作等身”之意。会上,季老自己说是“出齐了”,没说是“出全了”。因为,他非得“自选”,不满意的他自己丢了许多。
参与者有文坛学界的高层人士,学生与记者。四壁并悬挂了名人字画,赞先生有着为天下称道的德才。祝寿者都是真情。有位学人将先生喻为“一盏明灯”,有位女记者激动地说,先生在她的心中是“红太阳”。
最后季老致言,他说:“我刚才坐在这里,很不自在。我的耳朵在发烧,脸发红,心在跳。我听见大家说的话,你们不是在说我,你们说的是另外一个人。我不是那样的,当然,我在争取做成那样的。我只是一个研究东方文化的人,各方面常识很浅陋。文笔不如作家,学问也不是很深厚。我只是尽我所能而已。”
众无言。无人能令此老自失也。唯壁上一位先生老友赠画的墨荷,仿佛愈鲜活起来。我坐在窗槛旁。虽不近高台尊荣,却可眺全厅风光。本意不是来听祝词,亦不在乎酒宴。只觉如入芝兰之室,温馨满冬日。
就在这年冬天,季老和北大的前辈们闻知我的来意,俱对我说:“你来做《西南联大》这个事,很合适。”有了这个“合适”作支持,也为了报偿这个“合适”,从那个“米寿”开始,我踏上了拍摄《西南联大启示录》的艰辛之途。
“宠辱不惊”,可付与斯人。
“季羡林”这三字,现在是比较火爆了。用他自嘲的话是:“走俏”。但真正知道先生为人的,并不多。盛名之下,难免误传。有时听来,令人恼火。先生倒淡然。
世俗为“弘扬”文化,制造光环加于季羡林,这是不能让先生负责的。
季羡林自己是这样说的:
“什么‘大师’,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要说是个东方学者,我完全承认。什么是‘国学大师’?先把这概念弄清楚了。
有人说我是‘作家’,我哪够得上是作家。‘作家’这个名字是非常高尚和神圣的。我是滥竽充数。我最多够上个‘票友’。”
晚境中的季羡林,一直坚持生活自理。这是一位老人的尊严。但这常常令照顾他的人们作难。不知是儒家风范还是绅士态度,有时,即使是比他的女儿还小的我,走进他午睡的客厅,他也要立即从沙发上坐起来,正襟危坐。
我能理解他。这种倔犟亦酷似我的父亲。季羡林永远是强者。岁暮衰年不能夺其志,更不能有损他的内心骄傲。永远是平民作风的他,不需要人恭维亦不需要人怜悯。他将自尊地走完自己的路。
有时,我觉得他有点“入定”的意思,大概是先生研究印度佛教与禅有心得,视荣辱为过路风雨。一次人家丢失了他的一幅名画收藏,先生也只说了句:“身外之物。”
他将珍贵的真情贮存于深心之海,从不轻易释放。面对海外归来的孙子及重孙儿,也没有如世人的痴狂显露。但亲人一离去,他即写出了激情的想念文章。
在我感觉,季羡林一直是一个激情与细腻的极富人性的人。他本应该有更加幸福与快乐的人生。即使时代将他挤压成一个专注的学者,他的天性仍然深存。
有时,会联想到那位性格怪僻的“乐圣”贝多芬,在他那眉头紧锁的严峻下面,却奏响了《欢乐颂》这样春风浩荡的音乐。谁能知道,在季羡林的不苟言笑中,有一片爱的海洋呢?我并不想将他圣化,只是讲感情的特殊规律。季羡林属于特殊类。
对于季羡林和所有的人们,最重要的并不是光环和浮名,而是理解与温润。这二年来先生频频返回山东,与母校与老同学相聚。愿故土温润他的苍凉之心。
我常想对先生说一句,我以今生能结识先生,有此良师益友为幸。他是不要我题“弟子”的,他给我的留字总是称我为:“小友”。然而在人格的品位上,他永远是我的导师。
2001年12月3日于昆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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